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從來都不信我
宮曜竟然,直接將她身上的禮服撕破了。 緊接著,宮曜的聲音在路南音頭頂響起。 “你就這么缺男人嗎路南音?難道我滿足不了你嗎?!” “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賤!” 宮曜抓著衣角,再一用力,原本被撕破的口子變得更大。 路南音光潔的背露出了大半。 路南音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拼命掙扎,想要掙開宮曜,可是男人的一只大手握著她的兩只手腕,如同鐵被焊上了一般,緊緊鎖住,他的手肘抵著她的肩頭,讓她動彈不得。 這可是在大街上! 縱然這里是郊區(qū),可是時不時還會有來來回回的車輛,她就這樣,被他按在停在路邊的車上,被撕破了身上的衣服… “宮曜你放開我!” 路南音嘶啞的吼叫,聲音像是刀子在砂紙上來回摩擦,刺耳又撓心。 宮曜緋紅著兩只眼睛,他接著冷冷地開口。 “路南音!你不是喜歡男人抱著你嗎?怎么換我就不行了?!” 宮曜腦海里再次浮現(xiàn)許默和路南音擁抱在一起的模樣… 他耳邊來來回回回蕩著劉可欣說的那些話。 “那次慈善會,我親耳聽到路南音和許默說,她和你不過是逢場作戲…” “許默讓路南音不要忘了給他打電話,他愿意等她…” “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絕對不一般,那次慈善會上我拉著路南音去找你的時候,想和你說的就是她和許默的事……” 他一咬牙,又一用力,原本被撕破的禮服接著被撕開,破裂的口子直接延伸到路南音的后腰,她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出來,空蕩蕩的暴露在空氣中。 路南音咬緊下唇,血腥氣在她口中彌漫開來,此時此刻,她如同上刑一般煎熬痛苦。 這二十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路南音,你告訴我!你和許默已經(jīng)到哪一步了?!” 路南音趴在車上,淚流滿面。 她和許默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又哪里來的到哪一步? 她的下嘴唇被她自己咬了破了好幾處,血流到嘴角,她滿臉是淚水,哽咽著開口。 “我和他…什么都沒有!” 宮曜聽到她的回答,心頭的怒意更加強(qiáng)烈,他的手捏著她的肩頭,冰冷開口。 “你還在騙我!” 說著,他的手再次捏住禮服的一邊,又要用力撕,與此同時,路南音大聲尖叫。 “宮曜,你從來都不信我!從來都不!” 她撕扯著的聲音喊到最后,都破了音。 宮曜握著她衣服的手猛然一頓,沒有再動。 他不信她? 他恨不得掏出心掏出肺給她,她一句話幾滴淚就能讓他心甘情愿做任何事,到頭來,反倒成了他不信她? 他親眼看到她和許默摟摟抱抱,他又要怎么相信她的話?! 女人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袒露在外的皮膚白的晃眼,宮曜擰眉,終是沒再忍心將衣服完全撕破。 他一把松開了路南音。 路南音滿臉淚水,慌張地反手去拉背后被撕開的衣服,眼淚止都止不住。 宮曜煩躁的拉開車門,從車?yán)锬贸鐾馓?,直接扔給了她,沉聲道。 “滾!” 衣服掉落在地,路南音慌忙撿起,快速穿上,遮住背后的袒露… 宮曜邁步上車,很快韓立快步過來,直接上車,開車離去。 路南音整個人的身體瑟瑟發(fā)抖,剛才的場景如同噩夢,讓她驚魂未定。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有一天,宮曜會這樣對她。 這等于將她的尊嚴(yán),將她的顏面,碾在泥土里,不留一絲余地… 她渾身汗毛豎起,忍不住打著冷戰(zhàn),站在原地緩了半天,直到司機(jī)將車開到她旁邊,按了幾聲車?yán)?,她才反?yīng)過來。 她沒辦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她惹怒了宮曜,宮曜會不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來。 她邁步,兩腳發(fā)軟走向車子,上了車,身子依舊在不停地發(fā)抖。 到了別墅,司機(jī)將車子停到院子里,路南音推門下車,目無聚焦,跌跌撞撞的走進(jìn)大門。 宮曜沒有回來,他的車并不在。 劉姨看到路南音,立刻迎了上去,走近之后,她才察覺到路南音滿臉淚痕,臉色蒼白。 “路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劉姨不知情,顯然被嚇了一跳。 “路小姐!你說句話??!這是怎么回事?先生還沒回來,要不要我給他打電話…” 路南音一聽到劉姨提起宮曜,臉色變了變,她木然的搖了搖頭,悠悠道。 “他今天不會回來了,我沒事?!?/br> 劉姨一聽,愣了愣,看著路南音朝樓梯口走去,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路南音回到房間,換下身上的衣服,在浴缸里泡了一個多小時。 她并不是沒有見過宮曜發(fā)火,只是今天的宮曜,實(shí)在太可怕了。 不知不覺,她躺在浴缸里,慢慢睡著了。 浴缸里的水的溫度慢慢降下來,路南音被凍醒,猛地打了個激靈,整個人就醒了過來。 她渾身完全冰冷,她從浴缸里出來,渾身是水,也不管不顧濕著的頭發(fā),直接上床。 第二天早上,路南音醒來,頭痛的快要爆炸。 路南音深吸氣,努力想從床上坐起來,可是渾身無力,上半身剛離開床,身子就又跌了下去。 路南音痛的皺眉,她抬手,按了按太陽xue。 放在床頭桌上的手機(jī)響個不停,路南音努力伸出手,拿起手機(jī)。 是韓立打來的。 路南音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下來。 “喂…” “喂,路特助,總裁吩咐,這兩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有個要去日本出差的機(jī)會,需要你去,后天出發(fā),跟著公關(guān)部的三個工作人員去日本考察合作的公司,你主要記錄一下行程,以及到時候開會的內(nèi)容?!?/br> 路南音深吸氣,渾身發(fā)冷。 她摸了摸頭發(fā),這才發(fā)覺,還是濕的。 韓立的聲音繼續(xù)從那邊傳來。 “差旅費(fèi)公司報銷,后天下午的飛機(jī),到日本的酒店已經(jīng)安排好了,有人接機(jī),注意事項(xiàng)我會發(fā)到你郵箱?!?/br> 路南音深吸氣,一直都沒有說話。 昨天宮曜壓根就沒有回家,而是調(diào)頭去了市中心的方向,如今韓立又說她這兩天不用去上班了,后天直接去日本出差。 很明顯,宮曜壓根就不想看到她。 這樣也好,她也不想看到他,兩相清凈。 “好,去幾天?” “三至五天?!?/br> “我知道了?!?/br> 說完,她沒有猶豫,直接掛了電話。 她躺了一會兒,再次嘗試坐起身,腦袋像是被針刺穿了一樣疼,看來,她定是昨天晚上受涼了。 路南音頭腦昏沉的從床上起來,到了樓下,讓劉姨找了點(diǎn)感冒發(fā)燒的藥,也不管對不對癥,就一股腦的吃下了好幾顆。 劉姨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勸說。 “是藥三分毒,可不能這樣吃??!不如,我給先生打個電話,讓他帶你去醫(yī)院…” 劉姨話還沒說完,就被路南音一臉陰沉的打斷。 “不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