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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風(fēng)華 第711節(jié)

    秦逍這話說出來,在場諸將神色各異,有人心中尋思,這位將軍年歲不大,果然是年輕氣盛,即使真的與遼東軍水火不容,但畢竟在名義上都是大唐的兵馬,也不必如此直接。

    若是換做年紀(jì)大的,肯定是繞著彎子說話。

    但有人心中反倒覺得這位少年將軍如此直率,倒是痛快。

    “被囚禁的那些將官,身上都有罪責(zé),肯定是放不出來。”秦逍道:“等證據(jù)確鑿之后,會派人將他們直接送到京都,交給兵部處置。”頓了頓,掃視眾人,淡淡一笑,道:“其實在座的諸位之中,似乎也有幾位不是很干凈,真要查辦起來,恐怕也要受牽連。”

    今日褚華等人前來,還真不是為被關(guān)的將領(lǐng)求情,在廣寧軍中本就是互相看不順眼的兩個派系,他們心中清楚,遼西系的將領(lǐng)如果出了問題,那幫人肯定也只是冷眼旁觀。

    只是眾人雖然被釋放,但廣寧軍這邊的案子還沒有完全結(jié)束,此外廣寧兵士也都被收繳了器械裝備,接下來何去何從,眾人也不弄不清楚。

    畢竟都是行伍中人,實在是忍不住,今日一起過來,主要是為了探聽一下秦逍準(zhǔn)備如何處置廣寧軍。

    不過秦逍這幾句話一說,在場諸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插話。

    “褚校尉,你們接下來有什么打算?”秦逍看向褚華問道。

    褚華一怔,忙起身道:“秦將軍,卑將……卑將今日前來,就是想冒昧問一聲,不知……不知我等接下來該怎么辦?廣寧官兵眼下還在城西等待消息,大伙兒……大伙兒也都不知道何去何從?!?/br>
    “你們自己有什么打算?”秦逍問道:“我想聽聽你們的打算?!?/br>
    褚華和眾人互相看了看,終是壯著膽子道:“將軍,原本我們都是駐守廣寧的兵馬,吃的是朝廷的軍餉,大伙兒平時也都不敢疏怠,勤于cao練。這其中有許多人也都為朝廷立下了軍功……!”猶豫一下,才尷尬道:“現(xiàn)在將軍手下的官兵已經(jīng)接防了廣寧,我們……我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不知……不知將軍是否準(zhǔn)備將我們調(diào)防到其他地方?”

    “如此說來,你們并沒有想過回鄉(xiāng)?”秦逍含笑問道。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微微變色。

    秦逍這句話,眾人便是再蠢也能聽明白,那分明是要解散廣寧軍。

    對在座諸人來說,這無疑是晴天霹靂。

    這些人幾乎都是從行伍之中因軍功而被一步步提拔上來,雖然比不得遼東系將領(lǐng)那般可以跑馬圈地,但餉銀也都不低,遼東軍那邊為了穩(wěn)住這些人,除了正常的軍餉,每年也都會發(fā)一筆辛苦費,辛苦費比一年的餉銀還要多出不少,所以對在座眾人來說,養(yǎng)家糊口不成任何問題。

    即使是廣寧軍的普通兵士,軍餉也是不少,比之務(wù)農(nóng)肯定是要高出許多。

    大唐尚武,能夠從軍自然是十分榮耀的事情,在家鄉(xiāng)父老面前也是很有面子,而且每月都能領(lǐng)軍餉,又不是邊軍,幾乎很少與敵軍生死相搏,所以這樣一份差事,廣寧軍從上到下的官兵也都很是滿意。

    可是一旦遣散廣寧軍,先不說回鄉(xiāng)之后沒有顏面,而且失去了固定的軍餉收入,許多人的生活都要成問題。

    而褚華這些人是奧熬了多少年才有今日,如果就這般狼狽回鄉(xiāng),多年的付出立時就付諸東流,在場眾將內(nèi)心深處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一時間所有人的臉色都凝重異常,有人一臉沮喪絕望,更有人皺著眉頭,顯出憤怒之色。

    秦逍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知肚明,隨即笑道:“我也不知道廣寧軍大部分官兵的家境如何。不過諸位可能有所不知,遼西很快就會推行均田策,說明白一些,就是讓所有的百姓都有土地可以耕種。遼西土地遼闊,荒蕪的土地眾多,以后都要開墾出來,到時候官府也會給與最好的政令?!鳖D了頓,笑道:“所以廣寧官兵回鄉(xiāng)之后,不用擔(dān)心無地可耕?!?/br>
    此事在場眾將自然是了解不多,不過耕者有其田的政策,倒是讓眾人有些驚訝。

    “我與郡守和其他大人們也都商議過,覺著如果有為朝廷當(dāng)差效命之人,官府應(yīng)該給予更好的待遇。”秦逍道:“耕有其田,按照田地的多少依律繳納賦稅。不過我已經(jīng)擬折子呈送朝廷,希望朝廷能夠減免官兵家眷的賦稅。這么說吧,為朝廷當(dāng)兵,不但可以領(lǐng)取軍餉,也會給兵士家中免除部分的賦稅,而且為朝廷效命的時間越長,免除的賦稅也就越多?!?/br>
    褚華立刻拱手道:“將軍,如果……如果廣寧軍上下愿意繼續(xù)為朝廷效命,不知……不知可否?”

    他這一問,其他人都死死盯著秦逍,一臉期盼。

    秦逍卻是鎮(zhèn)定自若,抬手示意褚華坐下,想了一下,廳中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眾人不知秦逍心思,都是眼巴巴地看著。

    “有件事情你們或許還不知曉?!鼻劐械溃骸斑@次遼西發(fā)生大變故,許多官員都是獲罪,死傷也是不少??な毓珜O尚自盡,郡尉喬明水被押送往京都,我們與吏部的幾名欽使商議過后,覺得遼西不能亂,空缺的官衙需要有人暫時頂起來。白玉樓暫代郡守之職,這郡尉之職也有了人選,暫由朗將宇文承朝補(bǔ)任,所以廣寧的兵馬,要有宇文朗將統(tǒng)領(lǐng),這廣寧城的防務(wù),也是交給宇文朗將?!?/br>
    “我等愿意聽從宇文郡尉的軍令?!瘪胰A立刻反應(yīng)過來,迅速向秦逍拱手道:“廣寧軍上下,自此以后,愿受將軍和宇文郡尉的差遣?!?/br>
    其他人見狀,也都反應(yīng)過來,紛紛起身跪倒在地,齊聲道:“愿遵從將軍和宇文郡尉軍令,萬死不辭!”

    這些人都不是愚蠢之輩,心中自然清楚,遼西經(jīng)過連番變故,已經(jīng)變了天,自此遼西不再屬于遼東軍的勢力范圍,而是成為了龍銳軍的根基之地。

    這種情況下,廣寧軍想要存活下去,唯一的選擇,就只能是效忠于秦逍。

    對于效忠龍銳軍,在場眾人心中其實并沒有太大的負(fù)擔(dān)。

    于公,龍銳軍是大唐天子派來的兵馬,天子欽賜“龍銳”為名,放眼大唐,能被冠以“龍”字的旗號,除了京都龍鱗禁衛(wèi)軍,也就只有龍銳軍一支,在廣寧眾將心中,這龍銳軍自然是受到圣人的器重。

    于私,只要秦逍答應(yīng)保留廣寧軍,不但可以保住兩千官兵的飯碗,而且在座諸將多年的付出也就可以保住,能夠保住軍銜和食祿當(dāng)然是在場眾將最大的訴求。

    而且秦逍說的很清楚,若能繼續(xù)當(dāng)兵,可以免除家中部分的賦稅,而且當(dāng)兵時間越長,免除的也就越多,僅此一條,已經(jīng)能讓廣寧軍上下大大受益。

    誰都明白,只要秦逍將這條法令頒布出去,愿意當(dāng)兵的人那可就是多如牛毛了。

    秦逍笑道:“都起來說話。你們愿意繼續(xù)效忠朝廷,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只是郡尉之職由宇文朗將擔(dān)任,廣寧軍如何安置,你們還是要去見見宇文朗將,看看他是怎么個說法?!?/br>
    他話聲剛落,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很快,便見到宇文承朝和陸小樓一起進(jìn)了大廳,秦逍見狀,笑道:“這是說什么來什么?!毕蛴钗某谐惺值溃骸坝钗目の荆阙s緊過來和大家認(rèn)識一下?!?/br>
    宇文承朝和陸小樓見到廳內(nèi)一群人,也都奇怪。

    “卑將等參見宇文郡尉!”褚華等人倒是識時務(wù),見秦逍招手叫過宇文承朝,立時知道眼前高大威猛的武將便是新任郡尉,這廣寧軍的前程就在這位宇文郡丞手里,立時都向宇文承朝行禮。

    “這幾位都是廣寧軍的將領(lǐng)?!鼻劐械溃骸八麄兏嬖V我,廣寧軍上下官兵都愿意繼續(xù)效忠于朝廷,也愿意聽從宇文郡尉的軍令,宇文郡尉,這廣寧軍以后就要受你節(jié)制,這些都是你的部將了。”

    宇文承朝也不矯情,點頭向眾將道:“你們先回營,回頭我會找你們詳談?!?/br>
    褚華等人也不廢話,恭敬行禮,又向秦逍行禮,這才退了下去。

    “兩千訓(xùn)練有素的官兵收入麾下。”秦逍笑道:“大公子,你可要好好調(diào)教?!?/br>
    宇文承朝似乎早就知道秦逍的策略,也知道廣寧軍必會收入麾下,并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向陸小樓看了一眼,陸小樓已經(jīng)向秦逍道:“將軍,榆關(guān)那邊傳來消息,遼東趙家的趙泰炎帶著一支商隊準(zhǔn)備出關(guān),按照事先的部署,已經(jīng)將趙泰炎拿下,商隊的貨物也全都扣押下來。昨天晚上趙泰炎就被押送過來,我將他交到了費少卿那邊,過來向你稟報的時候,你還沒有回來。”

    “藏匿軍械,那些貨物當(dāng)然要扣押?!鼻劐行Φ溃骸安贿^關(guān)內(nèi)其他準(zhǔn)備將貨物運往阜城的商隊,這一時間恐怕就不會出關(guān)了。”

    宇文承朝點頭道:“應(yīng)是如此。不過遼東軍那邊得到消息,肯定是怒不可遏,我擔(dān)心汪興朝狗急跳墻,會派軍襲擊黑山那頭。咱們進(jìn)駐遼西,將青州兵都調(diào)了過來,龍銳軍的作戰(zhàn)主力就是青州軍,如今黑山顧將軍麾下大部分都是王母會殘部,作戰(zhàn)能力不強(qiáng),一旦遭遇遼東軍襲擊,未必能頂?shù)米?。”頓了一下,才道:“要不要將青州軍調(diào)防過去?再從那邊調(diào)些兵馬過來?!?/br>
    秦逍自然也知道,切斷阜城的商道,自己這邊的壓力也將迅速增加,宇文承朝擔(dān)心遼東軍被斷了財路,盛怒之下徹底撕破臉,兵戎相見,所以已經(jīng)著手準(zhǔn)備應(yīng)對遼東那邊隨時可能發(fā)起的軍事行動。

    第1216章 危若累卵

    秦逍想了一下,搖頭道:“不用。顧將軍用兵了得,會一直注意遼東那邊的動靜,不至于被遼東軍偷襲。咱們剛剛招安黑山軍,青壯也有六七千之眾,這些人也不是沒有上過戰(zhàn)場,而且與遼東軍素來有仇,若是遭受遼東軍攻擊,定會竭力拼殺。”

    “將軍說的對。”陸小樓道:“這些年遼東軍數(shù)次圍剿黑山軍,黑山軍在軒轅沖的統(tǒng)帥下,沒有吃過大虧,在心理上并不畏懼遼東軍。他們以前有過交手,黑山軍也就不會因為遼東軍的襲擊立時崩潰?!?/br>
    “小樓說得對?!鼻劐行Φ溃骸斑@打仗有時候比的不是誰更驍勇,也是比拼心理。黑山軍對遼東軍非但沒有畏懼之心,甚至因為數(shù)次擊敗遼東軍,還占有心理和士氣上的優(yōu)勢,別的不敢說,讓黑山軍和遼東軍打,黑山軍絕對不會慫。此外松陽草場就在黑山之下,真要是情勢危急,顧將軍可以領(lǐng)軍撤到黑山,以黑山之地利,遼東軍也占不了便宜?!?/br>
    宇文承朝聽秦逍這般說,微微寬心。

    “遼東軍的兵力不過兩萬之眾,而且還要鎮(zhèn)守遼東,還真是未必敢輕易出兵?!鼻劐欣湫Φ溃骸八羰且驗橘Q(mào)易場而出兵,那就是自尋死路,汪興朝難道不擔(dān)心朝廷給他一個謀反作亂的罪名?到了那時,遼東軍成了朝敵,看他們還能折騰多久?!毕肓艘幌?,才淡淡笑道:“我們在東北的根基雖然遠(yuǎn)不能與他們相比,但目前在兵力之上,也并不遜色于他們,他要敢襲擊松陽馬場,老子直接殺到營平郡,直接拿下順錦城,看他們救不救?!?/br>
    宇文承朝先是一愣,隨即笑道:“將軍盯上了營平郡?”

    東北四郡,自西向東依次為遼西、營平、遼東和玄菟四郡,松陽草場位于營平郡北部邊境一帶,眼下的營平郡卻還是在遼東軍的實力范圍之內(nèi),也是遼西與遼東之間的緩沖地帶。

    “真要將營平控制在手里,咱們就有足夠的實力與遼東軍分庭抗禮了。”秦逍狡黠一笑,低聲道:“不過目前時機(jī)未到。咱們拿下遼西,是經(jīng)過周密部署,打了遼東軍一個措手不及,等他們回過神來,咱們已經(jīng)拿下了廣寧,而且利用兩樁大案清洗了遼東系。”嘆了口氣道:“這樣的手段,無法再重復(fù),遼東軍便是再愚蠢,也不可能讓咱們在營平郡再來這么一回?!?/br>
    陸小樓點頭道:“他們現(xiàn)在肯定是加強(qiáng)了營平郡的部署,死死盯著咱們,再想進(jìn)取營平郡,確實不容易?!?/br>
    “咱們不要心急?!庇钗某谐溃骸皷|北控制在遼東軍手里有百年之久,咱們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拿下遼西,有了立足之地,這已經(jīng)很不容易。貪多必失,先穩(wěn)住遼西的局面,將遼西徹底掌握在手中,在徐而圖之。”

    “大公子言之有理?!鼻劐械溃骸澳銈儊淼眉皶r,我也正準(zhǔn)備派人找你們過來。”看著宇文承朝眼睛道:“大公子,京都發(fā)生了大事,我昨晚剛剛知曉?!碑?dāng)下將唐蓉提供的情報告知了兩人。

    宇文承朝和陸小樓都是大驚失色。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庇钗某谐櫭嫉溃骸笆ト诉@不是自掘根基嗎?”

    陸小樓也是疑惑道:“圣人難道是瘋了?”

    “我也覺得這中間大有蹊蹺?!鼻劐械溃骸安贿^情報現(xiàn)在還不完整,回頭肯定還會有更多的情報傳過來?!?/br>
    宇文承朝皺眉道:“十八年前,圣人登基,就是用刑部為刀,在京都大開殺戒。當(dāng)時弄得整個京都血雨腥風(fēng),無數(shù)朝臣牽涉其中,導(dǎo)致朝局混亂,隨即便引起三州七郡之亂,周邊諸蠻趁虛而入,雖然最終轉(zhuǎn)危為安,卻也是讓大唐元氣大傷。”頓了頓,才道:“我現(xiàn)在只擔(dān)心,這次京都發(fā)生大變,會不會重演當(dāng)年的血雨腥風(fēng)?”

    “大公子覺得接下來局勢會更兇險?”

    “夏侯家雖然權(quán)傾朝野,但憑心而論,如果這些年不是夏侯家鎮(zhèn)住朝局,我大唐也未必那般安寧?!庇钗某谐袂槟兀従彽溃骸叭缃裣暮罴铱迮_,朝局一定會有大變,刑部那條瘋狗又在瘋狂咬人……!”

    “如果重演當(dāng)年的朝局,大唐所面臨的兇險必將是前所未有。”秦逍神色也是冷峻,輕聲道:“當(dāng)年西陵還在大唐手中,有黑羽將軍阻擋兀陀鐵蹄,如今李陀認(rèn)賊作父,與兀陀汗國沆瀣一氣,西邊的局勢,比當(dāng)年兇險萬分。”

    陸小樓道:“當(dāng)年北邊圖蓀諸部還只是一盤散沙,各部聯(lián)盟拼湊了十萬兵馬南下,雖然聲勢浩大,但各部之間矛盾不少,為了爭奪利益更是互相爭斗,無法形成共力,這也是當(dāng)年圖蓀人被打退的根本原因所在。但杜爾扈鐵瀚利用這十幾年的時間,幾乎控制住了漠南地區(qū),他麾下的圖蓀騎兵都是經(jīng)過多年廝殺歷練出來,如今的實力,比之當(dāng)年只強(qiáng)不弱?!?/br>
    秦逍微微頷首,對于鐵瀚,他一直都知道是大唐的心腹大患。

    之前在草原上與圖蓀兵馬正面相對,雖然最終沒有進(jìn)行決戰(zhàn),但圖蓀人的勇悍他也是親身體驗,知道如果鐵瀚真的傾盡全力南下,北方四鎮(zhèn)的唐軍未必能抵擋得住。

    “還有南疆慕容,慕容長都那條老狐貍休養(yǎng)生息多年,一直在等待時機(jī)?!庇钗某谐溃骸耙坏┨煜掠凶儯^不會安分守己,定會趁機(jī)北上?!?/br>
    秦逍苦笑道:“這樣說來,我大唐現(xiàn)在的局勢已經(jīng)是危若累卵?”

    “這還沒有算上遼東軍和渤海人。”宇文承朝冷笑道:“遼東軍在東北宛若割據(jù)一方,一旦天下有變,遼東軍是否會毫無所動?渤海那邊也一直都是蠢蠢欲動,淵蓋建就從沒有放棄過侵襲大唐。真要是天下有變,咱們守在這里,也不過是為朝廷擋住東北之?dāng)?,其他?qiáng)敵朝廷該如何應(yīng)對?”說到這里,臉色難看,顯然是心中十分惱怒,忍不住罵道:“堂堂天子,目光短淺,竟然誅殺夏侯家,那等于是自掘墳?zāi)?,我一直以為她以婦人之身能夠坐上皇位,也算得上是女中豪杰,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愚不可及……!”

    陸小樓頷首道:“如果誅滅夏侯家真是天子的意思,她確實是愚蠢透頂?!鳖D了頓,輕聲道:“不過正如將軍所言,這事情透著蹊蹺古怪,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秦逍皺眉道:“我也覺得圣人即使再糊涂,也不可能糊涂至此??墒侨绻娴牧碛须[情,那么事情就更可怕,這天下有誰能夠迫使圣人對自己的娘家下此狠手?”

    “是否要派人秘密前往京都,打探一下到底是什么狀況?”宇文承朝輕聲問道。

    秦逍搖頭道:“真要出問題,應(yīng)該也是在宮內(nèi),我們派了人到京都,得到的也不過是市井流言,無法打探到宮內(nèi)的情況?!毕氲教迫啬沁呉苍谙朕k法,輕聲道:“咱們不要亂了陣腳,靜觀其變,看看接下來到底是怎樣一個局面?!?/br>
    宇文承朝和陸小樓都知道離京都太遠(yuǎn),消息傳遞不及時,沒有弄清楚真相之前,眼下也只能靜觀其變。

    “我去一趟黑山?!鼻劐邢肓艘幌拢溃骸邦檶④妼Τ挚吹帽任覀兩?,京都之變他還不知道,我正好過去和他商議,看看他是否能看出其中有什么蹊蹺?!毕蛴钗某谐说溃骸按蠊樱?,你們就留守遼西,凡事都要與白郡守商議,遇事不要妄自決斷。”

    宇文承朝也知道眼下遼西大局已定,各項事情也都有條不紊地在進(jìn)行,秦逍暫時離開,也不會影響大局,而且顧白衣智謀過人,也許真的對京都之變有準(zhǔn)確的判斷,拱手道:“也好,將軍放心去,這邊交給我們就是?!?/br>
    “對了,派人到榆關(guān)和耿紹說一聲,只要是送往阜城的貨物,一根針也不能讓他們出關(guān)?!鼻劐欣湫Φ溃骸叭伎垩合聛?!”

    秦逍做事也不耽擱,當(dāng)日便收拾一番,帶了一隊隨從往黑山去。

    一路快馬加鞭,抵達(dá)黑山已經(jīng)是兩日之后,還沒到中軍大帳,卻瞧見草場遍布駿馬,無數(shù)兵士都在兵營附近修建馬圈,忙的不亦說乎,秦逍放眼望去,見到馬匹不計其數(shù),一看便是真羽馬。

    其中亦有不少錫勒牧民幫忙修建馬圈,在旁指導(dǎo)。

    秦逍頓時便想到與真羽部的絲馬貿(mào)易,看這架勢,真羽部竟然已經(jīng)將駿馬送了過來。

    他心下歡喜,徑自到了顧白衣帳外,下了馬,帳外護(hù)衛(wèi)見到秦逍,立刻行禮,秦逍也不廢話,上前掀開帳篷,卻見到帳內(nèi)有幾人正坐著商議什么,秦逍突然出現(xiàn),幾人立刻都瞧過來。

    第1217章 信任

    帳內(nèi)幾人,都是秦逍的老相識。

    顧白衣居中而坐,左首是西門浩,右首卻是真羽部的俟斤羊叱吉。

    秦逍當(dāng)初在真羽部之時,與羊叱吉接觸頗多,知道此人十分精明,對真羽烏晴也是忠心耿耿。

    “爵爺!”西門浩率先站起來,顧白衣和羊叱吉也起身來,羊叱吉上前兩步,橫臂于胸,顯得異常恭敬:“見過秦將軍!”

    秦逍抬手拍了拍羊叱吉手臂,親熱道:“羊叱吉,咱們又見面了,大汗可好?”

    “大汗一切安好?!毖蜻臣Φ溃骸按蠛箛诟牢蚁?qū)④姳磉_(dá)誠摯的謝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