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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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的模樣,看樣子也問不出什么來,方許寧又興致缺缺道:“罷了,無事?!?/br> 馬車搖搖晃晃,方許寧吃了安神丸,直到太陽西斜找到落腳的村莊,都沒再引起眩疾。 “今日就到這里了,”靖安侯揣著手,吩咐人去搭建營帳,“大家都早些歇息,明日咱們便搭棚施粥?!?/br> 今日一整日都在馬車上,方許寧只覺著筋骨都僵了,讓容鈴與平危跟著自己到附近逛逛,順道活動(dòng)活動(dòng)筋骨。 沈牧池搭好營帳,四處環(huán)繞一圈沒尋到方許寧,便拉住路過的馬車夫,問道:“可有見著殿下?” “殿下?”馬車夫仔細(xì)回想一陣方回道,“殿下好像往村子那邊去了?!?/br> 沈牧池頷首,謝過他便循著馬車夫指的方向過去。 天色漸暗,他又怕待會兒回來方許寧看不清路,便提了盞燈。 在城外,只有泥巴路,恰好春季多雨,現(xiàn)下泥土還有些濕潤,走上幾步鞋面上變蹭上了不少泥。 由著巡夜燈里透出來的光,沈牧池也見著了泥,不知想到什么,勾唇笑了一下。 若是兩年前的寧兒走這樣泥濘的路,怕是兩條眉毛都要皺在一起罷。 沈牧池想著待會兒便能見到她,連步子都比往日輕快不少。 遠(yuǎn)遠(yuǎn)地,他見著三個(gè)人影,兩個(gè)在下面,一個(gè)在樹上。方許寧與容鈴在樹下,平危在樹上。 “這是在做什么?”沈牧池走近了問道。 方許寧與他雖互相看不慣,可若是沈牧池主動(dòng)問起話來,她也不會故意不理人。 “平危見樹上結(jié)了楊梅,便說要摘些給我和容鈴嘗嘗?!?/br> 楊梅? 沈牧池抬頭仔細(xì)瞧了瞧,這的確是棵楊梅樹,可只有寥寥幾顆梅子,且并未熟透,光是看著都覺著酸。 “這楊梅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現(xiàn)下還未到梅子成熟的節(jié)氣,現(xiàn)在吃,只能嘗到酸澀的味道?!鄙蚰脸亟忉尩馈?/br> 方許寧嗜甜不愛酸,尋常酸甜口的橘子,李子方能接受,可若是再酸些就不愛吃了,哄著勸著多吃一口都沒門。 果然,在沈牧池說完,她期待的神情立馬消失殆盡,嘴唇微抿,平日里偶爾被酸倒牙的神色初見端倪。 “你休要胡說!”此時(shí)摘完楊梅的平危從樹上一躍而下,方才沈牧池與容鈴講的他都聽到了。 “這梅子都是紅的,怎會沒熟?” 方許寧瞧過他剛照的楊梅,的確是紅的,只是沒有往日宮里送來的那樣鮮艷。 本著沈牧池的話不可全信的個(gè)人經(jīng)驗(yàn),方許寧決定相信平危的話。 她極為坦然而自信的拿過捧在平危手心里的梅子,一口含下。 緊接著,方許寧的五官便緊皺在一起,鼓動(dòng)的腮幫子也不動(dòng)了,不曉得拿嘴里的酸梅子怎么辦。 沈牧池?cái)Q眉,想都未想便將手遞到方許寧嘴邊,道:“吐出來罷?!?/br> 許是這梅子太酸了,也或許是別的什么緣由,見到沈牧池的手,她竟未加思索便把嘴里含咬的稀爛的楊梅吐在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心里。 嘴里雖沒了酸楊梅,可要全緩過來卻還要些時(shí)間,附近又沒有水,連漱口都困難,容鈴與平危圍在方許寧身邊手足無措。 等了好一陣才讓那股酸澀勁兒自己消退下去。方許寧回神去尋沈牧池,可四周已沒了人影。 三人只好先回營地。 第9章 營帳已搭得差不多了,家仆也將鍋爐架起來準(zhǔn)備生火做飯。 方許寧在各營帳之間轉(zhuǎn)悠了一圈,容鈴跟在身后,問道:“殿下在尋什么?” “不曉得……” “嗯?”容鈴不解。 方許寧搖搖頭,方才回來時(shí)沒見到沈牧池,她竟有些失落。 是錯(cuò)覺么?或許是罷,那轉(zhuǎn)瞬即逝的情緒,當(dāng)真是莫名其妙。 “回去罷。”方許寧垂下眼瞼,加快步伐往自己那處的營帳走。 容鈴更加不明所以,只曉得跟著她。 方許寧的營帳在靠中心一點(diǎn)的地方,極安全,是以在帳外,容鈴便去了另一邊的營帳。 此時(shí)帳中已叫人點(diǎn)了燈,方許寧掀開簾子,在這里倒是見到了沈牧池。 只見人又拿出一個(gè)布包,將其放在桌案上,道:“今夜共處一室在所難免,你睡榻上,我打通鋪?!?/br> 布包被揣了有一段時(shí)間,邊角散開一些,里面赫然包著十幾個(gè)黃橙橙的枇杷。 “這是……” “枇杷。”沈牧池停下手中的動(dòng)作,看向方許寧,目光灼灼,“我嘗過了,是甜的?!?/br> “為什么?”方許寧不明白枇杷和甜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就像這枇杷與她也沒有聯(lián)系一樣。 “什么為什么?”沈牧池眼里透著淡淡的笑意。 他知曉方許寧在問什么,只是鮮少再見到她這幅模樣了,有些新鮮,便忍不住多逗一逗。 “我什么給我這些?”方許寧直視著沈牧池的眼睛,“還有早些時(shí)候,為什么讓趙桉桉給我李子?!?/br> “你知道緣由的?!鄙蚰脸貨]有給她明確的回答。 “什么?”方許寧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送你,還有之前種種,你都是知道的?!鄙蚰脸睾V定道。 “我該知道什么……”腦海中似乎有一道白光一閃而過,方許寧一頓,卻沒抓住那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