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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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珣對一事好奇,忍不住問,“聽說你們桑南有一個傳說,將士們上了戰(zhàn)場后,在梅花樹上掛祈福木牌,花神就能收到祈禱,能心想事成?” “確實有這傳說,只不過……這是桑南皇族為將士祈福的傳統(tǒng)?!表n子期輕笑說,“沒想到都流傳到燕陽了?!?/br> 鳳妤和謝珣對視一眼,鳳妤說,“這傳統(tǒng)倒是很浪漫。” “是,我們桑南少戰(zhàn)事,所以流傳到民間后,因梅花意味著姻緣,所以許多女子會在桃樹上掛著木牌求姻緣,非常浪漫。” 韓子期談起桑南,眉目都柔和一些。 謝珣想起昔日侯府梅花林里的木牌。 “那花神一定是瞎了?!?/br> 他沒看到梅林里那么多祈愿的木牌。 “你可不能詆毀我們花神,被花神聽到,姻緣會不順?biāo)臁!表n子期笑著提醒他。 謝珣不悅皺眉,“你是不是故意來添堵的?” “王爺,這是我們桑南的花神,不管你們燕陽的事,別心虛?!?/br> 謝珣,“……” 鳳妤忍俊不禁,韓子期一直陪他們逛到回府,韓子期還厚著臉皮想跟他們回家用晚膳被謝珣冷酷拒絕了。 小七站在門前看著韓子期,怒氣沖沖地出來,“那色鬼怎么來了?” “逛街遇上了,別管他。” 韓子期也在遠(yuǎn)處看著城主府邸,目光沉冷,一路偽裝的嬉皮笑臉退得一干二凈,看起來危險又不好惹,整個人浸在風(fēng)雪中,像是沒有一點溫度的玉雕。 侍衛(wèi)近身說,“世子,該走了,城主府門前耳目眾多,不宜久留。” “走吧!” “是!” 小七小跑濺起雪花,氣沖沖地說,“他看jiejie的眼神,很討厭,你怎么心這么大?” 謝珣神色微妙地說,“我一路跟著,能有什么事?!?/br> “……也是!”小七皺了皺眉,“他臉皮怎么這樣厚!” “他住在西風(fēng)客棧,你要不爽去找他打架。” “你想我們自相殘殺,能死一個是一個?” “聰明!”謝珣說,“你們都很礙眼?!?/br> 小七氣結(jié),他和謝珣好像天生不對付,見面就能吵起來,鳳妤如今都不勸架了,如意拿著小風(fēng)車蹬蹬地跑去找謝玨,把他心愛的小風(fēng)車送給他最愛的爹爹。 謝玨笑著把他撈起來,“又吃糖了?” 鳳妤壓低聲音和謝珣說,“二哥要訓(xùn)你了?!?/br> 她話音剛落,謝玨的聲音就傳過來,“謝珣,三天內(nèi)再給如意吃糖,我打斷你的手!” 自從如意來了西州后,吃的麥芽糖嚴(yán)重超標(biāo),乳娘和他偷偷告狀,說謝珣身上總是帶著麥芽糖,時不時就給如意吃,對如意牙齒不好,他都言令謝珣不準(zhǔn)再給如意吃糖,謝珣又當(dāng)耳邊風(fēng)。 謝珣隨口應(yīng)著,“我錯了,下不為例?!?/br> 主要是如意每次看到麥芽糖,眼珠都不轉(zhuǎn)了,特別喜歡吃,他扛不住這種柔軟垂涎的目光。 太萌了。 有求必應(yīng),近乎溺愛。 “如意以后若是長一口壞牙,我弄死你!”謝玨聲音嚴(yán)肅,“聽見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謝珣發(fā)誓,“如意在我這,戒糖了?!?/br> 鳳妤輕笑說,“二哥,你放心,我盯著他。” 小七也說,“我也盯著他,等著你打斷他的手!” 謝珣,“……” 韓子期雖在城中,謝家人卻不在意。 除夕到了。 這是城主府第一次如此熱鬧,連小七臉上也全是笑容。 第425章 愛與思念 除夕這一日,城主府中極是熱鬧,庭院和回廊早就掛好了燈籠,謝珣寫了對聯(lián),與鳳妤一起貼大門兩側(cè)。謝珣的字龍飛鳳舞,蒼勁有力,最適合貼在門前。 其實一開始對聯(lián)是謝玨和鳳妤在寫,謝珣閑來無事更喜歡舞刀弄槍,不喜歡舞文弄墨,新春城主府要寫許多副對聯(lián)。謝玨的字是出了名的好,府衙那邊有許多人慕名而來,想求新春對聯(lián),謝玨閑來無事也就應(yīng)了。一來消磨時間,二來也算賞賜。 謝珣見狀,自告奮勇寫了一副貼到大門,把原本謝玨準(zhǔn)備的送給南宮衡。 然而,他這幅對聯(lián)適合貼在鳳妤院門前,不太適合貼大門。 梧桐枝上棲雙鳳,菡萏花間立并鴛。 “喜歡嗎?”謝珣問。 “喜歡!”鳳妤看著謝珣風(fēng)流的眉目,笑意溫柔,卻又擔(dān)心,“二哥會不會讓你重新寫一副?” “不管他,我們高興就好!” 鳳妤暗忖,行啊,反正二哥要訓(xùn),也是訓(xùn)你,不會訓(xùn)我! 謝玨看到門口的對聯(lián),倒也沒有訓(xùn)謝珣,過年嘛,百無禁忌,也沒有人規(guī)定大門口一定要貼什么對聯(lián)。 他們開心就行! 鳳妤在西州城主府里也建了一個梅園,移植許多梅花樹,梅樹種得疏密有致,花開時滿園飄香。院內(nèi)掛滿紅燈籠,白雪紅燈。她仿著侯府建了一座梅園,因地域緣故,不能在梅花園邊建水池,否則能把梅園一比一地搬過來。 謝玨來西州見到這座梅園時,心中很是溫暖。 一來,侯府人人都愛那座梅園。二來,那座梅園是侯府三位夫人一株一株栽下來的,掛滿她們的祈福。 如今,也寄托著他們兄弟的思念。 他和謝珣都沒有閑情逸致去復(fù)原這座梅園,也從未把思念和心愿訴之于口,甚至睹物思人會勾起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