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文里的助理也會修羅場嗎? 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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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霽一哽,嵌入的地方縮了縮,眼尾更紅了。 他就這樣被抱著去了觀鯨的地方,一路走動,每一秒都是難耐。 這個人怎么這樣啊。 好在這一次真的有?鯨魚出現在海上,而且不止一只,是好幾?只,在海面上躍動。 一群海鳥在海平面上嬉戲,撲棱閃動著翅膀,和浮出水面的鯨一起,掀出喧嘩的水浪。 岑霽很是激動。 他等了兩次都沒?有?看到鯨魚,今天?終于讓他看到了。 果然如他之前?所想,期待升高?,等真正實?現的時候,快樂的閾值就會提升。 他現在就是這樣,感覺大腦皮層都是興奮著的,不知道是不是跟他那里被同樣刺激著有?關。 他在這時被好心地放下來,讓他貼著玻璃壁面近距離觀看。 可?是很快,又從后面擁住他。 可?是岑霽已經無暇在意了,滿心滿眼都被海面上嬉鬧的鯨魚驚喜捕獲。 這就使得?身后的男人感到不滿,吃醋似的,動作和幅度都因此增大。 他們這幢別墅是根據觀鯨臺改造的,為了保證看到鯨魚的位置和視野極佳,嵌合在懸崖上,保留的這處既能充當客廳,又能充當觀鯨點的區(qū)域更是視野極佳,以獨特的結構和設計延展出來。 這就使得?岑霽現在面向的部分是懸在海上的。 在別墅里側的地方沒?什么感覺,這時貼著玻璃墻面,懸浮感襲上心頭,仿佛身體再往前?面傾一點,就能掉進深海里。 但帶來的好處就是,能夠非常清楚地看到鯨魚在海面上浮動。 岑霽特別興奮。 他這次來島上運氣太好,昨晚看到流星雨,今天?等到鯨出沒?,雙重喜悅的刺動下,他感覺自?己快要?灼化掉了。 “賀崇凜,你快看,有?好幾?只?!?/br> “嗯,我看到了?!睂Ψ降淖⒁饬︼@然不在海面上,致力于開?拓濕潤舒軟的蜜園。 “你能不能別這樣了,你不膩嗎?” “不膩,對上你怎么都不夠?!辟R崇凜含住他的耳垂,“寶寶甜甜的,怎么都吃不膩?!?/br> 岑霽耳根一紅,本就站得?不穩(wěn)的身形哆嗦了下。 他昨晚聽了許多次這樣的稱呼,依然不能適應,每一次聽到都能激起身上生出細小的雞皮疙瘩,心跳也因此加速紊亂。 放棄抵抗。 岑霽自?己去看鯨魚。 可?是沒?多久,注意力就沒?辦法集中。 他被堵在結實?的胸膛和海上懸崖的玻璃之間,前?面緊緊貼著壁面,感覺身體都要?扭曲變形。 一方面承受某個人惡劣的快樂,一方面害怕玻璃因這樣的大力破碎掉。 盡管知道,用于這種建筑的特制玻璃即使被許多只體型那么碩大的鯨魚沖擊都不會有?破損,可?岑霽依舊擔憂害怕。 因此神經一直處在緊繃狀態(tài),理智也搖搖欲墜。 但大腦皮層又興奮著,不遠處的海面上鯨魚跳躍,遠方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抬頭是和大海水天?相接的廣袤天?空。 他們倆也像那片深海和天?空,席天?慕地般,進行?著一場最原始的交流,當著那幾?只鯨魚的面。 雖然這座海島上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別的人,可?是沒?有?人比有?人還要?讓人感到害羞,不知道在海面上嬉鬧的鯨魚能不能看到他們,看到他們后會想什么。 岑霽又開?始抽泣,比之前?所有?次都難受。 往前?怕掉下去。 往后退無可?退,反而主?動一般,引起更兇的欲望。 在這樣的多重驚擾下。 岑霽瀕臨崩潰。 一頭鯨魚在這時追著海鳥躍出海面。 龐大的身軀拍動海面,掀起喧嘩的巨浪,氣柱隨之從頭頂上噴涌而出,在熾烈耀眼的太陽底下折射出七彩的水霧,像懸掛在海上的彩虹。 岑霽頭皮一緊,激動地就要?喊賀崇凜去看。 溢出口中的卻是一聲陡然轉音的驚叫。 他在欣喜地看到鯨魚噴出七彩光柱,擔憂著玻璃墻破碎掉落深海,身后的突然作惡三重刺激下,頭頂晃過白點。 繼而繃著的那根弦斷裂。 一場下錯時分的雨落在玻璃墻上,水聲淅瀝。 他竟然,他竟然被…… 岑霽大腦茫白一片,過了許久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繃不住哭出聲。 “你怎么這樣啊?!?/br> 大概賀崇凜自?己也覺得?太過火了,連忙把人轉過來抱住哄。 可?顯然沒?脾氣的人這次有?了脾氣。 手指死死抓著他脊背,看樣子生氣了,可?力氣被抽空,貓爪子撓在背上一樣,一點力道都沒?有?。 而溫柔的性子又讓他連罵人的話都不知道怎么說,反反復復都是一句你怎么這樣,怎么能這么壞。 惹得?賀崇凜又想哄人,又想欺負人。 最后去舔拭他眼角的淚珠,到底不忍心繼續(xù)。 剩下的一天?假期,岑霽仿佛成了一灘水,一點都不想動彈。 要?是知道主?動會是這樣的后果,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走進那家商店,更不會親自?把自?己送進狼窩虎口。 他的第?一次接吻是在兩人不能確認心意的時候,因為沒?辦法定下未來,找不到結局,所以每一次觸碰都像頭頂上懸掛著倒計時的鐘一樣,忘我眷戀。 現在倒是心意互通,沒?有?了那些令人懸憂的顧慮。 造成的結果就是,他成了拆了組,組了拆,由破碎零件拼湊成的提線木偶,吃喝洗漱都被人cao控,就連穿衣服,都只需要?抬一抬手指就行?。 那個“行?兇作惡”的人在這時搖身一變,又成了衣冠楚楚的矜雅紳士。 冷硬線條裹著溫柔的糖霜,吝惜字句的薄唇總能說出讓人心動軟化的話語,一舉一動細膩體貼,讓岑霽恍然以為自?己前?兩日只是做了一場漫長旖旎的綺夢。 夢中的人和現實?的人是割裂的。 但馬上,他就清晰地分辨出,這是同一個人。 賀崇凜是個披著華美外衣的大尾巴狼。 他的身心都已經被捕獲。 這樣“荒廢”了一天?,等身體重新蓄上能量,岑霽拒絕請一天?假休息的提議,當晚回了家。 他上了這么多年班,無論是賀氏集團還是新公司,除卻不得?已的理由,他很少請假。 他可?不想因為這種原因不去上班,也太羞恥了。 賀崇凜跟著回去。 到最后分別在銀杏樹下,都還在哄,以后不要?不理他。 岑霽其實?早就不生氣了,就是覺得?不能再讓他這樣得?寸進尺。 不然……不然以后每一次都這樣,他怎么吃得?消。 卻到底心軟讓對方親自?己,像每一個晚上那樣在樹下吻別。 他算是栽在了這個人身上,被吃得?死死的。 向蕓和岑景耀看到他,什么都沒?說,只笑瞇瞇問道:“看到流星雨了嗎?我看電視上都報道了,好多地方都能看到,下得?還挺大。” 岑霽想到下流星雨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在用另類的方式吃水果,就忍不住臉紅。 “看、看到了?!?/br> “那就好,不然又要?爬到樓頂上等一整晚,考試睡著。”岑景耀打趣。 岑霽臉更紅了,加快腳步去樓上。 一抬腳,牽扯到后方,好不容易緩和一點的地方頓時傳來撕扯般的難受。 他后悔了,剛才就不該心軟,應該再晾一晾對方的。 這種悔意一直延續(xù)到收拾衣服去浴室洗澡,看到身上密密麻麻遍布的痕跡,除了脖頸以上的地方,全都有?。 就連腳背都沒?能躲開?。 賀崇凜致力于吃遍他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在他每一寸皮膚上留下印記。 偏偏有?些痕跡還很工整,非常符合他的規(guī)整強迫癥風格。 岑霽終于忍不住氣笑了。 第?二天?早上,他收拾齊整地去了公司。 依舊是西?裝款款的岑助理,白襯衫,黑西?褲,扣子扣得?十分嚴謹,在大夏天?看著稍顯悶熱,但他一貫如此,沒?人覺得?奇怪,也沒?人能看得?出異樣。 沒?有?人知道,那截白皙漂亮的脖頸下是怎樣的狼藉。 所以說賀崇凜這個人惡劣又總讓人拿他沒?有?辦法,因為他十分擅長粉飾罪狀,讓人找不到申訴的理由。 這之后,兩人都克制了一段時間,不要?讓彼此那么黏糊。 但沒?多久,克制崩盤,兩人又膩歪在了一起。 七月中旬這一日,岑霽過生日。 這個夏天?依舊炎熱,陽光熾盛,熱浪一波接著一波。 但總歸明媚。 所有?季節(jié)里,岑霽最喜歡夏季。 因為過于熾熱,所以有?一絲涼意都彌足珍貴,快樂也會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