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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風(fēng)華 第554節(jié)

    素云微微一躬身,看著周鴻基道:“大當(dāng)家,沖哥在哪里?”

    “素云,你可知道他是黑山的內(nèi)鬼?”周鴻基見對方開門見山,也不啰嗦,十分干脆道:“鐵證如山,上次出兵夜襲,就是他事先派人泄漏了計(jì)劃,害得我們被官軍埋伏,損失慘重,幾百名弟兄死在官軍之手?!眹@了口氣,指了指邊上那把椅子,示意素云坐下,繼續(xù)道:“你們那邊一個叫皮春的突然失蹤,不知你是否知曉?他不是失蹤,是軒轅沖派他去給官軍送地圖,半道上被我們抓住,人贓俱獲。”

    素云并沒有坐,只是冷冰冰道:“即使黑山所有人出賣你,他也不會出賣你?!?/br>
    周鴻基一怔,無奈搖頭,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鐵證如山,沒什么值得懷疑的。素云,你來了正好,我也正有事想和你商量。楊世信帶人造反,你不會不知道,他們這是忘恩負(fù)義,更是自尋死路,你能不能勸說他們放下兵器,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既往不咎?!?/br>
    素云淡淡道:“有人要?dú)⑺麄?,他們不奮起反抗,難道要束手待斃?大當(dāng)家,沖哥在哪里?”

    周鴻基起身過去,給素云倒了一杯茶,遞了過來,道:“先坐下說話?!?/br>
    素云搖搖頭,也不接茶杯,周鴻基自己飲了一口,緩步走到素云身后,上下打量著在自己夢中出現(xiàn)無數(shù)次的美婦,目光掃過她刀削般的香肩、纖細(xì)的腰肢、飽滿的腴臀,葫蘆似的腰身讓大當(dāng)家喉頭不禁蠕動,輕聲道:“你這身打扮,難道是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

    “他……他還活著?”素云的聲音有些顫抖,立刻轉(zhuǎn)身過來。

    周鴻基目光立時從她腴臀收回,苦笑道:“雖然有了證據(jù),可是我任然很難相信二弟會出賣黑山。他們都要立刻殺死二弟,可是……我擔(dān)心其中有什么誤會,所以暫時保住他性命,只是讓人將他囚禁起來,爭取時間暗中派人調(diào)查真相?!?/br>
    素云本來冷冰冰的眸中顯出一絲光亮,急忙道:“大當(dāng)家,沖哥和我說過,你對他恩重如山,他的命是你給的,他這后半輩子都要報答你的恩德。他不會出賣你,更不會出賣黑山,你相信我,也要相信他?!?/br>
    “素云,你不用著急。”周鴻基不動聲色伸手握住素云的手腕,牽著往椅邊走,素云本想掙脫,但見周鴻基一臉和善,而且得知軒轅沖還活著,心中升起希望,態(tài)度也和緩許多,跟著周鴻基走過去,按照周鴻基的手勢坐了下去,很技巧地掙開周鴻基的手,急切道:“大當(dāng)家,我能不能先見見沖哥?”

    周鴻基搖頭道:“不行?,F(xiàn)在所有弟兄都當(dāng)他是內(nèi)鬼,恨不得立刻殺了他,我為了保全他,已經(jīng)下令任何人不得見他。他們?nèi)羰侵滥阋娏硕?,必然會生出事端。你?yīng)該知道,老四對二弟一直都有成見,還有老三,這次也是想要除掉二弟,他們都盯著我,很多事情我也不好做。不過我和二弟是兄弟,所以一定會查出真相,還二弟清白?!?/br>
    “大當(dāng)家,多謝你?!彼卦聘屑さ?。

    “素云,我一直希望你能過得好。”周鴻基挪了挪屁股下的椅子,拉扯著靠近了一些,素云感覺周鴻基靠的太近,微微蹙眉,卻聽周鴻基已經(jīng)輕聲道:“不過要查出真相,真的不容易?,F(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證明二弟是內(nèi)鬼,是他害死了山上那么多兄弟,楊世信那邊又造反,所以老四他們更加確信沒有冤枉二弟,一個個催著我趕緊將二弟當(dāng)眾執(zhí)行山規(guī),我現(xiàn)在也是焦頭爛額……!”說到這里,苦笑著搖頭,目光卻還是在素云飽滿的酥胸直打轉(zhuǎn)。

    素云又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周鴻基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轉(zhuǎn)悠,她便已經(jīng)猜到此人不懷好意,但顧念軒轅沖生死,強(qiáng)自忍住,懇求道:“大當(dāng)家,世信他們不是想要造反。你讓四弟撤下,沖哥回到寨子里,世信他們立刻就會聽從吩咐?!?/br>
    她哀求模樣,楚楚可憐,周鴻基看在眼里,心下一蕩,不自禁伸手又要去抓素云手腕,素云輕巧躲開,周鴻基干笑兩聲,道:“素云,你這就是異想天開了,那么多人要?dú)⑺?,豈能讓他回寨子?現(xiàn)在唯一讓他活下來的希望,就是我能盡快查出真正的內(nèi)鬼是誰,除此之外,別無他法?!?/br>
    “那……那需要我?guī)褪裁疵??”素云問道?/br>
    周鴻基盯著素云俏麗的面容,越看越喜歡,心跳加速,身體前傾,低聲問道:“素云,你和二弟夫妻恩愛,實(shí)在是讓人羨慕。為了他,你是否什么都愿意做?”

    “只要能還沖哥清白,我死也無妨?!彼卦茢蒯斀罔F道。

    周鴻基笑瞇瞇道:“用不著死,你年輕貌美,風(fēng)韻動人,怎么會想到死?”

    素云聽得周鴻基言詞輕薄,立時站起身,周鴻基趁機(jī)伸手握住素云手腕,素云吃了一驚,便要掙脫開,但周鴻基握的甚緊,蹙眉厲聲道:“大當(dāng)家,你要做什么?”

    “你不想救二弟了?”周鴻基立刻道。

    素云聞言,頓時一軟,貝齒咬了一下嘴唇,道:“自然想?!?/br>
    “那先坐下?!敝茗櫥p笑道:“你身上穿的單薄,這天寒地凍,也不怕著涼?來,坐我腿上,讓我抱著,我身上熱乎,幫你暖暖身子?!崩吨卦仆约荷砩峡浚卦茀s是奮力掙脫他的手,往后退了數(shù)步,冷笑道:“姓周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鴻基見狀,整了整衣襟,伸手拿過茶杯,悠然道:“什么意思,你難道還不明白?素云,不瞞你說,打從六年前你上山之時,我瞧見你第一眼,就驚為天人,想著如果能和你有一夕之歡,雖死無憾。六年過去了,你卻是越來越饞人,比當(dāng)年更是多了萬般風(fēng)情。”

    “畜生!”素云柳眉豎起,怒道:“虧你還是讀書人,竟然說出如此禽獸不如的話來??蓱z沖哥一直將你當(dāng)成大哥,還要誓死效忠于你,你……你原來是個無恥的小人。”

    周鴻儒冷笑道:“軒轅沖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鬼門崖,現(xiàn)在還在下雪,用不了兩天,他沒有餓死,也會活活凍死在那里?!?/br>
    “你……!”一聽軒轅沖被關(guān)在鬼門崖,素云哈花容失色。

    周鴻儒輕笑道:“他是死是活,都在我一念之間。誰是內(nèi)鬼,終究還是我說了算,只要我略施小計(jì),另外找出一個內(nèi)鬼,軒轅沖立馬就是清白的?!贝蛄恐卦破鸱兄碌纳矶?,嘆道:“你既然和他夫妻感情深厚,為了他活命,付出一點(diǎn)代價,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素云,說來說去,軒轅沖是生是死,還不是完全掌握在我手里,恰恰是你決定了他的生死?!?/br>
    素云當(dāng)然知道他的意思,身體發(fā)顫。

    “你可知道,這些年我多少次夢見你?”周鴻儒苦笑道:“你是我日思夜想?yún)s始終沒能得到的女人,只要能得到你,就算這大當(dāng)家不做了,那也值得?!闭酒鹕恚徊讲较蛩卦瓶拷^去,聲音溫和,低聲道:“只要你從了我,我向你保證,兩天之內(nèi),就會讓軒轅沖好端端地回到你身邊?!笨粗矍皠尤说纳賸D,有些急不可耐,聲音都有些發(fā)抖:“你們夫妻依然可以團(tuán)聚,一家太平無事,我……我甚至可以將大當(dāng)家的位置讓給他,只要……只要你讓我一親芳澤……!”

    素云見他逼近過來,猛地從袖中取出了一把匕首,鋒刃指向周鴻儒,厲聲道:“周鴻基,你……你這畜生,你不要過來,我……我殺了你!”

    “殺我?”周鴻儒失聲笑道:“你殺了我,軒轅沖還能活命?還有黃土寨那些人,沒有我去庇護(hù)他們,一個都活不了。素云,你又不是黃花閨女,早就為人婦,就算……就算被我睡上一次,也不會有什么損失,反而會換得軒轅沖性命,這筆交易你占了大便宜,可別犯糊涂……!”

    素云卻忽然將匕首倒轉(zhuǎn),刃尖對準(zhǔn)自己的心口,冷聲道:“我不殺你,你再上前一步,我自己了斷!”

    周鴻儒一怔,皺起眉頭,道:“自盡?為何要走到這一步?你還有個孩子,難道就不管了?你死了,軒轅沖再沒了,軒轅義就成了無父無母的孩子,那就是你想看到的結(jié)果?”

    素云一怔,低下頭,身體輕顫。

    “很多事情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周鴻儒見狀,一邊輕聲勸說,一邊步步靠近:“我只求一夕之歡,此事過后,立刻放了軒轅沖,再不打擾你,素云,你……!”距離漸近,猛地沖上去,便要抓住素云的手腕,素云卻已經(jīng)抬頭,看到周鴻儒猙獰的面孔近在眼前,再不猶豫,搶在周鴻基抓住自己手腕之前,手上用力,刃尖已經(jīng)直刺入心口,直沒至柄。

    周鴻儒萬沒有想到素云竟然如此決然,一時間呆住,幾乎就在此時,聽得“砰”一聲響,房門被踹開,一道人影沖進(jìn)房內(nèi),瞧見素云握著匕首刺入自己的心口,嘶聲叫道:“二嫂……!”

    第922章 香消玉殞

    周元寶看到素云一身白裝前來,進(jìn)屋之時甚至沒有搭理自己一句,便知道她心中對自己還是有些怨言。

    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可是看到素云進(jìn)屋之后,屋門被關(guān)起來,不知為何,一種極為不祥的預(yù)感在心中升起。

    素云那一身裝束,顯然是覺得軒轅沖已經(jīng)被害,她孤身前來,只能是為軒轅沖討回公道,甚至想要從周鴻基手中討回軒轅沖的尸首。

    可是周元寶清楚,這種時候,二嫂孤身前來,絕不是明智的選擇。

    門外的守衛(wèi)見到周元寶只是靜靜站在那邊,并沒有離開的意思,也不敢多言,畢竟周元寶不但是黑山的五當(dāng)家,而且還是大當(dāng)家的義子,黑山第一武將,守衛(wèi)當(dāng)然不敢得罪。

    周元寶的聽力雖然很好,但屋里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他也無法聽清楚,直待里面隱隱傳來素云的斥責(zé)聲,他一顆心頓時往下沉。

    他素來沉默寡言,平時也很少與其他兄弟有交往,唯獨(dú)對軒轅沖存有敬意。

    不知曾幾何時,在心情極為低落的時候,無人訴說,前往黃土寨軒轅沖的小木屋中,吃過二嫂親自做的一頓飯后,心中的郁悶竟然煙消云散,那種恬靜祥和的生活竟是讓他的心情無比的平靜。

    這些年來,只要心情低落甚至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寂寞之時,他都會跑到那間小木屋,吃著二嫂熱騰騰騰的飯菜,所有的疲憊和消沉都會蕩然無存。

    在他看來,二嫂是這全天下最善良最賢惠的女人,她說話從來都是溫和輕柔,聽到她的聲音,就像沐浴春風(fēng)一般。

    他有時候甚至自問,是否因?yàn)樽约禾^缺失父愛和母愛,所以從軒轅沖夫婦身上找到了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周鴻基雖然對他有養(yǎng)育之恩,但周元寶卻從未真正從周鴻基身上體會到什么是父愛。

    那處小木屋,甚至成了周元寶心靈的寄托。

    屋內(nèi)隱隱傳來二嫂的斥責(zé)聲,這當(dāng)然很反常。

    以周元寶對二嫂的了解,她從不會對別人大聲說話,更不說斥責(zé)他人,眼下屋里除了二嫂素云,就只有大當(dāng)家在里面,連對普通人都不會大聲說話的二嫂,竟然出聲斥責(zé)大當(dāng)家,這當(dāng)然不對勁。

    周元寶知道里面一定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情。

    他閉著眼睛,雙手握拳,青筋暴突,當(dāng)再一次厲叱聲從屋里傳來,他沒有再猶豫,轉(zhuǎn)身向內(nèi)屋走過去,兩名守衛(wèi)見狀,急忙上前阻攔,只是周元寶一手一個,輕而易舉地將他們推開,想也不想,一腳踹開了門。

    匕首沒入二嫂的心口,周元寶瞳孔收縮,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看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幅場景,聲音嘶啞而凄然:“二嫂……!”如同獵豹般沖過去,在素云倒下去之前,已經(jīng)伸手抱住,緩緩蹲下身子,看著血水從二嫂的嘴角冒出,簡直不敢相信。

    周鴻基呆立當(dāng)?shù)亍?/br>
    這兩年杜子通也沒少從山下給他帶女人回來,都是良家少女,雖然一開始都很抗拒,但在周鴻基的威逼利誘之下,無一不是最后都屈服,所以在周鴻基看來,這世間其實(shí)沒有搞不定的女人。

    這個自己垂涎已久的少婦,雖然是軒轅沖的女人,但終究也是女人,在如此絕境之下,自己威逼利誘,沒有不成功的道理。

    可是他萬沒想到素云看起來柔弱,性情確實(shí)如此剛烈。

    匕首沒入心口,這個女人已經(jīng)斷無活命的道理。

    “二嫂……!”周元寶看著臉色慘白如紙的二嫂,充滿了絕望和自責(zé),他當(dāng)然知道素云這一刀刺中要害,大羅神仙也難救,赫然抬頭,看向周鴻基,目光如刀,厲聲道:“你做了什么?”

    周鴻基逼死素云,此刻卻也是心虛,見得元寶目中噴火,不自禁后退兩步,聲音發(fā)虛:“我……我也不知道她……她為何要這樣做?”

    素云奄奄一息,看著元寶已經(jīng)落下淚來,苦笑道:“元……元寶,以后……以后不能再……再給你做飯了……!”身體一沉,便此氣絕。

    “二嫂……!”周元寶淚如雨下,聲音宛若狼嚎。

    周鴻基急忙道:“來……來人……!”

    幾名守衛(wèi)沖進(jìn)屋內(nèi),看到屋內(nèi)的一幕,也都是大驚失色。

    “她……她想不開,要自盡,我……我攔不住……!”周鴻基一時間不敢看周元寶,整個人一瞬間也似乎老了十歲,頹然道:“我沒有想殺她的……!”

    周元寶含淚看著已經(jīng)氣絕的素云,她雖已氣絕,卻宛若沉睡一般,臉上兀自一片平靜。

    “是我不好?!敝茉獙氞溃骸拔疫B你都沒能護(hù)住……!”抬起手,猛地對著自己的臉一陣瘋狂的抽打,半邊臉很快就充血腫起,幾名守衛(wèi)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周鴻基勉強(qiáng)道:“元寶,你……你也不必太傷心,這……!”

    周元寶卻根本沒有理會,將素云橫身抱起,看也不看周鴻基一眼,轉(zhuǎn)身便往門外去,周鴻基見狀,急忙道:“你……你要去哪里?”

    幾名守衛(wèi)想要阻攔,周元寶卻已經(jīng)聲音如冰:“不想死就閃開!”

    守衛(wèi)見周元寶一臉殺意,哪里敢阻攔,讓開道路,眼睜睜地看著周元寶將素云抱了出去。

    周鴻基看著周元寶背影消失,腳下忽然一軟,竟是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幾人急忙上前想要扶起,周鴻基卻是有氣無力搖頭,想到周元寶方才那如狼一般的眼神,陡然間,一股寒意從他的背脊向全身彌散,這一時間,他的腦中一片空白。

    黑山的驚變,遠(yuǎn)在百里之外的秦逍自然已經(jīng)知曉。

    雖然無法派人潛入山中打探消息,但龍銳軍那邊卻還是派出了眼線在黑山附近盯著,黃土寨起兵,杜子通領(lǐng)兵圍堵在黃土寨山下,如此變故,自然早有探子向秦逍稟報。

    大帳之內(nèi),生著炭火,一片溫暖。

    姜嘯春帶著內(nèi)庫騎兵抵達(dá)后不到三日,顧白衣和趙勝泰終于領(lǐng)著兩千兵馬趕到。

    對秦逍來說,顧白衣的到來,讓他一顆心終于踏實(shí)下來。

    跟隨顧白衣一同抵達(dá)的熟人并不少,除了趙勝泰,三當(dāng)家陳芝泰和耿紹也隨隊(duì)而來。

    當(dāng)初麝月從蘇州城內(nèi)逃出,眾人兵分三路,秦逍和麝月公主單獨(dú)一路,耿紹則是帶人直接去杭州營向長孫元鑫求援,此后耿紹就隨著長孫元鑫殺回蘇州城,回到顧白衣身邊。

    而三當(dāng)家陳芝泰則是跟著顧白衣這一路,作為誘餌引開蘇州營騎兵,奪回蘇州城之后,陳芝泰也一直跟隨在顧白衣身邊。

    這次出關(guān),陳芝泰和耿紹也自然是理所當(dāng)然隨同而來。

    不過三當(dāng)家的心情卻很有些失落。

    他本想勸說那位汪夫人魚玄舞跟隨一起出關(guān),畢竟汪鴻才已死,魚玄舞孤身一人,在蘇州也是無依無靠,三當(dāng)家想要承擔(dān)起照顧魚玄舞的責(zé)任,卻被魚玄舞委婉拒絕。

    不過那段時日三當(dāng)家對魚玄舞體貼入微,照顧有加,魚玄舞也不是淡漠之人,知道三當(dāng)家要出關(guān),親手給三當(dāng)家縫制了一件毛坎肩,這讓三當(dāng)家倍感珍惜,收到之后,幾乎沒從身上脫下來過。

    他多次向耿紹請教,魚玄舞送衣服背后到底是什么心思。

    耿紹憑著自己并不多的經(jīng)驗(yàn),給予指點(diǎn),告知那是魚玄舞希望三當(dāng)家能在東北有一番作為,到時候功成名就,再回蘇州風(fēng)風(fēng)光光娶魚玄舞過門,雖然三當(dāng)家的并不覺得更少靠譜,但這番話卻還是對了他的心思,覺得耿紹以前就算說的都是屁話,但這一次卻是一針見血,于是打定主意,跟在秦將軍麾下,一定要混出個人樣,到時候功成名就,那是一定要回去娶老婆。

    得到黑山那邊的情況后,龍銳軍諸將領(lǐng)在大帳議事。

    秦逍自然早就將這邊的情況細(xì)細(xì)告知了顧白衣,而顧白衣也認(rèn)為,想要在松陽草場真正開始練兵,第一步就必須消除黑山的威脅,畢竟黑山也有近萬兵馬,而且一戰(zhàn)失利,必然心存怨恨,只等恢復(fù)元?dú)?,遲早還會成為隱患。

    “火并!”三當(dāng)家的知道情況后,首先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十分肯定道:“將軍,黑山那邊一定是發(fā)生了火并?!?/br>
    三當(dāng)家抵達(dá)草場之后,才知道將軍并沒有忘記他,在朝廷那邊給他要了個七品翎麾校尉的武職,雖然比耿紹的六品昭武校尉矮上一級,但陳家往上數(shù)七代也沒有一個當(dāng)官的,對這翎麾校尉的武職,三當(dāng)家還是倍感珍惜,覺得這是自己平步青云的開始。

    畢竟一個縣令也才九品,自己起步就是七品校尉,起點(diǎn)可不低。

    秦逍含笑道:“陳校尉對山上朋友的生活十分了解,不如你給大家分析分析?!?/br>
    陳芝泰在西陵之時,也曾是雞公峽三當(dāng)家,對山上的一套確實(shí)是熟門熟路,立時笑道:“將軍,自己人圍堵自己人,那就是火并。這往往有兩種緣故,一種是分贓不均,山上的幾位頭領(lǐng)因?yàn)榉众E不均發(fā)生矛盾,這事兒最常見。別瞧山上的人平時稱兄道弟,都說義氣為先,可是有了好處,都想自己占的多一些,如此一來,必然會出現(xiàn)分贓不均的狀況。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受了欺負(fù),那是一定要找回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