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冰涼而堅硬的表面，觸碰到了少女最為隱秘的那一處，只幾下來回，便沾上了黏膩甜蜜的透明清液。

    洛蘭妮雅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對方一個手滑，把這顆比雞蛋還大的古怪種子塞進(jìn)她的xiaoxue里。

    不過她的擔(dān)心顯然純屬多慮。

    以西帝斯的視角，王女殿下腿間那張矜持又嬌貴的小嘴完全就是口是心非的代名詞：明明已經(jīng)饞得流出了那么多體現(xiàn)“食欲”的汁液，卻始終緊閉雙唇，不愿給外來者輕易侵入的機(jī)會。

    雖說目的地本就不在這里，但這張小嘴的固執(zhí)還是讓他忍不住又多玩弄了一會，才帶著一手的蜜水來到兩瓣臀rou中間。

    已經(jīng)染上了溫?zé)狍w溫的樹種，抵在了稚嫩閉合的后xue入口。

    “閣、閣下，那個地方是！”洛蘭妮雅頓時驚慌起來，下意識地想要掙扎。

    但她還是慢了一步，或者該說是他的施法已經(jīng)快到一種她完全來不及反應(yīng)的地步，僅僅一次眨眼、一次呼吸的時間，硬質(zhì)的樹藤如漲潮般遍布全身上下，將正要踢踹的雙腿死死卡住，連帶著半邊裸露在外的可口臀rou也變得動彈不得，只能保持原本那個被迫抬高的姿勢，展示般向外打開。

    而始作俑者，卻只是抬起那張沒什么表情的冷淡俊臉，拿手敲了敲將洛蘭妮雅整個人包裹其中的樹藤外甲。

    “殿下，這是經(jīng)我改良后的藤甲術(shù)，重視防御性能的同時，也實現(xiàn)了一定的束縛力，本來是可以用于戰(zhàn)場上押運(yùn)敵國俘虜?shù)?，但因為一些外在因素……總之改良后的藤甲術(shù)成為了廢案，現(xiàn)在我也只能拿它來給殿下教學(xué)用。”

    洛蘭妮雅差點被他這番話氣昏過去：“給俘虜用的？閣下您……您太過分了吧！”

    西帝斯覺得王女殿下大概是搞錯了重點，可要繼續(xù)解釋下去，估計也只會錯上加錯，于是他干脆同時控制著三道法術(shù)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而后伸手，注視著那些隨著他雙手靠近而消卻的枝條葉片。

    “殿下恕罪。”他輕輕褪去她身上單薄的睡裙，努力讓聲音變得柔和，因為王女殿下每次聽到他用這樣的聲音，就會變得格外好說話，“今天的教學(xué)內(nèi)容就到這里，接下來的，殿下只要放松身體，好好享受就可以了?！?/br>
    果不其然，少女的回應(yīng)都聽起來飄忽了幾分：“那、那好吧，閣下要多讓我舒服幾次喔，不然平時總在忍耐，身體真的很難受……”

    他指揮著法術(shù)催生的藤條和草葉，重新捆縛起那對泛著粉意的大奶，隨后俯首親吻起少女平坦白皙的小腹，右手無名指頂開覆蓋在幽谷間礙事的濕潤布片，并攏著的食指與中指便同時抵達(dá)了一片沒有毛發(fā)的密閉峽谷。

    他熟門熟路地找到入口處的xuerou，以她鐘愛的節(jié)奏打轉(zhuǎn)搓揉，引導(dǎo)這朵yin靡的小花自己張開花瓣、主動吞入他的指節(jié)。

    “我知道的，殿下一直都是聽話的好孩子，但你今天真的流了好多水出來……殿下這么熱情，實在讓我懷疑，你最近有沒有乖乖讓自己高潮過了。”

    “有的，您信我！”她扭動著脖子意圖點頭，為自己澄清。

    西帝斯于是讓藤蔓松開了她的右手：“做給我看?！?/br>
    “閣下，您真是……”洛蘭妮雅羞紅了臉，卻也沒有反抗，任由自己的手被他帶到腿間后放開——這顯然是默認(rèn)了讓她自己來的要求。

    即便是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忘記對方在許久之前給出的命令，雖然在她的認(rèn)知里，它更接近于彰顯著獨占欲的約定：平日里如果被情欲影響，她只能以不插入的方式自己解決。

    若非平時不能擅自亂碰xiaoxue，而且和首席閣下的親熱也都僅是在邊緣淺嘗輒止，洛蘭妮雅絲毫不懷疑自己也許真會哪天不小心玩破xiaoxue里的那層膜。

    結(jié)果便是，三年下來，她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讓自己快速高潮的要領(lǐng)，嫩白手指熟稔地?fù)荛_yinchun，找準(zhǔn)了最為敏感的那顆蒂珠，柔軟的指腹輕輕上下一壓——

    半含著男人手指指尖的xuerou震顫起來，同一時間，就連抵著樹種的那口后xue也極為色情地開闔收縮。隨著她從嗓間發(fā)出支離破碎的低吟，豐盈的乳rou開始顫抖，下方那兩張小嘴也都吐出了一大捧淅淅瀝瀝的yin液。

    “唔嗯……閣下……”

    被她這么喚著的男人顯然不打算錯過機(jī)會，淺淺插入xue口的中指趁那兩團(tuán)收縮抽搐的軟rou失去阻擋之力，順著那大灘涌出的溫?zé)崦鬯屯钐帞D進(jìn)了一小截，并快速而輕柔地開始抽插，沒幾下工夫就把高潮中的王女殿下折騰得嗚嗚哭叫起來。

    “閣下，嗚啊啊啊……嗚嗯……夠了……不要、不要再插……呀啊啊?。　?/br>
    接連不斷的第二次高潮到來，被快感沖刷上頂峰的軀體尚未落下便又回了云上，激烈的、洶涌的快慰從被插入的地方傳至每一寸神經(jīng)末梢，觸電般引起大片戰(zhàn)栗，舒爽得她幾乎失去了感知快感以外的能力。

    直到他停下動作，又給了她許久回神的時間，洛蘭妮雅才找回自我，同時臉頰火燒般抽動了一下雙腿，感覺到一大攤仿佛失過禁似的黏膩水液。

    “殿下舒服了嗎？”西帝斯依舊那副無事發(fā)生的平靜態(tài)度，垂眸問她，“還是說，需要再更多些？”

    洛蘭妮雅忍不住咳了咳，放在雙腿中間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來：“在那之前，我覺得我需要先補(bǔ)充水分……”

    西帝斯不由地多看了她兩眼，再望了望那個擺著茶壺和茶杯的桌臺，意思表達(dá)得十分明確。

    “閣下，幫我喂點水嘛。”洛蘭妮雅見他不動，只好用撒嬌的口吻出聲明示。

    他有些怪異地又看了看她，然后才起身拿來茶水，捏著杯子問道：“殿下之前飲用過茶壺里的水嗎？”

    “啊？那不是紅茶嗎？”洛蘭妮雅回憶了一下，“不過味道稍微有點甜，應(yīng)該是我沒喝過的新品種吧?！?/br>
    西帝斯見她一副茫然無覺的樣子，也知道這小家伙壓根沒想別的，于是直截了當(dāng)?shù)厥疽馑床璞械牡t液體：“殿下的這壺‘茶水’不是紅茶，而是一種名為東部荒漠紅瓜的果物榨汁過濾后得到的，絕佳的補(bǔ)水圣品?！?/br>
    洛蘭妮雅被他突然認(rèn)真起來的架勢搞得愣了一下：“哦……那、那不是也挺好的？”

    “只要這么一小杯，就能補(bǔ)充一整天的水分，對于生活在荒漠里的人來說，它當(dāng)然是好東西?！蔽鞯鬯馆p輕搖晃手中的茶杯，讓里面尚且不滿三分之一的淡紅液體在杯壁內(nèi)翻滾起不明顯的水花，“那么殿下，我之前就注意到了，這個茶壺里的液體比我想象的要少很多……所以，殿下到底喝了多少？”

    洛蘭妮雅相信對方不會在這種事上信口開河，也疑惑自己屋內(nèi)的茶水什么時候被換成了所謂的補(bǔ)水圣品，可略一回顧完自己先前的豪飲，她便頓時傻得連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了。

    “也、也就幾口……幾大口……倒了、倒了兩三杯出來的樣子……”

    真是見鬼，她竟然從首席閣下那張沒有表情的冷臉上讀出了憐憫的味道！

    天吶，洛蘭妮雅這下真有點擔(dān)心自己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在床上被撐破肚子漲水死掉的王女，這下子丟臉可真是丟大了。

    “……殿下別擔(dān)心?！迸d許是她臉上的表情過于悲愴，西帝斯控制那些張牙舞爪的藤條改變走向，而后伸手扶正了她七歪八倒散架似的身體，“交給我吧，我會幫殿下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泄出多余的水分。”

    洛蘭妮雅被他語氣中的篤定驚得哆嗦了一下，連帶著酸軟的腿也一并夾緊，正好將他俯低壓向她腿間的腦袋卡在當(dāng)中，進(jìn)退兩難。

    “殿下，不要緊張?！蔽鞯鬯顾坪跬耆珪e了意，安撫性質(zhì)地輕拍了拍掌下那兩團(tuán)彈性極佳的軟糯臀rou，“或者說，要是覺得緊張，殿下可以……嗯，方便透露一下嗎，殿下平時自慰是靠什么樣的性幻想高潮的？”

    腿間能感受到隨著說話而落下的火熱氣息，洛蘭妮雅只在腦內(nèi)復(fù)現(xiàn)了一下自己把首席閣下那張俊臉夾在雙腿之間的畫面，就被前所未有的滿足和興奮沖昏了理智。

    頭腦發(fā)熱的她既覺得羞恥，又有些受不住源自精神上的強(qiáng)烈刺激，只猶豫了幾秒便宣告投降，開口道：“閣下想知道哪一次的？最近那次是從父王準(zhǔn)備的晚宴上逃回來，然后躺在浴池里，幻想我如果有個親哥哥，偷偷跑到身體yin亂的meimei房間里……”

    “親哥哥嗎，殿下覺得，他應(yīng)該長成什么樣的？”

    “這個么，首先，五官應(yīng)該和我很像，頭發(fā)和眼睛也得和我一樣才對，但臉肯定更男性化……這樣說來就只能留短發(fā)了，還有，身高要比我高，肌rou也得有，畢竟如果是我哥哥的話，那他就是王國唯一的王子殿下了嘛，肯定很受父王看重……”洛蘭妮雅閉上了眼，順著他引導(dǎo)的話語描繪起她想象中的那個人來，一沒注意便想得有些遠(yuǎn)了。

    當(dāng)她停下敘述、正要睜眼的時候，一片寬大的草葉突然從肩膀上的葉片分支處生長而出，還徹底遮住了她的雙眼。

    “殿下，請勞煩你稍等一會……”西帝斯的聲音像是離得有些遠(yuǎn)，聽起來略顯飄渺，可仔細(xì)辨別卻又能確信他從未離開過，從始至終都停留在被她大腿夾住的那個位置。

    好在很快，兩手分別各自抓握住她一條腿的那人便再度開口。

    “可以了，殿下，你覺得這樣如何？”一個有些陌生的聲音這么說道，同時讓那片受他控制的草葉從她眼前移開，“或許現(xiàn)在我換個稱呼會更好？比如說，我的……meimei?！?/br>
    洛蘭妮雅在看到說話之人的瞬間就傻眼了。

    與她相像、卻又充滿英氣的臉龐完美得仿佛天生的藝術(shù)品，配合那頭淺金色的凌亂短發(fā)、那雙攝人心魄的青碧眼瞳，愈發(fā)鮮明地強(qiáng)調(diào)著他們?nèi)绯鐾窗愕南嗨啤?/br>
    他身上穿的也不再是一眼就能辨認(rèn)出身份的深色長袍，而改為一套英挺帥氣的黑白衣褲，帶有明顯貴族氣質(zhì)的上衣華貴而低調(diào)，每一處針腳都像是由奇技yin巧的匠人繡成矜貴的金線裝飾，無處不顯格調(diào)。

    至于下半……

    洛蘭妮雅在瞥見某團(tuán)不甘沉寂的隆起之后，就羞得沒敢多看了。

    如果世上真的存在這么一位哥哥，他一定就是眼前之人的模樣了吧。

    來不及細(xì)細(xì)品嘗更多情緒，洛蘭妮雅被他傾身吻上蜜xue的動作驚擾，在這剎那過后爆發(fā)出的強(qiáng)烈酥麻輕而易舉地攪散了她的思緒，讓性愛的快樂傳遍這具身軀的每一寸感官，僅僅片刻，就將她的大腦變得和xiaoxue一樣黏黏糊糊的了。

    “嗯哈……閣下……”

    對于她無意識的錯誤，西帝斯十分耐心地停下動作，糾正道：“現(xiàn)在的正確稱呼是哥哥才對。”

    短暫的清醒，隨著快感的抽離而回歸正規(guī)，可洛蘭妮雅越是清楚眼前的“哥哥”是首席閣下用魔法變化出來的模樣，就越難叫出那個稱呼。

    這羞恥程度，完全不是口述自慰配菜能比的好嗎！

    但這股羞恥，最終還是被催促著想要更多的貪婪rou欲擊敗了。

    她望向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心里不住感嘆太過魅惑的同時，也不禁好奇起自己作出類似情態(tài)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勾人。

    洛蘭妮雅無意識地咽了咽唾液，聲音微弱地張嘴。

    “哥哥……”

    “嗯，乖?！蔽鞯鬯拱矒岬赜H了親臨時meimei身下的那張小嘴，并不意外于又嘗到一嘴剛剛泌出的溫?zé)嶂?，“被哥哥舔xue，就這么興奮嗎？”

    他這么問自然也不是出于想要答案的意思，純粹因為王女殿下那羞澀著不肯承認(rèn)的姿態(tài)過于可愛，之后被快感控制著吐露實情的模樣更是叫人百看不厭。

    果不其然，少女一開始還有力氣嘴硬，可當(dāng)一條靈活的舌頭掃過xiaoxue、擠開那些粉嫩的軟rou，她的否認(rèn)就變得口齒不清起來。而到了后面，濕熱的口腔輕吮蒂珠、不時改用舌尖插弄xiaoxue的動作更是直接把她發(fā)出的聲音cao成了嬌吟，單看那雙白嫩小腳繃緊的指頭就能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爽。

    “呀啊啊啊啊，慢點，慢點……要被、要被哥哥……被哥哥弄壞了……”

    他無聲搖頭，心知這還不是少女能承受的極限，于是在她壓抑不住興奮的討?zhàn)埪曋杏旨尤胧种福瑫r改變了前兩道法術(shù)的控制，讓左右兩顆分別盤踞半邊身軀的植物種子演化出新的變動。

    洛蘭妮雅只覺得胸前原本已經(jīng)快要適應(yīng)了的緊縛感變了，變成兩種截然不同的怪異體驗。

    右側(cè)的藤蔓主動攀住了她豐滿盈潤的乳rou，像是只沒有溫度的巨大手掌，以無數(shù)根長而細(xì)的粗糙手指狠狠蹂躪碾壓，就連頂端那粒最為脆弱敏感的粉珠也沒有逃離被玩弄的命運(yùn)，它顫巍巍地挺立著，變得紅艷而yin靡，向主人傳去極為強(qiáng)烈而富有沖擊性的快樂地獄。

    但左邊卻又呈現(xiàn)出另一幅景象。

    巨碩而密集的長條草葉宛如觸手，緊緊貼合于少女溫?zé)峒?xì)嫩的肌膚，不時便有生物呼吸般的起伏在表面隆起。然而只要穿過看似平靜的表層、來到里側(cè)，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草葉擬似出一張張嘴巴形狀的凹陷，親密地依附在每一處能引起這具軀體極大反應(yīng)的敏感部位。

    從腰背到胸乳，最為致命的rutou自然更是得到了特別關(guān)照，五六張不同的凹陷嘴巴輪流吸吮那枚尚且吐不出乳汁的小巧rou粒，折騰得她像條被擺上案板的魚，肌rou緊繃著掙扎想要逃開，最后卻只能放棄抵抗，任由一股股瘋狂無盡的快感席卷全身。

    再加之下身被兩片溫柔的唇、一條靈活至極的舌頭用著她無法拒絕的力道和速度柔和撫慰，那根將xue口塞得滿滿的手指也在配合其他幾處褻玩的節(jié)奏進(jìn)出抽插，洛蘭妮雅幾乎很快就感受到了下腹驟然而起的異樣。

    “閣……哈啊啊，嗯……哥哥，請停一下，我有點想……”她慌亂地咬了咬下唇，“先、先放我下來吧……我……唔嗯……我想先去廁所……”

    可她的臨時哥哥卻根本不理會她，甚至是帶著點不容拒絕的惡趣味，愈發(fā)專注地進(jìn)攻起那顆被舔得水光透亮的蒂珠，僅往xue內(nèi)擠入一個關(guān)節(jié)的手指也微微彎曲，頂弄起靠近尿道那一側(cè)的rou壁軟rou。

    “呀啊啊??！哥哥，你……你是故意的吧！”洛蘭妮雅一時連眼淚都出來了。

    對方?jīng)]有回答的反應(yīng)，顯然是對她這句無力質(zhì)問的最好默認(rèn)：他就是故意的，想讓她爽到尿出來。

    “嗚嗚……嗯……哥哥欺負(fù)我……把meimei的xiaoxue玩了個遍不說，嗚嗯……現(xiàn)在還要讓人尿床……”

    她抽抽搭搭地呻吟著胡說八道，試圖延緩那可怕的高潮繼續(xù)到來，可被性愛填滿的腦袋卻對那些鮮明到無法忽視的感覺更為偏愛，從那張空著的小嘴里飄出來的話語內(nèi)容也就逐漸變了味。

    “嗯哈……哥哥的舌頭，好熱……在舔著人家最舒服的地方，還剮蹭xiaoxue里面……嗚，奶子的感覺好奇怪，被哥哥用的魔法一直玩弄，左邊rutou被吸得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到快要壞掉了……全身上下都在被哥哥的東西侵犯，怎么會這么……哈嗯嗯啊啊啊啊啊——！”

    失控的極致高潮還是到來了。

    洛蘭妮雅沒能忍住那無止境的快感地獄，也沒能壓抑住轉(zhuǎn)為高亢yin聲的呻吟，更沒能在他刻意的多重玩弄下憋住尿意，稀里嘩啦的與那口粉xue吐出的清液一同xiele個痛快。

    身體輕得仿佛失去了重量，全身都像是浸泡在讓人放松的泉水中，舒適得她一動都不想動。

    直到那些禁錮住她身體的藤條和枝葉逐漸退去，洛蘭妮雅才從恍惚中回神，下意識抬起手摸向酥麻酸軟的小肚子。

    她應(yīng)該是，真的尿出來了……而且還是在首席閣下幫她舔的時候……

    一想到那張冷淡帥氣的臉對著自己流露出嫌惡，洛蘭妮雅甚至產(chǎn)生了逃避的念頭，整個人都往身后的床上縮了縮。

    “殿下不必在意?！币呀?jīng)變回原本模樣的宮廷法師卻伸手抱住了她，幾道靜默施法的咒語過后，那些令人羞恥的濕痕便像不存在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你做得很好，表現(xiàn)得也很誠實，我不會責(zé)怪你的?！?/br>
    “……真的？”洛蘭妮雅懷疑而又驚訝地拉住了他變回長袍制式的袖口，心情窘迫得完全不敢看他，“我剛剛……把您弄臟了，您也不怪我嗎？”

    西帝斯微微搖頭，神態(tài)平靜地點評道：“殿下不臟，而且我剛才確認(rèn)過了，殿下的體液的確可以替代諸如圣水、魔物提取液一類的施法材料。如果有心，你平時可以收集一些作為備用?！?/br>
    ……哈？這人竟然還惦記著這碼事呢？

    洛蘭妮雅只覺得自己快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驀地抬頭：“那、那個，閣下您所說的體液，也包含……”尿液嗎？

    像是被卡住脖子，她的疑問還未能全部說出口，便停在了那里。

    洛蘭妮雅無比驚異地盯著那張她極為熟悉的臉，五官線條冷峻，雙眼幽邃惑人，而在整張臉的下半，從嘴角到下巴的幾處位置，竟沾染著極為明顯的血漬。

    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自己的那層膜是不是在剛才被玩破了。

    西帝斯注意到她的視線，表情不變地抬手用手背擦了擦這幾道血痕。

    “殿下放心，這些不是你的血。”

    “不是我的？”那難不成是首席閣下的？洛蘭妮雅陷入迷惑，可對方顯然一副不會再多解釋的姿態(tài)，也只好放棄了追問。

    見少女傻呆呆盯著自己，西帝斯輕輕撫了撫她散落滿床的長發(fā)，解答起先前的那句疑問：“殿下今后有空可以嘗試，分別用收集好的唾液、yindao分泌液和血液來作為施法材料媒介，法術(shù)效果應(yīng)會呈現(xiàn)逐步遞增的趨勢……”

    略顯不解風(fēng)情的課后指導(dǎo)，也算是他們親密糾纏后溫存時的慣例了。洛蘭妮雅將自己埋進(jìn)那件寬大的法袍之中，抬起腦袋盯著宮廷法師那張開開合合的漂亮嘴唇看，心想這人似乎是真心打算教會自己這么個菜鳥學(xué)徒有關(guān)計算材料利用率和法術(shù)效能的公式算法。

    按著她一個實踐派的人走理論路線，就這么好玩？

    洛蘭妮雅心頭邪念頓起，趁對方不注意，快速地仰高小臉湊近那張她盯著看了很久的嘴唇，在唇角印下自己的粉色唇瓣。

    這意外的一招果然打斷了那咒文似的念叨。

    “殿下，不要調(diào)皮。”他嘆氣的樣子看起來格外無奈。

    “哼，是不是調(diào)皮，閣下難道還不清楚嗎？”洛蘭妮雅作勢又要去親他。

    出乎意料的，西帝斯既沒有躲開，也沒有做出制止的行為，只是抬起那雙顯得幽深神秘的煙紫眼眸，平靜得看不出情緒。

    “殿下，我或許沒有和你提過，魔法和神秘學(xué)的歷史上，曾有人成功證明了‘愛情’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概念。”

    “愛情？”洛蘭妮雅一下子停住了動作。

    西帝斯從嗓間發(fā)出嗯的一聲，繼續(xù)道：“嘴唇與嘴唇的觸碰，是最為簡單的一個愛情儀式，即便沒有施法天賦的人類也能輕易完成它。但若是本就具備神秘學(xué)知識的人，完成接觸、雙方的魔力通過唾液交融……殿下覺得，會產(chǎn)生什么效果？”

    “我……猜不到?！甭逄m妮雅窩回他懷里，搖了搖頭。

    “他們會因‘真愛之吻’而彼此相愛?！蔽鞯鬯寡a(bǔ)完了這個似乎是理所當(dāng)然的答案，但他接下來的話語，顯然不是她那顆純真的小腦袋能想象得到的，“不同人表達(dá)‘愛情’的方式往往各不相同，有些人會憐惜、會溺愛，有些人會想要獨占對方，還有的人以傷害愛人的方式稱之為‘愛情’……徹底被‘愛情’控制的靈魂會失去理性，做出他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舉動，所以殿下，我希望你永遠(yuǎn)都不要被這種瘋狂的概念束縛。”

    愛情……是瘋狂？而且這個世界還只要啵個嘴就能愛上一個人？洛蘭妮雅覺得首席閣下把事情講得太夸張了，莫不是打算給她上一課，讓她別被人騙了色？

    “那，閣下之前不肯親這里，是因為怕愛上我？”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哼聲一笑，“哎呀，難怪每次我摸xiaoxue的時候心里想著別人，閣下也從來都不吃醋，原來是不敢面對自己真實的感情??！”

    西帝斯用長袍寬大的袖子蓋好她因亂動而裸露于空氣中的半截身子，口中否認(rèn)道：“殿下猜錯了，我沒有害怕和逃避，我只希望殿下今后保護(hù)好自己……請記住，殿下本就是不可被人私自占有的珍寶，任何意圖獨占的想法都屬褻瀆?！?/br>
    “我不喜歡您的謎語，能不能說點我聽得懂的？”

    “……那我說得簡單些：我希望殿下不要對任何人產(chǎn)生‘愛情’，包括我。”

    他略一停頓，最后說道：“殿下只需要愛自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