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少爺,您的指示我已經(jīng)傳達了?!彪娫捫盘柺菑腶城發(fā)出來的,電波一直穿過了國境線到達了世界的另一端。 “好,所有的東西囑咐你們的人清理干凈,我知道你們a國現(xiàn)在的情況,張奧亞想創(chuàng)造那個按部就班的世界,表面上一片祥和,最底端的人群覺得站起來非常有希望,你們不好做太大的動作,但不要緊張,我們的援兵馬上就要到了?!?/br> “..是?!边@通信號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城市的上空,那人把手機拿下來,把打過來的記錄全都消除,再退出了“內(nèi)層模式”,內(nèi)層模式是專門推出的一種保密界面,里面的東西不會被普通的監(jiān)視器看見,也不會被人隨便查看。 1月1日,南境境外,早上7:30 一早晨,鋒北以一個干勁十足對下屬嚴苛的主帥身份,專門去給親愛的蔡將軍鬧了一個起床鈴。然后拉著去樓下晨跑,美名其曰,不能放棄鍛煉。大冬天的,兩個人穿著單薄的衣服外面隨便裹件外套就去了。 實際上的原因兩人都心知肚明,昨晚鋒北在晚會上沒有喝多少,但先是娛樂大眾后是享受浪漫生活,有些事情也就擱置了。 “唐家被輿論攻擊三天了,算上今天應該是第四天,張奧亞革職了唐城陽,立了一個為了人民多大的官都敢得罪的形象,中小媒體都表示,和...老總統(tǒng)形成鮮明的對比?!辈坛窟@么道,他似乎沒有想到應該在鋒北的面前如何稱呼那人。 當然會形成鮮明的對比,老總統(tǒng)的性格就不會讓他成為一個人民愛戴的總統(tǒng)。這里面也肯定有其他的因素,比如老總統(tǒng)一邊維持著高官一邊又于心不忍下層人民,那些老狐貍早就想著怎么推翻他,而張奧亞不一樣,他提前打好了“招呼”,并且用自己的手段威脅住大部分話語權(quán)大的官員們,他們會默認,會陪著他演戲,裝出一副雖然我不太同意omega群體徹底站起來,但是我也沒有辦法的壞人形象,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扶持”新總統(tǒng)上位。 看上去鋒北并沒有在乎這個好半天才說出來的稱呼,接著道:“中小媒體不是張奧亞要抓的,我要是引導輿論我就整幾個大的,引導個模糊的方向,后續(xù)監(jiān)控一下,有誰反對,我就放一個早已準備的大媒體下場,這樣才是表明國家立場的最好方,說白了,在張奧亞的心里最明白人民是國家之本,但是他選擇的是欺騙的方法。” “但是社會是一個迭起,肯定是要有一個客觀的,或者是主觀的變化,古時代的課本也是這樣分的,原始時代,石器時代,再到貨幣出現(xiàn),每個時代的劃分都是有一個主客觀的存在,也比如大一點的,古時代和新時代的劃分的標志是第二性別,現(xiàn)在這個主觀的變化就是,張奧亞的接任,老總統(tǒng)不得人心,也不得高層的心,下位下的也凄慘,張奧亞又在實際上做到了多少步?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br> 很難想象一個常年在沙場拼殺的戰(zhàn)士能說出這樣的話,也難怪那么多人對于他的忌憚并不只限于戰(zhàn)場。 “但是,我相信能把百步走成百年的老狐貍洗腦能力絕對不會比傳銷組織差?!眱扇瞬⒓缦蚯芭苤?,穿行在隨便鋤出來的小路上,“如果我們不能在十年之內(nèi)把他推下來,他就徹底坐穩(wěn)了?!?/br> “但是我們現(xiàn)在招兵都有可能成為困難,十年之內(nèi)如果想要打破,就得過李投那一關(guān),而且并不能指望他們見到我們之后會倒戈,老狐貍手里拿的絕對不止一點東西,或者是在這點東西用完之前,他就會先殺死軍部的那幾位?!笨粗坛坑悬c欲言又止的表情,鋒北緊接上道。 “小岳的東西還沒弄出來,雖然他確實很有天賦,但是這是絕密藥劑,就連當年做出來都花了十余年的時間,他真的...”路已經(jīng)快要到了盡頭,面前像是組隔墻一樣的密林,兩人同時放慢腳步,齊齊調(diào)頭準備向回走。 太陽并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說是大部分都隱沒在云層,鋒北一手把那人手上的煙拍掉,仿佛前面并不是多大事地道:“沒有多少把握,但是從a城偷人也不怎么實際,少吸點煙,最后死了被人刨開全都是黑心爛肺,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身體虛的,大冬天非要穿秋褲保暖。” “你有病吧,不穿秋褲是人過的?”那人下意識攏緊了自己的大衣,用一種莫名其妙地眼神看著他。 “你有病吧,秋褲是人穿的?”鋒北不可思議地瞪了回去,完全不覺得自己理虧,甚至有一種我必不可能理虧的表情。 “......復讀機?!辈坛恳膊恢缿撛趺椿貜筒拍茏屵@人徹徹底底閉上嘴,只好用了古時代人類總結(jié)出來的人類本質(zhì)概括,沒想到那老王八蛋竟然聽樂了,還哈哈笑了兩聲道:“智能選擇性復讀ai。” 正當蔡晨恨得牙癢癢在想怎么樣才能完美的回擊之時,有個從遠處跑過來的人完美地幫他雪恨——唐從筠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ptsd了,現(xiàn)在一起床找不著鋒北的人就到處跑,活人倒是沒怎么被他折騰,最慘的應該是管家,如果管家有靈魂的話,一定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可惡又愚蠢的人類徹底殺掉來保護自己的耳朵,不然起床第一句北哥在哪都能唱出首歌來了。 “北...鋒將軍,”看到一邊還有蔡晨,他說到一半的稱呼立刻就咽了下去,只見剛才還在笑別人穿秋褲的某人,就像是毫無底線似的,把棉襖的拉鏈一拉到底圍住脖子。 蔡晨:“?”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合著鋒北真就一個妻管嚴唄,還真是藏得深! 某位深藏不露的妻管嚴同學,站在他的身邊對著那人招了招手,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開心,要是現(xiàn)在戲劇大師在場,也能給這人搬上一個變臉大賽第一名。想到這里,蔡晨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 作為著名川劇表演藝術(shù)家鋒大將軍,莫名被拆了臺也不能亂,裝作理解不了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眼之間,全身是寒氣的唐從筠已經(jīng)站在了面前,用目光打量了一下某人欲蓋彌彰的表情還有拉鏈隨后轉(zhuǎn)頭正對著兩人說出來意。 —— 岳恒清今早復制出了第一管,現(xiàn)在正在檢測成分和之前的有沒有區(qū)別。 也不知道這兩人里面哪一個才是烏鴉嘴,竟然說什么來什么,不過這是件好事。三個人一起往回走,鋒北回頭看了看背后的那片密林,現(xiàn)在人力和藥劑全部都解決了一小部分,但之前堆積的某一個問題還沒有解決。 而一抬頭就撞到了鋒北若有所思的表情,唐從筠下意識地捏了捏他的食指指關(guān)節(jié),哦,對了,他們絲毫不在意身邊還有一個蔡晨沒臉沒皮地握上了手。也不在乎這給同樣是打光棍打了二十多年的老戰(zhàn)友的傷害,甚至可以說得上某位居心叵測的炫耀。 當然,是哪一位還是兩位都有就不得而知了。 “有一件事我覺得現(xiàn)在必須得和你們說一說?!备惺艿绞种副蝗税磯?,安撫似的用手指刮蹭了兩下當回應,“之前因為還有計劃,我一直把這件事壓了下來,沒透露給別人,準確說應該是一個推測?!?/br> 不知道唐從筠是不是在鋒北的肚子里安上了個竊聽器,竟然一下就猜出了他的心思,問道:“是管家嗎?” 些許意外地看了一眼那人,鋒北點點頭確認了他的問題轉(zhuǎn)過身道:“你還不知道,當時唐從筠發(fā)現(xiàn)管家似乎已經(jīng)徹底超過了半自動ai,它的數(shù)據(jù)庫可以自身認知世界,甚至是尋找目標人物,有屬于自己的判斷,而且記不記得我們修復這棟大樓的時候,第一個‘能’修好的就是管家,當然也是因為它放在實驗室里,實驗室的門鎖最開始是指紋鎖,后來修復好管家才‘能’換成了權(quán)限鎖?!?/br> 蔡晨回憶了一會,確實,那天他們剛進這棟大樓的時候,里面的雜物全都東倒西歪一片狼藉,應該是大戰(zhàn)的時候被敵人闖入翻的,現(xiàn)在地上都能看到無法處理的槍洞,但不明原因電梯竟然還能使用,坐著電梯到達了頂樓,也就是那個小型實驗室,管家就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在正中央的休眠艙里。 也是指紋鎖,存著鋒北和烽以楠的指紋,這是麗塔夫人留給他們的大禮,還有實驗大樓。 而其他樓層的鎖,卻全部都是權(quán)限鎖,只有專門權(quán)限才能打開,電梯在他們到達頂層的實驗室,或者說是開啟了管家之后,所有的樓層全部都從死鎖變成了可開啟,管家就像是一把鑰匙,整棟大樓的鑰匙。 為什么麗塔夫人會把所有的鑰匙都留在一個服務ai身上?她一定是有把握這個ai是a國不能通行的高科技,能在戰(zhàn)爭中存活下來,能被兒子或者女兒找到并且開啟,能把整棟實驗大樓完完整整地交給他們。 所以,管家一定不是一個普通隨處可見的服務ai,它掌握著整棟大樓的權(quán)限,甚至有較為強大的自動性和管理能力,比如能把后來放入到網(wǎng)絡里的所有ai全部都變成自己的“小弟”。 ※※※※※※※※※※※※※※※※※※※※ 晚安,假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