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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后,他撐著膝蓋喘著氣向大家擺擺手:“大家先休息一下,第一遍大概就是這樣,可以自己先練練,我好累?!?/br> 說完,他轉(zhuǎn)身去過道的欄桿上拿水杯,路過謝陶身邊的時候,瞧見他臉色紅得滴血,額前的發(fā)絲也濕潤極了。 程晨便驚異道:“小桃子,你怎么看上去比我還累??!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學起來困難?” 謝陶低著頭,手指緊緊拽著衣角,欲言又止:“我……” 他是羞憤得快要鉆進地縫里去了! 穆爍學舞的時候一點也不老實,摸腰掐腿,該做的不該做的,他全都做了!他明知道自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敢說出來,就這么欺負人。 謝陶現(xiàn)在腰側(cè)都還酥麻著,微微一走動,衣料磨蹭著都難受,他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而罪魁禍首正斜倚在過道上,笑吟吟地對程晨說:“他沒事,學得可快了。” “那就好那就好!”程晨咕嚕喝下一大口水,“小桃子也不用學得那么賣力,我們練習的時間還長著呢,慢慢來?!?/br> “知道了?!?/br> 謝陶說罷,狠狠瞪穆爍一眼,背過身去遠離他。 可沒多久,訓(xùn)練又開始了,他又落入魔爪。 到摟腰那一拍,穆爍的大手自然地攬上謝陶清瘦的腰肢,在懷里人的瑟縮中把人緊緊一抱。 訓(xùn)練的音樂聲很大,兩人站在幾組的最角落里,年老失修的過道燈幾乎照不清他們。 下一拍的空隙,穆爍肆無忌憚地湊近謝陶耳邊:“多吃點,太瘦?!?/br> 謝陶氣憤極了,跟著拍子往后退一步,又迎著拍子上前,然后—— 他低頭找準位置,朝著穆爍嶄新的球鞋鞋面狠狠踩了一腳! “嘶——”穆爍頓時亂了步子,松開謝陶,捂著腳半跪在了地上。 眾人聞聲紛紛停下動作,向他們看過來。 謝陶被盯得害羞臉紅,但卻哽著脖子,一絲半點也不想道歉。 程晨趕過來查看:“怎么了穆爍,踩到腳了?嚴重嗎?還能堅持嗎?” 穆爍擺了擺手,扶著墻壁站起來,咬牙:“沒事,能堅持?!?/br> “哼?!敝x陶轉(zhuǎn)過頭,不看他。 程晨見他還能站起來,也點點頭:“那好,我們繼續(xù)?!闭f完又繼續(xù)領(lǐng)隊去了。 穆爍便單著一只腳跳到謝陶身邊,委屈地去牽他的手,小聲說:“謝小陶,你好狠,要殘疾了。” “殘疾了最好?!敝x陶小聲嘟囔。 音樂聲太大,穆爍沒聽清,湊近:“你說什么?敢不敢說給我聽見?” 謝陶磨了磨小尖牙,轉(zhuǎn)頭朝他齜起一排潔白的牙:“你無聊!” 穆爍愣愣地看著謝陶生動的表情,硬生生忍住伸手去掐他臉上嬰兒肥的沖動,朝他攤開手:“好,我無聊,那么來做點不無聊的事,繼續(xù)學?!?/br> “哼?!敝x陶看了看面前寬大的手掌,從鼻腔里哼出一聲。 “啪——”一聲,一個小巴掌狠狠地打在了那上面。 “嘶——” “唔——” 兩個手掌的主人同時發(fā)出一聲痛呼,雖然是作用力與反作用力,但明顯謝陶更不耐受。 本想狠狠表達自己的不滿,卻沒想到打得自己皮rou生疼,謝陶眼淚蘊了出來,下意識就要收回手。 穆爍卻先一步把他的小手握進了大手里。 他神色緊張地把謝陶打紅的手掌翻過來,捧在手心里,遞到嘴邊吹了吹,輕聲道:“痛不痛,笨死了,以后想打我別這樣打?!?/br> 謝陶被他緊張的神色弄得怔了一下,他嘟囔:“那怎么打。” “拿棍打拿書打,拿什么打都行,就是別拿手打,這樣手不疼,懂了嗎?”穆爍邊說邊替他揉手。 “你……”謝陶被他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且被這么牽著手很奇怪,他已經(jīng)看見程晨朝這邊看過來了! 他猛地把手抽回來,又小聲又羞憤道:“你無賴!” “那你還是要和我這個無賴做搭檔,委屈不委屈?”穆爍真的無賴,又湊過去牽他的手。 委屈,委屈死了,早知道他就不答應(yīng)來跳舞了!這是一次不愉快的學舞經(jīng)歷! 晚自習還有半個小時下課時,程晨提前放大家休息,讓大家回去洗澡,準備好明天繼續(xù)。 同學們紛紛拍著酸軟的手臂,叫苦連天地往教室走去。 謝陶和秋瑾凡一起走在人群的最后面,而穆爍像尾巴一樣緊緊跟在他們后面,并且期間無數(shù)次遭受秋瑾凡的白眼,他都無動于衷。 阮旭在三人后面摳腦殼,和身邊的鄭浩河吐槽:“怎么這么像三角戀?而且爍哥還是那個小三,你覺得呢?” 鄭浩河笑:“我覺得爍哥像個搶親的大魔頭?!?/br> 阮旭隨即搖頭否認:“哪里哪里……沒見過這么卑微的大魔頭,你沒看見爍哥今天一整天對小桃子都是小心翼翼的嗎?像是在贖罪一樣?!?/br> 剛剛練舞的時候把穆爍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鄭浩河嘴角抽了抽:“呵呵呵……有嗎?我看他那是虎視眈眈,要吃rou?!?/br>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你能不能說點我能聽明白的陽間話!” “……” 兩人各執(zhí)一詞爭論不下,慢慢把前面三人跟丟了。 然而不出一分鐘,他們拐過樓道,走到?jīng)]什么人的樓梯口時,又撞見了穆爍和謝陶,并且兩個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