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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蕭闌歆手腕一使力,將映雪纖細的手掌扭轉,并故意一撇,借酒裝瘋道:你算什么東西?你不過是皇帝哥哥的一顆棋子,死活都是一條賤命,竟然還妄想做景親王妃!你在胤軒眼里算什么東西? 映雪本來是被這刁蠻女子弄疼了手腕,知她是有些拳腳功夫,避開了一些。現(xiàn)在聽到這番侮rǔ,心頭也有了氣,道:我是沒地位,但你嬌貴的公主又能好到哪去?得不到人,竟是找我出氣,有本事你找他撒野去! 賤人!蕭闌歆被揭了痛處,又想不到映雪會回嘴,一時怒火攻心狠狠一巴掌扇過來:本公主叫你回嘴,賤命一條,竟敢跟本公主頂嘴,如果是在皇宮,本公主早叫皇帝哥哥滅你九族 映雪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冷笑道:你也知道這里不是皇宮,荒蠻之地天高皇帝遠,你公主嬌貴之軀在這里也不過賤命一條! 說著,撐起扶在廊柱上的身子,抬手就回了蕭闌歆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我這個做王嫂的還給你的。長嫂如母,公主meimei你該知曉這個理。還有,不要動不動就叫人賤命,你公主千金是人,我們平民百姓同樣是人! 你竟然打我?蕭闌歆被這一巴掌扇愣了,她萬萬想不到這個病弱好欺負的女子會還手,長這么大,她可是從未被人打過巴掌。別說是皇帝哥哥,就是太皇太后也不會多責怪她兩句的?,F(xiàn)在,這個被她稱做賤命的蘇映雪竟然敢打她!這口氣她如何咽得下! 本公主叫你還手!她瘋了般朝映雪撲過來,這次不再是用巴掌,而是用她在皇宮里學的一些防身招式提起腳就朝映雪踢過來,又快又疾。 公主!這下可把蕭闌歆身后的絲竹和送映雪回竹清院的兩個小丫頭嚇壞了,公主,景王妃卻是拉不住,眼見映雪躲閃不及,身子向后倒?jié)L下長廊轉角處的幾坎石梯。 賤人!那蕭闌歆竟是還不解氣,追過來,對著躺在地上的女子又要抬起一腳,本公主讓你還手! 闌歆公主!一聲吼,制止了她再次踢下去的腳。她抬頭,只見太妃娘娘讓蘇么么摻著站在正前方,一臉yīn沉,陪同的還有小王爺連溫祺。 嫂嫂!連溫祺連忙奔過來瞧映雪的傷勢,先是有些礙于男女授受不親,后看了母妃一眼,才抱起地上的映雪往竹清院奔,快去請大哥,還有御醫(yī)。 寧太妃看了一臉尷尬的蕭闌歆一眼,對身側的蘇么么道:尹兒,為公主準備行裝,務必在今夜將公主送回鄒府。我們景親王府太小,怕招待不起闌歆公主。 太妃娘娘一聽此話,蕭闌歆急了,悄悄掐自己幾下,擠出兩泡眼淚:姨母,是王嫂先打了闌歆一巴掌,說闌歆頂撞了她您瞧 說著,將自己被打的右臉指給寧太妃看:這里還腫著呢,好痛見寧太妃冷冷盯著她不出聲,又擠出兩滴委屈的淚水:剛才嫂嫂不小心跌倒,闌歆只是想去扶她 寧太妃瞧了她一眼,終于出聲了:哀家不管你跟她之間有什么恩怨,也不管你們此行是何目的,既然她嫁入了我景親王府,就是我景親王府的人。哀家只求府里平順安寧,不知公主可否明白哀家的意思? 闌歆明白,闌歆知錯了,求太妃娘娘不要趕闌歆走聽此話,蕭闌歆不得不撒嬌的抓住寧太妃的衣袖,哭成了淚人兒,姨母,闌歆真的很喜歡這里,闌歆歷經(jīng)千辛萬苦就是為了來這里,求您不要趕闌歆走,姨母 寧太妃輕輕抽回自己的衣袖,對蘇尹兒淡道:去為公主打點一下,順便通知鄒府尹再來府上。語畢,已轉身往回走,雍容淡然的面容上有絲不悅。 太妃娘娘?蕭闌歆收住眼淚,不死心的再叫了聲。卻見寧太妃腳步不停,直接走入轉角,非常決絕。 眼見前面的兩個身影消失在轉角,蕭闌歆杏眼一瞇,臉上的脆弱與委屈片刻轉瞬即逝:你竟然趕本公主走?哼,你讓我走,我就偏不走,連胤軒,我一定會得到你的!等著瞧! 公主?旁邊的絲竹小小叫了聲,只覺一陣冷氣縈繞全身。 那邊。 連溫祺并沒將映雪抱回竹清院,而是在半路遇到了亞父,再依亞父之言將映雪抱到了連胤軒的房間。此刻,映雪朦朦朧朧意識有些模糊。原本身子被那毒藥侵蝕,加上現(xiàn)在被這樣一折騰,更顯虛弱。 等被放在榻上,她便睡去了,也不知曉在哪。 隨后,御醫(yī)也被請來了。而書房里的連胤軒聽得下人通報景王妃被送入他房里,劍眉一皺,立即往這邊趕過來。 〔正文:032〕 景王妃和闌歆公主爭執(zhí)一事,立即在府上傳開了。那鄒長青剛吃了酒打道回府,才剛讓內人為他寬了衣,便即刻又被請回了景親王府。 整了一輛氣派的馬車,自己坐著軟轎,沉著臉往王府行去。哎,若是把這驕蠻公主接進西榮府來住,簡直就是他嫌老命長,要在府里供一尊活菩薩折騰自己。 大半個月前送了那布公公回京,明里暗里提醒著定要把這公主來卞州的事告知皇上,然后等皇上派人將她接回京。哪知這公公一拖就是十幾日,硬是沒個音訓,沒把他急死。這下可好,景親王府要趕人,終于把這麻煩攤他身上了。 快一些。朝轎夫吼了幾聲,發(fā)泄發(fā)泄心頭的氣悶,這幾年受景親王的氣還少嗎?現(xiàn)在又給他來這一出。哎,真是不想讓他安生呀。 四個轎夫也怠慢不得,立即加快腳程三下兩下便過了轉角,平平穩(wěn)穩(wěn)往王府趕。卻也恰好與另一頂兩人小轎擦身而過。 那轎里坐著的是位管家打扮的人,大幾十歲的模樣,山羊胡老謀深算的眼,正是北寧府的管事。他袖子里藏了一封將軍主子給鄒長青的密函,也不等門衛(wèi)通傳,直接從那鄒府(西榮府)的側門進去了,就這樣與鄒長青擦身而過。 而王府那邊。 將蕭闌歆送回鄒府這事,連胤軒在回東漓院的路上聽說了,聽罷是母妃的決定,也沒說什么話,默認了。 進了東漓院,直奔他的主居,身后的小廝差點跟不上他的腳步。王爺這模樣,是在興師問罪來了么?誰都知道王爺忌諱新王妃進入王爺?shù)臇|漓院,大婚翌日便將王妃趕出去了,一片王妃的東西都不許留。 今日讓小王爺將新王妃抱進去了,也不知這冷xing子的王爺會發(fā)頓什么樣的火,而且剛剛新王妃還與那闌歆公主打了架,這不是火上澆油么? 路上,東漓院的管事么么迎上來,急道:王爺,是亞父的意思,老奴攔也攔不住。本來打算讓王妃娘娘進入偏居,但亞父執(zhí)意 本王知道了。連胤軒打斷她,俊臉上倒沒有怒意,道:御醫(yī)可來看過了,傷勢如何? 不礙事,并未傷及筋骨,只道是王妃娘娘體內余毒未清,需要休養(yǎng)。 好,那你下去吧。語畢,已直接往自己的主居去。 屋內,連溫祺并未離去,竟是一直留在外室等著他:王兄,你終于來了,你別怪王嫂,她什么也不知道。是我瞧這里比較近,便將嫂嫂抱了來,想著你們反正也是夫妻 連胤軒靜靜聽著,看向內室,只見那個女子躺在他的榻上睡得安詳。他并沒有發(fā)火,也沒有走進去,道:母妃來過了嗎?亞父呢? 母妃和亞父剛剛來過,現(xiàn)在估計都回去歇息了。王兄,那多羅王可是真醉?他可是蒼月國的二皇子,竟然公然來我們府上我怕 怕什么?連胤軒玩味的勾了勾唇角,望內室一眼,道: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兄,你明知道蒼月國的大皇子在我們天景做質子,而狗皇帝一直與蒼月水火不容,我是怕狗皇帝借題發(fā)揮王兄,你到底怎樣想的?連溫祺越說越急,見大哥竟是瀟灑的在軟榻上坐了,拿著茶杯把玩,連忙跟過來:王兄! 連胤軒瞧他一眼,突然道:溫祺,最近是不是比較閑?幫王兄做件事可好? 什么事?溫祺終于被轉移話題。 教她一些拳腳。連胤軒長指一抬,指向內室,淡道。 呃?溫祺隨之看過去,卻吃驚不小:王兄,這樣做好嗎?男女授受不親先不說,至少也要征得王嫂的同意才行。這個女子看起來嬌嬌柔柔的,哪適合練拳腳。 連胤軒竟然笑了:難不成你還想看到她被蕭闌歆欺負?那蕭闌歆可是潑辣得很。 王兄,為何你不自己教嫂嫂?連溫祺反問他,隨后又恍然大悟道:王兄的時間要用來陪絳霜的,對不對?!而且怕絳霜那小醋壇子吃醋! 連胤軒眉頭擰了一下,唇線緊抿:既然知道,就別再問了,答應了王兄的事可不準反悔。好了,現(xiàn)在時候不早,你回去歇息吧。 那溫祺還是有些擔憂的望望內室,如果嫂嫂同意,我就教。只是王兄你會不會再欺負她,將她再扔出去?這句話似乎實在問不出口。 連胤軒了然,站起身:你盡管歇息去,這是王兄跟她之間的事。說著,已喚來旁邊的丫鬟為他寬衣,道:王兄困了,想歇息。 哦,好。連溫祺這才走了出去。 等他退出去,連胤軒把屋里的幾個丫鬟也退了,只穿白色中衣走進內室,站在榻邊瞧著睡夢中的映雪。 她的左臉有些微腫,密密的睫毛壓下來,將那池清泉給遮掩了,小巧剔透的青蔥鼻,不點而朱的絳唇,白白嫩嫩的細膚,是他熟悉的模樣。只是,這一個喜歡留濃密的劉海。 他眸子一沉,大掌伸向那片濃密,撥開。只見一朵妖艷的紅蓮映在那片雪白上,幾乎占據(jù)她半個額頭,含苞待放的一片,頗是妖嬈奪目。而且越看,越覺得它在綻放。 這是他第二次看到這個胎記,第一次無意看到有些驚訝,這次,竟然從心底油生一種喜愛。隨后意識到這種qíng緒,他連忙把大掌放了,移開視線。 再掀開映雪身上的被子,用掌輕輕貼在她的胸口上,渡了一陣內力進去,皺眉。隨后收起掌,靜靜看了她安靜jiāo握的玉手一眼,重新為她蓋上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