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集 第四章 計中計
書迷正在閱讀:梁祝別傳(改編系列)、九頂峰、男朋友竟然是雙性人、碧綠的異界(改)、長干行、無知少女被迫露出記(無知少女露出記)、華山論劍第四輪:小東邪(yin樂補習(xí)班)、華山論劍第四輪:西毒(童星?流星?。?/a>、華山論劍第四輪:南帝(吃少女的惡魔)、華山論劍第四輪:北丐(亡國的伊芙琳)
梁醫(yī)生理氣直壯,表白對承諾的看法和觀點,并強調(diào)倘若逃避的話,日后將無法面對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因為她許下承諾的時候,我當(dāng)時正好躺在病床上。這時候的我,心想既然梁醫(yī)生有這種想法,亦沒必要在她面前再掩飾什幺的,決定開門見山,殺她一個措手不及。 “嗯,聽你這幺說,你今天主動出來當(dāng)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訴我取消婚約一事,目的是想履行當(dāng)日的承諾,要我成為你今世第二個男人?”我毫不猶豫大膽的說。 “是......但不是現(xiàn)在......”梁醫(yī)生摸著肚子,咬牙切齒的說。 “你不是想生下肚里的小孩吧?你和你的未婚夫已經(jīng)......”我欲言又止的說。 “雖然婚是結(jié)不成了,但小生命的到來,我們無權(quán)將他殺掉,況且我是一個醫(yī)生,一切只能聽天由命!”梁醫(yī)生很無奈的說。 “梁醫(yī)生,你的意思是決定生下肚里的小孩?”我緊張一問說。 “對!我會獨力養(yǎng)大他,當(dāng)未婚mama又如何?”梁醫(yī)生摸著未脹起的小肚說。 哇!果然不出我所料,梁醫(yī)生堅持要留下小孩,當(dāng)個未婚mama,那等于見到的奇人感應(yīng)畫面是真的,這回可樂死我了,只可惜現(xiàn)在仍不是時候,因為奇人感應(yīng)畫面里的她,肚子已經(jīng)脹起,并不是這個模樣,另外,我該怎幺樣才能說服她受孕期間履行承諾呢? “梁醫(yī)生,我很認同你對小生命的堅持,另外,想向你請教一個生理或心理的問題,希望你能為我解答。” “我會盡量解答,請說。”梁醫(yī)生爽快的說。 “梁醫(yī)生,我聽很多人說過,女人一生當(dāng)中,懷孕五個月期間,是zuoai最佳狀態(tài)的時候,亦是男人視為最滿足的性愛,不知是什幺原因呢?”我找出個話題說。 “這......”梁醫(yī)生羞怯竟答不上話。 “梁醫(yī)生,當(dāng)是回答患者的問題如何?” “好!其實女人懷了孕,三至四個月期間,是不適宜圓房,恐防會出現(xiàn)流產(chǎn)事件,當(dāng)踏入第五個月,亦就是一百三十五天后,胎盤穩(wěn)住了,適當(dāng)?shù)膱A房是可以進行的,但過于粗野動作,仍要避免......”梁醫(yī)生簡略的解釋說。 “原來如此。為何有人會說,女人這個時候圓房,是最完美的一刻,意思是說,兩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性愛樂趣,究竟是什幺原因呢?”我繼續(xù)的問。 “這個問題該是心理問題,我只能簡略的作答,畢竟我不是讀心理科,原因是太太懷孕百多天里,夫妻倆無法圓房,而太太眼看丈夫壓抑性欲多日,內(nèi)心始終憐惜萬分,當(dāng)可以圓房之際,必會盡量討好丈夫,而妻子本身同樣飽受禁欲的煎熬,一旦釋放起來,生理的分泌自然順暢,自然而然達到圓房的無比滿足感,而丈夫同樣也得到無比的滿足,新鮮感亦是其中一個主要的因素?!绷横t(yī)生解釋說。 “梁醫(yī)生,聽你的解釋,如果和五個月身孕的女子圓房,但對方不是太太,心理上的興奮,是否又會一樣呢?”我故意多此一問說。 “當(dāng)然不會,剛才所指的那種興奮的感覺,只會出現(xiàn)在恩愛的夫妻身上,如果和太太以外的女人,除非感情恩愛如夫妻般,要不然心理上是得不到的,而你所謂的痛快或快感,皆來自憐愛對方所產(chǎn)生的溫馨之感?!绷横t(yī)生解釋說。 “原來這樣,我還以為用錢可以買到五月孕婦之樂,聽你的解釋后可大失所望,因為我學(xué)神數(shù)的時候,選了子損一門,就是沒有子息的意思,看來今世都無望享受五月孕婦之樂。”我撒謊嘆氣的說。 “龍生師父,事情并非你想像中那幺悲的,你所謂的子損,并沒有科學(xué)根據(jù),即使真的不育,在醫(yī)學(xué)發(fā)達的環(huán)境下,應(yīng)該可以幫到你,不必太灰心?!绷横t(yī)生很有信心的說。 “梁醫(yī)生,我身上的傷能快速康復(fù),還有令人不可思議的武功,是否又有科學(xué)和醫(yī)學(xué)上的根據(jù)呢?”我不滿的駁上一句說。 “這倒是無法解釋的事......”梁醫(yī)生苦笑著說。 “哎,今世難得到人間一游,卻無法得到五月孕婦之樂,確實憾事一件!”我長吁短嘆的說。 “你真的那幺渴望得到五月孕婦之樂?”梁醫(yī)生羞怯臉紅的問說。 “我當(dāng)然渴望得到五月孕婦之樂!哎!算了吧,今世無望了,不過,想起來上天開的玩笑也夠大的,它既然肯賜我多位紅顏知己,但又要我飽受子損之苦,使我無法嘗到五月孕婦之樂,真不知是有心諷刺,還是故意戲弄?”我再次撒個謊,試探梁醫(yī)生的反應(yīng)。 梁醫(yī)生沉默不語,似在猶豫些什幺,而我亦由得她獨自沉思,繼續(xù)監(jiān)視剛嫂和鄧少基的動靜。碰巧監(jiān)視中的獵物,正從酒店柜臺的小門走出來,剛嫂似乎有很多話要對鄧少基說,而鄧少基卻很不耐煩的邊走邊罵,這一幕,正好讓梁醫(yī)生瞧瞧,看她有什幺反應(yīng)...... “梁醫(yī)生,你瞧剛從酒店電梯走出來的一男一女,那個男人正是剛才主持公祭儀式的鄧少基,他是否你的未婚夫呢?”我指向樓下的鄧少基和剛嫂說。 “就是他!沒想到儀式剛剛完畢,他便拖著女人上酒店房間,而這個女人......咦......怎幺會是她......她不就是......剛才為死者舉行公祭儀式的剛嫂嗎?少基的女人怎會是她?那我...... 不可能......少基不可能為了她......而不要我......不可能......”梁醫(yī)生驚訝中,自言自語的說。 “梁醫(yī)生,你說鄧少基的女人不是剛嫂嗎?但我親眼看見他們兩個從電梯里走出來,如果有事情要談的話,也該到這餐廳里談,怎會上房間談的呢?如果不是上房間,又怎會從電梯里走出來,真是莫名其妙?!蔽衣渚率恼f。 梁醫(yī)生的表情很疑惑,我心里則偷偷竊笑,不管她怎幺想,也不會想到鄧少基是從柜臺里的小門走出來,不過,她的表情越疑惑、越惱火,表示她對鄧少基和剛嫂合計對付我一事,毫不知情,而她口中所說的取消婚姻一事,即使是假的話,恐怕此刻也已亮起紅燈,就算不取消婚事,起碼也會大吵大鬧一頓。 “不可能......少基怎會看上剛嫂的,實在難以相信和接受......”梁醫(yī)生搖頭嘆氣的說。 梁醫(yī)生說得沒錯,鄧少基怎會放棄當(dāng)醫(yī)生的太太,而搭上有夫之婦的剛嫂,除非梁醫(yī)生口中所說的女人,是柜臺小門里的女人,那比較合情合理,可是小門里并沒有什幺人走出來,亦無法得知到底是男還是女。樓下的剛嫂,似乎被鄧少基罵了一頓后,沒有再與他糾纏,任由他離去,而她則獨自坐在大廳沙發(fā)上發(fā)愣。 “梁醫(yī)生,鄧少基和剛嫂分開了,你要上前問個清楚嗎?”我試探說。 “有什幺好問的,事實已擺在眼前,我不至于那幺下賤,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邊吧?”梁醫(yī)生氣鼓鼓的說。 “這倒是,我更難以想像,剛嫂會背著小剛做出紅杏出墻的事,但世事往往令人捉摸不透,好比我倆在病房里的時候,怎會料到你的婚姻會突然告吹,要不然我也不會為了你的幸福將來,而有所退縮......” “你當(dāng)時真是為了我的將來幸福,而改變主意放我走的?”梁醫(yī)生嚴肅問道。 “是的!除了幸福的理由外,還有什幺理由會放棄已到嘴邊的天鵝rou呢?”我裝成有些委曲的說。 “好吧!龍生師父,我們兩個月后再見,我會滿足你想得到的五月孕婦之樂,算是上天派我來......彌補你今世的遺憾,抱歉,我先走一步?!绷横t(yī)生拿起手袋,臉紅的說。 “這幺快就走了?不多坐一會?” “不坐了,我已把話說到這種局面,總不該讓我繼續(xù)尷尬吧?給我保留一點自尊好嗎?”梁醫(yī)生走出座位,羞怯的說。 “嗯,剛才的話也算是承諾嗎?” “當(dāng)然算是承諾!今天這杯熱鮮奶,謝了,下次我請......再見!”梁醫(yī)生小聲說完后,掩著羞紅的臉,急著腳步走了下樓。 聽了梁醫(yī)生說,下次請我暍熱鮮奶,可愕住了半響,因為我腦海里想著,她口中所說的鮮奶,是否從她rutou里擠出來的鮮奶?另外,是準備好一杯拿出來的,還是一滴滴從rutou擠出來的呢? 直到梁醫(yī)生的背影消失后,我才如夢初醒般,即刻將視線轉(zhuǎn)移到樓下,并看見梁醫(yī)生故意走到剛嫂面前,停下腳步的望了幾眼,接著直走出酒店大門。 這次雖然和梁醫(yī)生談了一會,但從種種跡象來看,不像是鄧少基派來的間諜,因為整個談話過程中,她不曾企圖套取對我不利的談話,相反則留下很多導(dǎo)致名節(jié)受損的話題,如果是jian細的話,不會笨得不懂得防范吧! 梁醫(yī)生走了后,酒店大廳的沙發(fā)上,仍是坐著孤單的剛嫂,而她不愿離開酒店的原因,恐怕也只有兩個,一個是等人,一個是遇上很大的煩惱,目前還沒有解決的方法。而我剛才親眼目睹,她被鄧少基罵了一頓,想必二人是鬧翻了,然而可以令她如此煩惱的,原因也只有一個“錢”字,要不然就是等柜臺小門里的人。 正愁著如何接近剛嫂之際,突然靈機一動,想出個請君入甕的妙計,于是向侍應(yīng)生要了張紙條,寫上“是否為龍生的事而煩惱,可以上來一談,由于紙條讓人轉(zhuǎn)送,故不寫詳情,有興趣就上來一談”,接著交由侍應(yīng)生遞給樓下的剛嫂。 侍應(yīng)生傳遞了我寫給剛嫂的紙條后,便轉(zhuǎn)身離去,而剛嫂則向樓上的餐廳望了一眼,接著沒有什幺動靜,仍是坐在沙發(fā)上繼續(xù)沉思,這回皇帝不急,我這個太監(jiān)可急死了,沒理由她不感興趣的...... 過了一會,剛嫂終于起身,緊張的一刻,使我掌心冒汗,因為她要是走出大門,等于失去接近她的機會,幸好她的腳步是朝向餐廳的樓梯,我即刻向侍應(yīng)生要了瓶白酒和兩個酒杯,想必?zé)赖乃芯葡钍亲詈貌贿^了,況且白酒很多女人都不會抗拒,而令我較為安心的,則是她接過紙條后,一直沒撥過電話。 向侍應(yīng)生要了瓶白酒后,我即刻撥電話給芳琪,要她與我配合,并通知她,倘若剛嫂第一通電話找她,什幺條件都別談,同時發(fā)出控告誹謗的恐嚇語氣,如果第二通電話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條件給她卅萬,但要聽到我的聲音才出價,而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幺原因也沒有問。 侍應(yīng)生帶著剛嫂走過來之際,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細看一眼,實話說,今天要不是在公祭儀式上,看過她怒頂芳琪豐乳的一幕,還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大的本錢,雖然過去曾與她碰面多次,但礙于她是小剛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 次碰面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分雖是沒變,但卻成了我的敵人。 雖然剛嫂現(xiàn)在成了我的敵人,但她始終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幺情況下,我都要尊稱她一聲“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則要看她對我死去的朋友小剛存著什幺態(tài)度,假設(shè)她不尊敬小剛,或為了錢不惜沾辱小剛的名聲,甚至曾做過對不起小剛的事,我必會為小剛出氣,一切只看她如何對待生前的小剛。 剛嫂很快走到我面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后揮手叫侍應(yīng)生走開。當(dāng)她坐下的一刻,胸前的巨乳,果然很豐滿,且很有彈力的晃擺了幾下,看得我雙眼差點冒出火來,幸好她身上穿著的是密實的長袖素色上衣、白色棉質(zhì)的長褲,要是換作低胸短裙的話,恐怕我已忘記她是小剛的太太,更別說考驗她怎樣對待死去的小剛。 “你是......”剛嫂沒說完,我即刻制止不讓她說。 “別出聲,還沒問你話的時候......”我向剛嫂施出個下馬威說。 剛嫂一言不發(fā)站起身,準備離開座位。 “你寧愿收下龍生的律師信,也不想要他的卅萬支票,那就請便!”我淡淡的說。 “你......”剛嫂想了一會,很快坐回原位。 侍應(yīng)生終于把我要的白酒端上來,且很有禮貌的斟了兩杯,而我也第一次全神貫注凝視剛嫂瓜子型的瞼蛋,發(fā)覺她雙眉形態(tài)雖美,可是眉毛前棗后疏,晚年不景之相,而鼻翼夠圓潤,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實,容易輕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動作,喜歡掩面斜看,想必早已紅杏出墻,做了對不起小剛之事,但以上種種不好的面相眾在一塊,便會成了一個大美人,聽說慈禧年輕的時候,就是這種面相。 “冰涼的白酒,足解你煩悶的心情,酒的顏色又不會對死者不敬,且適合你現(xiàn)在的身分?!蔽遗e起酒杯示意剛嫂碰杯說。 “適合我的身分?”剛嫂好奇一問。 “寡婦呀!你現(xiàn)在不該是清心寡欲嗎?”我譏笑的說。 “你......”剛嫂有些賭氣,不愿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剛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輕易瞧出她內(nèi)心十分憂慮,且心煩焦躁的,再深入的想了一會,估計鄧少基對她的責(zé)罵,有可能是柜臺小門里的老板不滿意他們的表現(xiàn)而不給錢,剛嫂為了錢自然會死纏著鄧少基,結(jié)果遭受鄧少基無賴的辱罵,之后不顧而去,旁徨失措的她,只好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等待小門里的老板出現(xiàn) “事情會不會是想像那樣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你嘰哩咕嚕在說些什幺?對了,找我來有什幺事?”剛嫂問說。 “嗯,我是來送錢給你的,這個答案滿意嗎?” “你為何要送錢給我?難道......你剛才口口聲聲說我是寡婦,莫非想和我床上交易?告訴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會賣身,你別作夢!”剛嫂惱怒的說。 “如果要你賣身給龍生呢?”我試探的說。 “你究竟是誰?”剛嫂有些激動的說。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但你可以稱呼我李察。”我盡量拖延時間,希望剛嫂多喝幾杯酒,放下警惕之心,容易投入話題。 “好!李察先生,你有什幺事不妨直說,不需要轉(zhuǎn)彎抹角的,爽快點!”剛嫂說。 “好!剛嫂果然夠爽快的,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剛才你們的老板不給錢,而鄧少基又賴你的帳,使得你心煩焦躁,對嗎?”我姑且大膽一試自己的推理說。 “你怎幺會知道?”剛嫂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說。 果然猜中了!剛嫂和鄧少基兩人進入柜臺小門里,果然是見老板,既然是老板的話,肯定是坐在劉美娟以前的辦公室,心想如果要讓剛嫂更信任我的話,就必須說出里面的情形,那才會顯得我是同一伙的,幸好里面的擺設(shè),目前仍記憶猶新,干脆大膽一次,來個敲山震虎,令她防不勝防。 “你不必問我為何會知道,房間里面有三十幾部金融的電視機和幾張長型的會議桌......對了,你看見辦公桌旁邊那棵芒果樹嗎?臨睡前曾說過想搬走它,不知是否已命人搬走了?”我故意說出與她老板很熟悉的話。 “你怎會知道這幺清楚?臨睡前?莫非你是鄧少基老板的丈夫?”剛嫂驚訝的說。 原來柜臺小門里的老板是女人,然而,從剛嫂不加思索便把我當(dāng)成是她老板的丈夫,那照我現(xiàn)在易容過的面相,她所謂的老板應(yīng)該是上了年紀的,既然如此,我可不必cao之過急,轉(zhuǎn)用慢火煎魚法,只要她多喝一口酒,就會多吐一句話,看來我不當(dāng)警察,真是警隊的損失。 “這點你不用管,我和我太太時常鬧意見,就從你們所做所為一事,她認為不行,我倒認為很棒,只是鄧少基破壞了許多機會,而且他處事沉不住氣,少了你那份穩(wěn)重,還有就是擊不中龍生的要害,要不然你想龍生怎幺樣,龍生就會乖乖的讓你怎幺樣......”我打蛇隨棍上,且故意夸大剛嫂的能力說。 “原來你才是真正的老板。對了,你剛才說鄧少基破壞了很多機會,而我處事就沉得住氣,那該怎幺做才能擊中龍生的要害呢?”剛嫂有些沾沾自喜的問說。 “你還有興趣繼續(xù)玩下去?我太大......”我欲言 又止的。 “李察先生,雖然你的太太停止了交易,也只交了一部份的錢,但那筆錢卻給鄧少基一個人拿走,他分文都不給我,如果你想繼續(xù)交易,我可不想和鄧少基合作,要是我一個人辦不到,需要他的幫助,那錢方面你可要替我做主,免得又讓他一個人獨吞,我現(xiàn)在無依無靠了......”剛嫂憤怒且博同情心的說。 難怪鄧少基會和剛嫂吵起來,原來是錢作怪,幸好他們的老板已停止了交易,表示我不會再受鄧少基的sao擾,問題是他老板到底是誰?為何要對付我呢?莫非她就是埋下炸藥的幕后者? “李察先生,你在想什幺?是不是我的要求很過分?這樣吧,如果我在龍生身上得到便宜,那我便不向你收費,如何?”剛嫂很急切的說。 “剛嫂,你誤會了,錢不是問題,主要能對付龍生就行,我還要讓你在他身上賺取一切,你賺得越多,我就越高興,除了報回當(dāng)日一恥之仇外,還要向太太證明對付龍生的手段是不能心軟,同時亦證明我的計劃是天衣無縫?!蔽疑駳獾恼f。 “好!我會照你的方法進行,狠狠賺龍生一筆,亦不會令你在太太面前失威,不過,你的辦法可要行得通,要不然對你則白費心機,對我可就一無所有,但要我怎幺相信你的能力呢?”剛嫂質(zhì)疑的問說。 “考起我來了?其實我已派人在龍生身邊辦事,只要我一通電話,什幺事都行得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撥個電話給謝大狀,問問關(guān)于要給你的那張卅萬支票,什幺時候可以給你兌現(xiàn)?!蔽依湫χf。 “你竟然知道卅萬支票,需要經(jīng)過謝大狀?”剛嫂大吃一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