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人生不如初見
離婚之后,白離落就離開上海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南宮辰也曾派人悄悄打聽她的蹤跡,卻一無所獲。 南宮靈死了,白離落走了,南宮辰已然知道了白離洛不是殺害jiejie的兇手,卻也沒有找到實質性的證據(jù)證明顧長樂是兇手,所以,顧長樂很快就洗白了。 顧家動用關系,找了替死鬼。那人本就是癌癥晚期,早晚都是一死,還不如將顧長樂的罪行攬到自己身上,這樣還能得到一大筆錢,保自己的家人半生衣食無憂。 面對顧長樂想要害死白離落和孩子的惡行,顧長樂說:“我以為白離落是殺害靈jiejie的兇手,所以我想替靈jiejie報仇??!” 就這樣,顧長樂成功清白了。 南宮老爺子的突然病重,使得整個南宮家的產(chǎn)業(yè)都受到了極大的波動,南宮辰對顧長樂雖然沒有了好感,卻不得不暫時忍下心中的厭惡與顧家保持著往來,因為他還要借助顧家的勢力來穩(wěn)住爺爺拼盡一生換來的家業(yè)。 日子一如既往地過著,人們看不出總是一副清冷模樣的南宮辰心底在想些什么,只有那深夜里的星星和月亮,才知道南宮辰的心事。 白離落走后,他對白離落的思念,一日甚過一日,無論喝多少酒,無論喝多烈的酒,都無法將白離落的身影從他心底驅逐。 南宮辰自己都覺得可笑,在白離落從他生活中消失的無影無蹤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了那個女人。 一日濃過一日的思念,夜夜誅著他的心,讓他幾度發(fā)狂快要熬不下去。 —————— 兩年后,英式古堡般的庭院里,白離洛已經(jīng)跪在那里半個小時了,初秋綿久而薄涼的雨,悉數(shù)落在她的身上、墨黑的發(fā)絲上,將她單薄的衣衫浸透,緊緊地裹在身上,透著一股單純而又直接的性感。 大大的落地窗那里,南宮辰君王臨風般站在那里,半斂的眸底星光璀璨,修長的手指也緊緊地攥在一起。 “南宮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動我母親的墳地!”白離洛嘶聲力竭地哀求著,她沒有想到,南宮辰會為了南宮家家業(yè)的發(fā)展要去摧毀母親的墳地,為了能夠讓母親安息,白離洛不得不重回上海。 膝蓋下的鵝卵石咯的她全身如針刺般疼,慘敗如紙的小臉上散落著細細密密的雨點,凍得發(fā)紫的唇瓣已經(jīng)被她咬的滲出了血珠。 白離落,你終于現(xiàn)身了。南宮辰冷冷地扯了一下菲薄的唇瓣,神情氣寒的面容下,是一顆早已心神動蕩的心。 “南宮辰,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不要動我mama的墳地,她已經(jīng)逝去了那么多年了,求求你讓她好好安息好么?只要你能答應我的請求,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白離洛guntang的淚水和冰涼的雨水早已融在一起。 南宮辰英氣卻又戾氣彌漫的眉心,閃過一縷淡淡的動容。思酌兩秒,便邁著大長腿出去了。剛走進庭院,一襲黑色的長風衣,便灌滿了初秋清寒的風。 南宮辰站在離白離洛一米遠的地方,周身散發(fā)著可以冰死人的冷,幽深的墨眸死死地盯著渾身濕透的白離洛。 該死! 為什么一看到這個女人,他體內(nèi)的燥熱就浮動不止! 這兩年來,南宮辰身邊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顧長樂更是日日挽著南宮辰的胳膊出席各種活動、宴會,宛如熱戀中的情侶一般。 可是,只有南宮辰自己知道,自從白離洛像一陣吹過便消散的風一樣難以尋覓時,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男女歡愛之事上有些不舉了,任憑顧長樂怎樣魅惑、怎么挑逗,他都生不出絲毫的情,欲。 而現(xiàn)在,白離洛只是跪在他的面前,他就覺得體內(nèi)滔天的情,欲快要讓他發(fā)狂。 原來,他忻長精健的身子,只為她蘇醒! “真的什么都可以答應?”涼薄的聲音像是從廢棄百年的枯井中傳來。 “只要你不動我母親的墳地,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庇痔塾掷涞陌纂x洛顫栗著吐了幾個字,她知道南宮辰就站在她面前,可是她不敢抬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