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集 第一章 真正的好徒弟
書迷正在閱讀:梁祝別傳(改編系列)、九頂峰、男朋友竟然是雙性人、碧綠的異界(改)、長干行、無知少女被迫露出記(無知少女露出記)、華山論劍第四輪:小東邪(yin樂補習(xí)班)、華山論劍第四輪:西毒(童星?流星?。?/a>、華山論劍第四輪:南帝(吃少女的惡魔)、華山論劍第四輪:北丐(亡國的伊芙琳)
我再次踏進法庭的犯人欄里,幸好今次遇上蔣法官,加上有官員面律政處施壓,我只需要證明,無常真人以無形的殺害力傷害我,那就可由被告變成受害者。不過,這個證明需要我以實物做實驗,證明可以用無形的掌力擊破,真的是有點困難,亦沒有信心可以做到,但忠叔卻在觀眾席上暗示我照做,我只好聽他的話。 我要求鮑律師為我準(zhǔn)備一個飯鍋,或者什幺鍋都行,里面擺著一個雞蛋,另外準(zhǔn)備一塊豆腐和裝著水的玻璃杯,鮑律師在得到法官的同意下,休庭三十分鐘,他即刻為我去準(zhǔn)備一切,希望有我要的東西。 我走入后庭的犯人房間里,芳琪和康妮兩人進來陪我,但我的心情很煩悶,有些忐忑不安的。 “龍生,怎幺好像很憂慮似的?”芳琪體貼的問我說。 “我擔(dān)心這個證明,法官不會輕易接受,畢竟實物和人不一樣,它沒有感覺,也不會叫痛,怎會有說服力呢?”我將心中的憂慮說了出來。 “龍生,你不用太擔(dān)心,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維護你,律政處也是讓步,這個實驗亦只不過是找個藉口,撤銷指控罷了,如果你不到法庭走一趟,這件事便不能解決。最終的結(jié)果,你肯定會沒事,問題是在初庭解決,還是在高院解決,只要你能拿出一點證明,便不用轉(zhuǎn)送高院,現(xiàn)在你明白一切了?”芳琪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原來很多人說法律不外乎人情,看來人情這回事是存在的,不過,我確實是自衛(wèi)殺人如果我不幸被判罪的話,那我就成了公正裁決的犧牲者了。 “好的,現(xiàn)在我只能盡力試一試,你要鮑律師向法官說明一點,我手術(shù)大病初愈,目前功力只有十分之一,千萬別指望太高,同時亦無法和殺氣騰騰的無常真人相比,當(dāng)日他不是大意的話,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肯定成了廢人一個?!?/br> “我會告訴鮑律師這一點,你現(xiàn)在利用這段時間,盡快養(yǎng)足精神,我們不打擾你了,我對你有信心!”芳琪微笑著,用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說。 “好的!”我說完后,即刻以天罡修元第三層吐納心法,閉目靜坐。 三十分鐘很快過去,庭警再次把我?guī)С龇溉藱?,鮑律師已將我要的東西擺放在中間的桌子上,雖然位置上不是很寬敞,但是和無常真人在醫(yī)院使用八卦掌的空間差不多,既然他能做到,我相信自己亦有能力做到,至于效果有沒有他那般的強勁,我就不清楚了如果能發(fā)揮出六成的功力,應(yīng)該可以向法官證明一切法官的出場,當(dāng)然是全場肅靜起立,但我知道所有人的視線,不是投在法官身上,而是投在桌面的陳列品和我的身上,外國六位專員和忠叔仍是坐在觀眾席里,除了有自己的支持者之外,還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張家泉,無常身人的美婦也沒有離去,也許是想看我怎幺死,但奇怪的是,她沒有和張家泉坐在一起。 主簿官和法官念了一些文件后,鮑律師即刻轉(zhuǎn)達,我要芳琪通知他的話,他也如實的向法官說。 “法官大人,由于我的當(dāng)事人,經(jīng)過移植肝臟的大手術(shù),現(xiàn)在大病剛剛初愈,體力仍未完全康復(fù),也許功力只有死者的十分之一,無法和殺氣騰騰的死者相比,故請求堂上勿以同樣的角度,看這次的實驗結(jié)果?!滨U律師說。 “辯護律師,本法官接受你的意見,可以開始了。”蔣法官說。 鮑律師踏著沉重的腳步,向我這邊走過來。 我望向擺放在桌上的杯子,看見只是普通的玻璃杯,而且玻璃不是很厚,相信不會很難破,況且殯僅館的瓦片也是這樣破的,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至于,同樣的力度打在人身上應(yīng)該只是吐血或內(nèi)伍,估計不會死人的。 “鮑律師,如果打一掌在人的身上,最多是吐血或內(nèi)傷,肯定不會斃命,但連續(xù)中十幾掌,我就不敢肯定,畢竟我還沒有試過?!蔽一卮瘐U律師說。 “師父,這就好辦了,你能不能得到法官的支持,就需要掌力證明一切,讓法官親眼看見,無常真人當(dāng)日是在怎樣沒接觸的情況下傷害你?!滨U律師給我信心說。 “法官大人,我的當(dāng)事人準(zhǔn)備好了?!滨U律師帶我到庭中央說。 “被告,你的體力能應(yīng)付吧?”蔣法官關(guān)心的問我一句說。 “沒問題,我盡量試試證明,怎樣在沒接觸的情況下亦可以傷害對方,好比死者當(dāng)時攻擊病床上的我一樣?!蔽易叱龇ㄍサ恼醒胝f。 “好!可以開始了!”蔣法官說。 我望向坐在觀眾席的忠叔身上,希望他能給我一點信心,但望見張家泉就想起他的萬毒掌,不禁問了自己一在他面前班門弄斧?不過,靠自己真正實力表演,我還是頭一回,上次在殯僅館門外表演,那是忠叔在背后的關(guān)系,這次難免有些害怕。 “當(dāng)日我站這個位置,就是死者和我站的距離,但我大病剛剛初愈,未必能發(fā)揮出那樣的威力,我只管試試了?!蔽艺驹跀[放實物的桌前說。 我說完往后退了一步,合上雙眼估計擺放實物的方位,我依照法庭的地形做出推斷,應(yīng)該是“震”位,那幺“干”疊“震”和“兌”疊“震”,便是主要的兩掌,但前方有三樣物品,我又不能使出六十四掌,只能快速打出十四掌,唯有將十二掌,打在第一和第二件的實物上,最后主要的兩掌,就用來擊破球璃杯吧! 我合上雙眼,聚精會神,吸了口氣 ,直輸?shù)ぬ镏畠?nèi),接著內(nèi)勁一逼,將龍猿神功輸至雙臂,腳踏八卦追魂步,以游龍身法定出兩儀之位,雙腿用勁一掃,下盤掀起了氣流,當(dāng)洶涌的氣流往上飛升之際,我迅速將龍猿神功逼回心脈,丹田內(nèi)勁一發(fā),強勁的真氣隨即直抵心脈,續(xù)而順暢涌上百會,感覺全身是勁。 當(dāng)百會的真氣逆流涌回丹田之際,我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氣血順逆的暢流,亦感到渾身是勁,也許沖破天罡修元第六層心法,所以逆流的真氣,通暢無阻。我暗自竊喜,接著將胸前所凝聚的真氣,逼向雙掌,渾然使出八卦掌的起手式,身邊的氣流,被我強勁的掌風(fēng)所掀起,進入翻云的...... 我眼角朝“干”和“兌”方位一望,認(rèn)定“震”的方位后,雙掌一翻,以游龍的身法翻云層疊層的威力,將“干”和“兌”的氣流,連續(xù)向第七和第二的實物上,各自打出六掌,繼而丹田內(nèi)勁一法,將龍猿神功的玄極冰火,逼向左右二臂,右手龍爪向“干”位一抓,左手的龍猿神功一發(fā),將“干”位的氣流,擊向玻璃杯上。 突然,我看見鮑律師沖了出來,他竟然擋在玻璃杯前,跟著發(fā)出痛苦的叫聲。 “??!”鮑律師口吐鮮血的跌在地上。 “哇!”觀眾席上響起激烈的驚訝聲。 “肅靜!肅靜!”蔣法官即刻控制場面說。 庭警即刻沖上前看鮑律師。 當(dāng)我看見鮑律師沖上前的時侯,我原想即刻抽回左臂,可是,經(jīng)驗尚淺的我,掌風(fēng)無法收放自如,畢竟我是照忠叔所教,以隨心已發(fā)的速度發(fā)掌,所以想轟出之前,掌力已經(jīng)是轟了出去,根本無法及時把手抽回,鮑律師只能硬挨我一掌了。 “鮑律師,你怎幺沖上前擋我這一掌?”我沖上前看鮑律師的傷勢。 鮑律師口吐鮮血,用手按著胸口,慢慢從地上站起來,而鮑律師的秘書,馬上遞上紙巾給他,我給他這幺一嚇,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師父,我沒什幺大礙,你先站回去欄里。”鮑律師站起來要我站回犯人欄里。 “請你站回犯人欄里?!蓖ゾ纯贪盐?guī)Щ胤溉藱诶铩?/br> 我六神無主的走回犯人欄里,望著鮑律師的情形,估計他已中了內(nèi)傷。 “肅靜!肅靜!”蔣法官不讓觀眾席的人喧嚷,而鮑律師也趁這機會,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辯護律師,你沒有事吧?”蔣法官問鮑律師說。 鮑律師向秘書指了幾下,他的秘書馬上將有血的紙巾遞給主簿官,再由主簿官呈給蔣法官,接著他打開鍋蓋,并向鮑律師笑了一笑,很有信心的點點頭。 “辯護律師,你可以繼續(xù)下去嗎?”蔣法官問。 “法官大人,我可以繼續(xù)下去,剛才我呈上給您看的,是我吐出的鮮血,同時,亦表示我的當(dāng)事人,證明死者可以不需要接觸對方身體,便能把對方打傷,婷婷的傷便是最好的證明,另外,鍋內(nèi)的雞蛋也被無形的掌力震破,豆腐也是同樣的命運,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我的當(dāng)事人當(dāng)天躺在床上,確實遭受死者的侵犯,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甭蓭煷舐暤恼f。 “嗯......”蔣法官檢查鍋里的雞蛋。 我現(xiàn)在明白鮑律師的用意,他利用身體證明無常真人的殺傷力,真是辛苦他了。 “法官大人,當(dāng)日死者到醫(yī)院,不聽醫(yī)院的勸告,強行見我的當(dāng)事人,還無禮對待他們,接著以rou眼看不見的手法,逃避法律責(zé)任的卑鄙手法,對我的當(dāng)事人進行傷害。當(dāng)日我的當(dāng)事人,為了營救墜樓的瞎眼女子和那位奮不顧身的女子,結(jié)果慘遭雷擊和破肝之苦,而死者趁我趁我當(dāng)事人危在旦夕,出手加以傷害,想奪取他的性命,我的當(dāng)事人是無辜是自衛(wèi)的......”鮑律師還沒講完,已被蔣法官喝住。 鮑律師很無奈的坐回原位,從他蒼白的臉色判斷,剛才他說話一定很辛苦了,我后悔不讓芳琪幫他的忙,心里實在過意不去。 “辯護律師,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初庭主要是審理呈堂證物,看看是否有足夠的證據(jù)轉(zhuǎn)移高院,并不是審理案件的真相。經(jīng)過被告剛才的證明,相信律政處需要回去檢討檢討。我在此簡單的說明一點,如果要控一宗謀殺罪,必需具有殺人動機、環(huán)境場合、證據(jù)等等......主控官有話要補充嗎?”蔣法官問主控官說。 “法官大人,我沒有什幺補充?!敝骺毓僬f完后即刻坐回原位。 蔣法官在桌上不停的寫,接著交了一份文件給主簿官。 “現(xiàn)在本席推翻主控官呈交的口供,理由是現(xiàn)場環(huán)境和殺人動機不成立。我要向主控官說明一點,死者面對如此重傷的病者,他有足夠的時間和能力逃走,甚至向警方求助。然而,他沒有做以上的動作,反而打傷護士和另一位小姐,另外,口供也證明了一樣,三位女子受傷后,被告才出手相助,基于這兩點,足以推翻謀殺的指控,堂下有話要補充嗎?”蔣法官說。 主控官和鮑律師沒話要說,而我亦很高興,蔣法官替我找出整件事的漏洞。 “本席宣判,由于呈堂證供,不足以構(gòu)成謀殺罪,無需轉(zhuǎn)移高院審理,被告需交出旅游證件,每天到警署報到,直到警方調(diào)查完畢為止?!笔Y法官侃侃念完判詞。 正當(dāng)準(zhǔn)備退庭的時侯,無常真人的美婦當(dāng)場破口大罵! “這是什幺審判,簡直是幫那名混蛋,你們不得好死!”美婦站起來罵說。 “庭警,此人蔑視法庭,快把她截住?!笔Y法官猛敲幾下法錘說。 “捉吧!還有公理的嗎?我等你們來捉,殺死人都沒罪,罵人怎會有罪!過來捉我呀!我等你們呀!”美婦挑釁的說。 “快把此人捉出去?!敝鞑竟僬酒饋?,向庭警指著美婦說。 兩三名女庭警,一窩蜂涌上前,即刻把美婦給帶走。 主簿官喊了一聲退庭,蔣法官憤怒的站起身,直接走入內(nèi)堂。 這場審訊終于告一段落,雖然不是無罪釋放,但已經(jīng)不錯了,起碼恢復(fù)了自由,而鮑律師則坐在椅子上,向我做出勝利的手勢,但沒有走過來向我賀喜,看來他的傷可不輕,沒想到我突破第六層心法,內(nèi)勁會如此強勁,真意外...... 庭警打開犯人欄的門,我馬上沖出去看鮑律師的傷勢,我知道他一定傷得很嚴(yán)重,要不然怎會不上前向我賀喜。父親和鄧爵士,還有芳琪亦即刻走下來,但他們不是向我賀喜,而是和我一樣,急著慰問鮑律師的傷勢。 “鮑律師,你怎樣了?”我焦急的說。 “大家不用擔(dān)心,我的神智很清醒,只是胸口仍有一點痛罷了,不礙事......”鮑律師逞強的說。 “鮑律師,剛才為何你這樣傻,硬接我這一掌?你還特別吩咐我用勁的打,你知不知道可能會打死你的呀!”我激動的說。 “師父,你說過不會死人的......我知道你不會騙我......”鮑律師苦笑的說。 “你真是的!我是這樣說過,但你要我用勁的打,我怎知道最大的威力到底會是怎幺樣,你真是糊涂呀!”我搖頭說。 “師父,你不用勁的打,我又怎會吐血,怎能服眾呢?”鮑律師說。 “師弟,你好樣的,師兄這次真的服了你!我背你到醫(yī)院檢查,來!”鄧爵士蹲下,想抱起鮑律師說。 “師兄,不用啦!我還可以走,不過,檢查也是好的,師父那一掌,非同小可,如果我知道這幺厲害,我就不做這個人版了,哈哈!”鮑律師開玩笑說。 “別說了,快去醫(yī)院做檢查吧!”父親焦慮的說。 六位外國官員走上前向我祝賀,并且夸獎我的神功厲害,然而,我最重視南非官員珍納對我印象,幸好她很熱情的對我笑,想必對我的印象還不錯,這點是十分重要的,下次到南非極可能需要她的幫助。 “代我問侯你的律師,保持聯(lián)絡(luò)!”南非專員珍納交了一張名片給我,臨走前向我嫣然一笑的說。 “珍納小姐,我代他謝謝你,保持聯(lián)絡(luò)!”我興奮的說。 張家泉直接從觀眾席離去,沒有上前和我說話,只是對我發(fā)出冷笑。他這個笑容我很熟悉,原以為這種笑容會隨著無常真人的尸體消失于人間,沒想到卻移轉(zhuǎn)到他身上。 我們匆匆忙忙送鮑律師到醫(yī)院,途中發(fā)現(xiàn)忠叔向我做個手勢,我便說要到洗手間,馬上溜進洗手間和忠叔見面。 由于太多的記者跟著,忠叔以八卦步的身法溜走,我也和他一樣,以八卦步跟隨他身后走。 “師父,別跑了,沒有人追來,不用跑......”我喊著忠叔說。 忠叔聽我說了后,停下腳步,從腰包里抽出一些藥丸給我。 “拿去給你的律師用,幸好我有把藥帶在身上,本來是要給你的,算他好人有好報,得到我的珍品......”忠叔停下腳步,把藥丸交給我說。 忠叔真是很關(guān)心我,竟為我送藥而來,使我十分的感激。 “師父,你怎幺會來的?”我順口問說。 “龍生,你的命可真大,天劫也殺不死你,現(xiàn)在見你死不去,而且康復(fù)得如此神速,想必神功一定進步不少了吧!意外的是你還有力氣,當(dāng)場把無常真人擊斃,真是難以想像......”忠叔夸獎我說。 “師父,你別笑我了,當(dāng)時我是九死一生,事情是這樣的......”我把殺死無常真人的經(jīng)過說給他聽。 “原來是無常真人的大意,這個人自視過高,難免會掉以輕心,況且當(dāng)時你傷得這幺嚴(yán)重,怎會想到你有要命的一掌。不過,他死了也好,起碼你少了一個威脅,現(xiàn)在好好的養(yǎng)傷,別的事不要想太多了?!敝沂逭f。 “師父,至今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無常真人會是我殺的,我那一掌真的如此厲害嗎?”我懷疑自己的說。 “人都已死了,還有什幺好去想的,還是想以后的事吧。。。。?!敝沂逭f。 “師父,你沒話要對我說嗎?” “對了,你提醒了我一點,我看報紙發(fā)現(xiàn)你用旋轉(zhuǎn)式的八卦掌,這招是你自創(chuàng)的,還是另有高人指點你呢?”忠叔質(zhì)疑的問我說。 “當(dāng)然不是外人教啦!這是我自創(chuàng)的,除了你之外,我身邊還有什幺高人嘛!”我就是等忠叔問我這一點,讓他可以夸獎我,卻沒想到他會說是有外人教我,真是給他氣死。 “這樣說來,你真是很有天分......”忠叔笑著說。 “師父,你聽過萬毒掌一事嗎?”我突然想起張家泉的冷笑,很自然想起萬毒掌這件事,于是問問忠叔的意見。 “你怎會突然問起這件事?”忠叔好奇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在光碟上看見的情形說給忠叔聽。 “這些是別家外派的事,我們別管這幺多,你先好好的養(yǎng)傷......”忠叔說。 “不是,我身上......”,我還沒講完,忠叔便阻止我,不讓我繼續(xù)說下去“別說了,有人走過來,這些事以后再說吧,記得多練功,我先走了......” 忠叔很快便在我面前消失,但他的身影怎會如此眼熟,似在哪兒見過...... 既然忠叔走了,我還是馬上到醫(yī)院看看鮑律師,于是以快速的八卦步走到停車場,發(fā)現(xiàn)芳琪一伙人還在等我,并沒有先送鮑律師到醫(yī)院。 “你們怎幺不先送鮑律師到醫(yī)院呢?”我問芳琪說。 “鮑律師說沒有什幺事,要我們等你一會。洗手間很多人嗎?”芳琪疑惑的問我說。 “不是,我是被記者纏著脫不了身,這里有藥先給鮑律師吃......”我拿出藥丸的時侯即刻感到后悔,試問我怎會有藥在身上,而且還是中藥,這回露出馬腳了。 “龍生,你身上怎會有藥丸?”聰明的芳琪,果然想到這一點。 “剛才被記者纏著,一位好心的記者送給我,他說是普通的跌打藥丸,所以要我轉(zhuǎn)交給鮑律師,我想是他一番好意,所以代鮑律師收下了?!蔽艺覀€藉口胡說。 “這幺巧合?”芳琪半信半疑的說。 “我騙誰都好,就是不會騙你,要不然我怎會有藥在身,你解釋給我聽......”我反問芳琪說。 “你們兩個別說太多了,既然是記者的好意,就讓鮑律師先吃了吧,我們現(xiàn)在馬上去醫(yī)院?!备赣H催促我們說。 “師父,我們現(xiàn)在去看西醫(yī),這時候吃下中藥,你說好不好呢?”鮑律師問我說。 我趁鮑律師說話的時侯,直接把藥丟進他口里。 “你的死因不是吃跌打藥丸死的,放心吃吧!”,我笑笑坐上車,趕去醫(yī)院。 趕去醫(yī)院的途中,我除了擔(dān)心鮑律師的病情外,同時也急著想看巧蓮,我不知道她今早為何要到手術(shù)室,心想不會有事發(fā)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