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書迷正在閱讀:你別裝了[系統(tǒng)]、虛構(gòu)之春、認(rèn)錯夫君后、慕情(強取豪奪變態(tài)辣版)、隱愛成婚,神秘總裁圈愛凄、何不同舟渡、游戲農(nóng)場從古代開始(快穿)、混亂關(guān)系(慢穿,NP)、紈绔他帶資入贅、[HP同人] 夢醒時分
都這樣了,他都不還手,還一直哄她,有一刻,方許寧覺著自己有些混蛋。 “沈牧池……”方許寧的頭埋在他的腰間,聲音悶悶的。 回應(yīng)她的是輕柔的一聲“嗯”。方許寧愧疚更甚,她手指蜷縮,抓緊了他腰后的衣裳布料。 “如今殿下已明白了我的心意,無論殿下說什么或是做什么,我都不會反對的。”沈牧池?zé)o所謂。 一眼就淪陷的人,總是有特權(quán)的。 方許寧就是有一日說自己殺了人,沈牧池或許一番糾結(jié)之后也只會替了她的罪名。 可方許寧要的不是這些,她輕輕開口:“這些年,是我未想通,針對你,給你甩臉子,讓你難堪,這些是我做得不對……” 越講到后面,聲兒越小,沈牧池耳力絕佳也不得不屏息凝神起來。 他早該明白方許寧心中所想的,那樣高傲的人,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還未聽到人道歉,自己還能進宮做皇子伴讀,得益于方許寧心思單純,質(zhì)而不野。 現(xiàn)下還和讓她當(dāng)眾出丑的人道歉,當(dāng)真是…… 他無法描述這種感覺。 沈牧池只覺著心中一片柔軟,想揉揉她哭紅的臉,將人抱進懷中好好哄哄。 他也的確這樣做了,他右臂卡住方許寧下腋,左手撈住人的腿彎,等自己坐在榻上時,手上用了股巧勁兒將她面對面放在自己腿上。 這個姿勢著實曖·昧,沈牧池生得高大,方許寧就算坐在他腿上,也只能看見他的鼻尖。若要與之對視,還得微微仰頭。 方許寧整個人都被他的氣息籠罩。 “殿下不必道歉,你未做錯,你只要好好坐在云端上便好?!鄙蚰脸胤鲋难?,怕人摔下去。 方許寧何曾與旁人這樣親近過,她什么也聽不著了,腰間的手掌熾熱,好像一團火,讓她忍不住靠近,想讓人箍得緊些,理智上又明確的知曉這是不對的,她抗拒沈牧池地觸碰。 就像理智與欲·望撕裂開來。 方許寧就是矛盾本身。 她不知道說些什么,愣了好半晌才將身子往后仰了些,試圖讓自己離沈牧池遠(yuǎn)些,可腰間的手掌未動分毫,這樣的舉動也只能讓她露出脆弱精致的雪頸。 古時,民間被獻(xiàn)給神明的女子也如這般,試圖反抗強大的神明,卻不知自己在掙扎之余已將最誘人的地方展現(xiàn)在神明的眼前。 沈牧池垂下眼瞼,喉口微動,他將人放在榻上,自己板正地坐在榻邊,不敢再看方許寧一眼。 方許寧恨不能離他三丈遠(yuǎn),可床榻只有這么點,她只好努力縮在床頭。 “即便今日咱們將誤會解除,我也還不是你熟悉的方許寧?!?/br> 沈牧池自然知曉,只要她平安,那些記憶能不能再想起來不重要。 “這又有何要緊,”沈牧池那雙凌厲的鳳眸柔和下來,“只盼殿下能將視線時不時落在我的身上,給我喜歡殿下的機會。” 這是說的什么話!方許寧才不會在意沈牧池呢! “你要喜歡什么人又不歸我管,做什么問我?” 這句話的含義是——我沒有不讓你喜歡。 沈牧池知曉了她的意思,鳳眸上揚,嘴角勾起,極是愉悅。 “不準(zhǔn)待在這里了,你快些出去?!狈皆S寧被看得臉熱,惱羞成怒要趕人出去。 沈牧池知曉方許寧的性子,也曉得她面皮薄,只好將廂房讓給她,讓人好好捋捋思路。 總歸不能將人逼狠了。 他剛將門打開,便見著徐厚卿揣著什么東西急匆匆走過來。 “沈世子!有信!”他走得急,氣息都不太穩(wěn)。 信?這時候來信只可能是宮中接到消息,沈牧池止住腳步,又退至房內(nèi)。 方許寧正疑惑他為何又進來,還不等她問出口,早該離開的徐厚卿又接著進來。 “殿下,朝歌城來的信?!毙旌袂鋵⑿胚f到方許寧手上。 “拿給我瞧瞧。”方許寧喜上眉梢。 方才她與百姓說前日收到信是為了穩(wěn)定民心,可現(xiàn)下才算是收到信了。 她知曉父皇不會放任這一城百姓白白送命,只要自己的信送至宮中,那便必會等到援軍來。 這信一到手,她便認(rèn)出來這是三皇子方玥棠的。 方許寧展開信件細(xì)細(xì)閱讀,良久,她將信遞給沈牧池。 “三皇兄前日動身自朝歌城出發(fā),約莫還有五日便能到皖城了?!?/br> 第30章 “皖城的百姓有救了……”徐厚卿的語氣聽起來既興奮又憂愁。 方許寧不解道:“如今即將得救,徐城正著怎的瞧著有些憂慮?” 回應(yīng)方許寧的是徐厚卿長長的嘆息。 現(xiàn)下得到好消息,他也該去準(zhǔn)備一番,到時候朝歌城來人,好藥解決糧食問題,有得忙。 于是,在方許寧不解的目光下,他喜憂參半的走出廂房。 “他這是怎么回事?”方許寧小聲嘟囔。 “他向上隱瞞疫病實況,又將過路的商人扣押在城內(nèi),還被殿下當(dāng)場抓包,他的官路算是走到頭了?!鄙蚰脸剡€未走,他聽到她的疑問,主動解疑。 他本可以不用走到這一步的,沒有人攔著不讓他向上稟報,甚至所有人,這一城的百姓都希望她能將這件事反應(yīng)給皇帝,是徐厚卿他自己咎由自取,一步一步將棋局走至死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