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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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瑕疵,演奏中的,命運中的。 池匪停不得,打亂的思緒要重新續(xù)上,咫尺外的人會來到身后。 余潮里xue口還流著,接下來會在曲子結(jié)束時干涸。 最后音落,他的手覆上脖頸,用力一點,狠絕一些,直到于窒息中噴涌。 完成一場死亡,再攀上人間天堂。 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越乖順,越叛。 施渡一雙眼監(jiān)視她在大眾視線里完美無缺,練怎么笑得溫柔。池故淵大手一揮,教她如何在砧板上切下最有價值的部分。 那被棄之的,關(guān)于笑的背面,就成為深夜入夢的魅鬼。 哄著池匪,反正這里又沒有眼睛,你想怎樣便怎樣。 當然了,池匪只是想想。 她怕疼。 池匪得到的太多,金錢能埋葬她,只要是能看見的,她都可得。 矯情得很,自詡可悲,才妄想虛妄的愛,才對江引鶴的話那么在意。 給一點吧,恨也行。 所以池匪世界里的謝也是要恨她,他扮演的角色要殺死她。 誰讓謝也搶走屬于她的愛,讓她成為被拋棄的一個子,雖然這家里并沒有所謂的愛。 偏偏謝也有天賦,明明沒覺著疼,他也沒用力,初次后她穿了好幾天高領(lǐng),痕跡消不掉,池匪也癡迷這種感覺。 其實池匪沒打算叫來謝也。 玩具弄她夠了,脫光跪在落地鏡前,恨不得底下也映面明鏡。 她是要看看,他們哪里像。 喘息時像,高潮迭起時情難自禁像,還是覺得不夠往更深處探尋時像。 可她玩到筋疲力盡,鏡都模糊,意識渙散到周遭全變成了鏡。 發(fā)不似發(fā),如藤蔓纏繞著暈層粉的胴體,地板沿一路的漬和yin液,昭示著她怎么一步步爬到鏡前。 原來他們掛在嘴邊的魚rou是這樣的。 池匪看不見,無論她如何勾引,謝也還是躲在鏡子后不出來。 他能望見什么。 你得走過來,好好看著我。 - 謝也太迅速。 池故淵輕易放他走,他愧對謝春之,往往池匪要聽無趣的交談,飯也不是讓人吃的,都喂給欲望了。 “都怪你?!背胤藦椡辏瑔≈舫庵x也。 背后籠著熱,他走過來了,焚燃一片火。 謝也沒聽出來不同,只是池匪意思明顯,她彈錯了,“不是你新做的指甲?” “才不是?!?/br> 是了,同池匪猜想的一樣,撫她脖頸上的手,他掌心的溫度,將她拉進現(xiàn)實。 池匪被迫抬起頭。 倘若有把懸空利劍,從這個角度,先射穿他眼睛再插進她喉嚨。 “等一下?!?/br> 剛剛光顧著欣賞了,她抑制的喘息呻吟,在音符落盡后,卻怎么像啜泣。 謝也想她可能要說用力一些,因為她期待與平馳原的婚禮,又如何要哭。 這段時間他搞不懂池匪,她想要的,又抗拒。而謝也只能再次叫她,好令他們的關(guān)系更親密。 超過她之后要擁抱的其他人。 “要我用力嗎,姐?!?/br> 池匪沉默,那便是默認。 池匪已忘記演奏出錯的感覺,清楚她全部錯誤的老師早就不教她了。 后來,她害怕施渡的責(zé)怪,總是練習(xí)許多遍,為施渡一個笑。 池匪看著謝也,似是有束光打下來。 這場充滿瑕疵的演奏,依然獲得掌聲。 你用力點,讓掌聲蓋住那揮之不去的倒喝。 陪著我,同我鞠躬。 謝也真的是俯下身,他必須以這個姿勢才能把池匪錮在懷里,等會兒才能用力。 池匪終于望進謝也眼中的自己。 孟晚青對她的勸導(dǎo),施渡對她的猜測是不是真的池匪不知道。 她僅僅清楚當下。 于是那句話之后,無法再加其他。 比如,“你們像”之后她特別想加上一句。 我可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