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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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他打算忘掉心上人,好和自己做一對恩愛夫妻? 想到這里,方許寧背后汗毛聳立,不敢再接著想下去。 沈牧池料到早起時方許寧的情緒不會太好,乖乖起身,讓人下去。 “昨日殿下上了我的榻,可要對人家負責啊?!彼行亩憾核?。 方許寧剛穿好鞋,聽到這句,差些又將鞋從腳面上扯下來砸人。 “沈牧池你什么時候這么不要臉了!”教養(yǎng)良好的公主沒忍住爆了粗口。 沈牧池渾不在意,他無所謂道:“要臉有何用,又討不著媳婦?!?/br> 看他這副模樣,方許寧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哪哪兒都不得勁兒,只好賭氣的坐在圓凳上,背對那個討厭的登徒子。 沈牧池看著她的背影,面上的笑意收斂,眼中浮起一層莫名的情緒,有些酸楚,更多的卻是悔恨。 悔恨自己早些時候因為在意臉面與她產(chǎn)生了諸多誤會,以至于現(xiàn)在方許寧失憶都只記得自己與她的不對付和爭鋒相對,其中酸楚太過折磨人,他有些招架不住。 只有他曉得,方許寧每每看向他時,眼中的冷漠與逃避快要將他壓倒了。 他回不到過去,無法補償過去的方許寧,可是現(xiàn)下他面對的也是兩年前的方許寧,從現(xiàn)在可是,他放下臉面,事事都與她講開,終有一天會解開誤會的。 “叩叩——”敲門聲喚回沈牧池的思緒。 是容鈴進來伺候洗漱。 容鈴面色有些不太好,方許寧一眼便看出來了,問道:“你這是如何了?昨日太過勞累了么?” “昨晚下樓倒水,被嚇著了,水沾濕了衣裙,許是有些著涼?!比葩徑忉尅?/br> 方許寧皺眉,昨晚容鈴下樓已不算早,為何還有孩童在外面? 不是她多慮,只是結(jié)合皖城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會有人放孩子在晚上還放出來? “那孩童穿著如何?”方許寧問道。 容鈴記不太清了,昨日那孩童那樣沒禮貌,實在沒法將注意放在他的穿著上,但方許寧太過嚴肅,她只好努力回憶。 “天很暗,有些瞧不真切,可我記得那孩童衣領上繡著一個元寶,瞧著有些眼熟?!?/br> “元寶……”方許寧喃喃道,若是沒記錯的話,昨日帶他們來客棧的張掌柜衣領上也繡著一個元寶。 “是張掌柜的孩子?!鄙蚰脸仳嚾婚_口,“他可有說了什么?” 方許寧回頭對上沈牧池的眼神,幾乎是對視的瞬間,她便確定,沈牧池與她想到一處了。 “他讓咱們快走,不讓咱們住在這里?!奔热粏柕竭@個,容鈴倒是記得很清楚,“不過這家客棧又不是他開的,咱們憑什么要走?” “這家客棧的確是他的?!狈皆S寧道。 “為何這樣說?”容鈴不解。 沈牧池道:“你說他的領口上繡著一個元寶,昨日張掌柜的領子上也繡著一個元寶。雖然無法確定這兩個元寶是不是一樣的,可他既然在宵禁時候還在客棧,可見他與張掌柜關系不匪,昨日又聽他講到自己的妻兒,是以那個孩子可能是張掌柜的兒子。” “不錯,”方許寧難得肯定沈牧池,“他或許也不是要趕我們出客棧,而是要我們出城。” “???”容鈴不解,怎么就從一句話里面分析出這樣多消息了? “可是,他為何要趕我們出城……” 這也正是方許寧疑惑的,直覺告訴她,皖城并非像城門守衛(wèi)說的那樣是要防止走水,一定有什么不好告知天下的事在皖城發(fā)生,而城正也無法解決這件事,以至于想要封城企圖瞞天過海。 “咱們要趕緊出城,”沈牧池顯然也想到了,“快去通知其他人,一刻也不要耽誤,盡早出城?!?/br> 容鈴沒怎么想明白,只是在講這句話時,沈牧池的神情太過駭人,她下意識便去做了。 “皖城出事,等回朝歌城了還請殿下向陛下說明?!鄙蚰脸刈⒁曋皆S寧的眼睛鄭重道。 “……” 方許寧沉默。 她雖沒開口,可渾身都散發(fā)著不贊同的氣息。 沈牧池太了解她了,她是皇帝唯一的公主,自小和一眾皇子念書,讀得是茍利國家生死以,學得是先天下之憂而憂。 自然不下這一城的百姓被昏官磋磨,可若是要插手,定然就將自己暴露出來,這里只有從靖安侯府帶來的寥寥數(shù)人,萬一城正看他們勢單力薄一網(wǎng)打盡就真的走不掉了。 “咱們換個說法,”她抗拒的態(tài)度太過明顯,沈牧池不得不換個策略,“待會兒咱們先瞧瞧城內(nèi)狀況,若是還能有所回轉(zhuǎn),咱們就留下,若是憑咱們無法解決,便立刻啟程,如何?” 這是沈牧池能做的最大的讓步,好在方許寧也并非不明事理,她略一思索便答應了。 有容鈴通傳,眾人很快便收拾好下樓準備啟程,在辰時多一刻鐘時便已經(jīng)離開福來客棧準備出城。 此時還算早,卻也不至于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在近些的小縣城里,這個時候已陸陸續(xù)續(xù)有商販開始準備攤子了,這冷清的街道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座繁華的城。 方許寧時刻注意外邊,想弄清城正到底在做什么,可知道要出城的時候,都沒見到一個人。 眼見著離城門越來越近,方許寧心中的不安便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