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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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咱們家和將軍府有什么來往嗎?” 戈寧百思不得其解,在將軍府借住了數月,還不知要住到什么時候,夫君為何不與她明說? 這般偷偷摸摸,遮遮掩掩,難不成還有更重要的事得瞞著她? 云起覺得夫人的問題意有所指,但是她不太懂,思及夫人今日的怪異,她遲疑著回答:“鮮少來往?!?/br> 與其編纂一些會被戳破的謊言,還不如撇清關系。 戈寧聞言捏著下巴沉思,一個是手握兵權的大將軍,一個是京營的小小千戶,便是從前再信重方大勇,也沒得讓人拖家?guī)Э谧≡诟系摹?/br> 可這么說來就更奇怪了,既無來往又為何收留他們? 找不到頭緒,戈寧心里煩躁,克制不住的胡思亂想。 想著想著,戈寧忽覺腦袋針扎似的疼,零碎畫面流星一般劃過,熟悉的陌生的,一個接一個,惹得戈寧一陣心悸。 會是她失去的記憶嗎? 戈寧想抓不住那些畫面,可惜稍縱即逝,空留一腔惆悵悲戚。 她到底忘記了什么? “夫人您怎么了?要不咱們回去吧,您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币姺蛉巳嘀X袋似在強忍疼痛,云舒憂心的望著她。 戈寧搖搖頭,深呼吸,打起精神問:“老爺最近在為大將軍辦差?” 云起搖頭,小聲答:“奴婢不知?!?/br> 戈寧冷不丁開口:“你們聽說過大將軍……好男風的傳言嗎?” 她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大將軍看上她家夫君了! 出于補償心理,大將軍接她回將軍府治病養(yǎng)身,既是安夫君的心也是防止流言傳出中傷大將軍,一舉兩得。 戈寧不由想起那一夜,她好奇追問夫君大將軍是否好男風時,夫君的語氣明顯冷下來,顯然是她在無意間戳破了他們極力隱藏的見不得光的秘密,惹得夫君羞惱。 戈寧被自己走偏的思緒嚇到了,可轉念一想又不無道理。 “難怪夫君總是不著家……” 難怪大將軍對方大勇甚是優(yōu)待,她成婚那年甚至送來了賀禮。 難怪方大勇不計較戈家從前拒過他的提親,她一找上門便二話不說的答應娶她。 難怪他寧愿憋著也不愿碰她…… 原來是背著她和大將軍卿卿我我,為大將軍守身如玉! 戈寧一堆問題,前言不搭后語,可連在一起,云起云舒不多想也不行,嚇得神情一陣扭曲。 云起慌忙道:“夫人!莫要胡說,叫人聽見……不好?!?/br> 若說方才是戈寧無端的揣測,可云起云舒倒吸一口冷氣,語氣亦是驚慌急促,戈寧一下子篤定了。 顯而易見,她們并非一無所知,說不得知道的比旁人多得多,只瞞著她一個可憐人。 戈寧一直都知道京城權貴好男色的不在少數,哪成想讓自己給碰見了。 荒誕離譜!一想到自己被人愚弄戲耍了數月甚至是更久,戈寧頓時怒氣高漲,氣著氣著,她的眼眶霎時通紅,淚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身邊是夫君的人,親人遠在家鄉(xiāng),戈寧連個為她撐腰張目的人都沒有,越想越傷心,越想越無助。 “我想回家……想回洪州?!彼橐f。 云起云舒真的慌了,夫人今日不知怎么了,不僅舉止怪異,情緒亦是起伏的厲害,上午還眉目含笑的逛街,不過幾個時辰就捂著臉蛋哭哭啼啼。 “哎喲夫人您這是怎么了,咱們馬上就要到京營了,您快別哭了,讓老爺瞧見,還以為是奴婢們犯上,欺負了您?!?/br> 云舒抽出手帕就要為戈寧擦去淚水,戈寧扭過臉躲開,她現在不想理睬任何人。 戈寧覺得自己太倒霉了,自及笄后,什么腌臜事都讓她遇見,抹著眼淚為自己的遭遇而憤懣、傷心。 “夫人,前頭就是京營啦。”云起掀起簾子,望著外頭戒備森嚴的營地,揚聲說。 戈寧果真被她的話拉走了注意力,她捏起袖子粗魯隨意的一抹。 馬車還沒靠近營地就被守門的士卒叫停,緩緩停下后,披甲執(zhí)銳的士卒警惕上前盤問。 不等云起云舒下車答話,戈寧氣鼓鼓地探出頭,先一步問:“方大勇可在?我們是千戶方大勇的家眷,有要事來尋他?!?/br> 負責守衛(wèi)的士卒瞧見馬車上的蕭字愣了一瞬,再看到淚眼朦朧的婦人,暗暗猜測她和將軍府的關系。 聽她只是來尋人,士卒和緩語氣,如實回道:“夫人尋錯地了,鎮(zhèn)北軍有不少千戶大人,但是沒有姓方的?!?/br> 二人聞言立即扭頭去瞧戈寧,心里一邊叫糟一邊想著如何圓慌。 戈寧一路上都在思索如何與夫君質問,猛地聽到士卒的話反應不能,怔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回駁他: “不可能!我夫君還跟著大將軍去了邊州打龜茲,立下許多功勞,回京不久就升為千戶……大哥,你再打聽打聽,是不是弄錯了?” 云起忙接話:“是呀是呀,肯定是弄錯了,我們老爺今兒還早早出門當值去的?!?/br> 士卒不懂小丫鬟為何沖著他擠眼睛,他只知道自己被人質疑了,梗著脖子說: “隸屬鎮(zhèn)北軍的千戶我都認識,就是沒有姓方的。夫人您要找的人,咱們這里確實沒聽說過?!?/br> 戈寧都懵了,喃喃道:“怎么會……我、我夫君曾是大將軍的親衛(wèi),他很高,約有八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