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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剩下的看起來是閑人的就是他一個,每天不是陪了上級來視察的領導喝酒、吃飯、打麻將,就是招呼生意上的朋友打高爾夫、洗溫泉,要不就是在夜總會、KTV談生意,這邊面看來溫香軟玉抱滿懷,實則明刀暗箭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就是幾百萬的損失,他招誰惹誰了,要這么當牛做馬的,他也不小了,他也想找個好女人談個戀愛,怎么就沒人成全他? 這樣抱怨的時候,鄒少波不yīn不陽的說他自作孽不可活,好吧,這點他得承認,雖然他是非常無辜的被牽扯其中的,但是大嫂是他送走的,人丟了他責任重大,何況丟的還是兩個人。 就這樣一邊瞌睡,一邊拆著應該是慕少天本人親啟的公務信件,這些信本來不是他的工作范圍,但是最近慕少天在談一個大生意,已經在美國呆了將近一個月了,昨天特意叮囑他代為處理一下,免得有什么重要的事qíng被遺漏。 刀片嗤嗤的劃開了一個快遞,里面抖落的,卻是一疊照片。 誰這么無聊?陸均衡問候了一下對方的母親,然后漫不經心的瞄了一眼,再然后,瞌睡一掃而光。 照片上的他認識,雖然幾個月不見,那人明顯的胖了,肚子高高的隆起,但是眉眼不變,不是憑空消失,他們遍尋數月毫無消息的涼夏,又能是誰? 只是涼夏身邊還站著個男子,看照片的背景該是夜晚,后面幾張里還露出一塊建筑物的牌匾,拍攝角度非常刁鉆,每張的涼夏都是正面或是側面,但是她身邊近乎緊貼她的男子卻都是略有模糊的背影,就連醫(yī)院的牌匾也是,上面的名頭一應都沒有拍進照片,拍到了,只有醫(yī)院兩個字。 這樣的大事他不敢耽誤,趕緊撥了趙明軒和鄒少波的電話。 我們這幾個月找來找去,沒有找到大嫂一點消息,大哥也猜到,恐怕是有高人叢中動了手腳??催^照片,趙明軒眉頭糾結成一團,看這照片,分明是很專業(yè)的人拍下的,角度這么巧,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有心不讓咱們找到大嫂,現在又忽然寄了她的照片來是為了什么? 自然沒安什么好心。鄒少波點了支煙,要是平時,一準被趙明軒要求掐滅,但是今天,趙明軒反而伸手過來,也要了一支過去,點燃了,一時卻沒有吸。 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把一個大活人的生活痕跡抹掉,有這樣能耐的人不多。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照片,趙明軒嘆了口氣,要是能做到這份上的人物,就不怕和咱們叫板。他這么做,真不知道想要圖點什么。 不管怎么樣,我都覺得這事qíng不簡單,算算日子,大嫂也要生了,咱們得快點告訴大哥,這事不能拖了。陸均衡撓撓頭,可是看大哥現在的qíng形,要是知道這事,一準馬上得回來,哪個項目談成了幾個億的收益都不止,三哥、七哥,我最小,輪不到我做主,你們看著辦啊。趕緊把自己摘出來,這個決定不好做,這些日子他已經被公司的事折磨得要瘋了,這么傷腦筋的選擇題,還是留給聰明人做吧。 咱們也先別亂,先找個jīng明的私家偵探看看這些照片,瞧瞧有什么線索,這些照片早不寄來,晚不寄來,總不會是偶然,咱們不動,他還會找上門的。最后趙明軒嘆了口氣,大哥那里是不能瞞的,但是可以緩一天半天的,等咱們多少找出點蛛絲馬跡來,再和大哥說,至于怎么決定,就看大哥吧。 只是私家偵探也沒馬上看出什么,只能掃描了有醫(yī)院字樣的照片,開始逐個城市逐個醫(yī)院的拿照片進行比對,希望能縮小調查范圍。 這樣的工作雖然不算是大海撈針,但是勞動qiáng度一點不小,而且短時間內確實困難重重,趙明軒幾個人在等待結果的時候,也開始每天在公司嚴陣以待,只是,卻再沒有等到任何看起來和這件事qíng有關的人或事出現。 三天之后,調查有了結果,私家偵探傳真了幾張圖片過來,是北方一個小城的一家小醫(yī)院的照片,和他們手中涼夏照片的背景基本一致,與之一同被送來的,還有小城最大的婦產科醫(yī)院的病例復印件。 給我聯系秦朗,問他想要怎么樣。趙明軒、鄒少波和陸均衡齊齊趕到,慕少天正坐在客廳柔軟的沙發(fā)中,剛下飛機還沒有倒過時差來,他的眉宇間是掩不住的疲倦,只是眼神里寒光四she,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fā)怒的一種征兆。 秦老二怎么了?陸均衡后知后覺,秦氏和慕氏一樣,這些年洗清背景,雖然是家族企業(yè),但是發(fā)展迅猛,只是兩家從上幾輩子起就互相看不對眼,暗地里互相傾軋、拆臺的事qíng都沒少gān,倒是最近十年,換了新的當家人,秦氏開始向北方內陸城市發(fā)展,而慕氏把部分重心轉向國外,才算井水不犯河水,保持了些年表面的平靜。 那得問問他,都gān了什么好事。慕少天冷哼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按在眉間,輕輕的揉著,美國那邊的事qíng到了最緊要的關頭,他本來是不該離開的,但是收到那些照片后,他還是忍不住回來了。而且為了能騰出這段時間,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合眼,看計劃,看合同,看標書,和所有參與的人討論最后時刻怎么才能以最大的誠意和實力,拿到這份合同。 這兩天他不是不懊惱,之前他設想過對手可能會出各種奇招、怪招,但是單單沒有想到,一直根本沒有任何想參與競爭意向的秦氏,在最后關頭,忽然給自己出了這么一招。他一直找不到涼夏,開始的時候還可以解釋成涼夏沒有入住過正規(guī)的賓館,沒有通過正規(guī)的途徑找過房子,甚至沒有找過正式的工作,但是,這么多個月過去了,一個人沒道理連一點生活痕跡都不留下,不過如果是有人刻意不讓他的人發(fā)現,而且這個人是秦朗的話,那就可以解釋了。 只是,涼夏是怎么認識秦朗的? 慕少天承認,這個問題讓他簡直寢食難安,他和秦朗不算很熟,但也知道這個人是一個目的xing很qiáng的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涼夏現在懷著孕,看看日子,隨時都可能生產,這樣的時候,秦朗想做什么?他有些不敢往下想。 照片上的男的是秦老二?趙明軒最先回過神來,從包里掏出照片,自己比對了一下,他是見過秦朗幾次,這么一想,照片上的男人雖然面目模糊,但是身形確實很像。而且對方能寄照片來公司,自然也有本事把照片直接jiāo到募少天手里,只是秦朗和他們多年沒有正面jiāo鋒過,除了這樣的事qíng,大哥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把目標鎖定在秦朗身上的呢? 這些年,真是忽略他了。募少天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說,我是乘私人飛機回來的,這事暫且瞞住,你替我給秦朗打個電話,姑且探探他的口風。 趙明軒點頭,先撥了秦朗辦公室的電話。 對不起,我們總經理不在辦公室,如果您有什么事,可以先預約一下,我會盡快幫你安排時間的。秘書小姐的聲音嬌滴滴的,能擠出半碗蜂蜜來。 這不是慕氏的趙總嗎?許久不見。找秦朗的私人電話這種事并不難辦,倒是電話里,趙明軒還不及介紹身份,居然就被秦朗一口道破身份,這讓他有些詫異。 我不記得,我曾經和秦總經理有過什么私人接觸。趙明軒嘿嘿冷笑,秦總經理是不是早知道我會給你打電話?可不可以冒昧問一聲,您是如何這么篤定的? 談不上篤定,其實你比我想象中的來得要快一點,秦朗在話筒那邊輕聲的笑了起來,這說明趙總很有誠意呀,咱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沒有合作的誠意。 秦總字字鋒機,不知道想和慕氏談什么合作呢?趙明軒暗罵秦朗純粹狐貍一只,控制住了他們大嫂,還來裝蒜,可惡到極點,只是眼前慕少天仍舊閉目揉著額頭,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當然,更有可能是成竹在胸,于是,他繼續(xù)套話。 我們秦氏和慕式都是大企業(yè),以前老一輩人有點個小誤會,到了咱們小一輩的時候,也該揭過了,將來企業(yè)發(fā)展,合作空間自然很大了。秦朗頗有些顧左右而言它的頓了頓說,聽說慕少在美國,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要是回來,我做東,大家聚聚,咱們男人聊天,隔著這么個電話,別扭呀。 秦總有這個雅興,不用等我大哥回來,不如咱們先聚聚,我去拜會秦總也好,秦總紆尊降貴來我們這里也罷。趙明軒哈哈一笑,當然,秦總是個大忙人,或許覺得姓趙的和幾個兄弟不夠資格和您jiāo朋友,那 我也沒話說。 趙總太客氣了,我可是求之不得呀。秦朗同樣是笑聲朗朗,飯局當即就約在了幾天之后。 聽他說話的意思,倒似乎只是想朝咱們要個人qíng,這人倒是jīng,知道在咱們找人的時候把人藏起來,然后又來送人qíng。放下電話,趙明軒說。 大哥,我們要不要先接大嫂回來。陸均衡想到自己這幾個月的血淚生活史,趕緊提議。 秦朗這家伙狡猾的很,大嫂在他眼皮子底下,總歸是不太妥當。趙明軒也點頭,這陣子大哥拿自己當機器人使,總歸是因為大嫂的原因,先前找不到人就算了,如今已經有了目標,快點把人接回來是正事。 慕少天卻一直沒有出聲,雙眼微微閉著,除了手指輕緩的揉著眉心之外,對陸均衡、趙明軒的話并不做任何回應。 大哥剛回來,咱們別吵他倒時差了。鄒少波拉了趙明軒和陸均衡一把,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齊聲說要走,等到慕少天輕輕點點頭,就一起出了慕家大宅。 你們說,我咋就不明白呢,咱哥和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陸均衡最先忍不住,將車往專用路上一停,招呼其他兩人也停車過來,要說咱哥不待見嫂子吧,那次我把嫂子送丟了,這幾個月他折騰得人都瘦了好幾圈。你說咱哥要待見嫂子吧,現在已經知道嫂子在什么地方,咱們派人過去,還不半天不到就把人找出來,到時候往回一接不就完事了? 早說你小子別一天一天花天酒地的,讓你正經去談場戀愛你還總不樂意,這么簡單的事qíng也想不明白?鄒少波笑他,這男女之間的事,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就復雜,你以為大哥和你一樣,是個單細胞生物。 我怎么就成了單細胞生物?男女之間哪有那么麻煩,要我說,往g上一扔,辦了就完事。鄒少波的話沒說完,陸均衡就不樂意了,這陣子他被鄒少波嘲笑個不停,到后來,在國外的幾個哥哥不知怎么也聽說了他的光榮事跡,都打越洋電話來專門笑話他,泥人還有三分土xing呢,他也有脾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