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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走上前去,對著醉暈暈的蕭炎就是一切手記,嚇得兩個小jì子放聲尖叫了起來,李管家冷眼一掃,閉嘴,要是再叫,我直接把你們倆扔樓下去。還有,此事萬不可申張,不然冷管家對著脖子抹了一下。 兩小jì子哆嗦著唔住了嘴,李管家扔了一袋銀子在桌上,背著蕭炎下了樓。 在馬車一路的顛簸之下,蕭炎又吐了一馬車,氣得李管家又直想罵爹娘,車外還下起了瓢泊大雨,等二個人到了寧國公府,兩人身上都異常láng狽。 不過早有人等在了門口,李管事一刻也不敢耽擱,和來人架著蕭炎一起去了榮祿堂。 到了榮祿堂門口,又有小婢子接過手,李管事jiāo代了一番,才得了口令卸下了差事。 第二百五十九章 自作自受 二叔,你醒醒,祖母有事問你,二叔。蕭蓉蓉在蕭炎身邊低下頭,柔聲道。 蕭炎一臉酒氣,他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望了蕭蓉蓉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蓉蓉,用不著這么客氣,用水潑醒這個逆子。除了這個辦法怕是沒有辦法再叫醒這個逆子了。肖老夫人yīn寒的目光向蕭炎掃了過來,口中毫不客氣地說道。 窗外的雨勢越來越急,滴滴答答的雨聲夾雜著狂風的呼嘯聲,在寂靜地夜里格外地清晰。 蕭蓉蓉望了眼坐在榻上,隱在yīn影里的肖老夫人,勸道,祖母,這夜已經(jīng)這么深了,而且看樣子二叔醉得有點厲害,是不是等明天他酒醒了再說。 還等什么,這么多年了,他有點長進沒有。如果你下不了這個手,讓李管家再來一趟,這事今天必須做一個了結(jié)。 這么多年她都忍著沒對蕭炎下手,不就是因為沒有合適的時機,現(xiàn)在盧氏和柳氏都走了,蕭炎這般醉生夢死的正是處理他的最好時機,她怎么舍得再錯過這樣的機會。 肖老夫人在心中嘆氣,她的蓉蓉就是心善,處處為他人著想,不懂得爭搶。 她這樣做還不是為了她們兩兄妹,除了蕭炎,這寧國公府將來就是她們倆兄妹的,誰還能和她們兄妹爭不成。 當然,盧氏和蕭玉母女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肖老夫人目露兇光,在夜色中她的面目顯得猶為獰猙可怕。 蕭蓉蓉看了一眼鐵著臉的蕭老夫人,又看了醉得不醒人事的蕭炎一眼,知道自己無論如何勸說,肖老夫人都不會改變主意的。 只好到門外遣了一個小奴婢重新去喚了李管家,可憐的李管家連件濕衣都沒有換,又從屋子里被叫到了榮祿堂。 李管家,用涼水把這個逆子給我潑醒了。李管家一踏進內(nèi)室,就聽到肖老夫人下的命令,他的身子不由得一顫,腳步也跟著停頓了一下。 在理解了肖老夫人的意圖之后,李管家在蕭蓉蓉地注視下,去桌上取了茶壺,閉著眼直接就往蕭炎臉上淋了過去。 這大冬天的又是后半夜本來就是天寒地凍的,這冰冷的水淋在蕭炎的臉上,凍的他全身一抖,在冷水的刺激之下,他豁地睜開了眼睛。 他看了看自己濕透的身子,又茫然地望了一下四周。 許久過后,蕭炎搖了搖頭,用手擦了擦眼睛,看到那堪比花嬌,望著她一臉擔心地侄女蕭蓉蓉和坐在榻上目光尖銳如刀的肖老夫人,酒意立時散去了一半。 他咚地一聲顫悠悠地跪在了地上,母親,孩兒錯了,母親,孩兒不該讓母親如此擔心的。母親。 逆子,你以為我深夜把你請到盧祿堂來,就為了這一點小事。你瞧瞧你那樣子,你都gān了些什么。和盧氏和離也就罷了,gān嘛還給柳氏放妾書。還有那個李夢染,你是怎么處理的。這二房上下jī飛狗跳的,還讓不讓我這個老婆子省心了,你是想活活氣死我啊。 蕭炎跪在地上一動不敢亂動,只知道一個勁地認錯?,F(xiàn)在的他酒意全醒了,額頭冷汗直冒。心中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逆子,這次你就算再求饒也沒有用。今天我們寧國公府的臉面全給你丟了,你,可真出息啊。連和尚書家的huáng口小兒搶jì子這樣的事也做得出來。你幾歲,他又是幾歲,你還要不要臉了。肖老夫人說著,在案旁拿起一個空碗就朝蕭炎扔了過來,就連一旁的蕭蓉蓉也被肖老夫人突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 砰地一聲,空碗砸在了蕭炎的額頭,鮮血汩汩地流了下來,沿著他的臉頰,一路往下。蕭炎卻是不管不顧,仍是跪地不起,不斷地哀求肖老夫人。 母親,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母親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和盧氏和離那天,蕭炎已經(jīng)選擇了站在了肖老夫人這一邊。開弓沒有回頭箭,他現(xiàn)在只能這么一路走下去。要是連肖老夫人也棄了他,那他可真沒有什么活路了。 炎兒啊,母親不能再放任你這樣繼續(xù)下去了,不然咱們寧國公府早晚就得敗在你的手中。你也不要怪母親心狠,只要你今后改過自新,母親還是會原諒你的。 肖老夫人看了一眼恭敬地站立一旁的李管家,吩咐道,李管家,從明天起二房的銀子除月例之外,所以支出都由二房自己承擔,好了,我也累了,都退下吧。 蕭炎大驚失色,盧氏的嫁妝肖老夫人一早就讓人入了她的私庫,他手上可是一點銀子也沒有,所以支出讓二房自己承擔,肖老夫人這是要斷了他的財路,斷了他的財路那不是斷他活路。蕭炎哪里肯答應(yīng),瞬間就又鬧騰了起來。 母親,這萬萬不能啊,我手上那點月例叫孩兒如何過活,不行,這不行。絕對不行。蕭炎使勁搖頭。 李管家。肖老夫人冷冷地盯了李管家一眼。 李管家心頭一跳,忙把看起來qíng緒有點失控,還跪著不起的蕭炎拉了起來,蕭炎還想掙扎吵鬧,李管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喝了半夜酒,又跪了這么久,蕭炎這腿上早就沒有了半分力氣,任憑李管家拖出了榮祿堂。 蕭炎被李管家拉出榮祿堂后,蕭蓉蓉扶著一臉yīn沉地肖老夫人在榻上躺下,嘆息道,祖母,二叔看著挺可憐了。他流了好多血,祖母,能不能就這樣算了。二叔平時花銷慣了,這一時要是斷了他的銀錢, 這后面的話蕭蓉蓉不說,肖老夫人卻是一清二楚。 可憐?肖老夫人譏嘲一笑,那是他自作自受。好了,蓉蓉,這些事你就不用cao心了,早點睡,好好地為臘八節(jié)霞西寺的事做一下準備,祖母可等著你在那一天大放異彩呢。 蕭蓉蓉聽了肖老夫人的話,chuī滅了燭火,上了榻,在黑暗中少女的唇角微微勾起。 第二百六十章 天機閣議事 天機門天機閣,緊張的心跳聲,伴隨著均勻的呼吸聲,在寂靜的詭譎的氣氛下,異常清晰。 一身道袍,仙氣飄飄的天機子望著室內(nèi)的一幅畫像怔怔出神,底下的弟子們誰也不敢出聲。 說到天機閣乃是天機門中的重要中樞,除了天機子的6個親傳弟子,其他人是不允靠近的。 平時門內(nèi)若有什么重要的事項,天機子也會召集弟子在此議事。 簡秋白回到門內(nèi)也有將近半月,除了和師兄弟妹簡單的敘舊之外,多數(shù)時間簡秋白都醉心于潛修武技和鉆研《本糙綱要》之上。 他還趁機把蕭玉的病qíng和天機子詳細地說了一下,天機子雖沒說要幫他,但也并沒有拒絕他,不拒絕那就代表有希望,這讓簡秋白開心不已。 簡秋白在這幾天的靜修之下,還訂制出了一系列救治蕭玉寒毒的方法,就等著天機子有空的時候好好和他探討一番。 今天突然之間,他腦子好像摸著了一點頭緒,他忙用筆記錄在了本子上面。 聽說天機子在天機閣,他帶了一本醫(yī)書興沖沖地走了進來。 他剛進天機閣,就被大師兄楊子鑒一把伸手拉住了,他對他噓了一聲,然后伸手望天機子一指。 簡秋白靠近楊子鑒身邊,小聲地問道,那偷書的叛徒還沒有抓到? 楊子鑒點了點頭,這一次幾乎出動了我們天機門在四國所有力量,還是沒有抓住人。前幾天明明有了消息,不過線索又斷了。不過,現(xiàn)在有一點已經(jīng)確定了,那個叛徒就在德泰。 簡秋白向室內(nèi)唯一的一張肖像圖望了過去,畫像上的人是一個十五、六歲少年郎,長的眉清目秀,十分俊俏,不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這樣的少年郎不要說整個德泰帝國,就是放眼整個天機門,也是比比皆是。 而這張圖掛在天機閣已經(jīng)整整三十多年了,這個人既不是他們天機門的開山鼻祖,也不是修煉成仙的德道高人,而是天機門的罪人,也就是偷盜了天機門高層心法的那個叛徒,是整個天機門的恥rǔ。 師傅,這么多年了,我們天機門動用了那么多的力量,又有此人的畫像在手,還是無法捕獲此人,我在想是不是我們查找的方向一直錯了。簡秋白蹙眉道。 天機子的目光從畫像當中收了回來,望著這個出門數(shù)月,明顯沉穩(wěn)老練了不少的關(guān)門弟子,淡淡地道,秋白,接著說。 我只是覺得,此人能在我們?nèi)绱司o鑼密鼓的搜查之下,還能不露馬腳,甚至于一點不動聲色。要么此人易了容,要么就是此人隱匿了起來。 小師弟說的不錯,我們原來一直是按這個畫像找人,要是此人易了容,那么就算是把四國的土地全給翻遍了,也是無法查到此人的。而且名字身份都是可以造假的。奉印師兄拍了拍簡秋白的肩頭,一臉興奮。難怪以前他們一直找不到人,原來他們的方向一直錯了。 那要是此人易了容,又存心隱匿了起來,我們還怎么找? 二師兄此話一出,眾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這么大一個德泰帝國,要是此人存心隱匿起來,還真是難找。 師傅,此人事隔多年,冒著被抓的風險,再一次潛入我們天機門,盜走了當年的下半部心經(jīng),這說明這部心經(jīng)對那個叛徒來說非常重要,重要到他甘愿為了這部心經(jīng)冒這個風險。 聽了簡秋白的話,眾人連連點頭。不過現(xiàn)在知道這個已經(jīng)太晚,下半部心經(jīng)已經(jīng)被那個叛徒給偷了,不然的話還可以借此設(shè)一個陷阱。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偷書的叛徒事隔多年之后,還有如此膽子敢到天機門再次偷盜。 也難怪天機子如此生氣了,這簡直就是赤l(xiāng)uǒluǒ地挑釁和打臉,這讓天機門和天機子的顏面何存? 師傅,到這個時候,你還是不愿說出這是一部什么樣的心經(jīng)嗎?也許要找到這個人,這就是唯一的線索了。簡秋白這幾天冥思了好久,他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心經(jīng)上的線索找到那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