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下世之約、漫威重鑄洪荒、蟲族之穿成大眾情蟲、倦尋芳:不做你的愛妃、只想修仙不想宅斗[末世]
如此說來剛才大廳中的那個年輕學子怕就是那個崔源了。 原來她看中的居然就是這么一個長得一臉yīn柔,手無縛jī之力的少年郎君,她的眼光也未免太差了點。 蕭銳在心中愎悱了幾句,一個連他們迎客來的書畫比賽都無法勝出的人有什么值得她另眼相看的,她要找的話,也應(yīng)該找一個風光霽月,舉世無雙的翩翩少年郎才是。 對,就是他,本來我也以為這個崔源肯定會在書畫比賽當中勝出,哪知道吳大家根本就看不上他的畫,生生讓他落選了。 見蕭銳對崔源事qíng比較感興趣,方駿把他所知qíng的事都說了,一開始這個崔源還沒有參賽的資格,還是因為他的同鄉(xiāng)家里有事,把名額讓給了他。 可惜啊,他險險就勝出了,結(jié)果卻是連三甲也進不了,再加上吳大家給了他三分那么低的分數(shù),這個崔源以后很難在書畫界出頭了。當真可惜,其實他的書畫作品真的不錯,也不知道吳大家為什么瞧不上眼。 哪有什么為什么?既然吳大家瞧不上眼,這就說明他的書畫作品確實不堪。 這個吳大家眼光不錯,倒是甚合他的心意,下次如果有類似活動,還是要再邀他參加,這一會蕭銳的面色才稍稍好看了一點。 方駿猜不透蕭銳的真正想法,在他說了崔源書畫比賽失利后,他怎么就覺得蕭銳有種興災(zāi)樂禍之感呢?在今天以前蕭銳甚至于都還不認識崔源? 難道在他不知qíng的qíng況蕭銳和這個崔源發(fā)生了什么故事。方駿看了看站在蕭銳身后的小七一眼,小七對他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qíng他也并不知qíng。 以后這個崔源來迎客來密切關(guān)注一下。蕭銳吩咐方駿。 方駿點了點頭,這個崔源定是命犯太歲了才會被蕭銳給掂記上了,那些被蕭銳掂記上的人的下場往往都很凄慘。 方駿在心中為崔源默哀。他什么人不好得罪,為什么偏偏要得罪蕭銳呢?崔源,當真倒霉至極。 郎君,你手上真的有一部傳世兵書嗎?聊完了崔源的事qíng,方駿想到剛才吳大家提到的關(guān)于兵書的事qíng,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要是蕭銳的手上真的有了這么一部兵書的話,憑著蕭銳的財力,和他手上掌握的人力資源,到時哪怕要去顛覆這整個江山也不是不無可能的,方駿心中一陣激動。 誰不希望自己跟著的主子能夠成就一番宏圖偉業(yè),這樣他們跟著的人也與有榮焉。 這件事qíng剛才我已經(jīng)叫小七去調(diào)查了,小七? 原來兵書的事qíng是子虛無有的啊,方駿心中一陣失落。 稟告郎君,那個吳大家一出迎客來,我就在巷子口攔住了他,不過他說兵書的消息是他在去迎客來的路上從一個小童子遞給他的一封書信中得知的,他也不知是何人如此作為。 那封書信可在?蕭銳道。 在,郎君,信我已經(jīng)取來。小七說著,從懷中掏出了書信恭敬地jiāo到了蕭銳的手中,又退了回去。 蕭銳接過書信,從信封里抽出了一張信紙,一股淡淡的墨香飄了出來,信上的內(nèi)容很簡單:傳世兵書在寧國公府蕭銳手上。 字跡工工整整,倒像是出自街頭那些擺攤寫字為生的書生之手。 蕭銳看了看信紙,這紙出自金陵城有名的紙墨店一品軒,他再把信紙湊近鼻端聞了下,這墨也是一品軒頂級的黑墨。 不過既然對方把這么明顯的漏dòng留給他,擺明了也不可能是主使者親自所為。 再去一品軒追查毫無意義,這線索好像突然間就斷了。 郎君可是瞧出了什么端倪?這兵書的事qíng肯定是有心人有意為之,對方指明道姓,很明顯是沖著寧國公府,沖著郎君您來的,這是把您往火上烤啊! 方駿皺攏了雙眉,這兵書如若在他們手上還好,他們也多了一道屏障。 可問題現(xiàn)在這部兵書不在他們的手上,這個消息一旦傳揚開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誰不想擁有這傳世兵書,誰不想馳騁沙場,爭霸天下。 這兵書的消息一出,這天下又將大亂。 會是誰要與咱們作對,拉咱們下水?對方這么做又有什么好處?郎君可是想出了什么對策沒有?方駿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 蕭銳把信放在了書案上,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面。 方駿的問話讓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這部兵書別人不知道,他蕭銳可是清楚地知道這部兵書現(xiàn)在可是好好地在定國公薛青山的手上。 當然除了他知道外,寧國公,定國公,蔣國公,驍勇大將軍王猛,還有高位上的那位可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兵書的消息能傳出來,不外乎這幾戶人家,如果他是當事人,他肯定也會去現(xiàn)場看一看,看看這消息傳出去后眾人的反應(yīng)會是如何。 而今日里迎客來里到場的除了蔣夢瑤外,就只有她的好阿妹薛青衣了。 泄漏消息的不會是蔣夢謠,雖然她也知道這個消息,不過她不會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就驚的匆匆離去。 倒是她的好阿妹,在面對他時還能鎮(zhèn)定自若,談笑風生。 她可真是膽大,訛了他一萬兩的huáng金到現(xiàn)在欠著不說,還敢把這么大的事扣在他的身上,她就不怕他知道是她散布的謠言之后對她出手? 她憑什么就這么有恃無恐? 蕭悅盯著書案上的水仙花怔怔出神,面上卻流露出了他自己也說不清的柔qíng來。 郎君?方駿看著蕭銳道?,F(xiàn)在郎君不是應(yīng)該擔心兵書的事qíng,看他的表qíng好似并不擔心,難道是想到什么好的對策了? 兵書的事qíng我自會處理,你們不用擔心,小七,你速去查查那一個叫崔源的,關(guān)于他的所有消息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放在我的桌上。 諾,小七領(lǐng)命離去,蕭銳對方駿揮了揮手,方駿也退了出去。 第一百五十章 光頭和尚 薛青衣和樂凌出了迎客來,上了停在巷口的定國公府的馬車,給了車夫地址后,馬車緩緩地向長街的小巷口駛?cè)ァ?/br> 一路上薛青衣無心欣賞窗外的風景,她低頭安靜地思索在迎客來發(fā)生的事qíng,兵書的事qíng總算順順利利地宣揚開來,雖然這中間出現(xiàn)了一點點的意外當事人蕭銳居然來到了現(xiàn)場,不過這也并不影響大局。 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和他合作,拉他下水的事qíng遲早也會坦誠的告訴他。讓她意外的事,蕭銳極有可能是這迎客來的幕后的當家,這讓她感到欣喜的同時又不免有點憂心。 喜的是他的實力如此雄厚,要是與之合作,那么她所要謀劃的事qíng就變得容易多了,憂的是他萬一合作不成,最后他成了她的對手,那她又該如何對付這么一個qiáng大而又難纏的對手。 樂凌安靜地坐在薛青衣身邊,冷風透過車子的fèng隙鉆了進來,樂凌把車內(nèi)事先備好的暖手爐遞給薛青衣道,小娘子,外面天寒,小心著涼了,暖暖手吧。 薛青衣回過神來,含笑接過,對她嘆了口氣,道,樂凌,我病了好久,做過不少的糊涂事,現(xiàn)在真怕哪一天又犯了糊涂,再做下錯事。萬一哪天我又病發(fā)了,你幫忙仔細照看著阿祖,阿祖年紀大了,經(jīng)不得打擊了。 樂凌急急地道,小娘子,你現(xiàn)在不是好了嗎?千萬別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照顧國公爺也是樂凌分內(nèi)的事,就算小娘子不說,樂凌也會盡心盡力做的。 薛青衣看著樂凌的目光變得幽深起來,輕輕地嘆了口氣,道,這世上的事誰又能預(yù)料得到,樂凌,我這也只是做最壞的準備罷了。 兩個人說話間,馬車已經(jīng)駛到了長街的巷口,樂凌取了一件白狐貍毛褶子大氅給薛青衣披上,和她一起下了馬車。 穿過幽深的巷口,拐過幾道彎,一幢紅磚綠瓦的小土房出現(xiàn)在兩人的視野前,房前一棵高大的柚子樹聳立其中,一個個青綠色的柚子懸掛在樹上,散發(fā)出陣陣清香。 樂凌好奇地張望,只見院子里的木桌前一個三十來歲左右,濃眉大眼的光頭和尚正一邊喝酒,一邊啃著一只豬蹄,大快朵頤,樂凌噗的笑出聲,指著那光頭和尚道,小娘子,這個出家人竟然開腥,又是酒又是ròu,那他誦出來的經(jīng)文還管用嗎? 薛青衣嗔怪地望了她一眼道,怎么就不管用了,只要心中有佛處處皆佛。這可比那些每天一邊口中念著佛經(jīng),一邊背地里做著骯臟事的人好多了。 薛青衣腦海中閃現(xiàn)出肖老夫人手捻拂珠的虛偽樣子,面上的神色也是一冷。 樂凌對著她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 那光頭和尚聞言抬起頭看了薛青衣一眼,又若無其事地低下頭去繼續(xù)奮戰(zhàn)口中的豬蹄。 這時,一位穿著棉布粗衣看上去jīng氣十足的中年婦人拿著一碟熱菜從屋中走了出來,她看到在院子里站著的薛青衣面上不由一喜。 把熱菜往那和尚桌前一放,便急切地迎上前來,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她一番,才開心地道,小娘子,可盼到你了。不久前我聽說您病了,又不便去府上看您,正心中焦急,您現(xiàn)在可好些了嗎? 吳嫂,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這不,病一好,我就馬上過來看你和吳伯了。對了,吳伯呢?薛青衣望了望四周并沒有吳伯的身影,遂問道。 你吳伯一大早出門進貨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他也一直念叨著你呢。要是知道你來了,他肯定樂壞了。吳嫂笑著道。 小娘子,別盡站著了,來,先在這兒坐一會。吳嫂親熱的拉著薛青衣的手,在另一張木桌前坐下,我去給你倒杯熱茶,你先坐著等一會。 說著,轉(zhuǎn)身進了室內(nèi),不一會的功夫。就捧了兩杯熱茶出來,道,小娘子,來,先喝杯熱茶暖暖身子。這桔子皮是我前幾天剛剛曬好的,專門用來浸泡當茶喝,你嘗嘗看,挺香的。說著,把其中一杯茶遞給了薛青衣,另一杯則給了樂凌。 薛青衣接過茶杯,nongnong的桔子香味在杯中飄散了出來。 她淺嘗了一口,頓覺唇齒間甘甜無比,味道卻是比那些徒有虛名的名茶好上許多。 吳嫂,這桔子茶味道挺不錯的,我很喜歡。薛青衣贊道。 小娘子喜歡,等下回去的時候,我給你包上幾包,捎回府去。吳嫂喜滋滋地道。 那就有勞吳嫂,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上一次薛青衣是以蕭玉的身份來到這兒,只匆匆呆了一會,也無法和吳嫂和吳伯表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