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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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溫柔的男聲從頭上傳來,與周圍的甘甜酒精味一同融入她的耳朵里。 沈知月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猛地抬頭,見到人后更為驚訝,“傅歸遠,你怎么在這?” 傅歸遠是她的初中同學(xué),他算是見證了她從一個三好學(xué)生墮落到次次在處分榜的差生,上高中之后兩人就沒再聯(lián)系了。 他左右看了看,許久才重新把目光放在沈知月臉上,“怎么只有你一個人,那個喜歡粘著你的小哭包呢?” 沈知月知道他說的是誰,畢竟會和她玩的女生不多,她暗藏內(nèi)心的低落,扯出一個微笑,說,“她在家學(xué)習(xí)呢?!?/br> “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多說了,以后用空再聚?!闭f完,她就與他擦肩。 目光堅定。 因為方才她的余光里已經(jīng)闖進一個突兀且熟悉的身影。 陸厭骨相很優(yōu)越,面部折疊度很高,眼眶深邃,鼻梁高挺,身姿挺括,即便在人群中,昏暗的環(huán)境也沒有淹沒他的帥氣,他永遠是最吸睛的那個。 自帶高光的男生從廁所回來,往座位上走的那一秒里,沈知月就認出了他。 這次是陸厭第一次愿意接近沈知月,所以對她來說是一個機會,如果她把握住就能抹消掉他們之間的不愉快,還能重新認識一下,再往朋友的關(guān)系上貼。 但她還不清楚陸厭這人很小心眼,必須一事報一事,她也不知道那通電話是鴻門宴的入場卷。 神游之際,她便走到了陸厭那桌卡座。 “陸厭……”她溫聲喊道。 男生坐在單人沙發(fā)上,一身黑的穿搭與沙發(fā)融為一體,他雙腿交疊著氣場駭人,抵在唇邊的修長的手頓了頓,隨之像什么都沒聽到般繼續(xù)抽著煙,眼皮都沒有撩一下。 挨著他坐的宮鳴珂聞聲抬頭,看到沈知月后震驚了一秒,隨即疑惑地問道:“沈知月?你不是清純初戀女神嗎,你怎么會來這種地方。之前你不會都是裝的吧?!?/br> 說完,他撿起一根煙蒂扔向?qū)γ孀眭铬傅仡欓?,“別睡了,起來接受你女神的塌房時刻?!?/br> “什么?”顧楠被打個正著,將東西重新扔了過去,迷迷糊糊說了一句,“傅歸遠接人回——” 他又倒了下去,這回是真睡著了。 “來了就都是朋友,是朋友就能一起喝酒?!?/br> 坐在靠外面的一個外校小綠毛,沒有見過沈知月,以為是哪個男生叫來的玩伴,他伸手將沈知月往身邊一拉,沈知月沒有防備,被這一股力量拉著就重重地往旁邊倒,正好倒在男生的身上。 可能是觸碰到什么敏感地方,她條件反射般站了起來,小綠毛則是夾著腿,發(fā)出了□□滿足的聲音。 聞言,陸厭緩緩掀開眼皮,銳利的眼眸一瞇,冷道:“想發(fā)情就滾出去,別在這發(fā)出這種上不了臺面的聲音?!?/br> 男生被瞪得毛骨聳立,他也知道陸厭的脾氣,所以后半場他都沒再敢說一句話。 沈知月就這么站著,陸厭也沒有要理她的意思,等了幾秒,她訕訕開口,“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br> 說完她轉(zhuǎn)身要走,突然,先前一直把她當空氣的陸厭開口叫住了她。 “我讓你走了嗎?” 語氣清冷如清晨的露水。 見狀,宮鳴珂驚訝地下巴快掉了,陸厭居然主動喊女主出來玩,真是比天下紅雨還要稀奇,回想之前陸厭主動向領(lǐng)導(dǎo)告狀幫沈知月的事,就都說得通了。 只是可憐顧楠還想著怎么追求沈知月。 都知道沈知月喜歡陸厭,只要他肯,那他們在一起就是早晚的事。 想到這,他能做到的就只有看著翻白眼睡大覺的顧楠無奈地搖頭了。 知道沈知月是陸厭喊來之后,剛剛那個男生也無比尷尬的坐在原地,他往里挪了挪,給她空出了一個位置。 沈知月有顧忌,一直不敢坐。 陸厭睇了綠毛一眼,他就灰溜溜地跑去相鄰的卡座。 沈知月和陸厭一人霸占一整張單人沙發(fā),她一直沒把包放下,雙眼疑惑地看著陸厭,“你喊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確實有事,大事。”這次陸厭回答的很快,他靠著沙發(fā),姿勢散漫,眼睛也半瞇著,但依舊很具有壓迫力,“沈知月,你騙了我,我得報復(fù)回去?!?/br> 陸厭向來不會撒謊,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話音一落,周圍人都紛紛看向沈知月,每雙眼睛恨不得變成一把探索儀,想從她身上知道她騙了她什么。 沈知月一怔,抓著沙發(fā)邊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用力到變形,還微微發(fā)痛,她不知道陸厭的質(zhì)問包括什么,他又知道了什么。 是知道她平日的偽裝,還是知道這次答應(yīng)來的目的,或者是他知道了她想要利用他對付梁深這件事。 “我騙你什么了?”她顫巍巍地問。 這時,傅歸遠正好走到沈知月的身后,他剛好聽到她說的這句話,本想問她為什么會坐這,但觀察到空氣中彌漫著劍拔弩張氛圍,也就閉了嘴,默默坐在宮鳴珂身邊。 低聲問:“怎么了?” 宮鳴珂?zhèn)饶樞÷暤鼗卮穑骸安恢腊?。?/br> 空氣凝滯了幾秒。 片刻,陸厭換了個姿勢,雙手肘抵著膝蓋,目光一沉,帶有審視之味,過后,他拿過一個干凈的杯子,往里倒?jié)M酒,一言不發(fā)地推到沈知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