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無恥(高h)
湘晴在前側(cè),歸年在后亦步亦趨,他長得實在高,湘晴一米六五的個頭踮起腳尖伸直了胳膊才威脅的到牧歸年脖頸,剛走至納米盒,湘晴微微喘氣,“咦,牧歸年你記錯位置了…嘶!!” “沒記錯?!蹦翚w年常年健身,不是一塊玻璃能要命的。 懶得再與湘晴斗智,單手就壓彎她小手指,傷他的人在呼痛,更激不起牧歸年半點同情心。 “醫(yī)務(wù)室那次,看見三弟那么著迷你,爺恨不得弄死你?!蹦翚w年高闊的身軀附上湘晴抖動不止的背,長指向下劃去,“監(jiān)控的你脫掉了睡衣睡褲,那時候,我就很想壓上你背,然后狠狠、進去?!?/br> 話音落時,牧歸年指頭闖進湘晴的私處,碰到一層薄膜,yindao緊張得吸附住他的指。 湘晴的耳朵被牧歸年整只咬住:“還沒到進的時候,你放松,爺才能退出去?!?/br> 依言她暗自慶幸。 松緩那一剎,牧歸年兇狠擒了她的小臉,吻落頃刻,湘晴似乎聽見什么東西碎了。 歸年指頭孟浪地戳破了那層薄膜,長驅(qū)直入卡在yindao里。少女軟了腿根,幾乎站不穩(wěn),牧歸年索性單膝托舉她下半身,又伸進兩指,三指并用抽插yindao。 這樣的抽插淺嘗輒止,卻阻止不了猩紅液體滴進納米箱。慢慢地,在牧歸年抽動指頭情況下被盛滿了。 “我恨你,牧歸年,我恨死你了。”出了許多汗,發(fā)絲借著汗水沾了湘晴滿臉,只露出和納米箱同色的杏眸,羞恥自己無力,只能趴扶在混蛋膝蓋上。 冷冷掃視少女倔強的樣子,三根指卻熱的guntang,大力進出。 “你看,我們的血也沒什么區(qū)別。還以為不同呢?!?/br> “你害我失貞,就為了驗證血色同不同?無恥!” “你在爺身底下發(fā)情,你不無恥?黏糊糊的水,嘗嘗。” 他撥開湘晴亂發(fā),卻見她抿緊嘴唇,嗤笑著當她面舔了舔水漬,湘晴又想大罵,臉色一變。 只見牧歸年野蠻的扯住自己的乳環(huán),拉得她發(fā)漲,身下又被大力戳進戳出,快感慌感混亂的交織聚集在湘晴這副軀體。 “我受不了了,不要這樣對我了,嗚嗚?!?/br> “還恨爺?”又插進一指。 “不恨…”湘晴咬牙,身體里的四根手指攪動,轉(zhuǎn)圈,折磨得她香汗淋漓,牧歸年你個大變態(tài),真無恥。 自然從女孩語氣聽得出真實意思,牧歸年玩夠了,便‘刷’一下抽回四根長指。 沒了他的膝蓋支撐,湘晴像灘泥巴軟噠噠靠在墻壁上。當牧歸年按下指紋,門開時,湘晴又裹上了被單。 他單手插兜,慵懶凝著湘晴站起又摔地慌亂理被單,“不就被插幾下,人還廢了?” 湘晴像被冰窖凍傷,一動不動。 jiejie,馬思思,初意,李睿,汪振。默默念著這些人名,卻沒一個人能救她。上輩子做了罪大惡極的事么,老天要讓這么個混蛋折磨她? 受盡人情冷暖才煉出的堅強素質(zhì),在牧歸年冷嘲之下差點崩塌,湘晴咬破下嘴唇,逼自己像沒事人走出門。 越過牧歸年,沒看他一眼,湘晴瞳孔發(fā)散巡望別墅區(qū),磊泉磊落攔了湘晴。 湘晴木然一張臉,“四百萬,你們賺錢賺瘋了,遲早有報應(yīng)?!?/br> “小丫頭片子,你再說就打死”磊泉又想抹布捂上去,一只休閑鞋不費吹灰之力杠在磊泉肩胛骨,飛踹出了老遠。 湘晴縮了縮肩胛骨。 “怕?爺沒踹你,別怕?!蹦翚w年安慰好比沒安慰一樣,加助了湘晴內(nèi)心恐慌,圓葫蘆砸他太陽xue的時候,他沒踹飛她,甚至享受被她威脅的全過程,陰暗至極。 又怪自己當初真的瞎了眼,認為牧歸年俊美而善意。 湘晴拖著受傷的身體走近勞斯萊斯。 車窗搖下。 “嗨,早上好小保姆。”何致淵沖小美女招招手。 湘晴瞠大杏眸,不對,以往這輛車司機是汪振,汪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