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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笨粗嗉揽蘅尢涮涞?,只有懂徒弟心思的隱孤云在眾目睽睽之下,過去小心地扶著花未拂,“怎么樣了?能不能站起?小心些?!彪[孤云一舉一動都極為小心,花未拂才勉強跪坐在地上,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令他久久不能忘記,靠在隱孤云身上,無言無語,傷神傷感。 “我這里……好疼……”手指顫了一下,血色侵染了面目,花未拂氣息微弱,沒有隱孤云扶著他,他根本坐不住。好想把手按在心口的位置,總覺得那個地方好疼,像是有熔巖流出來一樣,他撐不住了,靠著隱孤云不再動彈。 “花未拂,花未拂?!彪[孤云連連晃了晃他,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花未拂。”這個蕭世言下手也太狠了吧,隱孤云看了余祭一眼,實屬無策,讓祭兒過來搭把手。 云白的虛無幻鏡之中,鏡子里呈現(xiàn)著眉山的場景,云生寒消耗靈力只為窺看龍澤川一眼,卻誤打誤撞地看到了蕭世言那樣傷害花未拂,云生寒即刻怒火中燒。孤芳出鞘,火速趕去了眉山。 等到夜色深沉的時候,眉山里,蕭世言的屋門被冷冷地推開,蕭世言此時正伏在桌上小睡,云生寒真的不知道他竟然還有心情睡覺,“花未拂呢?” “隔壁?!笔捠姥灾逼鹆搜?,背靠著桌子,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無顏面對師父了。 云生寒徑自走近,站在蕭世言面前,厲聲問他:“你為什么還是這么莽撞?鬼泣克尸,你對他下手那么狠?我把花未拂送給你,想讓他討你歡心,不是讓他再死一次的?!闭f著,云生寒一把拉過來蕭世言的手,咬破他的手指后,把血滴在了手里的帕子上。 “你做什么?”蕭世言不是怕疼,只是不知原因。 “魄靈珠裂了?!痹粕穆曇舭l(fā)顫,不想跟蕭世言再說什么,攥緊手帕就走了,門也不關(guān)上,任憑夜晚的秋風(fēng)吹進(jìn)屋來。 云生寒前腳剛離開,蕭世言就摔在地上,艱難地才扶住了凳子,難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后悔下手那么重,后悔帶了花未拂赴宴,后悔沒把他保護(hù)好。蕭世言只不過是想讓世人認(rèn)可他的存在,哪怕是可憐他一個死人也好。白天發(fā)生的事使得白衣公子精神不振,靠著凳子落著淚。 隔壁房間,與下午時的余辰初房間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冷冷清清,無人同情?;ㄎ捶鞯那嘁卤浑[孤云換了一身白衣,身體的鞭傷已經(jīng)痊愈了,但實際上花未拂還很虛弱,尚還在昏迷中。云生寒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心疼了起來,將他抱在懷里,“對不起,對不起。”云生寒總覺得自己虧欠了花未拂什么,也覺得花未拂欠了自己許多。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把他送到蕭世言身邊的,橫生禍端。 運功過血,蕭世言的爛攤子,師父云生寒來補,同樣補著那顆裂了的珠子。 “希望你能好好的,我一直都做你的好哥哥?!痹粕镁脫崦ㄎ捶鞯哪槪M管那張臉極其的冷淡。他掖好了被子,退步關(guān)門,迎面欄桿下,是龍澤川在賞月。 “云公子?!饼垵纱ㄅゎ^時看見,驚喜的心情毫不遮掩,但驚喜歸驚喜,龍澤川還是疑惑,一臉認(rèn)真地質(zhì)問著他,“你為何總是躲著我?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云生寒已經(jīng)累了,斜著頭笑了笑,只說道:“云家事務(wù)繁忙,抽不出身來?!?/br> 龍澤川信了,又提議:“既然如今得空,我想和你好好獨處片刻,你陪我喝幾杯酒如何?” “天色已晚,我已經(jīng)累了?!?/br> “生寒?!饼垵纱ǔ羁?,難得再遇,為什么要推辭呢?難道他聽到的瑣言都是真的?“生寒,你如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也喜歡那個死人?”總見云生寒待花未拂極為殷勤,何況那個死人就是云生寒復(fù)活的,這一次也是花未拂出了事,他才有機會見到云生寒。 云生寒低著頭,滿目傷神,猶豫片刻,還是回答了一個“是”字。 龍澤川皺了皺眉,“可我想要你的心。” “我配不上你。”云生寒不想答應(yīng),也不肯多留,轉(zhuǎn)身就走了,留龍澤川一個人月下失神。剛走過轉(zhuǎn)角,云生寒閉上了雙眼,許久許久才睜開了,他好想大哭一場,但他同樣不希望自己變得那么懦弱。 “你為什么不試著給他一次機會呢?”黑暗中打坐的公子也許是惋惜他們這對不能在一起的鴛鴦,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他搖了搖頭,慵懶地反問:“若是澤川看透了我,他會給我機會么?”答案是不會,他下不了這個賭注,他也輸不起。 在沃野千里的眉山,潮起潮落,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余辰初醒來也沒什么大礙了,但是他勾搭花未拂沒成功,反而碰了一鼻子灰,為了避人口舌,好幾天都閉門不出。但花未拂傷得很重,一連昏迷了三日,在這三日,云生寒每天都看到蕭世言偷偷過去看望花未拂,于是云生寒只好讓位給蕭世言了。 在第三天,蕭世言照常偷偷過去探望,花未拂竟然醒了,蕭世言欣喜至極,把在宴上藏起來的糖拿出來送給他。魄靈珠才被云生寒修復(fù)好了,花未拂精神很恍惚,任著蕭世言把糖放進(jìn)他的手里,人呆呆地坐著。 “呃?”蕭世言看他鬢發(fā)微亂,便好心地伸手過去幫他撩一下,但是抬手的動作卻嚇得花未拂連連退后,甚是忌憚,“未拂?!笔捠姥钥粗ε碌膭幼?,很是難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