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有些躁熱需要你幫我穿
“教訓(xùn)你?我可沒那么大的能耐。” 但我真的希望,你能不要太偏執(zhí)了,陳思穎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陳思穎,她和meimei陳思璐換了名字,然后讓陳思璐用陳思穎的名字和你不期而遇,然后你和陳思璐好在一起,你卻還以為和陳思穎好呢,直到哎呀我說不清了?!?/br> 葉楠想要走,慕亦琛拉住她的手,也就在這一剎那,慕亦琛看到眼前一身黑衣的女人走來,他張了張口“是她?那個女人?” 葉楠循著慕亦琛看得方向看去,街燈的光線恰好照在了她一邊的臉上,她的五官看起來并不是那樣的引人矚目,放在人群里也就是一般人。 可那忽明忽暗的光線,照在她一邊的臉上顯得有些奇怪。 她穿著一身黑色帶帽的休閑衣,手中捧著一個方形皮質(zhì)的男士包包,她的視線一直未從慕亦琛的面孔上移走,待她走近一些,葉楠才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根本就沒有焦距,又不像是在注視著他,但那種空洞眼神,更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葉楠想把慕亦琛護(hù)在身后,慕亦琛卻一把拉開葉楠,與黑衣的女人對視,臉上的表情晦澀難明。 “慕先生,你先走!她很可能就是荒島上要?dú)⒛愕哪莻€黑衣女人。” 慕亦琛沒有答話,葉楠看他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她又把慕亦琛擋在身后,質(zhì)問向他們走來的黑衣女人“你是誰?” 黑衣女人淡淡掃了她一眼,根本就沒有理她的意思。 葉楠見她走的越來越近,只差兩三米的距離時,她才注意到,這個女人好像在哪里見過。 她想起來了,她就是手術(shù)室的那個女醫(yī)生,可她當(dāng)時問他了,有沒有見過陳思穎,她可是說沒有見過的。 葉楠有些搞不懂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手術(shù)室里的女醫(yī)生是她嗎?為什么給人的感覺是不同的,這個更讓人覺得有些怪異。 “慕亦??!”黑衣女人直接喚著慕亦琛的名字,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和冰塊一樣的寒冷。 慕亦琛張了張口“是我!” “你還活著呢?真沒想到你還活著。” 黑衣女人似笑非笑的說著,慕亦琛卻沒有感覺到惱火,他還反問她“你是誰?難道認(rèn)識我嗎?” “你是不是見了誰都會問出這樣的話?慕亦琛,你還真是可笑,像你這樣沒心沒肺又冷血的人,就應(yīng)該早死才對!” 葉楠不愛聽她這樣說,她仍舊把慕亦琛護(hù)在身后,不讓黑衣女人靠近他。 “你是誰?是荒島上拿著刀要刺殺慕亦琛的黑衣女人嗎?” 黑衣女人看了眼身上的黑衣,抬起眼清冷的掃了她一眼“我是誰對你來說不重要吧,我要找的人也不是你,你就不要多管閑事了?!?/br> 她的手往包包里去摸,葉楠按住了她的手腕“你是想拿刀嗎?我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機(jī)會的。” “你以為你是誰?就算我去拿刀,你一樣不會是我的對手!” 黑衣女人挑眉去看慕亦琛,慕亦琛的表情仍舊看上去很復(fù)雜。 葉楠總覺得慕亦琛的眼神不對,她不管那么多,沖過去搶黑衣女人的包,兩個女人爭執(zhí)在一起,直到最后方形的皮包落在地上。 從皮包里散落出來很多東西,唯獨(dú)沒有葉楠說的那樣鋒利的刀子。 黑衣女人慢悠悠的走到皮包旁,蹲下身去拿掉在地上的皮包,她眼神清冷的掃了一眼葉楠,葉楠是個觀察很細(xì)致的人,那明顯就是威脅、警告的眼神。 慕亦琛邁步朝著黑衣女盆友走去,葉楠仍舊不放心,攔在他的身前。 “慕先生不要過去,會有危險的?!?/br> 慕亦琛看著黑衣女人,口中不經(jīng)意的念著“思穎?” 黑衣女人臉上仍舊是淡淡的毫無表情,她撿起地上的皮包,轉(zhuǎn)身要跑。 慕亦琛跑上前幾步要拉住她的手腕。 電光火石間,黑衣女人從衣兜里掏出一把刀子,朝著身后的男人揮去。 還好慕亦琛躲得快,刀子從他的喉前經(jīng)過,沒有割破他的喉嚨,但在黑衣女人收刀的時候,刀子還是把他的手臂劃出一條血口。 慕亦琛是穿著西服和襯衣的,但血口實(shí)在明顯,葉楠看到有血正從傷口處流出。 她沖了過去,摟住黑衣女人的腰,從她身后使絆子,手在一用力,把黑衣女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她沖到慕亦琛的面前,看到他的手臂被割傷了在流血。 葉楠把褲子上的腰帶扯下來,這腰帶是帆布做的,所以并不是很硬,緊緊的包扎在慕亦琛的傷口上,先為他止血。 她有些緊張,更是心疼慕亦琛“你怎么回事?不是告訴你很危險了,你為什么不聽?還一直沖上去?是想找死么?” 她邊說,邊手上的力道大了幾分,疼的慕亦琛瞪了她幾眼,她看到了,頭一次這樣的無所畏懼和視而不見。 “你兇我做什么?明明自己錯了,還不讓人說,真是要?dú)馑牢伊恕!?/br> 葉楠幫他包扎好了,剛要轉(zhuǎn)身走,慕亦琛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護(hù)在身后。 黑衣女人手中握著手術(shù)刀,毫不留情的就要扎進(jìn)慕亦琛的胸口。 慕亦琛就那樣站在原地,定睛看著她,她的手終究沒有刺進(jìn)去。 她神色有些慌張,這是葉楠從她一直冷漠的眼神中看到了另一種奇怪的表情。 黑衣女人收起手術(shù)刀,慌慌張張的往外跑,葉楠也嚇了一跳,現(xiàn)在還驚魂未定的站在原地,現(xiàn)在想來要是那只手術(shù)刀刺進(jìn)了慕亦琛的心,他要是為了保護(hù)她有了意外。 她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對自己以后生活。 她越想越怕,走到慕亦琛的面前,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他“慕先生你沒事吧?” 慕亦琛搖搖頭,他的視線卻一直盯著那個黑衣女人,直到她跑遠(yuǎn)了,他才收回視線。 葉楠一直有疑問悶在她心里“你真的還記得陳思穎嗎?” 慕亦琛搖頭,又很快點(diǎn)頭,又接著搖頭“我記不清楚,但心里一直在告訴自己,思穎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葉楠看向黑衣女人消失的方向“你確定她就是陳思穎嗎?” 慕亦琛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他現(xiàn)在也不能確定了,畢竟陳思穎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那么這個容貌和陳思穎完全不同,但行為和氣質(zhì)上卻有些相同的女人,為什么會讓他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確定!我們回去吧!” 慕亦琛和葉楠往餐廳回去,葉楠一直都擔(dān)心著慕亦琛手臂上的傷口。 等他們到了餐廳的時候,江霆良吃的腸肥肚圓,一桌子的菜品都被他吃的所剩無幾。 他摸著肚子“你們?nèi)ツ睦锪??害得我吃這么多,現(xiàn)在肚子都不舒服了?!?/br> 不用葉楠給他使眼色,江霆良也發(fā)現(xiàn)了,慕亦琛的手臂受了傷,他一下子從椅子上蹦起來。 “我的乖乖,琛哥是誰給你下了毒手?要是我知道他是誰,非剁了他不可。” 葉楠看了一圈,經(jīng)過這江霆良的一嗓子吼來,那么多在座用餐的人也都朝這邊矚目過來。 慕亦琛說:“走吧!” “哦,好,我去結(jié)賬!” 這慶功宴到最后還是江霆良結(jié)賬,三個人要出了餐廳,穆晗和那個金發(fā)女人也跟過來了。 穆晗問“亦琛你這是怎么了?” 慕亦琛淡淡的勾起唇角“不小心割傷了!” “我送你去醫(yī)院!” 看穆晗的神情很情真意切,他要送慕亦琛去醫(yī)院,甚至把旁邊的女士暫且不管。 金發(fā)女人臉色有些不大好“穆晗,你還要送我呢!” 穆晗為難的看一眼慕亦琛,他對金發(fā)女人說:“不好意思戴利,我真的不能不顧我的朋友,你沒看到他現(xiàn)在正受著傷呢!” 戴利看慕亦琛受傷,她又不想這么快離開慕亦琛,就在那邊有些扭捏。 慕亦琛的傷勢不知嚴(yán)不嚴(yán)重,葉楠也不想慕亦琛在這里浪費(fèi)太多時間,她扶著慕亦琛,對穆晗不冷不熱的說:“慕亦琛現(xiàn)在有傷,不能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了?!?/br> 穆晗毫不猶豫把戴利留在餐廳門口,跟著他們一起走“你們?nèi)ツ睦铮课宜湍銈冞^去?!?/br> 江霆良看了看穆晗,他們曾經(jīng)也是朋友,對于慕亦琛而言,穆晗頂多是有了情敵這項(xiàng)不好代稱,可他對慕亦琛還是很好的,至少他是這樣認(rèn)為的。 他也想讓穆晗和慕亦琛和好如初,他故意捂住肚子“我吃的不舒服了,穆晗你開車吧,我知道你開車技術(shù)比我的好,就麻煩你了。” 慕亦琛瞪了他一眼,他就當(dāng)做沒有看見。 葉楠也沒管那么多,她和江霆良扶著慕亦琛很快就到了他們停車的位置,江霆良把車鑰匙遞給了穆晗“看你的了,辛苦了?!?/br> 穆晗看慕亦琛臉色蒼白,怕耽擱久了不好,他連笑不出來,接過車鑰匙,坐在主駕駛位開車送慕亦琛去醫(yī)院。 慕亦琛坐在車上,臉色本就蒼白,現(xiàn)在因?yàn)槟玛纤退メt(yī)院的事更加不高興,他的臉色很沉。 江霆良和葉楠也看的出他心情不好,都不敢打擾他,和他說一句話。 到了醫(yī)院,江霆良和葉楠還沒來得及扶慕亦琛下車,穆晗走來扶慕亦琛,慕亦琛推開穆晗,聲音清淡“我只是一只手臂受傷了,又不是腳壞了,還能走。” 葉楠從旁邊觀察,她看得出穆晗是真心對慕亦琛好的,只是慕亦琛一直對過去的事情耿耿于懷。 江霆良扁了扁嘴,要知道他一直覺得之前兄弟之前處的關(guān)系那么好,卻因?yàn)橐粋€女人把兄弟之間的感情鬧得這樣僵硬,是有些不值得了。 穆晗倒也沒有太在意,一直陪著慕亦琛把手臂上的傷醫(yī)療好,確定沒有什么大礙之后,他們才離開醫(yī)院。 葉楠也很慶幸,還好慕亦琛手臂上的傷并不嚴(yán)重,不然她真的有些歉意,畢竟也是慕亦琛護(hù)住了她,才會受傷的。 穆晗一直在旁邊照料,又開車送了慕亦琛去了葉楠住的地方,慕亦琛很顯然不希望他進(jìn)門,穆晗笑著說:“只要你沒事就好,我就是想跟你借一下司機(jī),要不等下我只能步行回去了。” 慕亦琛看了眼江霆良“你送穆晗回去! “是,琛哥!” 穆晗臨走前還讓慕亦琛多保重和好好休息。 葉楠見穆晗和江霆良走了,這才開口說:“其實(shí)我一直覺得穆晗對你真的很不錯了?!?/br> 慕亦琛冷冷掃了一眼“狐貍的尾巴而已?!?/br> 葉楠皺了皺眉頭“我不認(rèn)為穆晗是裝出來的?!?/br> 慕亦琛也沒理葉楠,正在這時候,她接到了穆蘭打來的電話。 “南瓜你在哪里呢?我剛才看到我哥好像和你們一起離開了?!?/br> 葉楠還是把慕亦琛手臂上受傷的事隱瞞“他是和慕亦琛聊聊天,畢竟以前他們都是哥們嘛!”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抬頭看了眼慕亦琛,見他眼神兇成了那樣,好像穆晗是他的謹(jǐn)記,連名字都不能提起來一樣。 “他們真的好了???我一直以為亦琛哥不會在和我哥和好如初了,看到他們好了,我真的是很高興?!?/br> “是吧,我就說了,就算有一天我們倆真的也鬧掰了,沒多久我們也能好起來的?!?/br> “南瓜你就不能說點(diǎn)好聽的?什么叫我們兩個人也鬧掰了,你是存心不想好了是吧?” “好了,我不和你貧嘴了,我先回去休息了,等我有時間在打電話給你?!?/br> “喂,南瓜你和誰一起睡呢?是慕先生嗎?喂” 葉楠掛了電話,就知道穆蘭一定會想出那么污的事。 慕亦琛回到家中就開始脫衣服,葉楠見了而忙捂住了雙眼“慕先生你這是做什么?” “洗澡睡覺!” “你手臂上有傷,是不能碰水的?!?/br> “那我怎么辦?讓我渾身都是汗味睡覺,我怎么能睡得舒服?” 看吧,這個大男人又開始矯情上了。葉楠想了想“要不我給你去拿毛巾擦一擦,擦干凈了身子再睡覺?!?/br> 慕亦琛上身裸著,下身穿著黑色的西褲,更顯得他的上身線條很好,下身的兩條腿又黑又直。 葉楠說到做到,她立刻去衛(wèi)生間給慕亦琛打了一盆溫水,然后用毛巾沁了水?dāng)Q干,站在慕亦琛面前,卻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慕亦琛看她扭捏的站在那里,似笑非笑揚(yáng)起唇角“怎么了?你不是要拿毛巾給我擦擦身子嗎?” 葉楠把毛巾丟給他“你又不是斷胳膊斷腿,又不是什么嬰兒,為什么非得讓我給你擦身子?” 慕亦琛把受傷的右胳膊給她看“我這已經(jīng)受傷了,和斷胳膊有區(qū)別嗎?” 葉楠這個時候還真的較真上了“你這哪里是斷胳膊?你的胳膊都會動的?!?/br> 慕亦琛眉毛都要瞪飛出來了“你是真的希望我斷胳膊嗎?怎么那么一副希望我早點(diǎn)掛掉的表情?” “我有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嗎?” “嗯,很明顯的?就差把明顯兩個字寫在臉上?!?/br> 葉楠也沒有和他貧嘴,看了眼時間也已經(jīng)不早了。 她有些迷糊犯困,晃著身子走了過去,拿起沁濕后又?jǐn)Q干的毛巾,給他身上擦汗。 眼不見,心不亂。 可葉楠偏偏閉著眼睛,他還沒打算讓她清凈。 “你往哪里擦呢?這是臉,你沒看到嗎?” “?。颗?!”葉楠睜開眼,看到她拿著毛巾的手正擦著慕亦琛那張酷美的面容。 她把毛巾拿去洗了,又?jǐn)Q干,回來的時候慕亦琛趴下來了,她就給他擦后背。 古銅色的肌膚,深淺又型的脊背線條,結(jié)實(shí)又燥熱的溫度,都讓葉楠臉紅心跳,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葉楠看見了他的后翹的股部,她不是存心要打量的,但真的很圓滿,看上去也很結(jié)實(shí)。 “幫我脫了,太熱!” 葉楠“啊?” “是脫掉,褲子,我手臂疼不能動?!?/br> “啊?” 葉楠有些不知所錯,可她看到慕亦琛的右手臂還包扎著,她不忍心,雖然手是在發(fā)抖,可還是抓住了他的腰帶。 “翻身,慕先生?!?/br> 慕亦琛坐了起來,她的手就握在腰帶上,整個身子都快貼上她的身子,這讓她實(shí)在有些尷尬。 “脫了,熱!” “知道了!” 葉楠手忙腳亂的撤掉了她腰間的腰帶,慕亦琛平躺下去,她雙手用力,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 全身上下只剩下這樣一個明顯的小短褲,葉楠就是不想看,也沒辦法必須瞅見。 她發(fā)覺鼻子又要熱了,她怕又流鼻血讓他看了會笑話她。 她拿著擰干的毛巾,快手快腳的給慕亦琛擦了身子。 等她擦完了,她以為終于可以松一口氣,慕亦琛一把將她拉進(jìn)懷里。 “你全身冰冷,是因?yàn)槔溲獑???/br> 葉楠還未反駁你才冷血,慕亦琛又說:“你的皮膚很涼,我抱著也是舒服的。適合降溫?!?/br> 葉楠就沒有說太多,她怕掙扎了會讓慕亦琛的手臂上的傷更加嚴(yán)重。 長夜漫漫,葉楠開始在他的懷里感覺很是緊張,害怕慕亦琛下一秒又會對她吃干抹凈。 可她想的真的是多余的,慕亦琛就那樣單純抱著她睡著了。 而葉楠也有一種踏實(shí)安心的感覺。 窗簾未拉上,月光如水一般灑進(jìn)了屋中。 她覺得今晚的月色就是輕紗一樣,罩在他們的臉上和身上,讓他們感覺到一種淡而輕柔的美好感覺。 葉楠從未有過用這樣平靜的一顆心去感受那種美好,卻而淡泊的感覺。 她把頭靠在他結(jié)實(shí)的胸前,看著月光,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有的時候,相愛并不能代表一切,到了最后還不是一拍兩散,最后也要經(jīng)歷那么多凄凄慘慘的離散。 她寧愿她今后的愛情,都不會開花結(jié)果,只要能讓她靜靜地?fù)碛羞@種幸福,哪怕是淡淡的感傷,留給她的也是美好的回憶和摸不去的幸福。 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一夜都未分離。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葉楠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是枕著慕亦琛受傷的右臂睡著的。 她看到他包扎的傷口流了血,但血的顏色可以看出,應(yīng)該是傷口結(jié)痂了。 她小心翼翼的從慕亦琛身邊起身,看他靜睡的容顏這樣安靜和美好,她竟然忍不住,用溫暖的指腹隔著空氣,只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然后畫他斜飛入鬢的眉毛,畫他濃黑微翹的睫毛,又指腹油走在他高蜓的鼻梁之上,最后輕輕點(diǎn)畫著他的唇型輪廓。 她好怕會有那么一段時間,這不過也會變成一段回憶,再也不會把他記起。 或許他不會忘了她,但他們注定了不會走在一起。 葉楠慢慢收回視線,她走到落地窗前,拿起畫筆,在畫紙上寫寫畫畫。 清晨的陽光,漸漸在她所畫的畫像上披上了一層金輝。 葉楠看著她筆下漸漸清晰的人物畫像,她在看看床上躺著的靜睡的容顏,她忽然有種沖動。 她在紙上先寫了下一話的話題內(nèi)容——寵妻無度。 可她還沒等開畫,慕亦琛已經(jīng)醒來了,他一直手拖住下巴,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問“看夠了嗎?都看了一個早上了?!?/br> 葉楠垂下頭,掩飾她內(nèi)心的恐慌“沒有,我沒看一個早上,就看了一會兒?!?/br> “你是不是還給我畫了畫像?” 葉楠不知道說什么好,支支吾吾說:“你本來就是我小說里捏造的漫畫男主人物,就算是畫他,也不是畫你,別緊張,也別太自戀了。” 慕亦琛瞇起眼睛,他用質(zhì)疑的眸光看著葉楠,讓葉楠覺得不好意思。 葉楠果然紅了臉,她起身跑去洗手間“我先去洗漱!” 她到了洗手間,立刻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這樣會覺得很清醒了。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頰還是紅熱的,剛才是真的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偷偷畫一個男人的畫像,是有些不大對了。 葉楠又用冷水拍了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很快腦袋清醒了,她才去洗漱,而且很快洗完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慕亦琛還賴在床上,一只手拄著下巴看著葉楠,像在靜靜地等什么。 葉楠問“你在等我嗎?” “手臂壞了,沒辦法刷牙洗臉換衣服?!?/br> 葉楠并不是嫌棄他,只是她覺得一個女人這樣做是有些不大好。 她轉(zhuǎn)身要走,慕亦琛在她身后問“干嘛去?” 葉楠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要去找王叔,讓他給你穿衣服?!?/br> 慕亦琛勾起薄唇“這點(diǎn)小事,就不要去麻煩王叔了,就由你一個人做好了。” 葉楠嚴(yán)重懷疑這個男人腦袋里到底裝的是什么,她一個女人,怎么好意思給他穿? “還是讓王叔過來,他服侍你這么久了,一定還是讓你最滿意的?!?/br> “你服侍我,服侍的也很好。別那么多廢話,快點(diǎn)!” 葉楠實(shí)在受不住了,發(fā)現(xiàn)他霸道的太不像話。 慕亦琛還偏偏把他受傷的那只右臂舉起來,晃動了兩下。這是明顯的告訴她了,這都是因?yàn)檎l才受傷的? 好吧,葉楠是感覺內(nèi)心愧疚的。 可她又不是他的仆人,也不是他的親人,沒必要這樣照顧的無微不至吧? 她這個人就是嘴硬,心里想的可還是做出了善心的事。 這次慕亦琛沒有坐在房間里等著葉楠侍候,他先起身去了洗手間,葉楠隨后要跟過去。 “我要上廁所,你要和我一起嗎?” 葉楠的眼睛瞪圓“啥?要我和你一起上廁所?我看還是算了吧!” 葉楠先留在了門外,直到里面完畢了,慕亦琛推開了門,葉楠才走進(jìn)去。 她看到慕亦琛已經(jīng)洗過了手,現(xiàn)在正用牙刷對著鏡子刷牙, 葉楠笑著說:“難得慕先生自己動手刷牙,我還以為需要我?guī)兔δ?!?/br> 慕亦琛瞥了她一眼“我又不是雙手都?xì)埩??!?/br> “是我知道慕先生無所不能,我就站在一旁,如果有吩咐,一定叫我?!?/br> “讓你幫我,估計(jì)也會幫倒忙,沒問題,有事我一定叫你!” -本章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