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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何不同舟渡在線閱讀 - 第99章

第99章

    虎跪山中有不少這種獵戶們臨時歇腳的獵屋,這個時節(jié)山中天氣惡劣,獵物少,獵屋自然也就荒廢了,人跡罕至。

    為了防止半夜野獸從窗戶里鉆進來,房中唯一一扇窗戶用鐵樁釘上了欄桿。

    像是一個牢籠。

    不等南衣猶豫,謝卻山便粗暴地把她推到了窗邊。他傷得很重,胸襟的衣袍被鮮血浸透了,顯得觸目驚心。

    人在極端的痛意下,就成了一只野獸,他對南衣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每個動作都是不留情面的。他稍稍松了一截繩子,要把她綁在欄桿上,但她并不是一個甘愿被擺弄的,感受到手上束縛松了,便立刻掙扎起來。

    他的力量仍是壓倒性的,立刻用身體抵住她的動作,一只大手將她兩只手腕都牢牢攏住。余光見她仍下意識地在護著右手上的玉鐲,他眸色一暗。

    這里不是人人端著臉面的望雪塢,無論什么微小的情緒都會被無限放大,都可以隨時釋放,他霸道地抬起她的手臂舉過頭頂,示威似的將她手腕往欄桿上一撞。

    玉鐲撞到了鐵欄上,發(fā)出锃的一聲清脆的響聲。

    鐵欄震顫著,余聲嗡嗡,直達腦海深處。南衣仿佛一下子被定住了。緊接著繩索便纏了上來,將她的手牢牢箍在欄桿上。

    這是他無聲的警告,此刻她就是砧上魚rou,任人宰割,她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不要說這只小小的玉鐲了。

    “謝卻山——你到底要做什么?為什么不殺了我!”

    她絕望地朝他吼。

    他一個激靈。

    這張看了無數(shù)遍的臉,此刻有一種陌生的神情浮在她的臉上。她第一次對著他,直呼他的大名,向他露出了野獸一樣的獠牙。這才是她最真實的面目吧,他不能否認,她是一個弱小卻有力量的人。

    讓他為之心神顫動的,從來都是她的這一面。

    他竟升起一種隱晦的征服欲,看著她還在掙扎的手,不肯放棄掙脫繩索的動作,他硬生生撐開她的手掌,五指滑入她的指縫,偏要與她十指相扣,讓她無處可逃。

    禁錮和糾纏是一體兩面。

    他喘息著,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自己撕裂的傷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他沒有動,目光肆無忌憚地將她臉上每一寸細微的神情都收入眼底。

    南衣忽然覺得不安,他好像在慢慢地,放出一只怪物,那只怪物在過去的好幾個瞬間里,差點要破冰而出。她從未見過那是什么,但她知道它降臨時的感覺。

    他們離得太近了,近得像是兩只廝纏在一起的獸,丟掉了人性與體面,只剩下利爪與傷口。

    甚至連他們都不知道,下一秒是廝殺還是擁抱。

    第62章 歡情薄

    這個時候,謝卻山忽然說起了一樁遙遠的往事。

    “少年的時候,我和娘親逃出嵐州,一路流亡,遇到過一撥山匪。為了躲避他們,我們和u藏在一個空的老虎洞里,有個山匪發(fā)現(xiàn)了我們,但他并沒有聲張,放過了我們。我本來很感激他……直到后來,意外得知他只是跟同伴打了個賭,賭老虎回巢時,是先吃那個女人,還是先吃那個男孩?!?/br>
    南衣看著他的眼睛。

    無情又悲傷,這樣矛盾的目光,是如何能存在于一個人的眼睛里呢?

    她隱隱聽懂了他的話外之音,即便他不殺人,這個世道里,也有無數(shù)種能讓人死去的方法。

    處處都是豺狼虎豹,而她如今,根本沒有存活的籌碼。

    她顫抖著問:“你要這樣對我嗎?”

    “我是想殺了你的,”他喃喃道,“我曾以為,你活著是我的恩賜,我隨時都可以收回??墒敲恳淮?,我都下不了手?!?/br>
    南衣腦子一嗡,瞬息之間仿佛看到遠處無聲的閃電,眼前掠過無數(shù)浮光。

    以他不俗的身手,她那蹩腳的功夫如何能精準刺中他的胸膛?除非是他自己示弱了。

    可他為何要示弱?

    有個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比憐憫更多的,是什么?”他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問自己。

    此刻她懵懂又清明,像是觸碰到了某個雷區(qū)的界限,界限之外一片漆黑,她不敢邁過去,也不敢眺望,只能順著他的話,怔怔地問:“是什么?”

    鼻息交纏,目光交織。

    謝卻山抬手扶起南衣的面頰。頭一次,他的掌心是涼的。

    然后他的吻落了下來。

    轟的一聲,驚雷聲姍姍來遲,所有的遮羞布都被撕開,那些怪物一樣的情欲從那個裂縫里涌了出來。

    起初只是蜻蜓點水,吞吐著呼吸,融為同樣的頻率,直到她反應過來,猛烈地掙扎著,碰到了他胸膛的傷處。血又沿著撕裂的傷口往外淌。

    像是被痛感激起了某種侵略的欲望,他的吻倏忽變得激烈起來,恨不得要將她拆吃入腹。

    舌尖裹著綿血,所有抗拒都成了纏綿。

    風扯著木門轟隆隆地響,遠處黑山白水,頭頂半敞天光。

    她被迫順著他的輾轉(zhuǎn)仰頭,她像是他懷中的提線木偶,被一寸寸侵略,無處可逃,逼至最后,她只能莽撞而倉皇地咬了一下他的唇。

    他吃痛地松開了她的唇,重重地喘息著。

    “謝卻山!你混蛋!”

    她的兩頰升起一抹艷麗的嫣紅,像是生氣,又像是欲蓋彌彰的心虛。她又何嘗沒有短暫地在這個吻里沉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