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集 第三章 狡猾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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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反常的康妮,我真不知所措,甚至想不出什幺理由,竟會敵視我們?yōu)闅⒏赋鹑怂频?,莫非是為了替情郎章錦春報仇?但她又為何要失身給我,且將身上最寶貴的處女身奉獻給我呢?再者,倘若是為情郎報仇,對像應(yīng)該是找迎萬才對,畢竟是她傷害章錦春,而不是我們,真是莫明其妙...... 此刻,紫霜的狀況生死未卜,康妮堅持要押我們到警局,并且下令鎖上手銬,擺明有意要刁難我們。然而,整件事最氣人的是,章敏的母親慘遭章錦春殺害,最后章敏卻要被鎖上手銬成為要犯,簡直是無法接受的事實,要不然芳琪亦不會在這個時侯向康妮發(fā)出絕交的宣言。這個宣言則無意中成了我們眾人的小快慰,但這份小快慰,我知道是芳琪以沉重傷感換取的...... “芳琪,別難過......我支持你......”我掙脫警員的手忙摟住芳琪說。 “我......不......難......過......”芳琪以沉重的語氣,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道出。 芳琪表面雖是說不難過,但痛心疾首的表情已將她出賣。剎那間,我分不清楚是堅強,還是和我一樣在痛恨自己有眼無珠 “全部鎖上帶走!”康妮對警員頒下命令說。 警員懾于康妮的權(quán)威,即刻采取行動,雖說他們是執(zhí)行警務(wù),但言行舉動中十分和藹,嘴巴不是掛著“不好意思”,便是“麻煩”或“請”字,導致我內(nèi)心的怒火,亦不想牽怒于他們身上,但面對冷冰冰的手銬,雙手猶如千斤重很難舉起,當望向父親的時侯,他卻向我點點頭,似平要我忍下這口氣,逆來順受...... 無奈的我慢慢伸出雙手,而警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為我小心翼翼套上手銬,可是套上大半天,仍是感到不滿意,也許他怕鎖得太緊會弄痛我的雙手,又或者是對手銬沒有信心,擔心無法真正把我給鎖住...... “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慢慢來......保持鎮(zhèn)定......”我忍不住對警員說。 警員在尷尬的氣氛下,終于將我和鄧爵士鎖上手銬,當眼望鄧爵士被鎖上手銬的一幕,我內(nèi)心慚愧萬分,畢竟從沒想過堂堂一位爵士,為了我竟要承受這份委屈,倘若他不幸負上法律責任的話,到時侯我可不知怎幺樣面對雅麗。總之,這件事亦使我上了人生寶貴一課——處事能力仍有待磨練。 警員鎖上我和鄧爵士后,正預(yù)備押我們出去的時侯,康妮再次對警員大發(fā)雷霆,板了臉指向章敏、芳琪和我父親,厲聲說道:“還有他們!” 警員不敢怠慢,即刻拿出手銬上前做出逮捕行動,我和鄧爵士兩人錯愕中,交視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康妮剛才說的那番話。 “他呢?”鄧爵士指著章叔叔問康妮說道。 “警方做事不用你教!他是受害者!”康妮冷酷的說。 “去你的!我要投訴你!我要見你的上司!哼!”鄧爵士大動肝火的說。 “要投訴,也要先到警局再說!鎖上!帶走!”康妮領(lǐng)下命令說。 剎那間的轉(zhuǎn)變,我已無法冷靜下來,當緊握雙拳準備發(fā)難的一刻,芳琪突然雙手將我緊緊環(huán)抱,向我猛搖頭示意不可造次,憤怒的我原想把她給推開,但瞥見她那驚遽激動的眼窩和那急涌的淚光,不由自主的冷卻下來...... “忍一忍......千萬別鑄成大錯......”芳琪緊握我的手臂說道。 就在警員要鎖上芳琪的時侯,另一邊的章敏終于沉不住氣,恢復原有的野蠻性格,粗話連篇的臭罵一頓,繼而向警員動武,拳打腳踢,可是嘗不到甜頭,因為警員早已有所戒備,即刻使出制敵那一套,迅速將章敏制服,并反手將手銬戴上,使她無法動彈,氣氛開始緊張起來。 這時侯,數(shù)名警員從外面蜂擁而至,也許接獲同僚們增援的呼叫吧! 兩名警員示意我父親伸出雙手接受手銬,芳琪亦逃不過此般厄運。 “我是邵一夫太平紳士,你們敢鎖就鎖吧,但你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會追究!哼!”父親高舉雙手,昂首望天,神氣的說。 “這......”警員望向康妮,有所退疑,退退不敢動手。 “讓我來!”康妮從腰間掏出手銬,怒沖沖的走上前。 父親眼見康妮的回應(yīng)和舉動,氣得臉泛紅筋,額上的筋根也暴了起來,或許他沒想到會有人敢不給他面子,甚至更想不到來犯者,竟是邵家的八姨太康妮! “你敢?!”父親疾言厲色的說。 “我執(zhí)行公務(wù),有何不敢!”康妮毫無退縮,隨即捉起父親的手說。 “你......”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此刻,目睹父親承受康妮無理取鬧的委屈,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再也無法忍受下去,芳琪再多的眼淚也無法使我冷靜,我只知道憤怒,已掀起真氣聚于雙臂,蓄勢待發(fā)...... “放肆!”我大喝一聲,內(nèi)勁一吐,硬生生將手銬扯斷,凌空左掌朝康妮的方向轟出。 “龍生,不要!”芳琪驚惶失措,大叫一聲。 “哎呀!”康妮大叫一聲,整個人大字型般向后翻滾,而手銬亦被擲向空中。 正當要向康妮發(fā)出右 掌之際,芳琪奮不顧身沖上前,死命緊捉我的右臂不放 “龍生!不要!打傷人很麻煩!打傷警員更麻煩!不要墮入圈套!答應(yīng)我......不要......嗚......”芳琪死命捉著我的手不放,苦苦哀求的說。 面對芳琪死命的阻攔,剎那間,眼前涌現(xiàn)當日她為鳳英擋上一掌的一幕,嚇得我急忙轉(zhuǎn)身護起芳琪,右掌轉(zhuǎn)移轟向天花板,以免再次錯手打在芳琪身上??墒沁@一掌的力度,足以把天花板的裝潢給轟得紛紛墜下,我即刻以身體擋在芳琪身前,雙手則護著她的頭部,絕不讓她受絲毫損傷。 天花板的裝滿掉落地面,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埃塵飛揚,警員即刻控制場面,有些守著門口不讓外人闖入,有些扶起康妮慰問傷勢,有些屏氣凝神望著我不敢亂動,瞬間,內(nèi)外都引起一陣驚擾。 “別亂來!舉起雙手!”眾警員驚慌中撥起配槍,顫顫抖抖的指著我說。 面對槍口的一幕,我不禁想起之前的疑問——八八六十四卦的翻云掌,所形成回旋的氣流,能否擋得住子彈的勁度 然而此刻,我無法思考這個問題,亦沒有時間舉起雙手,因為擔心有人受傷,忙于四處張望,尤其是父親他老人家...... “不可開槍!”父親推開擋在他身前的章敏,迅速站到我面前保護我,而鄧爵士亦一馬當先擋在我父親身前。 “師父,小心康妮,我怕她趁亂之際,公然向你開槍......”鄧爵士小聲提醒我說。 “嗯,爸,你沒事吧?”我多謝鄧爵士的提醒,同時慰問父親的傷勢。 “沒事!你先看看章敏,剛才她擋在我身前,頭部好像被鐵棍擊中。”父親說。 “我沒事,皮外傷罷了......”章敏站起身走過來,順勢將手上的鐵棍,擲向章叔叔方向。 “你......你......舉起雙手......”警員直喊著要我高舉雙手。 “你什幺你?舉什幺舉?你知道你的槍指著誰嗎?”鄧爵士嚇唬警員說。 “龍生,不要亂來,控制情緒,惹上刑事罪的話,可要坐幾年牢,答應(yīng)我,忍著氣......一切等處長來了再議......先舉起雙手以示合作......”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龍生,聽琪兒的話,不要亂來。幸好剛才沒有傷到人......”父親僥幸的說。 芳琪剛才說得沒錯,今天的康妮似平想我動怒,不停挑釁我的怒火。 “我知道怎幺做了......”我聽取芳琪的意見,高舉雙手,暫且順從警方的要求。 這時侯,康妮撿起地上的手銬,命警員再次為我們鎖上手銬,當警員走到芳琪面前,芳琪很大方伸出雙手。 “芳琪......”我忍不住推開芳琪的手。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這里并不是我們反抗有利的環(huán)境......”芳琪伸出手給警員。 “芳琪......對不起......”眼看手銬鎖在芳琪的手上,我心里十分十分的難受。 “龍生,別這樣,這不是你的錯,我相信在法治的社會,沒有一手遮天的事,真理始終站在正義那一邊,康妮始終惡不出什幺花樣的......”芳琪反過來安慰我說。 芳琪這句話令我產(chǎn)生一個疑問:芳琪想到的結(jié)論,沒理由身為警官的康妮想不到。 康妮走過來,示意我父親伸出手的時侯,父親叮囑我要冷靜的面對,不可沖動。 “龍生,別沖動......讓我來處理......”父親小聲對我說。 我知道父親很重視面子和身分,如果這樣被鎖出去,明天報章必會登上頭條,我內(nèi)心則十分難受,恐怕父親此刻已難受不堪,怎奈我這個不孝子,無計可施...... 眼看康妮即將為我父親套上手銬之際,父親激動罵了幾句后,突然甩開康妮的手,轉(zhuǎn)按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上,接著雙腿發(fā)軟的倒在地上,情形像心臟病發(fā)作似的,嚇得所有人發(fā)出緊張的呼叫,我當然亦被嚇了一跳,急忙扶起父親,希望他不是因為面子的問題,而激動中風...... “邵爵士......邵爵士......”鄧爵士急忙用身體護著父親,不讓他跌在地上,并慢慢讓他平躺且?guī)退砷_頸口的鈕扣。 “爸......”芳琪驚慌中失聲大叫。 “爸!怎去了?”我撲向父親身旁喊了幾聲,急忙捉起父親的掌心,朝掌紋根部一看,幸好沒有橫紋出現(xiàn),表示中風或心臟病發(fā)作的危機較低,此刻的心情亦稍為鎮(zhèn)定下來,心想既然不是心臟有事,父親的手為何要按在心臟部位,難不成是借病以避過手銬之辱。 兩名警員急忙沖出門口,想必是通知醫(yī)生前來急救。 我仔細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父親站的位置不是三煞位,頭頂沒有橫梁懸垂,更不見有錐心柱出現(xiàn),何來心臟之殃?再次仔細的想了一想,父親倒下的位置是倒向鄧爵士的懷里,而鄧爵士剛好是站在父親的右手旁,倘若心臟有事,不是倒向前后方向,便是原地倒下,不可能倒向九點鐘方向,看來九成九是在裝病,虛驚一場! “爸......您怎樣了?”芳琪緊張叫喊,似乎想利用聲音把父親給喚醒。 “老邵! 怎幺了?沒事吧?”章叔叔上前關(guān)心慰問。 “關(guān)你什幺事?不用貓哭老鼠假慈悲,你不是很想他們出事的嗎?現(xiàn)在你的陰謀達成,應(yīng)該很高興吧?”章敏不客氣嘲罵章叔叔說。 章敏對章叔叔的嘲罵,可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加上父親狡猾的裝病,直接把我這個糊涂蟲給喚醒,如夢初醒! 回想整件事皆因紫霜和章太太出事后,內(nèi)心疚愧于策劃失當,痛苦慚愧到了極點,導致無法接受事實,迷失自我。要不然康妮絕對不會有機會控制局面,且對我處處相逼,以往的我不是善于控制局面嗎?或許今次的對手是康妮,是面對一個曾經(jīng)深愛過的破格戀人,所以才會不慎受制于她,要不然就是命運劫數(shù)...... 此刻,我不能再沉寂,該是時侯運用本身有利條件,反客為主,扭轉(zhuǎn)局面,甚至不惜利用狡猾手段,以助鄧爵士逃脫刑事罪行,畢竟岸上最后一批人是他找來的。至于爵士之子的身分和言行舉止的禮儀,我已拋出九霄云外,亦不想它成為日后的枷鎖。 內(nèi)心決定一切后,首先捉住芳琪的小手,并在她掌心上畫了一個心型圖案,雖然這個圖案并不代表什幺,但這一刻我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聰明的她想必應(yīng)該知道我想表達些什幺,要不然她之前也不會估計,我認為紫霜沒有生命危險一事。 果然,聰明的芳琪,悄悄地對我使了一個眼色,繼而再次仔細瞧了父親一眼,臉上焦慮的面容隨即逐漸平和,而另一邊的章敏,卻不放過嘲罵章叔叔的機會。 “怎幺了?不出聲啦!西洋鏡給我拆穿,自打沒趣!哼!”章敏不停諷刺章叔叔。 “別吵!蹲下!”警員命令章敏蹲下禁言。 “我站著不行呀!嘴巴是我的,講話不行呀!關(guān)你屁事?”章敏怒罵警員說。 “我命令你收口!別吵!給我蹲下!”康妮不耐煩的說。 “我就是不蹲下,不收口,還要吵,你能將我怎幺樣?有種就打我,打死我呀!臭婊子!”章敏不甘示弱,死要反駁康妮說。 “你行!鎖上手銬還敢放肆!”康妮說完走到章敏面前,不是摑也不是打,而是將手摁在章敏的手銬上,痛得章敏呱呱叫,雙手像拜年似的,上上下下不停的擺動,企圖想甩脫手上的手銬。不過,無論章敏怎樣扭弄手銬,結(jié)果只會越夾越緊,自討苦吃,但胸前晃蕩的乳球,倒是十分惹火、誘人,不管什幺時侯、什幺場面、什幺情景,這對彈實高聳的雙峰,仍散發(fā)出一股教人癡迷的媚力。 “你神經(jīng)病呀!別以為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就可以隨意傷人,你們還不趕快替章小姐松一松手銬,要不然我連你們也一起投訴!”鄧爵士用身體推開康妮,激動的說。 章敏!別這樣,會吃虧的......”芳琪勸阻章敏說道?!拔也挪慌逻@群吃屎狗!”章敏肆意的辱罵警員說。 我了解章敏那種野蠻性格,一旦發(fā)起脾氣,沒有人可以勸解,不過,亦反映出倔強的一面,起碼痛楚的她,至今沒向康妮求饒,亦沒有流下一滴眼淚,這點我不能不佩服她。 “敏兒,別亂發(fā)脾氣,辱罵警察對自己沒有好處......”章叔叔好言相勸說。 “他媽的!你別叫我的名,很惡心!我想怎幺樣,關(guān)你屁事!我現(xiàn)在不辱罵警察,我咒你弟弟不得好死,癡癡呆呆過一世,好嗎?”章敏對著章叔叔罵道。 章叔叔聽了章敏的辱罵后,臉泛極為不悅之容,怎奈他面對的是野蠻的章敏,只能吞聲忍氣,坐于一旁,垂頭不語,又或許是因為章敏之母的死,導致慚愧而無法面對這位侄女,其中是什幺因由,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但章敏的辱罵又再次牽怒于康妮,想必又是罵中她的愛郎章錦春,而我亦因為康妮的反應(yīng),再次氣惱?!澳阏孢^分!”康妮再次在章敏的手銬上,狠狠一摁。“??!”章敏痛聲大叫。章敏痛得大聲嘶叫外,差點跌在地上翻滾,眾人不禁拋出憐憫的目光,警員也不例外,只不過礙于康妮的身分,警員不敢上前為章敏求情,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是警員應(yīng)有的執(zhí)勤態(tài)度。然而,情勢發(fā)展到這個局面,相信很多警員已不認同康妮的處事手法,即使碼頭跳水之辱、不滿之怨,此刻也該一筆勾消,看來是時侯由我控制局面,只可惜今次的對手是昔日的戀人,真?zhèn)校 皦蛄?!事情該總結(jié)了!康妮}胡鬧夠了吧?”我大聲一喝的說。 所有的警員,聽我這大喝一聲,急忙提高警惕,有些還把手按在腰間的配槍上?!澳憬o我安靜的蹲下!”康妮怒目而視的對我說。 “康妮!你胡鬧夠了吧!整個警局的人,包括你的上司和手下,甚至有些犯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友,但今天你屢次為別的男人與我作對,這點我就算了,你有權(quán)利在任何時侯更換男友,但你絕對沒有權(quán)力公報私仇,更沒有權(quán)力折磨犯人,何況我們不是犯人,章敏更是個受害者,過分!”我不客氣指責一番,上前扶起章敏。 “你別隨意走動!別忘記,你現(xiàn)在已被逮捕了!”康妮反駁說。 “你可以試試向我開槍,甚而你的手下也可以,但我要通知大家一點,聽好,是‘通知’二字,這次的逮捕是我自愿,皆因你是康妮,是我昔日女友,既然你現(xiàn)在已公然表明立場,我亦沒必要再自作多情,想鎖我......”我內(nèi)勁一吐,當場把手銬的鐵鏈給扯斷。 “你. .....”康妮氣得說不出話。 我扶著章敏坐下后,要求警員為她的手銬松一松,起初警員有些忌憚康妮,最后同情心勝于一切,上前為章敏松一松手銬,可憐一對雪白的嬌腕已留下斑紅的銬痕,表皮亦因磨損而滲出血絲,教我看了不禁心疼嘆息。 “全部帶回警局!”康妮下命令說。 “慢!如果想押我到警局的話,我可以告訴大家,這家醫(yī)院肯定不得安寧,墜下的天花板裝潢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我并不是不合作,只是無法接受公報私仇的妥協(xié),現(xiàn)在我父親暈倒在地上,樓上的愛妻生死未卜,旁邊坐著的是剛死去母親的受害者,想要我到警局不是不行,除非有逮捕令,如果你們堅持要押我回去,后果則由你們負責!總之,一切等處長來了再議,先讓我看看父親......”我憤怒的說。 “不行!”康妮堅持的說。 “那你想怎幺樣?”我不客氣的說。 “慢!康妮,我是大律師,律法刑典我最清楚不過,相信你也該很清楚,今次你所做的一切,法與理都不合邏輯,我不知道你為何會這幺做,或許你有你的苦衷,但你要你的同僚一起受罪,這點就很不應(yīng)該,他們有他們的前途,他們有他們的家庭,一旦我向法庭追究責任,他們被控或被投訴濫用職權(quán),你又于心何忍呢?別再執(zhí)著了,清醒吧!”芳琪相勸康妮說。 芳琪這番話不但有威嚇的作用,且有攻擊康妮軍心之效,然而,打蛇隨棍上更是我的強項,相信劣勢的環(huán)境中,已逐見曙光。 “你們還不趕快查看醫(yī)生到了嗎?”我故意命令警員,試試他們的反應(yīng)說。 “是!”警員唯命是從的說。 “鄧爵士,麻煩你撥個電話給處長,我要直接跟他對話?!?/br> “是!師父!”鄧爵士爽快的應(yīng)了一聲,但雙手被手銬鎖住,動作挺滑稽的。 “你們已被扣留,不可以擅自通電話!”康妮命令警員奪走鄧爵士手中的電話。 “誰敢上來搶電話?”我即刻擋在鄧爵士身前說。 “康妮,我現(xiàn)在撥電話給處長,并不是撥給外人,你最好別亂來,控制一下情緒,更別想開槍偷襲我?guī)煾?,除非你的子彈可以透過我的身體......”鄧爵士擋在我身前說道。 “放心,好徒弟,子彈傷不了我的,誰敢開槍就等于送自己到鬼門關(guān)或監(jiān)獄,電話交給我......”我若無其事般的言談,目的是嚇唬警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