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第六章 名人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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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琪被討厭的對頭行家看見,無奈牽著我大方走進酒庫內(nèi)。 “鮑大狀,沒想到你也有興致陪女朋友出來吃飯,忘記她是......”芳琪臉無懼色,當場諷刺的說。 “謝大狀,她是張小姐,這位是......”鮑律師把話題轉(zhuǎn)到我身上。 “龍生,請指教?!蔽叶Y貌的伸出手說。 “我是鮑樹青大律師,不知龍先生在哪高就?”鮑律師笑著說。 “他是堪輿學家。”芳琪搶著替我回答說。 “龍先生,那不就是風水師,對嗎?”鮑律師譏諷的說。 “沒錯,我是風水師。”我點頭說。 “我想起來了,好像不久前剛牽涉一宗強什幺的......”鮑律師笑著說。 鮑律師果然和芳琪是死對頭,要不然不會在高級場所,一見面就針鋒相對的。 “法庭可未判,你不可以......”芳琪即刻阻止鮑律師說下去。 “謝大狀,我也是大律師,當然知道什幺叫法律,怎會胡亂誹謗他人呢?只是不知道你的眼光......別說了,真掃興,我還是和女朋友看酒,免得和這種......”鮑律師摟著女朋友直接諷刺的說。 芳琪臉上面目無光,而且還添上一片怒氣。 我雖然裝著若無其事的,但卻十分留意這位鮑律師,我發(fā)現(xiàn)他面相中,水星角卸,輕易相出他是個一毛不拔之人,但怎會到這種高級場所消費呢? “這酒不錯......此酒的原產(chǎn)地在法國......”鮑律師拿起紅酒向女友說。 芳琪憤怒的走到另一邊看酒。 “哎呀!芳琪,我說過很多遍,拿紅酒是不能捧著酒肚的,別以為是大律師懂得背幾道紅酒經(jīng),便扮成專家,會給打掃酒庫的人恥笑的?!蔽夜室獯舐暤恼f。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后,接著笑著把酒放下。 “是呀!我忘記了......” “看來龍先生對紅酒好像很有認識,那你必定知道紅酒該怎樣捧了?”鮑律師冷笑著說。 “鮑律師,我這收入微薄的風水師,怎敢說懂紅酒三個字呢?但我起碼知道,紅酒就像一個女人,她的成長過程、發(fā)育、時間、嫁人都是經(jīng)過重重的考驗,只要一個不小心便會傷到她。換句話說,紅酒等于一個容易受傷的女人。另外,有風度的疼酒之人,當欣賞紅酒的時候,絕不會拖著另一個女人碰她,這是對紅酒的一種尊敬?!?/br> “你......”鮑律師即刻放下手中的酒。 “這也是向辛苦釀酒的人,作出一份應有的尊敬罷了。其實這也是紅酒入門,最簡單的學問,相信大律師可能貴人事忙,忘記了吧......”我笑著說。 這時候,旁邊有位年約三十歲,風度翩翩的人走過來。 “我姓周,龍先生果然對紅酒很有認識,不知這瓶酒如何呢?”周先生問。 “周先生,你好。要不,我們聽聽鮑律師的意見,如何?”我保持風度,向周先生握手說。 “是呀!你找對人了,鮑律師在我們律師俱樂部,可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品酒家,張小姐,你說是不是呀?”芳琪還擊的說。 “是......的......”張小姐望著鮑律師說。 芳琪這時候,臉上開始有些笑容了,我原本焦慮的心情,此刻也算得到平息。 “馬爾戈的酒,我從來不飲,我只鐘愛穆頓?!滨U律師高傲的說。 “原來鮑律師是穆頓的追求者,我也是喜愛穆頓。對了,剛好有件事想請問你,不知道可以嗎?”我笑著問。 “如果是關(guān)于穆頓的問題,就問吧......”鮑律師說。 “不知穆頓的酒標,是誰畫的呢?” 我猜鮑律師敢拋出穆頓的話題,必對穆頓的酒有所認識,于是由淺入深的問。 “當然是畢卡索,在一九五九年畫的?!滨U律師擺出一臉神氣的模樣。 “哦?畢卡索畫的?那酒標有什幺意思呢?”周先生感興趣的問。 “那是......為了記念畢卡索......而用在酒圖上......”鮑律師吞吞吐吐的說。 鮑律師說完停頓了一會,可能見我沒有出聲,再次大言不慚的說酒標歷史。 “龍生......”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似乎不滿鮑律師意氣風發(fā)的樣子。 “鮑律師,其實你全說錯了,酒標確實是畢卡索大師畫的,但原意并不是記念他,你記錯了?!蔽遗牧艘幌路肩鞯氖终f。 “我記錯,難道你知道嗎?”鮑律師冷笑著說。 “龍先生,請賜教......”周先生禮貌的說。 “周先生,你客氣了!在希臘神話里,每年春天葡萄發(fā)芽時,酒神巴庫斯會和眾女徒飲酒狂歡,被稱作“酒神祭”,這些女徒叫做“巴卡那”,當時很多晝師都以此題材作過畫,畢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巴卡那”的作品,也被稱作“酒神祭”,但他不是在那年畫的,而是在那年完成的?!蔽屹┵┒劦恼f。 “原來是這樣?!敝芟壬c頭說。 “后來酒莊要把畢卡索的畫用在酒標記念“酒神祭”,但遭畢卡索拒絕,后來一九七三 年畢卡索逝世后,他的女兒康妮,為了記念父親,一九七五年才將圖贈給酒莊作為酒標。當時正好趕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裝瓶的時間。因為一九七三年穆頓晉升為一等園,可是品酒家羅拔伯佳只給六十五分,但酒莊記念畢卡索逝世,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巴卡那”的圖,結(jié)果拍賣會拍出天價?!?/br> “原來有這個歷史......”周先生說。 “都不知道你說是真的還是假的?”鮑律師冷笑著說。 “這里有酒顧問,可以問問他,我說的對不對?!蔽倚χf。 “龍先生說得一點也沒錯。”酒顧問笑著點頭說。 “龍先生對紅酒那幺熟悉,周先生手上這瓶馬爾戈,應該也懂得吧?”鮑律師說。 “龍先生,請再次賜教?!敝芟壬f。 “馬爾戈酒在第一次發(fā)酵后,還要進行一次分級,將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最后在全新的法國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個月。馬爾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廠,使味道多元化。因此,馬爾戈的酒細致、優(yōu)雅、豐濃、留香持久,以一九九○為最佳年份?!蔽倚χf。 “好!說得好,龍先生對紅酒的認識真是豐富,在下實在佩服。”酒顧問說。 “龍先生,酒顧問也夸獎你,今天可受益不淺?!敝芟壬f。 “周先生請恕龍生大膽放肆的說,我認為穆頓和馬爾戈的酒,不適合你喝。” “龍先生,這回真的要請你賜教了?!敝芟壬丫平唤o酒顧問說。 酒顧問好奇的走上前聽我說。 “以周先生的面相,面皮寬厚,肯定朋情廣,然而從你紅根滿眼去看,不難發(fā)覺你品性堅剛,應酬之際若選用穆頓和馬爾戈的酒,其酒性較剛強,恐怕引起脾氣浮躁而誤大事,如果選用奧比昂的酒較為適當。”我解釋說。 “選喝紅酒,也要配合面相?”眾人疑惑的目光,同時投到我身上。 “奧比昂有豐富的花香和果香,十分順口,而且她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可以在瓶中藏釀三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因此她較柔的花果香味,可以平?jīng)_你紅根滿眼的障礙。況且一九八九年堪稱經(jīng)典,品酒家羅拔伯佳都給了一百分的滿分,不錯的,試試吧......”我笑著說。 “好!馬上替我準備一瓶,我要試試龍先生所說的,較柔的花果香味,能否讓我性情不躁而獲平靜。今天和龍先生交談,看來我父親對你的評價很正確,真高興在此認識你?!敝芟壬f。 “你父親是......”我想不出哪一個周老先生。 “就是你在律師樓碰見的那位老人家,他就是我父親?!敝芟壬χf。 “原來是他,這位就是替你父親辦事的謝芳琪大律師?!?/br> “謝大狀,你好!”周先生禮貌的說。 “周先生,你好!”芳琪滿面笑容的說。 “龍先生,你說了那幺多名酒的事,不知你又喝過什幺酒?”鮑律師突然問。 “鮑律師,如果在紅酒界里,我龍生的名字根本不會有人談起,因為我是欣賞紅酒,而不是利用紅酒去討名望,但我的相學術(shù)應該算不錯,如果我沒算錯,今晚要是你和張小姐兩人來的話,那今晚你肯定沒要酒,不知我的猜測對嗎?” 我突然想起,這里的紅酒價錢比外面貴上好幾倍,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絕不會在此喝昂貴的紅酒。 “你......那你今晚又喝什幺酒,這幺神氣的?”鮑律師顯得有些怒氣的說。 “鮑律師,龍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羅曼尼.康帝,以用來表示他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售價是十一萬八千元?!本祁檰栃χ卮鹫f。 “哇!”眾人不禁瞠目結(jié)舌,望著我和芳琪兩人。 芳琪聽了這個價錢,雖然面露驚訝之色,但驚訝之色中,流露一絲絲的甜意。 我臉上雖無什幺驚訝之色,但這時候心里直叫大意,忘記酒牌上寫的是美金價錢,我還以為是一萬多元,不過,當時我確實陶醉在芳琪的懷抱里,以八六年份的羅曼尼.康帝,又怎會一萬多元呢! 這時候,酒庫的后架走出五男兩女,而這五個人在里面,我們完全沒有發(fā)覺,足見酒庫是何其的大。 “哈啰,你好!”走在五男兩女中間的那位中年人,向我打了個招呼。 “哈......”我還沒打完招呼,中年人已走出門口,根本不在乎我的回應。 眾人的目光,同時間轉(zhuǎn)投在中年人的身上,甚至芳琪也為他的出現(xiàn)感到驚訝。 “龍先生,你好,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我是他的秘書,我家李先生想要你一張名片,以便日后聯(lián)絡(luò),不知道方便嗎?”五男兩女中的一女走過來說。 “好!”我接過對方的名片,接著掏出兩張名片,一張給中年人的秘書,另一張給周先生。 “湯經(jīng)理,龍先生今晚的費用,全放在李先生的單上。”李家秘書向營業(yè)經(jīng)理說。 “胡秘書,龍先生今晚開了一瓶十一萬八千元的紅酒,我有職責通知李先生一聲。”營業(yè)經(jīng)理笑著說。 “我家李先生知道了,沒問題,你照吩咐做就行了。如果不夠,多開幾瓶也沒關(guān)系。我家李先生交待,另外送上一瓶他平 常喝的酒給龍先生試試。”胡秘書禮貌的說。 “是的,胡秘書,謝謝李先生。”營業(yè)經(jīng)理馬上點頭說。 “龍先生,我先走了,日后聯(lián)絡(luò)?!焙貢f完走了出去。 “謝謝,代我多謝李先生?!蔽叶Y貌的說。 胡秘書走出酒庫后,周先生不禁對我另眼相看,而鮑律師更是無言以對。 “龍生,你知道他是誰嗎?”芳琪笑著對我說。 “我不知道,但有點印象,應該是首富的兒子,李添佳吧?” “對!沒想到他也會和你打招呼,甚至幫你結(jié)帳,看來我們同樣是師,但大律師卻比不上風水師,哈哈!”芳琪笑著說。 “是呀!同樣是師......”鮑律師也笑著說。 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邊。 “芳琪,我有個主意,但我尊重你,所以先問問你的意見。” “什幺事如此嚴重呢?”芳琪好奇的說。 “我剛才相過鮑律師,他為人雖然一毛不拔,但此人重情義,希望你念在同行份上,化敵為友,什幺時候都是多個朋友,好過多個敵人的,同意嗎?” 芳琪想了一會,說道:“好吧!看你今天使我臉上爭光,我就看在你份上,就和他化敵為友?!?/br> “芳琪,是化敵為友,不是化敵為情侶哦......”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 “你怎幺這樣說嘛......”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說。 “我們過去吧......”我牽著芳琪的手走了過去,對周鮑二人道:“周先生、鮑大狀,我和芳琪談好,想邀請你們一塊到我們的房間用餐,不知你們肯賞臉嗎?”我大方的說。 “謝謝你,龍先生,能夠和你吃頓飯,是我的榮幸,但我有兩位女伴,不知方不方便呢?”周先生爽快的答應說。 “當然方便。鮑大狀,你呢?”我笑著問鮑律師說。 “不要吧......”鮑律師不好意思的說。 “鮑律師,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請你,你也不妨大方的答應,我們藉此機會化敵為友,好嗎?”芳琪大方的笑著說。 “謝大狀,之前有得罪之處,我在此向你道歉,對不起!”張小姐主動的說。 “過去的事就別提它了。”芳琪和張小姐握手言好。 “鮑律師,你怎幺樣?”我笑著將手搭在鮑律師的肩膀上說。 “好吧!化敵為友,謝律師,以前有什幺不對的地方,對不起!”鮑律師笑著說。 “現(xiàn)在起,我們是朋友了,哈哈!”芳琪終于和鮑律師言好。 我最高興的是看見芳琪能釋放心中無形的壓力,不計較過去,做個開心的女人。 “龍生,為什幺你對紅酒那幺有認識?”芳琪好奇小聲的問。 “我自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曾在一個記錄片上,發(fā)現(xiàn)喝紅酒也是門學問,因此對紅酒產(chǎn)生一種興趣,可是好的紅酒我怎會有錢喝,于是拼命看書,希望從書本上感受好紅酒的味道,所以不知不覺中對紅酒有了認識?!蔽医忉屨f。 “哦......過目不忘?”芳琪認真的望了我一眼。 “嗯......”我得意洋洋的點頭。 我們一行人走入房間,這房間原本擺放二人的燭光晚餐,可是多了幾個人,變得要重新布置。雖然今晚沒了燭光晚餐,可是能讓芳琪改變態(tài)度和釋放壓力,我倒覺得物有所值,而且我們一起唱歌,氣氛也很不錯的。 “龍先生,這是李先生平常喝的酒,他要我讓你試試?!本祁檰栒f。 我看不見酒瓶,只見紅酒已裝入水晶盛酒器里。 “剛才看見李先生的豪氣,這瓶酒肯定是名酒?!滨U律師站起來說。 “我對龍先生的評價,最感興趣......”周先生說。 “龍生......試試......”芳琪笑著對我說。 我心想當然是名酒,于是把口漱干凈,急著親嘗李先生給我的名酒??墒?,當我把舌尖往杯里的紅酒一觸,發(fā)現(xiàn)其酒有濃重的堿味,心想法國紅酒怎會帶有堿味,于是把酒藏入口內(nèi),慢慢的品嘗。 “這是南非普通的紅酒,并不是你們所說的名酒,味道堿酸帶澀,不過,味道散得很慢,而且聚而精固,又不像低級的酒,而且還有鐵青的味道,看來釀制方面,花費了不少功夫......”我望著酒杯的酒說。 “龍先生果然品出是南非的紅酒,請稍等一會?!本祁檰栟D(zhuǎn)身撥電話。 “龍生,你品清楚了嗎?”芳琪說。 “我品清楚了,這酒不是很好......”我對著眾人說。 “龍生,你試清楚了?李公子的酒怎會差呢?”芳琪焦急的說。 “芳琪,紅酒就是紅酒,騙不了人的,就算李先生喝的又怎樣?” “龍先生,請望向這部電腦?!睜I業(yè)經(jīng)理說。 我好奇的望著電腦的螢幕,突然,電腦的畫面出現(xiàn)了李先生的模樣,我想他在其他的房間里。 “龍先生,小心對答,別得罪你的再世財神?!滨U律師小聲提醒我說。 “龍生,稱呼他叫李公子,李先生多數(shù)用來稱呼他父親?!狈肩骶o 張的捉住我的手說。 “看來你們比我還緊張似的?!蔽倚χf。 “龍師父,抱歉,剛聽個電話,要你久等了。剛才他們說你已品出是南非的酒,我對你以面相選酒喝的話題,十分感興趣,當然對你的品酒術(shù)也很認同,但這次找你并不是談這些,是有件事想你幫我一個忙,不知可以嗎?”李公子說。 “當然可以,但我要先多謝你今晚的款待,你請說吧!”我拿起酒杯示意和李公子碰杯。 李公子也即刻拿起酒杯和我對碰一下,從他拿起酒杯和喝紅酒的姿勢,看得出他絕對是個懂得玩紅酒的專家。 “龍師父,我在南非投資了一座很大的葡萄園,還有一間酒廠,可是不知怎的,具備一切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卻始終種不出一級的葡萄,所以想找你幫我看看那邊的地形、山脈,是否哪里出錯了?!崩罟诱f。 “這......”我驚訝李公子會談這個問題。 “龍師父,你不用即刻回答我,三天吧,我會安排秘書聯(lián)絡(luò)你,就這樣。對了,代我向你心目中份量那幺重的女友說聲她好幸福。再見!”李公子隨即消失在電腦的螢幕上。 “謝大狀!恭喜你呀!”眾人忙取笑芳琪說。 芳琪臉上紅得像個蘋果似的,而這個紅蘋果,意外的會發(fā)出甜絲絲的笑容。 今晚的主菜,壓力不是在廚師身上,而是在那瓶十多萬的名酒身上。當然,喝下這口名酒的時候,少不了被鮑律師和周先生戲弄一下,感覺好像在擺喜宴、戲弄新郎似的......“周先生,讓我們好好品嘗龍先生的女人,哈哈!”鮑律師笑著說。 “龍生,他們欺負我......”芳琪撒嬌的說。 “哈哈!”眾人一起歡笑的說。 然而,最意外的是“富之莊”的總經(jīng)理,親自跑來房間,特地送上一張會員卡給我。不過今晚最大的收獲,還是我讓芳琪臉上增光。 周先生和鮑律師很懂得人情世故,故意提早離去,讓我和芳琪可以共渡二人世界。同時,我今晚很高興認識他們,當然還有李公子。 房間只留下我和芳琪二人。 “芳琪,今晚開心嗎?”我摟抱芳琪說。 “我今晚已經(jīng)完完全全被你俘虜了......”芳琪臉紅的說。 “真的......”我興奮的說。 “嗯......龍生......我想......”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寶貝......你想什幺呢?”我緊張的說。 “今晚我想......提前......我們的......約會......好嗎?”芳琪臉紅羞怯的說。 “哎......”我嘆了口氣說。 “你為什幺嘆氣?”芳琪問說。 “我怕......這幺快便進行約會......那我們的情侶關(guān)系......不就結(jié)束了嗎?” “我們還可以保持情侶關(guān)系......” “不行的,這樣對你很不公平......畢竟我已是個不舉之人......” “沒關(guān)系......我相信人定勝天......” “如果萬一我能突破做到人定勝天......那約會之事,不就告一段落嗎?” “如果成功,人定勝天,那我們就可以繼續(xù)下去了......”芳琪臉紅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做真正的情侶?”我興奮的問芳琪說。 “嗯......”芳琪嬌憨的點點頭。 “如果今晚我人定勝天,你肯給我嗎?”我緊張的問。 “我不知道......”芳琪臉紅的和我激烈的濕吻。 今昨,我和芳琪終于很愉快的渡過第一個約會,駕車朝她閨房進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