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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鍋齊湛就迫不及待伸手,被穆汀拍開了,“涼一涼更好吃,你要實在餓就先去喝湯墊肚子?!?/br> 齊湛搖頭,“不去,湯占肚子,一會兒吃的餅就少了?!?/br> 這會兒倒會算了。 見他不再伸手,穆汀也就沒管他,任他在旁邊站著,他做餅認真沒注意聽廚房里的人在說什么,齊湛卻聽得清楚,這些人都自以為小聲的夸他和穆汀感情好。 還說他成親后跟以前不一樣了,是個知道心疼媳婦的好夫君,齊湛心中美得冒泡,很想湊過去抓住人讓他們再多夸幾句,又要故作矜持的假裝沒聽到,就忍得有些難受。 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穆汀做好一個餅后問他,“你是不是臉抽筋了?” 一邊揚起嘴角想笑,一邊沉著臉很是冷漠,時不時還要替換下兩邊的表情,不僅像抽筋,還莫名有些猙獰。 齊湛:“……” 齊湛嘆氣,失落的說,“你不懂我?!?/br> 穆汀也不是很想懂。 他把做好的餅摞在一起切好,裝盤遞給齊湛,“嗯,它懂你,吃吧?!?/br> 齊湛抓一起幾塊餅塞嘴里,然后嗷一聲,大聲反饋,“好吃!” 第10章 紅燒rou 魚香rou絲 齊湛干餅就干飽了,壓根沒吃其他什么菜。 然后被穆汀用晚上給他做rou吃為由,哄得齊湛高高興興心滿意足地去上學(xué)了。 齊湛出門后穆汀也沒閑著,他畫了幾張圖,比如燒烤架,平底鍋和一些廚具,讓青柏拿著圖紙去找鐵匠打。 穆汀自己是個連線都畫不直的人,好在繼承了原主的記憶,這位被從小當繼承人培養(yǎng)的國公府嫡長子幾乎是能學(xué)的都沾過,畫畫自然不在話下,身體本能的記憶在,所以畫幾張圖不是難事兒。 然后穆汀又去了廚房,打算自己再做一些泡菜醬料之類的,經(jīng)常做吃食,調(diào)料配菜什么的自然是越豐富越好。 他在廚房忙了一個下午,算著齊湛下學(xué)回來的時間,開始準備起了晚飯。 他說要給齊湛做rou吃并非是說說,中午的時候穆汀就盯上了擺在案板上的那一大塊豬rou。 穆汀先割了一塊五花rou,又切了一塊里脊,他打算做紅燒rou,外加魚香rou絲。 趙全在旁邊看了兩眼,跟穆汀搭話,“三少夫人可是又要做大菜了?” 穆汀一邊切rou一邊回道:“都只是些家常菜,算不上大菜,”他回頭看了趙全一眼,“你想學(xué)?” 趙全連忙擺手,“不不不,我就是問問,”這廚藝都各家吃飯的本領(lǐng),不可輕易外傳。 授藝要拜師,趙全是有師父,自然不可能另外拜師,再者,這三少夫人的身份教他一個廚子也不合適。 趙全沒學(xué)藝的心思,倒有另一個想法,他試探的問,“三少夫人,您做菜時能稍微多做一些嗎,我聽夫人身邊的丫鬟說,夫人對三少夫人上回做的麻婆豆腐很是喜歡。” 穆汀明白這話的意思了,是想他多做點,也給齊夫人他們分一些。 “自然沒問題,我還要謝趙師傅提醒呢,”古人重孝,他頓頓給齊湛開小灶,反倒忽略了齊母他們。 雖說齊母可能不會說他不是,但防不住下人會傳話,傳出去了總歸不好聽,到時又是一樁麻煩。 穆汀決定以后做菜都把正房算在內(nèi),而兩位嫂子那邊隔三差五也可以送一送,嗯,還可以給兩個小孩兒做點吃的。 趙全忙說三少夫人客氣了,他不覺得穆汀這是在搶他的飯碗,畢竟三少夫人是正經(jīng)主子,不是廚娘,只要他自己不犯錯,齊家肯定不會趕他這個廚子走的。 紅燒rou和魚香rou絲出鍋,齊湛剛好回家,他為了回來吃穆汀做的菜,連余旭堯他們約他去買斗雞都沒答應(yīng),又是一副邀功的模樣。 穆汀覺得好笑,“嗯,所以獎勵你多吃兩塊rou,”穆汀夾了兩塊紅燒rou放齊湛碗里。 紅燒rou色澤紅亮,軟爛而不油膩,入口即化,好吃得讓人眼都瞇起來了。 齊湛一口接一口就沒停過,要不是穆汀提醒他不要吃飯,他可能會直接干完這盤紅燒rou。 “我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紅燒rou,天香樓的大廚還說是在宮里做過御廚的,就那廚藝連你一半都趕不上,穆汀,你要不一直給我當小媳婦兒吧,我舍不得你走了?!?/br> 穆汀也沒當真,而是問道:“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我做的菜?!?/br> 齊湛也很坦誠,“都有吧,你做菜這么好吃,我肯定是舍不得的。但你人也很好,反正我想不明白,穆國公府把穆邱那樣的蠢貨接回來把你趕走是什么愚蠢行為,他跟你比…不,那種人壓根就不配跟你比?!?/br> 穆汀一聽就知道有事,便問,“怎么,你見過穆邱了?” 齊湛嚼著rou搖頭,“還沒有,我不是說要幫你解決麻煩嘛,所以就請了朋友幫忙找人盯著他,今兒他們告訴我,穆邱那個蠢貨昨夜在青樓呆了一整晚不說,還揚言整個京城的姑娘,他想娶誰就娶誰。” “到今早天亮?xí)r才被穆國公府的人帶了回去,他肯定要被揍,”在挨揍和預(yù)言被揍這方面,齊湛經(jīng)驗十足。 齊湛不屑道:“他穆邱算個什么東西,就是當今皇上都沒說過這種話,他也配!” 齊湛說完,很是為穆汀不平了一番,“不過也多虧了穆國公府的人不長眼,你才能到我們齊家來,”這么一想,齊湛又覺得穆國公府的人蠢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