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橫抱起她:等你走到樓下,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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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浴室到床上,秦硯始終一言不發(fā),只是到達(dá)巔峰時悶哼出聲。 下樓時,安暖一邁步,腿根處就火辣辣地疼,腰也酸,只能扶著樓梯扶手慢慢走。 身后傳來清脆的皮鞋腳步聲,從房間里出來的。 除了秦硯,也沒有別人。 秦硯不急不緩的下樓,與扶手邊上的安暖擦身而過。 安暖狠狠瞪了他朝下走的背影一眼,抬手作勢給他一拳,結(jié)果沒料到他突然轉(zhuǎn)身,抬頭。 四目相對,安暖心虛了一秒,又恢復(fù)鎮(zhèn)定,居高臨下,拿眼神剜他。 秦硯壓下想要上揚(yáng)的嘴角,轉(zhuǎn)身消失在樓梯拐角。 下一秒,客廳里傳來秦奶奶的聲音,“暖暖呢?” 秦硯語調(diào)懶懶散散的:“她走路慢?!?/br> 秦奶奶捅了秦硯一肘子,責(zé)怪道:“你個不省心的,有你這樣把自己媳婦撂在后面的嗎?!?/br> 樓梯拐角突然又出現(xiàn)秦硯的身影,他長腿一邁,三步并作兩步上樓梯,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安暖雙腿亂晃,小聲抗議,“不要你抱?!?/br> “等你走到樓下,天都黑了?!鼻爻幨諗n手臂,故意提膝托著懷里的人往上掂,安暖怕自己摔下去,緊緊揪著秦硯的衣襟。 一到客廳,烏泱泱的一群人。 安暖猝不及防遭遇,耳根泛紅。 “小叔抱媳婦兒啦!”一個四五歲的小孩,手里拿著棒棒糖,蹦蹦跳跳得圍著秦硯轉(zhuǎn)。 秦硯放下安暖,沖他朝朝手,小孩蹦跶著湊近,被秦硯輕輕揪住耳朵,“叫小嬸。” 小孩這才乖乖地沖安暖喊,軟軟糯糯的一聲,“小嬸?!?/br> 小孩一雙大眼睛烏黑烏黑的,滴溜溜轉(zhuǎn)悠,安暖看得可喜歡,“哎”了一聲答應(yīng)。 秦奶奶把安暖帶到旁邊坐著,一一給安暖介紹親戚,差不多是秦硯的堂叔伯、爺奶、嬸嬸。 轉(zhuǎn)一圈下來,安暖收了一大把紅包,說是見面禮。 晚飯,兩張十人的紅木圓桌,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安暖環(huán)視四周,秦硯的父親和那個女人并不在場。 一落座,腰腹都酸痛不已,她險些呻吟出聲。 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悶笑,腰間搭上一只手,或輕或重給她揉著。 她側(cè)目,見秦硯目視前方,和叔伯們說著話,視線都沒有朝她看,手卻搭在她后腰上,給她揉著舒緩酸痛感。 “阿硯小兩口感情挺好,怕是過不了多久,大媽您就要有小曾孫了。”秦硯的二伯娘看著秦硯和安暖的小動作,笑道。 秦奶奶也笑,“由得他們自己做決定,我們隨緣?!?/br> “說的是說的是。”二伯娘啜了口茶,“現(xiàn)在小孩可難帶,我家就軒軒一個小娃娃,他mama從一歲就開始給他報早教班,這會兒五歲多六歲不到,每周那課程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我想和小孫孫待會兒,都還得排隊!” 二伯娘的兒媳也挨著她坐著,扎著高馬尾,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格樣子,聽二伯娘這么說,當(dāng)即說道:“那明天我就把您乖孫的課程都退了,讓他大把大把時間和您玩。” 二伯娘連忙擺手,“那可不能,我聽你的,不能讓我乖孫輸在起跑線上。” 一桌人看著二房的婆媳兩斗嘴,笑得不行。 都是自家人,除了廚師,家里也沒另請幫傭。 秦硯長身玉立,給叔伯伯娘們倒酒斟茶。 話題一會兒東家長西家短的,安暖話不太多,大家對她熱情,一直勸飯勸菜。 奶奶輩的長輩時不時拿公筷給她夾菜,說她瘦,多吃點(diǎn)。 伯娘們看著她一身淺白色旗袍,腰線收的恰到好處,要腰有腰,要胸臀有胸臀的。 紛紛打趣道:“你們不懂年輕人,暖暖身材好的咧,秦硯這小子有福氣。” 小碗里的菜很快堆得山高,安暖把碗朝秦硯推了推,小聲說:“吃不下了?!?/br> 秦硯扣在她肚子,捏捏探探她的軟rou,挨著她耳邊悄聲說,“我覺得,還能吃?!?/br> 明明很正常的動作和話,安暖莫名聯(lián)想到在床上,她xiaoxue被jingye和roubang塞得滿滿的,脹得小腹隆起,她說不行裝不下了,秦硯卻咬著她的耳朵,挺腰一下一下的動,說:“我覺得,還能吃。” 她咬唇,耳根發(fā)燙。 圓桌下,安暖屈起手臂,給了他一肘子,斜眼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