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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命運律章Ⅰ:致祝福的生誕(西幻)在線閱讀 - 第3章脫光吧

第3章脫光吧

    以房間的標準尺寸而言,門后的空間有些過于寬敞了。

    這間專屬于國王的寢宮,長和寬的跨度都超過五十米,穹頂高度也有二十余米,與其說是給人住的房間,更像巨人或神的居所。

    當然了,這個世界有它自己獨特的計量單位,會用幾米幾十米來描述長度或距離的,估計也只有深受前世地球習(xí)慣影響的洛蘭妮雅了。

    眼前這片空間對她來說算不上陌生,她也自然清楚沒有什么巨人或是神明居住于此,畢竟周圍的家具擺件都是正常尺寸,除了過度的奢華和貴重以外就看不到別的亮點。

    可是,怎么沒有人?

    洛蘭妮雅壓下口中正要問出的那句“父王”,掃視四周,只收獲到一片寂靜。

    視野可及的范圍內(nèi),不見半個人影,幾處盲區(qū)又被巨大的屏風(fēng)擋住,于是那個別外形特殊的“家具”,存在感便有點格外突出了。

    只是吧,這些特殊“家具”的功能作用……那個,在她看來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洛蘭妮雅不想嘆氣,只好重重地低下頭,快步走過最接近門邊的一張雙層沙龍長凳,努力嘗試趕走某些逐漸復(fù)蘇的回憶和畫面。

    畢竟也就在前幾天,她那父王和一對小麥膚色的雙胞胎美人,在一眾yin具里選中她現(xiàn)在路過的這張雙層長凳,玩得那叫一個盡興,隔著厚厚一堵墻都能在外面的走廊上聽到呻吟和尖叫的動靜。到事畢,混合有jingye的yin水就那樣大方地掛在扶手和坐凳的緞面軟墊上,哪怕遠在門口能聞到這些穢物散發(fā)出濃烈的交媾氣味。

    什么?問她怎么會知道自己親生父親的性生活細節(jié)?她當時就在門外等了整整一個下午,最后甚至是和打掃衛(wèi)生的宮仆一起被叫進屋,親眼看著那幾具赤條條的rou體相互分離彼此。

    再說了,她不是第一次看到類似的畫面,具備如上“妙用”的家具擺件有很多,她順帶著也見識過不少,最初還會為之震驚、惡心和困惑,到了現(xiàn)在早已見怪不怪。

    說起來又不是她主動想看的,被看的她親爹都不在意,她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

    但說歸說,洛蘭妮雅對這些情趣家具依然是持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進門后就刻意選了能避開它們的路。她低著頭,專注地盯著每邁一步才能見到一點點尖頭的鞋面,提著裙擺朝房間深處走去。至于那陣在宮殿門口感受到的那陣復(fù)雜情緒,這會已經(jīng)快被她徹底忘到天外去了。

    她甚至開始思索,開始擔(dān)心,自己那重口味國王老爹是不是有了什么變態(tài)的新點子,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來了。

    不能這么……這么變態(tài)吧?她和國王真的是親生父女的關(guān)系嗎?可是仔細想想,把女兒叫來看自己和情婦上床,而且還不止一次兩次的,難道就正常了嗎?

    顯然他不正常?。?/br>
    洛蘭妮雅搖頭嘆氣,升起了立刻轉(zhuǎn)身就走的想法,可她同時心知肚明自己逃避不了,能做的就只有硬著頭皮前……進?

    嘭。

    身旁突然多出了某樣?xùn)|西,她回避不及,撞到了肩膀,發(fā)出輕微的碰撞聲。

    可這不硬也不軟,彈性適中且溫?zé)岬挠|感……是人?

    “咦?”洛蘭妮雅抬起頭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原本容納著自己裙擺與鞋尖的視野里果真出現(xiàn)了另一雙鞋子,似乎還是男士的長靴款式。

    沒來得及再多看兩眼,她被動地進入了一個懷抱。腰上傳來的力道雖然不大,卻強硬地讓人失去掙扎抵抗的機會。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大概就只有揉揉撞疼的鼻尖,瞪視眼前這片距離過近的深灰色衣物面料,襟前綴著幾顆格外醒目的藍寶石紐扣,每個切面都光滑平整,顯得寶石本體更加光澤璀璨……

    哎,不對啊,等一下,這里可是她父王的寢宮……誰會在這里像根柱子似的等著她自己一頭撞過來?

    洛蘭妮雅直覺不太對。首先,她那父王可做不出這么親昵的舉動,但要說王宮內(nèi)和她能算得上熟悉的異性,不能說沒有吧,完全就是屈指可數(shù)……好吧,其實也就只有首席法師閣下一人而已。

    不過以那人的性格,顯然更沒可能主動拉近和她的距離。

    嗯……所以,這人能是誰?洛蘭妮雅感覺自己肯定腦袋笨生銹了,不然為什么做完排除法還沒得出答案?她想要抬頭看清對方的臉,正欲開口,卻見一片灰色的陰影落到眼前。

    抱住她的這人俯低了身體,頭顱低垂,極為自然地行了一個挑不出錯的貼面禮。

    洛蘭妮雅僵硬著一動不動,就好像一具僅??諝さ木氯伺?,恰好有幾縷呈現(xiàn)銀灰色的發(fā)絲落到她面前,被呼出的氣息吹動,在她微微發(fā)紅的鼻尖輕輕搔動出些許癢意。

    “洛蘭妮雅,我可愛可憐的女孩,看看你這乖巧模樣,和叔叔是有多久沒見了?上回見你,你才到叔叔的腰這么高,如今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都這么大了……”

    耳畔傳來過于灼熱的氣息,洛蘭妮雅對此深感不適,而那用詞更是仿佛意有所指,雖然對方?jīng)]再做出進一步的冒犯舉動,但總歸還是讓她絞起了眉毛,雙手抬起抵住男人的胸膛,想給自己被擠壓的胸口騰出點空間。

    就像是預(yù)判了她的掙扎一樣,男人適時松開了手,直起身,于是反倒顯得雙手搭在他上身兩側(cè)的王女舉止失禮。

    銀灰發(fā)色、自稱是她叔叔的人……洛蘭妮雅有些臉紅地縮回手,后退著看向眼前的人,很快把他和記憶中的一人對上了身份。

    “科爾溫親王殿下……”

    映入眼中的,是一張鐫刻著成熟閱歷的男性面龐,五官端正而英俊,表情溫和且不失風(fēng)度,那雙灰藍色的眼睛更是與她的父王極為相似。

    即便是在閉塞環(huán)境中長大的花瓶王女也知道他。

    面前這位一臉親切的貴族男性正是當今國王陛下的弟弟、唯一的同輩血親,以輩分來說,她理應(yīng)喊他一聲叔叔、叔父,或者是別的更正式些的叫法。

    “唉,太久不見,當初那個可愛稚嫩的小姑娘長大了,和叔叔也變得生分了?!笨茽枩赜H王無奈地嘆氣,視線卻毫不避諱,正大光明地在她身上來回巡視著,尤其還重點關(guān)注了那幾處凹凸有致的部位。

    洛蘭妮雅不明所以,不太理解他想表達的意思。噢,對,隱約記得,好像這次喊她過來的人,也有他?

    “親王殿下,請問您和父王讓我過來是為了什么事?我父王呢,他已經(jīng)回來了嗎?”她說著,不由左右看了兩眼,沒從附近捕捉到國王陛下的身影。

    科爾溫親王卻答非所問,依舊微笑著盯住她的一舉一動:“還想不起來怎么稱呼?需要叔叔再教你一遍嗎?”

    分明還是先前那般溫和親切的語氣、親昵的口吻,但洛蘭妮雅無端感到了惡寒,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順著脊背爬上脖頸,格外令人不安。

    她于是立刻改口:“王叔,我該去找父王了,您知道的,他的脾氣向來不太好,耽誤太久了一定會懲罰我的?!?/br>
    可對方就像看不到她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竟還主動又靠近過來。

    “不,親愛的,你說錯了,兄長這般寵你愛你,怎么舍得懲罰他珍視的女兒?”科爾溫親王捻起一縷屬于她的秀發(fā),著魔似的狂熱眼神死死盯著手指間纏繞上單薄脆弱的淺淡金色,“看啊,多么迷人又高貴的顏色,這就是我那兄長花費大半生涯所執(zhí)著的王族血脈!只可惜,美麗的王國之花即將盛開,培養(yǎng)了花朵的人卻缺席不在,看不到她打開花苞、綻放身姿的模樣……”

    洛蘭妮雅在他搖頭嘆息之際搶回自己的頭發(fā),眼神戒備而局促地盯住他,提起裙擺作出一副要走的姿態(tài):“王叔!請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還有,我是來找我父王的,他要是不在的話……那我還是回去吧。”

    終于等到正主的科爾溫怎么可能放她離開。

    “想見那老東西?沒問題,我?guī)闳ヒ娝!?/br>
    洛蘭妮雅來不及思考他對她父親的稱呼,就被人狠狠握住手臂,一股巨力隨之襲來,蠻不講理地將她拖拽向房間深處。

    為了保持身體平衡,她不得不急忙跟上,但匆忙慌亂之下,幾乎是沒邁出幾步就被腳下的地毯絨毛絆住鞋尖點綴著的珠寶,險些就要摔倒。

    手臂上挾持的力量讓她沒有直接摔倒在地,硬生生拖著她一路往里,直到在一張巨大的、帷幔籠罩的睡床前停下。

    洛蘭妮雅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被捏住的右臂現(xiàn)在就和斷了似的疼,腳腕也傳來一陣陣針扎般的痛,應(yīng)該是崴了。再低頭一看,自己丟了只鞋,雙腿正一高一低地踩在地毯上,估計是在剛才跌跌撞撞的時候出的變故。

    見細皮嫩rou的少女紅著眼眶,一副含淚忍受痛楚的委屈模樣,科爾溫心中潛藏的陰暗欲念翻滾不止,幾乎就快沖破理智的束縛,但盤亙在腦海內(nèi)的深深顧慮還是提醒了他,現(xiàn)在并不是放縱自己的好時機。

    至少,在“那件事”確定下來之前,他這嬌生慣養(yǎng)又甜美可口的小侄女還另有用處,可不能在要緊關(guān)頭影響到她的價值。

    不過這不代表科爾溫愿意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

    “抬起頭來,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親愛的父王啊,他可是等了你一整晚都沒合眼……你難道不該趁現(xiàn)在,認真地、仔細地看看他的樣子嗎?”科爾溫強迫她抬高下巴,視線指向一張大得夸張的床。

    屬于國王的大床自然和這個房間里的其他家具同樣,有著獨具一格的華貴精致。

    可此刻的洛蘭妮雅沒有心思把注意力分去其他地方,她的眼中只剩下了那個躺在床中央一動不動的人。

    簇擁著百顆各色寶石的華麗冕冠之下,是一張好似熟睡的面龐,濃密而威嚴的胡須被打理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茍地貼著頰面,緊閉的嘴唇再往下,是現(xiàn)任國王陛下合放胸口的雙手,安靜平和就仿佛一位正在向神明祈禱的虔誠信徒。

    洛蘭妮雅聽到身旁的科爾溫親王說了些什么,可她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她甚至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什么時候已經(jīng)軟了雙腿,幾乎就要跌坐到地上,全靠身旁的男人支撐才沒有出丑。

    “這……是,什么……?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我……仔細看?”她機械地發(fā)問,嘴唇顫抖不已。

    “哎呀,我剛才說過的話很難理解嗎?真拿你沒辦法,好吧,那叔叔也只好直接點把這個噩耗告訴你了——你父王在今天凌晨離世了,他直到剛才都還記掛著你,想見你最后一面,只可惜……直到臨終,他都沒能閉上眼,想來也帶著遺憾走的……”

    耳旁傳來科爾溫親王聽起來有些心痛惋惜的嘆息聲,洛蘭妮雅聽得懂他說的每一個字,大腦卻好像蒙了一層霧,完全無法理解它們拼湊起來的意思。

    直到許久之后,她才意識到自己沒有眨過一次眼,面頰上早已有止不住的淚珠打濕了臉。而在淚眼朦朧的視野中,這個擺出和善長輩面孔的男人似乎還掛著笑容,那是和之前寒暄時同樣的笑容,他本人則旁觀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一副欣賞好戲的神態(tài)。

    洛蘭妮雅用指尖抹去臉上的淚,聲音哽咽地吸了吸鼻子:“可我父王他……是怎么……”

    科爾溫很清楚她想問什么:“有守護法陣在,你父王是怎么出的意外?小妮雅是不是想問這個?”

    他略一停頓,臉上虛偽的笑容愈發(fā)曖昧而譏誚:“禁絕一切傷害的王宮守護大陣,當然不可能出現(xiàn)紕漏。刺殺、毒殺、咒殺……只要身在王宮,你永遠都不會遇到這些可怕的事。但如果真的只是一場偶然發(fā)生的不幸意外,無所不能的魔法,還能生效嗎?”

    意外?什么樣的意外能殺死一位國王?

    洛蘭妮雅不可置信地搖頭。

    哪怕她對自己的父王知之甚少,那點極其有限的見聞里也包括進了旁人對國王陛下的恭維。在那些人的描述里,她的父王早年還上過戰(zhàn)場,建有一些功勛,自身實力也到達了“大領(lǐng)主騎士”的級別。

    無知的洛蘭妮雅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厲害,但從恭維者的語氣判斷,大概她那國王老爹還是很有水平的。

    要是能被簡簡單單的“意外事故”奪走性命,她的父王又怎么可能在國王的寶座上穩(wěn)坐幾十年時光?

    看出少女的不信,科爾溫親王卻不急著解釋,反倒和藹地向她道:“說起來,小妮雅了解過自己的姓氏嗎?你們迪亞茲王室的輝煌歷史,又為什么會沒落的原因,你父王找人和你講過嗎?”

    他忽地一笑,用力扇動的鼻息噴吐出毒辣的嘲諷:“哈,當然了,那老東西可不希望你知道這些。他自欺欺人地認為,只要自己親愛的女兒不了解家族的過去,沒聽過那些骯臟的歷史,就能干干凈凈的,就能和血管里流淌的那腐爛發(fā)臭的卑賤血液劃清界限……”

    洛蘭妮雅被他夸張而高昂的語調(diào)嚇到,下意識就想后退拉開距離,卻被人先一步制住動作,沒了退路。

    “可事實是他錯了!迪亞茲王室的確是繼承了神血的一裔沒錯,太陽女神降下神跡證明過真?zhèn)斡帜苋绾危窟€不是早早讓污穢的詛咒玷污了珍貴的神血……”

    科爾溫親王原本沒打算在這個問題上花去太多時間,但看著眼前少女畏懼而瑟縮的樣子,他突然再一次意識到她的無知與卑微,她不明白自己應(yīng)當為之驕傲的東西就在體內(nèi)潺潺流動,只要幾句話,就能將鄙夷了他數(shù)十年的高貴血統(tǒng)踩到地上,用沾滿塵土泥污的鞋底狠狠踐踏。

    他收起扭曲嘲諷的表情,再度笑了出來。

    “洛蘭妮雅,我可愛的小侄女,整個王國……不,全世界學(xué)習(xí)過新歷元年前后這段歷史的人,都知道發(fā)生在你們迪亞茲王室的故事。多么可悲!締造了一代傳奇的先王戴奧尼爾建立了空前繁榮的王國,晚年卻被那些骯臟污穢的惡魔詛咒了血脈子嗣,王室成員悉數(shù)凋零死去,如果不是先王及時找到挽救方法,如今赫里斯王國的掌權(quán)王室或許早該換個姓氏了。”

    洛蘭妮雅有些呆愣,半晌才把這些新接收到的信息整理清楚:“也就是說,因為一些歷史原因,先祖流傳下來的血脈里,除了神血以外,還有惡魔的詛咒?”

    可,這應(yīng)該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吧?要真是那種可以影響性命的詛咒,她這家族怎么可能傳承到現(xiàn)在么!

    “天真的姑娘。”科爾溫親王給了她一個虛偽而憐憫的眼神,“你以為戴奧尼爾國王找到的挽救方法是什么?傳說他的智慧和勇武都舉世無雙,可執(zhí)政生涯的最后幾年里卻剛愎自用,無視貴族與親信近臣的諫言,執(zhí)意推行‘禁巫’法令,意圖抹滅神秘知識的流通傳播。最荒唐可笑的是,他還想強制所有施法者服從王國律法的條例,使用法術(shù)必須取得行使許可……在這樣的前提下,你覺得會有人愿意出手幫他嗎?”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只是在聽祖上老家伙的歷史事跡,洛蘭妮雅聽得竟莫名有些激動,掌心冒汗著握緊手指,完全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并不算好,哪能一副聽故事似的態(tài)度?

    “戴奧尼爾王最后找到的救命稻草,正是臭名昭著的女巫議會。他與對方達成協(xié)定,在原有的血脈詛咒之上覆寫了另一種全新的、邪惡的詛咒?!彼⒁獾?,科爾溫親王看過來的眼神變得玩味,令她無端感到背后生寒,“據(jù)說與那名女巫合作的契約對象是來自地獄公爵級的大魅魔,對你們王室血脈下的詛咒也秉承了魅魔一貫的yin蕩與毒辣,至于效果么……”

    科爾溫親王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聽得洛蘭妮雅提心吊膽,兩只手掌下意識地交迭放在了胸前。

    掌下,心臟咚咚跳動的節(jié)奏明顯變快了一些。

    似是覺得笑夠了,科爾溫親王收斂起肆意的作態(tài),語調(diào)愉快地開口道:“迪亞茲王室的后代之中,男性幾乎都是像你父王那樣的做派,頻繁地更換女人,隔幾天就要找人安排一場沒日沒夜的亂交大會。只可惜啊,即便如此,能有幸懷孕生子、被封王后或是王妃的女人還是少之又少。誰讓王室男性的生育能力被詛咒牽累,很難繁衍子嗣呢?”

    洛蘭妮雅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難怪這么多年下來,她那國王老爹還是只有自己這一根獨苗,先前猜測他是不是不孕不育還真沒冤枉人。

    可是,等下,剛才那番話里,好像沒提到王室血脈的女性會怎樣吧?

    洛蘭妮雅輕輕吸氣,猶豫而擔(dān)憂地握緊了胸前的純金吊墜:“王叔,那如果是……”

    “如果是女性,又會怎樣?”科爾溫親王打斷了她,嘴角上揚,“叔叔當然知道,小妮雅在意這個問題。不過呢,叔叔好心告訴了你這么多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累了,要是還想知道得更多……呵,貪心的小家伙,你應(yīng)該清楚,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您想要什么?”洛蘭妮雅反復(fù)告誡自己不要怯場,但她顫抖著的聲音委實沒多少底氣,聽上去格外無助。

    蒼白如紙的臉蛋,同等蒼白的軟弱問題,她的表現(xiàn)令科爾溫滿意極了。他于是不再裝模作樣地擺出親切長輩的面孔,冷酷而果決地給出命令。

    “現(xiàn)在,立刻脫光衣服,讓叔叔看你的裸體?!?/br>
    ……什么?

    洛蘭妮雅只覺得腦袋空白了一瞬,四肢都仿佛失去感覺,可下一刻又有虛幻的轟鳴聲在耳邊炸開,熱流涌向大腦,幾乎讓她產(chǎn)生了聽見自己體內(nèi)全部臟器泵出血漿的錯覺。

    但一切的聲音最終都歸于沉寂,化作一片忙音般的白。

    是啊,真該死。洛蘭妮雅想道。她怎么就忘了,一個沒錢沒權(quán)的王女,在失去父親的庇護之后,還能向環(huán)繞在側(cè)的禿鷲支付出什么代價?

    無非只剩她的年少,她的軀體,以及她僅存不多的尊嚴。

    洛蘭妮雅只覺得先前那些無意識間流出的眼淚大概是某種直覺和預(yù)兆,而直到此刻面對再無掩飾的惡意,她才真切體會到了父親的死去對自己來說究竟意味著什么。

    理所當然的,她想逃走,可雙腿卻不爭氣地杵在原地,就像兩根雕工精湛的木棒。

    或許是她的意圖太過直白,科爾溫親王悠悠嘆了口氣。

    “就算逃走也是沒有用的。更何況,小可憐,你走出這座宮殿又能去哪里?只要我把老東西的死公開出去,你今后都再無自由,被人擺弄傀儡般度過余生……怎么樣,這是小妮雅喜歡的美好未來嗎?”

    威脅?不,他只是在陳述一種可能性而已。

    洛蘭妮雅忍不住咬緊下唇,視野因淚水而變得模糊,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可男人和他的聲音再次逼近,作秀似的抬高語調(diào),就好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驚奇笑道:“噢,你看我,差點忘了這個!”

    他從不遠處取來一個首飾盒,強行塞到她手上。

    “快打開看看吧,你父王今年送你的禮物可貴重了,不想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嗎?”

    洛蘭妮雅只來得及低頭看清首飾盒匣口的王族紋樣,確認了它的確屬于她的父王,便被科爾溫親王強行按著手、開啟了這個只有指定對象才能解鎖的秘法鎖。

    盒蓋自動彈開,現(xiàn)出里面那頂嵌有九枚璀璨晶石的金色王冠。

    “看啊,你父王多大方,拿珍貴的超階魔導(dǎo)具作為女兒的生日禮物,哪怕是世上最溺愛孩子的父母也做不到這樣吧!”科爾溫親王揚起嘴角,露出一個滿是深意的笑道,“可小妮雅,你知道這個超階道具叫什么嗎?”

    洛蘭妮雅即將觸碰到王冠的手就這樣停頓在了半空。

    見狀,科爾溫親王單手撫胸,以一副引見他人的優(yōu)雅貴族姿態(tài)微微躬身。

    “請容我向你介紹,迪亞茲王室的秘寶,超階魔導(dǎo)具‘傀儡之冠’,戴上它的人將永遠服從王冠擁有者設(shè)下的命令,即便死亡,也未必能為靈魂找回自由……呵呵,順帶一提,九顆靈魂寶石代表了九條刻入靈魂的指令。仔細數(shù)數(shù)看,現(xiàn)在這頂王冠上的寶石亮了幾顆,就意味著你的好父王給你準備了幾道命令?!?/br>
    失去男人雙手的支撐,裝有金色王冠的首飾盒從少女手中落下,倒扣在名貴的羊絨地毯上。

    “怎么這么不小心?!笨茽枩負炱鹗罪椇泻偷袈涑鰜淼目苤?,說話間,手指徑直點向其中一顆閃爍著奇異光澤的血色寶石,“叔叔幫你檢查一下,你父王先前收錄好的靈魂指令有沒有被摔壞了。”

    洛蘭妮雅壓根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那枚寶石便詭異地亮起,下一刻,偌大的宮殿內(nèi)響起一個深沉而威嚴的男聲,字句有力地朗聲念出一段話。

    “吾女,赫里斯王國第九代王女,洛蘭妮雅·米爾德麗德·賽琳娜·西爾芬妮……”

    洛蘭妮雅有些茫然地聽著這段話中,她父王的聲音報菜名似的在自己的名字之后又念了一大串中間名,最后才加上代表正統(tǒng)王室的姓氏“迪亞卡倫茲”,接著說了下去:

    “今后,你將肩負王室性奴的使命,自愿服從以下命令:第一,每星次內(nèi)必須與王室成員性交十次以上,每次性交完成與否的判斷,以jingye灌入zigong為準;第二,每日早晚必須至少飲用一人份的jingye,無論對方身份,不得拒絕他人提出的koujiao要求;第三,如若懷孕,孕期同樣需要完成每天至少一次的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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