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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歡一顆心咯噔沉底,別提有多難過。 他翻身,反客為主咬葉瀾雙喉結(jié),狠狠地吸一大口,直到看見血絲滲出,他才在人家朱紅的唇上用力親了一口。 聶歡學他,把頭埋在他頸窩里,沙啞回道:“走什么走,你我還有背水一戰(zhàn)?!?/br> 兩人都沉默,聶歡把手放在葉瀾雙胸口上畫圈圈,聽著他的心跳,聞著專屬于他的清香,還不停勾人家下巴,撩到得方浴火直冒。 不知不覺間兩搓藍色火焰在他眼里越燒越烈,見某人撩完想跑,葉瀾雙兩手霸道地捏在他腰上,把人拉了回來……拂袖一揮,聶歡腰帶登時就松了。 聶大俠渾身一哆嗦,看了看長廊和高架上的燭火,問:“你……要在這里做?” 葉瀾雙喘著粗氣看他,青筋暴起,握拳撐著墻壁,俯身在聶歡耳畔說了句夠他心驚膽戰(zhàn)一年半的話。 他說:“只是時間問題,不是地點問題。湊著……以后一并討伐?!?/br> 話落,夜闌雙自顧自帶頭走在前面。 確實是時間不夠,這王八孫子至少要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衣冠禽獸,聶歡想著腿都軟了。 按著濃情所說,長路左側(cè)果然有顆按鈕。 從石門進去,聶歡突發(fā)奇想,問了句:“記得你小時候屁股上有顆痣,我看看還在不在?!?/br>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需要評論鼓勵鼓勵呀?。?! 有人看嗎親親們。 第32章 風滿 聶歡也就吃準這點時間葉瀾雙不會對他做點什么,才這般不怕死。 他就喜歡看葉盟主那副——“我很想推倒你但又不得不控制所以我很難受”的模樣。 關(guān)于屁股上有顆痣的問題,只有聶歡這種粗糙的男人才問得出口,葉大盟主溫潤如玉,絕不跟那廝展開討論。 “吳翼死了?”,沒走多久,聶歡問。 “沒,抓了?!保~瀾雙說。 聶歡接著道,“吳越將軍早有家室,還育有一雙兒女,五年前,將軍奉命南下守城,自己一雙兒女和妻子在帝京慘被人放火燒。 燒他們的人,就是吳越將軍的養(yǎng)子吳翼! 吳越將軍跟我說這些時,并沒說他們偽父子之間的真正關(guān)系。 現(xiàn)在想來,吳翼燒自己名義上的娘和弟弟meimei,是因為這段不論之戀。 他打著愛的名義為非作歹,落得什么下場都是死有余辜,找我報仇?他不配。 人是你抓的,也不必問我的意見,該怎么處理便怎么處理?!?/br> 葉瀾雙靜靜聽著,想問什么,卻又覺得多余。聶歡的行事作風,向來真假摻半,刺殺吳越將軍的真正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聶歡知道葉瀾雙心里有話想問,可他卻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遂轉(zhuǎn)移話題道:“前面如何,朝廷兵救出來了?” 那廂低沉“嗯”了一聲,“已脫離危險,只差解藥?!?/br> 聶歡側(cè)頭看過去,淺綠色的珠光一閃一閃的,他沉默須臾,問道:“葉瀾雙,關(guān)于他們會聽你號令這檔子事,你一直這么有把握?萬一出什么意外,都跟你唱反調(diào),你又當如何?” “沒有意外!”,葉瀾雙擦著話尾回道,沒有半分遲疑。 聶歡:“你對什么都這么自信?” 葉瀾雙盯著他眼睛看了許久,說:“并非對什么都有自信。” 聶歡知道他什么意思,笑了笑沒接話。 兩人一直往深處走,半個時辰后,又從另一道石門出。 石門一經(jīng)打開,眼前豁然開朗,清晰的空氣撲面而來,野花的芬芳無處不在。 兩山之間有條寬寬的河水,正逢漲水時節(jié),河水攜帶著大量泥沙,十分湍急。 依稀可見對面山下有戶說人家,隱沒在萬花叢間,周圍綠柳成蔭,飛鳥環(huán)繞,云蒸霞蔚,風光無限。 而唯一與對面房屋相連的,有且只有一坐橋,從高處往下看去,下面河水迅猛,怪石嶙峋,人若是掉下去,不死也會殘。 聶歡他們敢到時,對面黑衣人正欲過橋,見二人站在橋頭,他退了回去。 雙方“敵不動我不動”僵持須臾,那頭先開了口,“聶歡,本座有心放你條生路,你竟這般不識好歹。” 那人說話像蛇,沙啞到已經(jīng)辨別不出音色。 剛才被濃情催眠,有聲音插入,趁機的問桃園的下落,原來那會兒他在現(xiàn)場。 聶歡在大腦里搜索著錯綜復(fù)雜的人物信息,不論是以前還是最近,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他暫且把他視做燕聶兩家滅門的頭號嫌疑人,就沖這點,今日定不能這王八羔子活著離開。 聶歡出著神就要過橋,葉瀾雙把他拽住,先他一步踏了上去。 葉盟主速度很快,在他過到一半時,黑袍人明顯早有準備,塊刀斬斷橋梁,橋從那頭斬斷,橋身轟然崩塌。 即使早有預(yù)料,聶歡心里猛力墜了一下。 葉瀾雙飛腳蹬在懸崖上,拽著鐵索如飛鳥般在半空蕩了幾下,白影驟然扶搖直上。 對方會出這招兩人早已料到,在他斬斷橋鏈時,聶歡金絲線已經(jīng)悄無聲息穿到對面崖壁上。 葉瀾雙先過橋只是轉(zhuǎn)移注意力為聶歡爭取時間,誠然,二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聶歡玄影輕踩絲線,似鬼魅般眨眼功夫已蹦到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