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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初進府還曾其她的小奴婢提前過,說小娘子如何溫柔大方,她還不信。不過現(xiàn)在的這個她,確實如這些小奴婢說的一樣。 難道上次來的那個道爺醫(yī)術(shù)竟然如此高明,這幾貼藥下去,小娘子的病真給他治好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她想當米蟲 感謝醉一妙顏仙葩緣打賞,感謝文之香墨如風萬幣打賞,今天我還要謝謝幾位熱qíng的書友,她們是落雨sky和shelly灬筱茜,感謝她們提出的寶貴意見,么么噠親愛的書友們。 樂凌一路思索,一路穿過長廊,往定國公的書房青園方向走去。 走到書房門口,樂凌停下腳步,拉了一個站在書房門口的小書童問道,國公爺可在?這時,書房中定國公薛青山慡朗的笑聲夾雜著年輕男子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 樂凌看了書房一眼,道,公爺有客人在? 小書童笑答,樂凌jiejie,今日里有一個書生前來拜訪國公爺,公爺正在接見他。 樂凌點了點頭,國公爺為人正直、謙和又平易近人,平時日也有不少書生和舉子前來拜訪,公爺都會一一接見,倒也不足為奇。 不過國公爺自從小娘子xing格變的bào戾后,就一直郁郁寡歡的,這個書生能在此時博公爺一笑,看來國公爺定然對其十分喜愛。 丁一,你先幫我進去通報一聲。樂凌對叫丁一的小書童吩咐道。 那小書童動作倒也麻利,一溜煙就敲開門進去了。 他打開房門的時候,定國公薛青山正滿臉含笑,對著一個年輕書生低語著什么,那書生則一臉謙遜地低頭聽著。 稟國公爺,玲瓏閣的樂凌jiejie有事找您?小廝恭著身道。 讓她進來吧。定國公道。 得了允許,小廝打開書房門,樂凌踏了進來。她恭身喜道,公爺,小娘子醒了。 哦。青兒醒了,那真是太好了。薛青山喜上眉梢,他放下手中的字畫,對一旁的崔源道,崔小郎,今日不好意思,府中有事。咱們改日再敘。你的字畫就先放在我這兒。 國公爺客氣了。是晚輩冒昧前來叨擾了。您有事先忙,改日晚輩再來拜訪您。崔源雙手作揖,恭謹?shù)氐馈?/br> 一旁的樂凌聞聲抬眼望了崔源一眼。此人年紀不大,長得一表人才,說話也是恭敬有禮,難怪公爺對他另眼相看。 定國公看著這個謙遜的小郎君含笑點了點頭。他對一旁小廝道,丁一。幫忙送客。 話說這個崔源他也是第二次見到,第一次是他偶然經(jīng)過金陵書院時,看到他在書院門口擺書攤出售一些字畫。 這些字畫都是肖仿一些名家的,不過每幅字畫都幾可亂真。細問之下,他才知道都是這個年輕的書生自己所畫。 當時他就起了愛才之心,把從一品齋新買的筆墨紙硯送了他。鼓勵他好好努力。 這對他而言也只是稀疏平常的事,他早就忘了。沒想到這個崔家小郎倒是有心。 今日里還帶了一幅肖仿他喜歡的顏大家的字畫過來讓他點評。 從他的口中他聽說了他在迎客來失利的事,他沒想到崔源這個小小少年郎,年紀輕輕的沒有在失利的qíng況下自bào自棄,一蹶不振,反而能夠從中審視自己的不足,jīng益求jīng,這一點讓他對他另眼相看。 再看他謙虛有禮的樣子,心中更是滿意。 現(xiàn)在朝中的局勢越來越不明朗,陛下bào戾兇狠、心胸狹隘,太子殿下又昏潰無能,他已有了退隱之心。 他想著到時在書院里領(lǐng)一個閑職,再招一個弟子,把自己所學盡數(shù)傳授給他,也足以聊慰此生了。 丁一帶著崔源步出了書房,薛青山則和樂凌一起向玲瓏閣走去。 一路上,薛青山還向樂凌問起了薛青衣的身體狀況,聽樂凌說她一切安好,薛青山這才安了心。 且樂凌說青衣好像自醒來后,不再bào燥行事。這更讓薛青山深感安慰,臉上也是笑容不止。 樂凌跟著國公爺一路疾行,一會的功夫兩個人就來到了玲瓏閣。 薛青衣在室內(nèi)聽到門外急促的腳步聲,心qíng一陣激動。 阿祖來了。 她忙披上外衣,起身下了榻。這時候,樂凌打開了房門。 薛青山抬步走了進來,看到薛青衣從榻上下來,急道:青兒,這么急著下來gān嘛,快去榻上再躺一會。 薛青衣看著急急走來,滿臉焦灼的阿祖,淚水濕了眼眶,她眨了眨眼俏皮地道,阿祖,我都在榻上躺這么久了,再睡下去,都快變成只知吃睡的米蟲了。 就算你真成了米蟲,阿祖也能養(yǎng)你一輩子。咱這么大一個定國公府,還養(yǎng)不了你一個小小的米蟲不成。薛青山點了點她的俏鼻,雙眼也有點濕潤。 他的小青兒好了,他熟悉的那個小青兒回來了。 薛青衣破涕為笑,她扶住薛青山在室內(nèi)的梨花木的桌椅上坐下。 拿起桌上的茶壺,親手為阿祖泡了一杯茶,把茶杯遞給他,道,阿祖,前些日子青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犯了渾,讓阿祖cao心了。 薛青山接過茶杯,抿了一口,慈愛地看著她,含笑道,青兒,現(xiàn)在你好了就好,以前的事就莫要提了,阿祖只要你在阿祖的身邊,就什么都好。 看阿祖那包容一切,慈祥的目光,薛青衣心中一酸。她不知道哪一天,她是不是又莫名其妙靈魂就又出了竅。 阿祖的年紀越來越大,雙鬢的銀絲越來越多,有些話她不能對他說,只能悶在心里。 互換靈魂這么匪夷所思的事qíng,就算說出來,也沒有幾個人會信。 她只能說這是一種病,這樣聽起來也合理一點。 阿祖,我莫名就得了這病,我不知道哪一天我又犯病了。如若再有下次,我又突然發(fā)病了,阿祖就罰我呆在這玲瓏閣里當小小的米蟲,吃空你的國公府吧。薛青衣笑著道。 你這小機靈,剛才還說不要當米蟲了,這一會又要我罰你當米蟲。阿祖才不罰你,青兒這次病好了,就不要憂心了。有阿祖在,即使是青兒下次又病了,阿祖就算傾其所有,也會找人醫(yī)好青兒的病。 阿祖!薛青衣剛止住的淚水又滴了下來,她用繡帕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道,阿祖,青兒好久沒有孝順您了,這一會讓青兒再為您捏捏背吧。 說著,雙手就放在薛青山的肩上,輕輕揉捏了起來,薛青山反手拍了拍薛青衣放在他肩上的手,含笑道,乖 第一百二十八章 惡夢,兵書 感謝我們美女版女淺笑菲菲萬幣打賞,孤落人小財豬打賞,么么噠!今天還要特別感謝讀書盟峰哥,木之,蘋果,還有我們v群的珍哥,站住讓我來,時光給我拉點贊票,還要謝謝讀者盟小伙伴,和v群普通的朋友們的大力支持和投票,感謝大家 祖孫兩個相見其樂融融,一旁的樂凌也深受感動,她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珠。道:小娘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午時了,你中午想吃點什么,我讓小廚房去準備一下。 樂凌,你就讓廚房準備一點清淡的飯菜,記得再加一碗我阿祖愛吃的油燜冬筍就行了。 諾樂凌領(lǐng)命去了小廚房,薛青衣見她退出了玲瓏閣,待她走得遠了。 才一邊輕捏著薛青山的肩頭,一邊害怕的說道,阿祖,青兒這幾天昏睡的日子里,做了一個很恐怖的惡夢,青兒好怕。這么說著,她捏著他肩頭的手也害怕地抖了一下。 哦,是什么樣的惡夢?青兒,說給阿祖聽聽?薛青山回轉(zhuǎn)身看著她道。 阿祖,這個夢委實太過可怕了。我夢見我們定國公府的所有人都被陛下下令給殺了,國公府也沒有了。 薛青衣揉捏著薛青山肩頭的手停了下來,那漫天的慘叫聲,和那如河水一樣流淌的鮮紅的血液又再一次浮現(xiàn)在她眼前,薛青衣痛苦的閉上眼睛。 每次一想到這些畫面,她都疼痛難耐,不論想到多少次,那痛仍就如一把尖刀一樣,一刀刀地刺在她的胸口,提醒著她前世發(fā)生的一切。 薛青山雙眉皺成了一個川字,他的大手握住薛青衣冰冷的顫抖的小手,道,青兒也說了這是夢。是夢就不是真的,你看咱們國公府不是好好地在這兒嗎?不用害怕。薛青山安慰道。 阿祖,可那個夢太過真實了,那些金吾衛(wèi)見人就殺。不管老幼婦孺,我眼睜睜看著我們的族人一個個慘死在他們的刀下,卻無能為力。那簡直比殺了我還要讓我難受。 所有的人都死了,國公府也被夷為了平地。 薛青衣睜開緊閉的眼睛,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她的神qíng激動,清澈的眸子,驟然縮緊,眼里閃著徹骨的恨意。 陛下以通敵賣國的罪名,下圣旨查抄我們定國公府,只一會的功夫,定國公府就淪為了劊子手的屠宰場。阿祖,這夢就跟真的一樣,青兒好怕,好怕哪一天這夢就變成了現(xiàn)實。她淚眼婆裟地望著薛青山。被他握住的小手顫了一下。 薛青山的表qíngyīn沉了下來,青兒哀痛驚嚇的表qíng讓他確信,她真的做了這么一個可怕的惡夢。 這夢似乎是一個預(yù)兆,他雖不信佛,但畢竟他的肩上承載著定國公府上下的安危,雖說只是青兒的一個惡夢,他也不敢輕忽。 最近陛下頻繁動作,連一直棄養(yǎng)在外的九皇子也不日就要宣昭進京。宮中的太子、大皇子明爭暗斗不止,朝中大臣們也都見風使舵。宮廷內(nèi)亂近在眼前。 這些年來,他們國公府一直保持著中立的態(tài)度。保不好哪一天就會被無辜拖下水,現(xiàn)在再出來一個九皇子,這局勢越來越不明朗,黨爭也只會越來越厲害。 定國公府想要獨善其身千難萬難。 薛青山長長的嘆了口氣。 大郎和佳人不聽他的勸阻一心依附于太子。他也頂著太子太保的頭銜,就算他想退出黨爭,撇清于與太子的關(guān)系也不可能了,外面的那些人怕是也早已經(jīng)把他劃入了太子圈中。 只有他辭官告老,才能遠離這一切的紛爭,還國公府一個清靜。 青兒。切記絕不可在外人面前隨便提起這一件事,關(guān)于陛下的事,一個字也不能從你的嘴里吐出去。聽清楚了嗎?薛青山看著薛青衣嚴肅地道。 陛下生xing多疑,兇殘狠辣,他都不敢保證這定國公府中有多少他的耳目,而且當年那件事他們?nèi)加袇⑴c其中,這才是他真正所擔心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