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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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心早就死了,多一次少一次對他來說又有什么不同呢。 江謹悲哀閉上眼,復(fù)而再睜開,一步一步向男人靠了過去。他跨坐到男人的腿上,環(huán)著人,將唇貼了上去。 一個伴隨腥咸的吻,淚水自江謹?shù)难劢藁?,流入兩人的口中。而江謹賣力的吻,他甚至主動探出自己的舌尖去與陸汀寒糾纏。 “嗯……” 客廳里很快響起一陣難以自抑的低喘。 而陸汀寒除了呼吸粗重了一些,還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一只手扶住江謹?shù)难恢皇帜笞〗數(shù)南掳?,望著青年眼里的混沌與水光,眸光深邃難辨。 啪的一聲,江謹?shù)纳碜佣读艘幌?,陸汀寒拍了他一下?/br> 男人啞聲道:“那小子可不止值這點東西。” “唔……嗯……” 江謹身體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他渾身都很敏感,即便是已經(jīng)和陸汀寒做過非常多次,他還是會像第一次那樣露出青澀又迷蒙的樣子。 江謹把頭埋在陸汀寒的肩上,而男人仰靠著真皮沙發(fā),這次仿佛并不打算動手幫忙,他伸手拿過茶幾上的一盒煙,放進嘴中,咔的一聲點燃。 尼古丁的氣息和白色煙霧將他的整張俊美又鋒利臉籠罩在其中,那些昏暗的光線似乎不再壓抑,而是變成一種意味不明的景象,旖旎又qing色。 江謹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混沌感,他聞著那股熟悉的煙草味,呼出一口濕熱的氣,他不明白往日里一向野蠻又粗暴的陸汀寒為什么今天那么難取悅。 “寶寶,換種方式?!保腥松ぷ永锵袷遣刂荒ǖ托?。 江謹知道陸汀寒這是讓他更進一步,他像一條失去思考魚,身體酥軟的從男人身上滑了下去,他癱坐在地毯上,一雙手顫顫巍巍的伸向了男人腰間的皮帶。 伴隨著嗒的一聲脆響,江謹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 “呼……”,陸汀寒靠著沙發(fā),低呼了一口氣,吐出一口煙圈,壓抑低沉,眼神不再清明,像是終于被江謹?shù)拇騽?,有一絲動情了。 他忍無可忍,將指尖剛?cè)剂艘话氲臒熮暨M了煙灰缸里,起身就朝他上壓了下來。 江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頰緋紅,望向眼前的人,然而還沒來得及捕捉到男人臉上的神情,他的唇就被再次堵住了。 男人以不容反抗的力道壓制著他,江謹知道,他這算是“服務(wù)”滿意了。 窗外暴雨入注,嘩嘩啦啦的像是要把整個城市都淹掉,而屋里熱氣騰升,像是雨滴落在guntang的地板上,滋的一聲就被吞沒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江謹都失去了意識,這場雨才漸漸停歇下來。 第24章 愛情都是狗屁 那天過后,陸汀寒確實沒再提方洄的事,而且還把手機歸還給了江謹,只是讓他以后別再留其他男人的聯(lián)系方式。 一切好像又恢復(fù)到了從前,江謹每天在院子里澆花,睡覺,看書。 而陸汀寒不再傳出亂七八糟的緋聞,開始頻繁回家。 以前的約定也作數(shù),江謹一周可以出去兩次,只是身邊必須跟著陸汀寒的眼線。起初江謹還出去逛了幾次,后來發(fā)現(xiàn)做什么都有人看著的時候也覺得沒勁,只是坐在巷子口的樹下看一群老人下棋。 一天,棋局散后,一個帶著老花鏡的老頭,搖著蒲扇問江謹:“小伙子,你每周都固定時間來看我們下棋,儂是干什么的喏?” 江謹知道,這一帶的人都叫他許大爺,這人是住在巷子口的那棟舊樓里的,跟陸汀寒的那棟別墅就隔著一條幾百米的巷道。 今天天氣好,晚霞鋪滿天際,巷口家家戶戶傳出油煙味,江謹心情總算好了一些。他在老人對面的躺椅躺下,閉著眼,聽著街巷里傳來的歡聲笑語,淡聲道:“大爺,我給后面那家打工的?!?/br> 許大爺側(cè)眸看了他一眼,眼睛像是有種情緒,隨即又恢復(fù)了正常,他也躺下,搖著扇子,像是真的打算跟江謹閑聊,他問:“喏他們給你開多少錢?” 江謹睜開眼,望著橘紅一片的天,卻不答,忽然笑了一下,說:“你猜?!?/br> 許大爺一怔,過了好一會才嚷道:“喏一個大小伙子不去外面上班,倒跑去給人家當(dāng)仆人?!?,他罵江謹,“沒志氣?!?/br> 江謹笑而不語。 突然,一輛賓利車在巷口停了下來,后座的車窗緩緩搖下,江謹?shù)诺囊幌缕鹕?,朝車跑了過去。 緊接著,許大爺看著車門打開,青年倏的一下鉆了進去。 等到車影完全消失在巷口,老頭才搖著蒲扇進了樓。 * 夜,曼斯酒吧。 方洄坐在吧臺,連點了好幾杯酒,男生看著年紀(jì)不大,倒是一副為情所傷的樣子。 梁晉自然認得這位小少爺,方氏集團方溯的親弟弟,不僅如此,他還知道小少爺前段時間跟萬晟集團的陸總陸汀寒在辦公室里大打出手,旁人只傳,兩人是為了看上的同一個美人,而只有梁晉知道,這位美人也不是別人,正是那位陸汀寒在身邊養(yǎng)了三年的心肝寶貝江謹。 想來,這位方少爺踢到陸汀寒這塊鐵桶,心里自然不好受。 “唉我說,方小少爺,你再這么喝下去,你就不怕你哥知道?!?,梁晉調(diào)了杯果酒推到方洄面前。 “我哥才不會管我。”,方洄仰頭就又灌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