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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命運律章Ⅰ:致祝福的生誕(西幻)在線閱讀 - 第27章不可以全都要嗎(過渡h)

第27章不可以全都要嗎(過渡h)

    在簡單收拾過后,尚未轉(zhuǎn)醒的王女殿下軟倒的身體被好生安置在大床正中,蓋著滿是干凈少年氣息的羽被沉入了呼吸悠長的淺眠之中。

    另一邊,本就沒有脫去長袍的洛斯里克略微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儀容,神情有些復雜地望向只在腰間披了條薄毯的兄長。

    洛里安自然感受到了親弟弟的注視,也能讀懂他無聲的質(zhì)問,但他依舊還是坐在床邊,視若無睹地伸手輕描少女在淺眠時微微蹙起的眉心,似乎想驅(qū)散那些于夢中纏繞著她的陰霾。

    正常來講,就算是親兄弟要談論正事,也不會像他們這樣不得不面對在同一張床上談的微妙境況,可……誰讓他們出生在了這個不正常的家族?從得到王室外戚封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遠離本就稱不上人生正軌的命運。

    洛斯里克終究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妥協(xié)著繞到另一側(cè)坐上床鋪,眸光匯聚于兄長觸碰少女的指尖。

    縱使有萬般疑問,這一刻,洛斯里克竟久違地感受到一種與單純rou欲截然相悖的寧靜,令他被「封印」折磨得焦躁不安的身心都逐漸放松下來,仿佛得到了無形的舒緩。

    他不自覺地盯著那張漂亮的紅唇看了一會,壓下心中滿腔不知是怒意多些、還是欲情更盛的邪火,決定等她醒來再續(xù)上先前沒做完的事。

    打破一室長久靜默的,是來自他身側(cè)的一聲低嘆。

    “洛斯里克,她不屬于任何人?!?/br>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銀發(fā)的少年微微抬頭,表情不變,“甚至應該反過來說,如果沒有她在,這個王國根本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二十多位王子,無非是一介丑聞親王的婚生子與眾多私生子罷了。”

    在談及生父的時候,洛斯里克的語氣冷得像是可以掉出冰渣。顯而易見,這與其說是提到了父親,不如說是想起了什么令人厭惡卻又不得不與之共存的害蟲。

    事實上,科爾溫親王其人,關于他的評價確實也是毀譽參半的。

    首先便是他的出身。

    雖生于王族,卻并非前代國王陛下的血脈,而是前代王后與情人茍合孕育的低賤的私生子,絲毫沒有繼承到備受推崇的王室之血不說,其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份掛在明處的恥辱。

    但面對日益衰敗的王室,前代國王最終還是沒有下令處決這個流淌著妻子血脈的孩子,將他當作自己的兒子一般撫養(yǎng)長大。而當現(xiàn)任國王戴維恩·迪亞卡倫茲接過父親傳下的王位權柄,他那位同母異父的手足兄弟自然也就成為了親王——科爾溫·亞茲瑞爾得到了一個既無領地、也無實權的空殼貴族頭銜。

    當然了,成為親王的科爾溫怎么可能會沒有半點野心?

    沒人知道他至今不改的風流做派,是不是因為預見到了未來、兄長的后代血脈將會是一位稀少珍貴的迪亞茲王女。而由于眾所周知的王室“秘密”,這位王女的降生同時也將徹底改變王室的現(xiàn)狀——拯救、復興這個危在旦夕的古老家系的重大使命,從此便落在了一個幼小生命的肩上。

    因此,當科爾溫親王在國王與諸多貴族面前提出,“為了壯大王室血脈,請讓我的兒子們也冠上王室外戚的姓氏吧。他們身上流著前代王后的高貴血脈,是最適合成為王女未來丈夫的候選,請讓他們與過去的我一樣,擔負起王子的名號,為王國、王室,為人類的崇高榮光而盡忠效力吧!”——當時在場之人,除了勃然大怒的戴維恩國王,竟無一表示反對。

    在讀過那些封存的記錄和資料后,洛斯里克愈發(fā)清晰地認識到,當年讓自己與兄長一舉登上王子之位的那場博弈正是多方角力下促成的結果。戴維恩國王固然有自己的想法,但所謂的擁王黨派也必然夾帶了不少私心,才會讓當時勢力并不算龐大的革新一派占到上風。

    畢竟,沒道理只有王室之人會私藏與迪亞茲王女相關的記錄,家學淵源的三大公爵就不能保留有自己的情報了?

    現(xiàn)在想來,嘗試著伸手打入王室內(nèi)部的貴族恐怕只多不少,他們的父母雙親都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洛斯里克垂眸,看向睡顏純真的絕美少女,無論怎樣都難以將她與權力角逐的漩渦中心聯(lián)系到一起去。

    也罷,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確認。

    在良久的停頓后,洛斯里克終于再度開了口。

    “王兄,請告訴我,八年前,讓你領受出征令、奔赴前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真如傳言所說的那樣,你是為了她才與國王起的沖突嗎?”

    同樣的問題,在他們兄弟這些年間互通的信件里也曾被提及過幾次,但每次,洛里安都表示只用文字說不清楚,等自己凱旋歸來,自然會給出解釋。

    現(xiàn)在想來……他莫非指的就是那些在貴族間、甚至是一些民眾之間傳得煞有其事的流言?

    困惑間,洛里安的回答徹底釘死了他懸著的心。

    “是,我答應過陛下,只要收復東部荒漠被蠻族侵占的地區(qū),他便不得再幽禁洛蘭妮雅,也需給她自由選擇教育的空間。如今看來,陛下沒有食言?!?/br>
    洛斯里克冷笑:“王兄為她如此付出,可你看她知道這些嗎?她的魔法啟蒙課甚至是從三年前開始的,聽說那位宮廷法師的首席只用了一句話,就抵過你在戰(zhàn)場前線四五年的努力,還順帶籠絡了她的仰慕和好感……瞧瞧,這就是聰明人的做法?!?/br>
    “無妨,她能因此受益便好?!甭謇锇矒u頭,眸光如水般沉靜地注視她的側(cè)顏,“若你見過過去的她……六七歲的女孩,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只會磕巴地使用不熟練的通用語單詞,一字一頓地嘗試表達……換做是你,會想為她做些什么嗎?”

    “那也不會像王兄你這樣,為一個甚至談不上了解的人,為了一句不知道能否兌現(xiàn)的承諾,就賭上自己的命!你就那么確信自己不會死在戰(zhàn)場上,確信自己能解決好東部的爛攤子、切除掉這顆生長了千余年的膿瘡毒瘤?!”洛斯里克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我無法保證,所以我盡力去做了。況且,她不是別人,是王國的第一王女。”洛里安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潛臺詞已表達得足夠明確。

    以他們的身份和立場,為她付出一切,本就理所應當。

    “所以呢?”洛斯里克當然聽出了兄長的意思,揚眉反問,“當年你出于同情與憐憫,想要幫她,因此領命出征……如今回來了,你對她表達同情和憐憫的方式,就是搶在我之前和她上床?”

    “我對她,并非只抱有你說的這兩種情感?!甭謇锇蔡谷灰詫?。

    “王兄,你的意思是,你在她還只有六七歲的時候,就對一個話都說不利索的小女孩情根深種了?”洛斯里克只覺得自己得到的回答比任何虛構的話本都要離譜,讓人完全不敢相信,“王兄你——”

    難不成是對幼女有……

    “洛斯里克,不是你想的那樣?!甭謇锇差H為無奈地打斷了弟弟越走越偏的思路,糾正道,“最開始,我對她確是憐惜更多些的,但之后的幾年……”

    他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微微搖頭,留出大片空白的懸念。

    洛斯里克當然聽得出兄長的意思:之后的幾年,出現(xiàn)了某個讓他情感變質(zhì)的轉(zhuǎn)機,但具體是什么,他便不愿透露了。

    洛斯里克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為兄長的癖好正常而感到高興,還是嘆息他們還是和孩童時代一樣,再次喜歡上了同樣的事物……不同于以往的是,這次被他們喜歡上的“事物”不再是木雕小馬駒之流的玩具了。

    洛里安兄長還會像從前那樣,讓出機會給他么?

    但不會有誰比他更清楚,垂涎于王室這位王女的人究竟有多少。在這種前提下,怎么還會有由著他們退讓的余地?

    數(shù)條想法從洛斯里克的腦海中劃過,最終,他垂眸開口:“那么,王兄,我的最后一個問題,是關于瓦倫汀大公爵……”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br>
    洛里安顯然早已預料到弟弟會過問此事,回答得異常果決,隱約還帶著一股出身軍旅的殺伐之氣。

    下意識地,洛斯里克眼前閃回了幾幕兒時親歷的畫面,構成它們的場景和人物各有不同,但唯獨兄長高大而堅定的背影始終未變,始終將他護在身后的庇蔭中。

    既然兄長如此表示,他也就沒什么需要cao心的了。

    “洛斯里克?!北唤械矫值纳倌晏痣p眼,迎向兄長尚未斂起鋒芒的視線,“現(xiàn)在該輪到你來回答了。”

    “王兄想知道什么,打算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讓她避著你走嗎?”放松下來之后,洛斯里克甚至有了玩笑的心情,挑著唇角反問道。

    洛里安搖頭:“不,我只想確認……你對她,是否是真心相待的。”

    “怎么,只允許王兄你自己對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小女孩真心付出,不讓我被王女殿下的魅力所吸引?王兄是不是管太寬了些?”

    知道對方有所誤解,洛里安也沒打算澄清當年的真相——畢竟就連另一位當事人都已忘記了他們曾經(jīng)相處過的、那段長達半年的時光,如今舊事重提便也不再顯得重要——但他還是多補充了一句。

    “據(jù)我所知,今天是你遇見她的第三日。前兩日,你們都去了王室的藏書館,而今天……”洛里安看了一眼面頰微紅的少女,“你就有意與她結合。”

    “論下手速度,我承認自己不及王兄你?!甭逅估锟瞬⒉挥X得自己的做法有問題,自嘲一笑,“而且聽王兄的意思,你在她身邊安插了‘眼睛’?呵,難怪消息如此靈通?!?/br>
    “并非身邊,但也足以掌握動向?!甭謇锇蔡谷怀姓J。

    “王兄,你該知道,時間長短從來都不是什么決定性的因素,更別提……”洛斯里克壓下那個僅停留于假設和猜想的念頭,打算繼續(xù)將其作為秘密封存于心,“沒什么,正如我之前說的,我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吸引我的東西,所以對她產(chǎn)生了興趣——不知這個回答,王兄可還滿意?”

    空曠的室內(nèi)一時歸于寂靜,面貌極為相似的二人之間僅余沉默。

    即便多年未見,洛里安依然了解自己的手足血親。他和自己一樣,都不是興趣使然的性格,從未曾單憑一時喜好做事,而既如今洛斯里克這般表態(tài),不愿退讓的立場也已顯而易見了……

    一段不算太久的靜默過后,洛里安率先開了口,也有了動作。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br>
    “王兄?”洛斯里克隱隱有些察覺,半是不解地看著兄長伸手抓向床單邊緣的舉動。

    刺啦。洛里安隨手撕下一條長長的絹布,幾次對折、保證它不會再輕易透過光線后,轉(zhuǎn)身將它綁在洛蘭妮雅的眼前,然后越過她,看向了另一側(cè)的少年。

    “真正的選擇權,在她手上?!?/br>
    “王兄你是說……”洛斯里克有些不敢置信,可方才那股隱約的預感得到應驗,他下意識用視線追隨著兄長緩緩拉開羽被的大手,最終將目光的焦距定格于少女泛著淺淺紅痕的赤裸嬌軀上。

    不曾饜足過的身體在此刻被喚醒,情欲仿佛掙脫枷鎖的野獸般洶涌奔流,連帶著他胸膛深處的那片幽寂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兩位年輕王子的視線交匯于被遮住雙眼的少女身上,最后由洛里安沉穩(wěn)而篤定的聲音如是說道:“我們該問問她的意見,讓她來做決定?!?/br>
    洛斯里克沉默數(shù)秒,突然嘆了口氣,翻身下床從旁拎起一只深棕外殼的皮革手提箱,又扔到床上打開。

    “王兄,你可以不必就地取材的……如果只是拘束用的道具,我已經(jīng)提前準備了一些,應該夠今晚用的。”

    “……有勞你了?!?/br>
    ……

    “唔嗯……”

    在洛蘭妮雅意識轉(zhuǎn)醒之前,她的身體已先一步接收到來自外界的觸碰,被充滿性暗示的愉悅快感信號虜獲,從嗓間散逸出嬌軟的夢囈。

    似乎有什么柔軟的東西正纏繞在身上,觸感若即若離,既溫和又綿軟,就像躺在柔和撫弄身體的水草叢中一樣……但若要問哪里的感覺最為鮮明,那一定是正于胸口和腹部輕緩游走的濕熱水蛇們帶給她的體驗了。

    它們靈活地避讓開她身上格外敏感的部位,意在以最輕的觸碰換取最不具刺激性的快感,用綿綿細雨般的溫柔喚醒她沉寂的意識。

    洛蘭妮雅半夢半醒間,昏睡得迷迷糊糊,但終究是被身上逐漸沾濕的涼意拖出了淺眠,有些難耐地想要翻身逃離那兩條固執(zhí)捉弄她的水蛇。

    可她努力了半天,身上就像是被什么重物壓住了一樣,沉得她完全無力動作。

    后知后覺地感覺到了不對,洛蘭妮雅驀地用力睜眼,卻見眼前一片漆黑,頓時就有些分不清自己有沒有真正從剛才的夢里掙脫出來。

    她嘗試活動四肢,而后才發(fā)現(xiàn)手腳也不怎么聽使喚,就好像被什么東西捆縛住了一樣……不對,她好像全身上下都動不了了!

    而最令她迷惑的,顯然莫過于身上傳來被人輕舔吻咬的觸感!

    難不成……又是在做春夢?

    這樣的想法才剛剛冒出頭,她身上的其中一人就好像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停下原本舔弄親吻小腹的動作,轉(zhuǎn)向改道向下,直直朝著她被迫分開的雙腿中間進軍前行。

    洛蘭妮雅心中微定,看來是又在做夢了沒錯。這么一想,腦袋便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朦朧昏沉籠罩,令她失去了深思追究的能力。

    迷迷糊糊間,她雙唇輕顫,一個仿佛藏于潛意識中的稱呼飄忽著飛了出來:“首席閣下……”

    下一刻,那兩處傳來輕柔快感的地方突然同時被冷落了,一個聲音在短暫的沉默后響起。

    “你還說自己和那野男人沒關系?世上還存在著這種床上都不忘叫他的清白關系嗎?”

    “哎……嗯?什么?”

    洛蘭妮雅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可先入為主的印象讓她以為自己仍在夢中,于是未經(jīng)思考,在認出這道聲音的主人后反倒還松了口氣似的笑了一下。

    “什么嘛,原來是洛斯里克哥哥啊,我還以為誰在和我惡作劇呢……嗯,如果是你,倒也正常了?!?/br>
    洛斯里克從少女濡濕的腿間抬起頭,和同樣停住動作的兄長對視了一眼。

    “怎么辦,她好像還沒睡醒?!?/br>
    “無妨,可以繼續(xù)?!甭謇锇沧⒁曋?,給出了自己的判斷,“或許現(xiàn)在她還能更坦誠些。”

    洛蘭妮雅沒去在意他們低聲交談的內(nèi)容,舒舒服服地挺了挺腰,等到聲音暫歇,她便以嬌縱的語調(diào)催促道:“你們還打不打算繼續(xù)了?別讓我等太久呀?!?/br>
    洛斯里克頗感有趣地挑了挑眉,隨后心中一動,當即編了個符合情境的故事出來,臉上也掛起了惡趣味的笑。

    “小家伙,別太任性?!彼疽庑珠L騰個位置出來,然后順勢將她半截潔白如玉的身體擁抱入懷,貼著一縷淺金色的鬢發(fā)對她耳語道,“明天可就是你的婚禮儀式了,但你直到現(xiàn)在都沒決定好要和誰結為名義上的正式夫妻……今晚,你必須給我和王兄一個交代?!?/br>
    “婚禮……交代?”洛蘭妮雅傻乎乎的小腦瓜子有點懵,心里尋思著今晚的春夢怎么又是走的新劇情,還怪新鮮的。

    洛斯里克繼續(xù)循循善誘,向她敏感的耳畔吹去曖昧而濕熱的氣息:“沒錯。雖然我和王兄已經(jīng)達成共識,但畢竟能正大光明成為你的伴侶的只能有一個人,所以你現(xiàn)在必須做出決定了,是要選我,還是洛里安兄長?”

    “喔——”原來是這么個事啊。洛蘭妮雅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極為隨意地閉上了眼,反正睜眼閉眼都是一團黑,倒也無所謂了,“必須要二選一嗎?”

    “不然呢?”洛斯里克反問。

    洛蘭妮雅脫口而答:“我就不能都選么,你們通融一下?”

    “……”洛斯里克被她過于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噎到了,一時竟有些不知該如何回應。

    一直旁觀他們互動交流的洛里安難得失笑,既不去打斷,也沒打算貿(mào)然加入,而是就這么安靜地守望著二人。

    聽到對方?jīng)]再回答了,洛蘭妮雅倒也不介意,甚至還頗有幾分自豪地揚起了下巴:“小孩子才做選擇,而我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大人了,當然是全都要啦。”

    “就你?”洛斯里克沒好氣地撇嘴,“一個成年禮都還沒過的小東西,還好意思自稱成熟的大人?”

    “干嘛,難道你覺得我不夠大嗎?”洛蘭妮雅不服氣地想要挺胸證明自己,可礙于身體的沉重,她自然是無法完成這一動作的,只得無奈作罷。

    但……嗯?為什么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她忍不住思索起剛才那段對話中的矛盾之處來。

    洛斯里克卻沒有留意到她安靜下來后的反應,雙眼的視線都被她受絲帶困縛的挺翹乳rou吸引了過去,聲音也不由變啞了幾分。

    “關于大小這一點,你倒是沒有說錯……”

    “??!”洛蘭妮雅突然品出了問題所在,忍不住出聲打斷他道,“你說我還沒過成年禮,可明天又要舉行婚禮儀式?這是法律允許的么,和未成年結婚?!”

    洛斯里克微微一愣,隨即搖頭哂笑。

    現(xiàn)實中當然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但王族顯然是例外中的例外,更何況所有前代王女幾乎都在成年禮前,就已經(jīng)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誰又在乎過什么婚禮儀式?不過是明面上走個過場的虛禮罷了。

    然而,以斷代數(shù)百年后出生的第一位王女為前提,她的身份注定了那場本該只是虛禮的儀式會受到無數(shù)人的矚目,普通民眾、王國貴族、依附于王國的各方國家地區(qū)勢力,乃至眾神教會、近年愈顯對立之態(tài)的帝國、遙遠的異族之鄉(xiāng)……數(shù)不勝數(shù)的目光將會匯聚到她的身上,利益、弊害、仇恨,無論她是否愿意、是否擁有承擔這些的覺悟,來自外界的重壓都會到來,迫使她直面自己的命運。

    成為王女名義上的正式伴侶,意味著將與她共同面對這一切,得到特權的同時,也會肩負起一份無比沉重的責任。

    如今的她或許還無法意識到這一點,但沒有憂慮的夢境遲早都會被現(xiàn)實打破,落下只余虛幻美好的殘片和碎屑,供人午夜夢回時追懷感傷……

    留給這只小金絲雀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洛斯里克回過神來,順手便在她飽滿豐潤的胸上捏了一把,還故意按壓了那顆挺立起來的粉嫩紅纓一下。

    “還有閑心在意這些有的沒的?今晚你要是選不出來,我和王兄可是會輪流逼供你下面的那張小嘴,讓你在明天的儀式上只能夾著滿肚子jingye走路……怎么樣,還是說你其實更喜歡被這樣對待?”

    洛蘭妮雅的臉瞬間就變紅了,但一想到自己是在做春夢,玩點刺激的也沒什么不好,于是她又底氣十足地清了清嗓。

    “哼,你也就會嘴上威脅人……有本事就來呀,反正我的回答是不會變的!我就不選,我全都要!”

    洛斯里克自覺受到了挑釁,又是好氣又覺好笑地就要將她的小臉往自己這邊掰來:“你這貪心的小東西,說了必須二選一……”

    “洛斯里克?!甭謇锇餐蝗怀雎暣驍嗔怂?,然后俯低上身,一手撐在少女的身側(cè),垂眸注視她被布條蒙住的眼部,“莉婭meimei,你確定這就是你的答案了嗎?要同時選擇我們兩個?”

    毫無緣由的直覺驀地涌上心頭,洛蘭妮雅隱約覺察到自己不該隨口應答,可又說不清為什么,于是回話的聲音也小了,氣勢更是完全萎蔫了下去。

    “這個……要是不行的話,那我就不選了,你們放我回去,結婚這種事你們還是去找別人吧,怎么樣?”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反正我們也不是很熟,只是玩玩的話還無所謂,發(fā)展到結婚這一步……是不是有些越界了?”

    “你真是——”洛斯里克險些被氣得笑了,萬萬沒想到她在心中竟然認為和他們在一起是越界行為,還說什么只是玩玩……和她充滿迷惑性質(zhì)的完美外表不同,這小金絲雀的想法倒是野得很。

    洛里安卻在此刻捕捉到了她想要表達的重點。

    “也就是說,我們相處的時間還不夠久,你對我們不熟悉,所以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

    洛蘭妮雅有些困惑地輕點了點頭:“那是當然的了,再怎么說,我也不可能和一個才見面沒多久的人在一起吧。”

    “小東西,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自己的立場?政治聯(lián)姻里,多得是婚前互相不曾見過面的夫妻關系,到你這里就變成不可能的事了?”洛斯里克忍不住糾正她的理念。

    “政治聯(lián)姻?我才不要這個……”洛蘭妮雅一聽就皺起了小臉,表情中寫滿了抗拒。

    “洛斯里克?!甭謇锇部聪蜃约旱牡艿?,微微搖頭,“她和我們不一樣?!?/br>
    他們兄弟早就已知曉她的存在,也清楚他們未來可能發(fā)展成的關系,十余年的潛移默化下來,能夠快速接受突然闖入生活中的另一個人也不算奇怪,頂多是感嘆一聲,“啊,就是她了吧”。

    但對于自小在封閉環(huán)境中長大的她來說,同樣的事情,意義便截然不同了。

    戴維恩國王對他們這些非王族血統(tǒng)的王室外戚,從來都是深深厭惡著的,像防賊似的杜絕一切可能讓外人接觸到王女的機會。想來,那位陛下也不會樂意向自己的女兒提起,她自打出生不久,就有了近十個的丈夫候選人,而且這個數(shù)字還在隨著她的年齡增長而同步增加中,如今甚至已經(jīng)達到了二十余人的規(guī)模。

    說真的,洛斯里克十分懷疑,她是不是壓根就沒意識到他們之間的這層微妙關系,當真只把自己當成哥哥來看待。

    ……搞不好還真是這樣。

    但好在,她的身體顯然持有不同的意見。

    “既然缺少了解,我們更應該多熟悉彼此?!甭逅估锟寺牭阶约旱男珠L這般說著,看他低頭吻上了少女另一側(cè)的臉頰,“在你作出最后的決定之前,我和洛斯里克都會保留你現(xiàn)在的回答……讓我們?nèi)撕煤孟嗵幇?。?/br>
    壓根沒想太多的洛蘭妮雅先是瑟縮了一下,然后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驚訝地喘出一口濁氣:“嗯……這是同意了嗎?你們要一起來么?”

    “你好像很高興?”洛斯里克當然沒有錯過她語氣中那縷微弱的期待,不由沒好氣地咬了眼前那枚近在咫尺的小巧耳垂一口,“我就知道,你這喂不飽的小色胚,是不是就等王兄說這句話呢?想被兩根jibacao爛小逼,嗯?我說得對不對?”

    下流而直白的措辭,再加上耳垂傳來的輕微刺痛,終于敲醒了洛蘭妮雅逐漸清明起來的腦袋。

    她被布條蒙住的雙眼驀地睜開,使勁地眨了又眨,然后便陷入了全身僵硬的狀態(tài)。

    偏偏在這時候,如惡魔般甜蜜又動人的低語在耳畔響起,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既魅惑,又親昵,令她幾乎控制不住身體的輕顫。

    “哦?小瞌睡糊涂蟲好像終于醒了?。窟€記得剛剛自己說過的話吧?!?/br>
    “這……我……嗯……”洛蘭妮雅支吾著汗流浹背了。

    正當洛斯里克準備繼續(xù)逗弄她兩句的時候,卻見她自暴自棄般挺了挺腰——這是她被絲帶困縛著的身體唯一能完成的動作——然后扭頭湊近過來,討好似的蹭了他兩下。

    “不要管那么多了嘛,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zuoai了么?xiaoxue已經(jīng)快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