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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日月風(fēng)華在線閱讀 - 日月風(fēng)華 第382節(jié)

日月風(fēng)華 第382節(jié)

    錢家大堂內(nèi),此時潘維行氣定神閑,正背負(fù)雙手站在屋角的一處巨大花瓶前,饒有興趣地鑒賞,聽到腳步聲,扭頭看過去,只見兩名婢女正扶著老態(tài)龍鐘精神萎頓的錢光涵從后面走進(jìn)來。

    “老太爺,你怎么起來了?”潘維行立刻迎上前去,親自扶住錢光涵一只胳膊,關(guān)切道:“我本想去房中探望,你卻非要堅(jiān)持出來,這身體可好些?”

    錢光涵感激道:“多謝大人關(guān)心,怎能勞動大人親自前來探望?”被潘維行扶著坐下,才苦笑道:“公主駕到,本該立刻去拜見,可是……哎,這才走幾步路,就已經(jīng)是頭暈眼花,大人,看來我也活不長了?!闭f完,劇烈咳嗽起來。

    潘維行關(guān)切地輕拍錢光涵后背,道:“老太爺可千萬別說這樣的話,你是要長命百歲的。實(shí)不相瞞,殿下知道太爺身體不適,她不便親自前來,所以派我前來探望,公主說錢家為大唐貢獻(xiàn)良多,那是大大的功臣。”

    “能有公主這樣的話,老朽死也瞑目了?!卞X光涵見潘維行還站著,忙道:“大人快請坐!”

    潘維行在邊上的椅子坐下,輕嘆一聲,道:“除了探望老太爺,其實(shí)還有一樁事兒要請?zhí)珷攷兔Α!?/br>
    “大人有何吩咐,但說無妨?!卞X光涵立刻道:“但凡老朽能出的上力,絕無二話?!?/br>
    潘維行微微壓低聲音道:“老太爺可知道太玄觀那邊的事兒?”

    “大人指的是?”

    “喬勝功供出董源在蘇州城內(nèi)的黨羽,就是太玄觀那幫道士?!迸司S行神情肅然:“有亂黨潛伏在城中,本官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所以昨晚派人去將太玄觀剿了。事實(shí)證明,太玄觀那幫道士果然是叛黨,私藏兵器,而且還在道觀里伏擊官兵。包括黃陽道人在內(nèi)的一干亂黨,盡皆鏟除?!?/br>
    錢光涵忙道:“原來太玄觀是亂黨?老朽……老朽還真瞧不出來。不過大人英明果斷,將叛黨一網(wǎng)打盡,可喜可賀?!?/br>
    “可歡喜不起來?!迸司S行苦笑道:“這些年有許多百姓受過黃陽道人的恩惠,不知真相,還以為官府是濫殺好人,先前一大群去刺史府圍堵,好在被秦少卿勸退。可是……哎,太玄觀那邊也起了沖突,好幾百人圍住了太玄觀,兩邊沖突之時,都死了人,這一旦死了人,事情可就不好辦了?!笨粗X光涵道:“我的意思,老太爺在蘇州德高望重,蘇州百姓對老太爺也是敬重有加,不知老太爺是否能出面,幫忙平息此事?”

    第627章 一箭雙雕

    錢光涵立刻道:“大人有命,老朽萬死不辭。”便要掙扎起身,可是屁股剛抬起,身體便顫顫巍巍,虛弱無力坐下去,再次劇烈咳嗽起來。

    “太爺這個樣子,那是萬萬不能去的。”潘維行搖頭苦笑道。

    錢光涵顯出自責(zé)之色,道:“若非那夜劍傷,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對了,殿下已經(jīng)下定決心剿滅太湖盜,不過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軍資不足?!迸司S行低聲道:“殿下?lián)膰颂I耗資巨大,戶部未必能撥出那么多銀子。要造船,還要從外地調(diào)來水兵,太爺知道,咱們江南水兵兵力太少,戰(zhàn)船也就那十幾艘,與太湖盜不可同日而語……!”

    錢光涵尚未說話,卻見一名家丁從后面?zhèn)鬟^來,湊近到錢光涵耳邊,低語幾句。

    錢光涵眉頭皺起,瞥了潘維行一眼,唇角泛起一絲冷笑,淡淡道:“讓袁先生去處理?!?/br>
    那人拱手退下。

    潘維行卻已經(jīng)端起茶杯,正要飲茶,錢光涵卻是打量潘維行兩眼,笑道:“刺史大人,公主要走,為何不說一聲?老夫還沒有拜見公主,她昨日才到,今日便離開,是不是有些急切?”

    潘維行端茶的手定住,扭頭看向錢光涵。

    錢光涵方才那副老態(tài)龍鐘病懨懨的樣子竟然在這一瞬間消失,目光銳利,身體也挺直起來。

    “太爺這是什么意思?”

    錢光涵淡淡笑道:“聽說那位紫衣監(jiān)的陳少監(jiān)正護(hù)送公主出城?!?/br>
    “斷無此事!”潘維行放下茶杯,肅然道:“公主要坐鎮(zhèn)蘇州,指揮剿滅太湖盜,怎可能現(xiàn)在離開?”

    錢光涵抬手撫須笑道:“就在剛才,秦逍領(lǐng)著一群刺史府的官兵前往太玄觀,從正門離開,可這只是掩人耳目,吸引人注意。陳曦?fù)Q了衣衫,刺史府后門準(zhǔn)備了一輛馬車,幾名身著布衣的男子護(hù)著一個女人上了馬車,現(xiàn)在已經(jīng)向城外去,刺史大人,上車的女人,難道不是公主?”

    潘維行神色有些慌張,故作鎮(zhèn)定:“有……有這事?本官并不知道。”

    錢光涵嘆道:“刺史大人,你今日登門,自然不是為了探望我,只不過是想拖住我?!?/br>
    “本官……本官為何要拖住你?”

    “當(dāng)然是擔(dān)心我知道公主要離城,派人攔阻?!卞X光涵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潘維行,道:“刺史大人還真是大唐的忠臣?!?/br>
    潘維行竭力鎮(zhèn)定下來:“公主來去自由,她就算出城,可能是視察民情,那又有什么奇怪?你說的話本官實(shí)在聽不懂?!?/br>
    錢光涵嘆道:“事到如今,大人又何必瞞我?”拍了拍手,隨即就從后面轉(zhuǎn)出兩個人來,當(dāng)先一人正是蘇州別駕衛(wèi)泰然,緊隨其后的卻是蘇州知府梁江源。

    “你們……?”潘維行身體一震。

    兩人上前,卻都是向潘維行拱手行禮。

    “泰然,你怎么在這里?”

    “不是大人派下官前來與老太爺商議捐獻(xiàn)軍資之事嗎?”衛(wèi)泰然面帶微笑:“老太爺答應(yīng)了,只要公主下定決心剿滅太湖盜,多少銀子都會拿出來?!?/br>
    潘維行冷著臉,道:“本官是問你,你為何沒有回衙門稟報?”

    “因?yàn)橄鹿贀?dān)心回到衙門之后,就再也出不來。”衛(wèi)泰然嘆道:“大人當(dāng)然已經(jīng)知道,下官是聽命于老太爺,你們懷疑老太爺謀反,自然不會放過下官?!?/br>
    潘維行瞳孔收縮。

    梁江源上前一步,不似衛(wèi)泰然那般恭敬,大聲道:“刺史大人,咱們就不必拐彎抹角了。我們確實(shí)反了,但我們不是大唐的叛賊,而是匡扶大唐的忠臣。京都妖狐才是真正的叛逆,她篡奪帝位,濫殺忠臣,你如果想做忠臣,就該和我們一起,舉事討逆?!?/br>
    潘維行神情冷峻,忽然笑了起來。

    “這很好笑?”梁江源臉色一沉。

    潘維行撫須道:“就憑你們幾個,也要舉事?原來你們果真是叛黨,秦逍倒是一言中的?!?/br>
    “秦逍自以為聰明,帶人去救太玄觀,可是我們立刻就看出他是調(diào)虎離山?!绷航蠢浜咭宦暎骸镑暝孪雴萄b打扮從后門離開,那位陳少監(jiān)也打扮成尋常模樣,可是刺史府前后門都被我們盯著,麝月一離開刺史府,我們就知道了消息。”

    錢光涵卻抬起手,示意梁江源不要多說,看著潘維行,語重心長道:“潘大人,你是蘇州刺史,如果能和老夫聯(lián)手,一聲號召,蘇州必然從者如云。你是大唐的臣子,本不該效命于妖狐?!?/br>
    “錢光涵,你起事造反,真的是為了大唐?”潘維行冷冷瞥了錢光涵一眼。

    錢光涵鎮(zhèn)定自若,笑道:“那是自然?!?/br>
    “即使你們真的是匡扶大唐,可是你們這點(diǎn)實(shí)力,怎與大唐相抗?”潘維行此時也鎮(zhèn)定下來,冷笑道:“難道靠劉宏巨手里的三千兵馬,就能將大唐掀翻?”

    錢光涵搖頭道:“三千兵馬,當(dāng)然是杯水車薪,絕無可能鏟除妖狐?!鳖D了頓,才道:“可是王母會眾成千上萬,他們要一個朗朗天地,自然會奮勇爭先?!?/br>
    潘維行皺起眉頭,直視錢光涵:“你們真是王母會的人?”

    “青州王母會從創(chuàng)立的第一天開始,就以鏟除妖狐為己任?!卞X光涵緩緩道:“潘大人自然不知,當(dāng)年王母會在青州發(fā)展的熱火朝天,這背后可是我們江南世家可是出了不少力氣。”

    潘維行神色驟變,駭然道:“難道……!”

    “不錯。”錢光涵微笑道:“沒有江南世家,也就不會存在王母會?!?/br>
    潘維行手足冰涼,萬想不到江南世家早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暗中籌劃謀反。

    “內(nèi)庫被盜,自然也是你們的手筆?”

    錢光涵此刻精力爍爍,平靜道:“內(nèi)庫不出事,麝月又如何肯來江南?”

    “汪湯……!”

    “汪湯的家眷確實(shí)在王母會手中,卻不在太湖。”事到如今,錢光涵也沒有必要隱瞞:“他的家眷都在我們手中,為保家人性命,自然只能聽從我們的吩咐。不過汪湯至死都只知道是被王母會脅迫,卻不知道老夫也是王母會的人?!?/br>
    脅迫汪湯,錢光涵當(dāng)然不可能親自出面,甚至都不可能讓汪湯知道背后的真正指使是錢家。

    “所以這次計劃,你們是想一箭雙雕?!迸司S行長嘆一聲:“利用內(nèi)庫被盜引誘殿下前來江南,此外將這一切嫁禍給令狐玄,希望借朝廷之手剿滅太湖漁民。令狐玄手底下有數(shù)萬人,船只數(shù)百搜,太湖又在江南腹地,你們要謀反,在江南能夠?qū)δ銈冃纬赏{的就是令狐玄,所以如果能借助朝廷的力量鏟除太湖盜,自然是求之不得?!?/br>
    衛(wèi)泰然笑道:“大人的腦子依然很清楚?!?/br>
    “喬勝功早被你們收買,演了一場好戲,就是配合汪湯將戲碼唱足,坐實(shí)太湖盜是王母會?!迸司S行平靜道:“以你們錢家的財力,要收買喬勝功確實(shí)不難。”

    衛(wèi)泰然微笑道:“任何人都有弱點(diǎn),要對付一個人,就從他的弱點(diǎn)下手。喬勝功好色如命,只是太湖那幫賤民又怎能出現(xiàn)國色佳人?只需要兩個女人,就能讓喬勝功跪倒?!?/br>
    潘維行也不理會衛(wèi)泰然,看著錢光涵道:“汪湯和喬勝功唱戲,我可以理解??墒嵌礊楹螘??那晚的刺殺,自然也是你們一手上演的好戲,目的就是想栽贓董源?!?/br>
    “栽贓董源其實(shí)不是最終的目的。”錢光涵嘆息道:“董家是蘇州第二大家族,財力雄厚,如果董家能夠投靠我們,自然是如虎添翼。早在多年前,我們就派人暗中試探,但董源此人不識時務(wù),斷然拒絕,甚至還想著向官府稟報,只不過沒有證據(jù)在手,不敢輕舉妄動。此事過后,我們沒有繼續(xù)輕舉妄動,可是董源卻沒有忘記此事,這兩年忽然暗中調(diào)查王母會之事,半年前,他就已經(jīng)開始懷疑上老夫……!”

    “所以他必須死。”潘維行不解道:“既然你半年前就已經(jīng)察覺他懷疑到你,為何你們一直沒有動手?”瞥了衛(wèi)泰然和梁江源一眼,冷笑道:“蘇州黑白兩道都有你的人,你真要除掉董源,易如反掌?!?/br>
    “要?dú)⒍?,?dāng)然比殺一只雞還要簡單。”錢光涵撫須道:“但董源畢竟是蘇州第二大家族的族長,他身體很好,如果突然離奇死了,勢必會引起風(fēng)波。在這次計劃之前,老夫不希望看到蘇州出現(xiàn)任何變故?!?/br>
    潘維行目光閃動,道:“而那天晚上設(shè)宴,到了下手的時機(jī)?!?/br>
    “那名刺客當(dāng)然不會殺死潘大人,不過老夫那晚可是為大人擋了一劍?!卞X光涵云淡風(fēng)輕,笑容慈和。

    潘維行笑道:“那晚設(shè)宴,錢老太爺可是一箭三雕。”

    “哦?”錢光涵道:“愿聽高見!”

    “刺客出現(xiàn),你挺身而出,為本官擋劍,如此一來,會顯得對朝廷忠心耿耿,自然不會有人懷疑你是王母會的人,因此也可以取信于本官?!迸司S行緩緩道:“其二,你剛好借此機(jī)會除掉董源這心頭大患。最后,正好利用董源再次坐實(shí)令狐玄是王母會的苦海將軍,錢老太爺,這一箭三雕的把戲確實(shí)高明。”

    “不高明,不高明?!卞X光涵搖頭道:“本來這連環(huán)計證據(jù)確鑿,完全可以證明太湖盜是王母會眾,麝月到了江南,應(yīng)該會籌劃剿滅太湖盜,可是千算萬算,卻沒有想到被京都的那兩個人看出了破綻。如果那兩人和大人一樣,認(rèn)定太湖盜就是反賊,今日肯定又是一番局面了。錢大人,麝月如此迅速判斷出老夫是幕后指使,自然是因?yàn)槟莾扇讼蝼暝逻M(jìn)言,此番計劃,老夫確實(shí)是想一箭雙雕,一來引誘麝月到江南,二來借麝月之手除掉太湖盜,現(xiàn)在看來,其中一只雕已經(jīng)飛了?!?/br>
    第628章 旗號

    潘維行竟然端起茶杯,淡然道:“花了多年時間精心布局,老太爺這份耐性,還真是讓本官欽佩不已?!?/br>
    “麝月是大唐公主,除了十幾年前和先帝巡游過一次江南,此后便再無單獨(dú)離過京都,除了內(nèi)庫,天大的事情也請不動她?!卞X光涵嘆道:“要讓她來到江南,不花些功夫又怎么能成?!?/br>
    “你們謀害公主,對你們又有什么好處?”潘維行冷笑道:“你們自稱是匡扶大唐,即使圣人不是李家的人,但公主可是姓李。”

    潘維行話聲剛落,錢光涵立刻道:“不錯,如果她不姓李,老夫也就不用花費(fèi)如此心血了。”

    潘維行畢竟沒有老糊涂,身體一震,瞬間明白過來:“你……你們想……想以公主為旗號造反?”

    “王母會雖然一心要鏟除妖狐匡扶大唐,可是所謂名不正言不順,在許多人眼中,我們王母會只是一群邪魔外道?!卞X光涵含笑道:“要讓王母會名正言順,就要有能打得出的旗號。西陵那個李陀自稱是先帝皇子,是真是假先不說,至少他的身份不能讓天下人信服。既然要豎起大唐的旗號,就該擁護(hù)真正的李氏皇族?!?/br>
    潘維行背脊發(fā)涼。

    此時他才終于明白,這幫人處心積慮,花費(fèi)數(shù)年之功,所圖竟是如此險惡。

    衛(wèi)泰然一直站在邊上,此時終是笑道:“比起李陀那個真假不知的皇子,麝月才是真正的先帝血脈。只要麝月在我們的手中,王母會舉兵之后,必然是從者如云,到時候我們擁戴先帝血脈鏟除妖狐,自然是名正言順,而且天下歸心?!?/br>
    “公主……公主絕不可能答應(yīng)你們!”

    “未必?!卞X光涵笑道:“妖狐登基,血洗李氏皇族,李氏皇族在妖狐一族眼中是眼中釘rou中刺,不得不除,可是在麝月眼中,那些都是她的親族。妖狐雖然是她的母親,卻也是李氏皇族的仇敵,而夏侯一族更是與李氏皇族有著血海深仇。我們起兵鏟除妖狐,也是為她的親族報仇雪恨,難道她就不想替她的親族討還血債?如果她愿意幫著我們鏟除妖狐,攻下京都之后,作為先帝的血脈,她當(dāng)然可以登基為帝,潘大人,這天下間,又有誰不想做皇帝?”

    梁江源冷笑道:“答不答應(yīng),還由不得她說了算。她在我們手中,就得聽王母會的吩咐。”盯著潘維行眼睛道:“你也不必僥幸以為她真的能夠離開蘇州。她不出城還好,只要出城,早就有人在等著她?!?/br>
    “你說的是劉宏巨?”

    “不錯。”梁江源笑道:“劉統(tǒng)領(lǐng)的兵馬已經(jīng)到了城外,麝月乘坐馬車出城,我們的人一直尾隨,而且派人快馬去稟報劉統(tǒng)領(lǐng)。麝月要離開蘇州,無非水陸兩條路,這兩條路劉統(tǒng)領(lǐng)都會派人封堵,麝月插翅也難飛?!?/br>
    錢光涵嘆道:“刺史大人,說了這么多,無非是希望你能夠與我們一起共舉大事,你是個睿智之人,何去何從,應(yīng)該知道如何抉擇?!?/br>
    “你在王母會中,是什么身份?”潘維行問道:“難道你就是苦海將軍?”

    錢光涵撫須一笑,道:“大人如果愿意加入王母會,自然就知道老夫的身份?!?/br>
    “那本官倒想知道,同為王母會的人,你們?yōu)楹巫寙虅俟┏鎏^?”潘維行顯出狐疑之色:“你應(yīng)該清楚,喬勝功供出太玄觀,無論真假,本官都會派人抓捕。你們要構(gòu)陷令狐玄,只是喬勝功誣陷令狐玄,本官可以理解,可是卻為何多此一舉,要將太玄觀也供出來?如果不是喬勝功的口供,我們甚至不知太玄觀也是亂黨?!?/br>
    錢光涵只是淡淡一笑,道:“潘大人問的太多了。你現(xiàn)在還沒有加入王母會,有些事情,并不方便與你說?!蹦曋司S行,道:“所以現(xiàn)在就請潘大人給老夫一個答復(fù),是繼續(xù)效忠妖狐,還是與我們一同起事?麝月很快就會被帶回來,若是潘大人愿意加入王母會,到時候就由你親自說服麝月,也算是我們給你一次立功的大好機(jī)會。”

    潘維行淡淡一笑,道:“那就看你們是否真的能將公主帶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