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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綠的異界(改)03趁虛而入

    原作者:csxdsb&nk41985

    改編作者:npwarship

    2021年2月15日

    字數(shù):11,094字

    第三章·趁虛而入

    「恭喜少爺臻至入竅境,想必老爺若是泉下有知也必會欣喜至極吧?!估瞎?/br>
    家古樸的臉上都因激動而泛起了一絲紅暈,讓我也不禁眼底一熱,唉,都怪前身

    太沒用了,明明既有家傳的上古功法,又有木德之體。

    結果年近二十歲,經(jīng)脈接近成型都還沒有入竅,再過個幾年,等到體內(nèi)的經(jīng)

    脈徹底長成,再想要入竅便是千難萬難,江湖上成名的高手無一不是十五六歲之

    前便入竅的,更有甚者,十歲便入竅。

    若是不能入竅,遑論氣海?又遑論神藏?怕是一輩子都只能滯留在通脈境,

    成為一個不入流的無名江湖小卒罷了……

    原來的我也并非不知道這一點,而是總抱著僥幸心理,想著自己身為罕見的

    木德之體,日后臻至神藏境,甚至第三個大境界,丹道元嬰也并非不能窺覬。

    并不將區(qū)區(qū)入竅境放在眼中,殊不知吃在嘴里、咽在肚中的東西才是自己的,

    不從最基礎的通脈入竅開始積累,又哪兒來日后的真人、散仙?

    十五歲之前,是最容易入竅的時間點,因為經(jīng)脈的可塑性極大,那時卻因為

    血氣方剛,又無人管束,開始流連于妓館,貪圖享樂,甚至撩雞斗狗,紈绔于國

    中。

    荒廢了武學,倏然間四年之后,再行入竅的難度何止當初十倍?

    若不是夢蝶之后,真氣莫名其妙的增長了不少,我想要閉關十天就入竅也只

    能是癡人說夢了。

    唉,真是不得不讓人汗顏一把,好在我再也不是原來的李青陽了,荒廢的四

    年,我決心花費十倍百倍的努力追回來,因為江湖就在那里,等著我去闖蕩!

    不過此刻,內(nèi)心的歡喜激動急需找人分享,福伯雖是親人般的存在,但這十

    天里時常相間,沒有分離的感覺,所以我現(xiàn)在最想找的是孫岳伯父、還有兩張?zhí)?/br>
    花般的嬌顏……筱兒、楚兒。

    同福伯感慨的說了幾句話后,我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福伯,筱兒她這兩

    日來了沒有?」福伯帶著笑意的皺臉忽然一滯,似是有些為難的樣子,我頓時心

    生了不好的預料,「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福伯嘆氣道:「少爺,孫翁主自從那日罵了您之后,便再也沒有登門了,而

    且……」看福伯有些吞吞吐吐的模樣,我不由的急切的催促了起來:「而且怎樣?」

    「而且近日坊間里傳聞,翁主已經(jīng)對您移情別戀,還整日和蘇家子侄董方明

    一起外出游樂……」

    我腦海里仿佛平空一聲驚雷,讓我外焦里嫩……十幾年來兩小無猜的青梅竹

    馬,先輩們也曾指腹為婚,我也相信筱兒是喜歡我的,而且十日前,溪邊的那句

    青陽哥哥猶在耳邊回蕩。

    但轉眼間,美人兒便已經(jīng)轉投他人懷抱?我心痛得無以復加,難道真是我沒

    有遵守那日許下的信諾,沒有立即去找孫岳伯父求親嗎?

    筱兒即便是生氣,難道真得十天都不能等,不能親自聽我一句解釋嗎?

    十幾年的感情難道是假的嗎……

    正沮喪間,忽然福伯又道:「但那個名為楚兒的翁主侍女曾獨自找來,讓我

    轉告少爺您,說那個董方明并非好人,讓您盡快出關去找孫翁主?!?/br>
    小楚兒?難道說筱兒有危險?我心里登時一震,沮氣頓消,反而升起了一股

    迫不及待的急迫感,倏地站起了身,不顧破境之后身上的異味和油膩感,便要離

    開石室去外面找筱兒她們。

    剛到門口驀地想起一件事,回頭問福伯:「小楚兒是幾時來找我的?」福伯

    面帶歉意的跪坐在蒲團上,輕輕躬身道:「抱歉了少爺,此乃兩天之前的事情了?!?/br>
    這次我破天荒地對福伯有些了些埋怨,但心里也清清楚楚的知道,因為兩天

    前正是我沖關前的要緊關頭,福伯不愿意因為這件事來攪亂我的心境,實在是為

    了我好。

    可看著福伯低頭不起,我這次卻沒有了心情去扶起他,而是越發(fā)心急如焚了

    起來,大踏步就朝著外面去了,入竅之后我的身法比以前快了太多,三兩下便沿

    著地下通道出了石室。

    急急忙忙奔到馬房,在井里提了一桶水澆在頭上,在運起真氣催干衣服,而

    后走到馬房門口,讓小廝打開了馬廊最里頭的玄鐵牢籠,打開栓鎖的一瞬間,小

    廝猛地朝旁邊一撲。

    下一瞬,只聽得一聲雷鳴般的嘶吼,一匹毛色黑亮,神駿異常的矯健駿馬揮

    舞四蹄,如同閃電般的奔了出來,我渾身帶著蒸汽,淵渟岳峙的站在馬房門口,

    待到黑色閃電奔出時,我猛的一踏地,碎石迸飛的

    同時,在空中一個翻轉,穩(wěn)穩(wěn)

    地落在了馬背之上。

    「嘶……!」

    駿馬察覺背上有了人,頓時長嘶而起,左右奔馳,扭腰踢腿,直欲將背上之

    人甩下來。這匹駿馬是我數(shù)月之前偶然尋得,相馬師曾言此馬有太古神獸蹄聽的

    血脈,是以桀驁不馴,為馬中之王。我見獵心喜之下一擲千金而購得的。

    而后帶回來,命名為追云,但或許真有俱有神獸血脈,數(shù)月里的時間里,單

    只是喂食之時就踢死了好幾名馬僮,讓他們畏之如虎。

    聽聞這件事后,還有個通脈境的門客自告奮勇來馴服它,結果百十圈轉下來,

    暈頭轉向的被顛甩下來,徑直一個后踢,給踢的經(jīng)脈具斷,成了廢人。

    我以前又是個紈绔,見同級的門客都無法馴服這匹烈馬,自然從善如流,不

    會親身犯險。而是命人打造了一個玄鐵的牢籠將其關在了馬房的最里頭,再也沒

    多加理會了。

    不過現(xiàn)在,我心急如焚,恰逢突破了境界,自然就想要馴服我這匹烈馬。馬

    房前的跑馬場上,灰塵蔓延,一匹漆黑的駿馬撒歡般跳躍、顛抖,搖頭擺尾,就

    是不愿意馴服。

    在上下顛簸的馬背上,我的雙腿牢牢夾在馬腹之上,無論它怎么顛甩,我也

    不會掉下來,而我的左手提韁繩,空出右手,中食二指并決。

    真氣自xue竅流轉而出,使出了一個簡單的千斤墜決,雖說我并非土族,但憑

    借著十分雄渾的真氣,依舊像增加了數(shù)百斤的體重那般,霎時便將追云壓的長嘶

    悲鳴,四蹄發(fā)顫。

    「嘶……??!」

    我大喝道:「畜生,你若真有神獸蹄聽的血脈,便該聽得懂人言!

    我數(shù)到三下,若是還不服從,我便立即將你擊斃于掌下!」

    言罷,我的右手化決為掌,雄厚的真氣自xue竅隨心而動,沿著手臂的經(jīng)脈匯

    聚在掌心,而后直接按在馬頭之上,「一!」

    「嘶……!」

    「二!」掌力吞吐,我的手掌微微陷入了馬頭之中,追云頓時渾身顫粟了起

    來,還不得我數(shù)出三,便輕輕鳴叫了一聲,主動以頭上挺摩挲我的手掌。

    收服這匹有著蹄聽血脈的駿馬追云之后,我便立刻馬不停蹄,不帶騎從的單

    騎出了側門,徑直奔向了國主度暑用的出云山莊,追云若有神速,在四蹄狂奔之

    下,不到兩三刻便跑出了十余里,來到了出云山莊。

    從門番的口中得知今早筱兒便同那董方明一起前往了郡治南鄭游玩,我便立

    刻調轉馬頭,風馳電掣地前往南鄭。

    吳云國鄰接巴蜀,但南方有鵲山將兩地分隔開來,而鵲山屬南山之首,自招

    搖之山延綿以至箕尾之山,凡十座山,東西橫絕二千九百余里。山中有奇珍異寶,

    還有妖獸橫行,加上還有九黎遺族盤踞其間,可謂危機四伏,不通人煙,隔絕了

    秦蜀兩地,唯有西南流向,貫穿鵲山的漢水可同巴蜀。

    作為吳云國都城,南鄭還是連接秦蜀的通衢之地,繁華自不必多說,但筱兒

    其實很少回到城中居住,因為她生性活潑,明艷似火,如同男子般騎馬習武,愛

    好獵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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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近年儒家大興,伯父不知怎地就給她找了個儒家夫子做老師,所以只要一

    回去便只得收斂性子,學習女紅、禮儀、而不得舞刀弄槍。

    筱兒便干脆不回南鄭,整日在城外的出云山莊度日,伯父有意成全我們,所

    以聽之任之,任由她舞刀弄槍,同我整日里形影不離,這樣的時日久了筱兒才變

    得像個小辣椒一樣。

    迎著呼嘯的風聲,咬緊牙關伏在馬背上馳騁,我心底冒出的是那一日在溪邊

    最后的那聲青陽哥哥,還有嬌蠻的臉上流露出的那一抹羞澀,緊繃著的心弦都不

    由得松了些許。

    但轉瞬之間又想起了福伯的話,焦慮和急躁卷土重來,我不能讓任何人將筱

    兒、楚兒從我身邊奪走!

    沿著一段青石鋪就的道路,向北急奔二十余里后,南鄭高大的城墻已經(jīng)在望,

    人流和車馬也漸漸多了起來,入城雖需要稍作檢查,但門卒誰人不認識大名鼎鼎

    的吳云國頭號紈绔子弟李青陽?又有誰敢阻攔,當然任由我一馬當先馳入城中。

    通衢蜀中的南鄭可謂人流如織,摩肩接踵,揮袂如云,絡繹不絕。

    放眼望去,滿目盡為冠帶,各色的蜀地口音、王畿口音、秦州口音,交纏混

    雜,呼朋喚友,街邊商戶林立,攤販排排,一幅繁華至極的光景。

    在這樣的地方,盡管急切依舊,但我終究不是原來那個紈绔李青陽了,不愿

    意來鬧市縱馬,意恐傷人。所以只好下馬牽著韁繩渡步在人流中,四處尋找孫筱

    的身影,好在入竅之后,本就是木族

    的我眼力更是大進,只是微微掃視,便可以

    百米范圍內(nèi)的每一張臉龐都印入眼底。

    徒步走了片刻,忽然看到前面如織的游人陡然稀疏了起來,十多為持刀的侍

    衛(wèi)隱隱隔出了一小片空地,被其圍在中間的是身穿月白色輕柔襦裙,云鬢垂髻,

    鳳簪步搖,一幅端莊秀麗仕女裝扮的筱兒。

    她正站在一位手持羽扇,白衣錦綸的翩翩佳公子身邊,兩人身體挨得很近,

    正對著一處攤位笑著耳語些什么,他風淡云輕的搖動著羽扇,風度翩翩,筱兒則

    俏目含春,時不時花枝亂顛,以蔥嫩的玉指攘袂遮面。

    遠遠看上去,真是郎才女貌,宛若一雙璧人。讓我看得有些想吐血,筱兒在

    我面前從來都穿著緋紅的窄袖便衣,明艷火辣,在馬背上身姿矯健不輸男兒。

    而且近年來變得越來越嬌蠻了起來,對我動輒呆子、色胚、樂嗟苦咄,幾時

    讓我見過她這樣長裙飄飄,深衣寬袂,端麗明艷,宛若仙子的模樣?

    但郁悶之后,便是胸中燃起的火苗,他奶奶個熊,這便是那個福伯所說的董

    方明嗎?居然比我?guī)浤敲炊?,簡直就是個小白臉,敢勾引我李青陽未來的嬌妻?

    捏緊拳頭,以前的紈绔之氣止不住上涌,我也不欲忍耐,正要上前去暴揍這

    樣的小白臉一頓,讓筱兒知道誰才是真正男人的時候。

    「啊……!」

    筱兒也許是沒穿習慣飄飄的襦裙,想踏步時好像一腳踩到了裙擺上,發(fā)出了

    一聲驚呼向前摔去,那小白臉的反應倒是真快,修長的臂膀輕輕一攬便將小筱兒

    的嬌軀攬入了懷抱中,手掌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握在她高高鼓脹而起的酥

    胸之上。

    看到這一幕,我體內(nèi)運轉不息的真氣忽地一滯,全身上下忽地變得動彈不得,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筱兒垂著螓首,雙靨泛紅地看著停留在自己鼓脹酥胸上的手掌

    ……

    然后他就在筱兒的矚目中輕輕……地在酥胸上捏了兩把,筱兒非但沒有掙扎,

    反而還將螓首垂得更低了,過了好一會,筱兒才抬起頭輕輕說了什么,而我卻注

    意到了筱兒臉上艷若桃花的顏色。

    那賊子也低下頭在筱兒發(fā)紅的玉耳邊說了什么,又引得筱兒一陣嬌羞,而他

    則乘機隔著衣服在乳尖的位置打轉,筱兒好似有些嬌喘吁吁的模樣,倏地抬起頭,

    發(fā)鬢還擦了賊子的發(fā)髻一下,手也按在了還在乳rou上作怪的手背上,小嘴開合,

    似乎嬌嗔著說了些什么。

    那賊子似乎也懂得什么叫見好就收,順著筱兒的手收回了賊手,然后就見筱

    兒整了整鬢發(fā),重新攢正鳳簪,對著那賊子盈盈施禮……

    看到這里我心中的憋悶是在難言,好在自從那小白臉的手不再繼續(xù)輕薄我的

    準嬌妻時候,我體內(nèi)的真氣運轉又恢復了正常,這件事十分蹊蹺,為何剛好這個

    時候真氣運行就出了問題?

    但我現(xiàn)在也無法深究,滿腔的怒氣讓我一恢復自由便幾個滑步就沖了上去,

    幾名侍衛(wèi)只看到一道黑影,還來不及拔刀,便讓我闖入。

    站定身形,旁邊原本面帶憂色的俏侍女小楚兒忽然開眉展眼,笑逐顏開了起

    來,破口而出道:「青陽公子!」而筱兒先是有些驚慌,后又有些氣鼓鼓模樣,

    我在心里不由得苦笑起來,筱兒果然還在怪我。

    我又看向那小白臉,他眼底也閃過一絲驚訝,而后便是一臉坦然的模樣,我

    恨得牙癢癢,他則溫文爾雅的微笑,轉眼看了一眼孫筱后拱手道:「哦,這位便

    是名震吳云國的四大公子之首,李青陽、李公子了吧?」

    聽聞他說什么四大公子,我不禁臉蛋一黑,因為這就是我以前游手好閑、吃

    喝嫖賭時的幾個酒rou朋友,而他們流傳在坊間的名稱也不是四大公子,而是李錢

    鄭王、四大紈绔……

    「公子才不是紈绔呢!他對我和翁主都是秋毫無犯,翁主您也說兩句吧?!?/br>
    還沒等我出聲,一旁的小楚兒已經(jīng)出口維護我了,但就是那小白臉也并未直接說

    我是紈绔子弟,而是隱喻嘲諷……反而是小楚兒一口就道破了這層遮羞的面紗。

    讓我不禁臉面有些發(fā)紅,因為我明白自己以前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

    除了小楚兒之外怕是誰都清清楚楚吧,只有小楚兒最相信我,即使聽了傳聞也不

    想相信。

    果然孫筱有些不自然地撇過螓首,輕輕應了一聲:「嗯……青陽他,自然不

    是紈绔?!?/br>
    小白臉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在下又何曾說過李公子是紈绔呢?倒是

    方才李公子沖過來時身形如同閃電,在下也是自愧不如的,佩服佩服?!?/br>
    雖然被小楚兒這番打岔,讓我不好爆發(fā),但心里依然余怒微笑,昂首睨視小

    白臉,從鼻腔里擠出一聲輕哼,道:「

    過譽,倒是你是何人?」

    我既不稱呼他為公子也不尊稱,就那么直挺挺的詰問,顯得十分無禮,但這

    小白臉的城府顯然很深,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異狀道:「在下名為董方明,受伯父

    蘇公之托,代為打理蘇氏在吳云和蜀地的產(chǎn)業(yè),現(xiàn)居城外的翠柳山莊?!?/br>
    翠柳山莊?

    好似便是出云山莊隔壁的莊園,聽說為雍國蘇氏所有,很久都沒人入住,只

    有些仆僮在打理,而前段時間則聽說有蘇氏子侄入住了,就是他了吧。

    蘇氏為雍國國主十分器重的大豪,在整個秦州的江湖地位遠遠超過我家,更

    何況,我爹早就死了將近十年,我家目前的江湖名望一落千丈,同如日中天的蘇

    氏相比較起來就更加不如了。

    但好在我已經(jīng)晉升入竅境,日后在江湖上重震威名不在話下,因為木德之身

    在入竅之后幾乎就是一片通途,假使不出意外,十年內(nèi)必然成神藏境高手,像我

    這等青年才俊,整個江湖上都難得一窺。

    所以這次向伯父重申婚約,迎娶筱兒,可謂板上釘釘。

    見我忽地投來火熱的目光,筱兒俏臉一紅,隨即又象是想起了什么,噘嘴嗔

    道:「呆子,直愣愣地看什么呢!」說完忽然直眉瞪眼,俏目圓睜,偷瞄了一下

    董方明見他笑靨如故才舉炔掩嘴,同時瞪了我一樣。

    我不由得苦笑,十幾年的青梅竹馬,這么快就在意起另一個男人了……但筱

    兒毫無疑問會成為我未來的妻子,因為我不會把她讓給任何一個男人。

    于是我深吸一口氣對著筱兒道:「筱兒,我這些天都在閉關修煉……

    而且已經(jīng)成功入竅了?!?/br>
    筱兒聞言忽然面露欣喜,可偷瞥了一眼董方明,忽然又有些猶豫起來的樣子,

    倒是小楚兒面露驚喜,囅然而笑,像個小精靈般奔了過來,一把摟住了我的臂膀,

    香風撲鼻,傳入鼻腔的是還帶著些許奶味的清香,而且隨之而來的還有小楚兒驚

    喜的叫聲。

    「楚兒好高興啊!公子……公子、青陽公子終于入竅了,馬上就可以娶您了,

    翁主!楚兒、楚兒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嗚嗚……」

    小楚兒說著說著便梨花帶雨了起來,我不由得憐惜的摟著她,為她輕輕拭去

    晶瑩的淚珠,讓她破涕為笑,雨過天晴,我第一次這么認真的打量小楚兒的俏臉。

    微微泛紅的眼角,雪嫩的肌膚,清楚無比,我見猶憐的臉蛋,風姿并不輸給

    筱兒……唉,我從前對玉人的關愛太少了,那時的我只是稍稍給與了她一些關懷,

    還是因為她是筱兒的貼身侍女。

    結果這個惹人憐愛的小妮子便這樣將一顆清純的芳心系在了我身

    上,說起來真是慚愧啊,我以后一定好好的疼愛這個小妮子。

    我單臂攬著小楚兒,另一只手臂對著筱兒敞開,深情地看著她,「筱兒…

    …快到為夫的懷抱里來,我再也不會對你食言了。」

    筱兒的眼眶rou眼可見地泛紅,瓊鼻抽動了留下,白嫩如蔥的手指抓住衣炔在

    鼻子上擦了擦,忽地毫無淑女氣質地提起襦裙,露出穿著月白色繡鞋的纖細腳丫

    飛足朝我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