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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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修愣怔,“爺,您的意思是……” “之前不是有傳言,說是要聯(lián)姻嗎?”蘇幕瞧著緊閉的房門,“皇上膝下的適婚公主不多,最大的也就十三歲,而且還是廢妃所生,顯然不適合聯(lián)姻。” 年修點(diǎn)點(diǎn)頭,這宮里宮外的事兒,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皇帝膝下的公主,良莠不齊,用于和親實(shí)在不妥。 “爺,您是不是還有別的深意?”年修詫異。 蘇幕勾唇,“你說,南疆若是送個公主過來,又會是什么樣的境況?” 聞言,年修心神一震,駭然盯著那小廝消失的方向。 公主? “我瞧著她這脾氣不小,尋常女婢無需女扮男裝,也不至于這么大的火氣?!碧K幕意味深長的開口,“除非她自恃尊貴,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能跟在哈沙王子身邊的,會是哪位公主呢?” 年修想了想,“聽說這位哈沙王子有一位meimei,是一母所生,難道便是這位公主嗎?可是,讓自己的meimei和親,這代價未免太大了些?!?/br>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蘇幕轉(zhuǎn)頭看著年修,“你去查一查?!?/br> 年修頷首,“明白!” 第472章 我的確不是舒懷遠(yuǎn) 說實(shí)話,對于哈沙王子,蘇幕這心里也提防著緊,是以接下來的日子,她得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惕,不敢有分毫松懈。 夜里時候,趁著哈沙王子歇下了,蘇幕這才離開如意館。 顧宅。 “公子,您來了!”林靜夏瞧了一眼門外,讓門童趕緊合上大門。 蘇幕跨進(jìn)院子,瞧著屋內(nèi)的光亮透出,如釋重負(fù)的松了口氣。 “人都在等著呢!”林靜夏忙道。 門口,水生行禮,“公子!” 蘇幕深吸一口氣,快速進(jìn)了屋。 離開殷都這些日子,舒懷遠(yuǎn)的身子亦是日漸好轉(zhuǎn),不過東廠留下的傷,多數(shù)是要留一輩子的,即便是好轉(zhuǎn)也不可能痊愈。 所以這會,舒懷遠(yuǎn)坐在床榻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進(jìn)來的蘇幕,怎么都不肯挪開視線,仿佛是要確定,這人是不是蘇幕本人? 蘇幕坐在床邊上,瞧著面色依舊蒼白的舒懷遠(yuǎn),平靜的開口,“好些了嗎?” “死不了!”舒懷遠(yuǎn)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腿。 即便林靜夏不說,蘇幕也知道進(jìn)過東廠大牢的,出來會是什么模樣?尤其是舒懷遠(yuǎn)這樣重要的犯人,何況……還是落在欒勝手里。 “活著就好?!碧K幕這話不是寬慰。 畢竟,能從東廠大牢里,活著走出來的人,少之又少。 “爺?”舒云近前,略顯拘謹(jǐn)。 蘇幕瞧了舒云一眼,微微凝眉。 不過是一陣子沒見,舒云已經(jīng)消瘦得不成樣子,整個人骨瘦如柴的,仿佛風(fēng)一吹就會被吹走,衣服套在她身上,空空蕩蕩的,讓人瞧著很是心疼。 “最近太累了?”蘇幕問,“好好休息,別勉強(qiáng)?!?/br> 舒云含笑搖頭,“奴婢無恙,就是擔(dān)心父親,擔(dān)心爺您……” “我沒事?!碧K幕轉(zhuǎn)頭望著舒懷遠(yuǎn),“如今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了?” 舒懷遠(yuǎn)點(diǎn)點(diǎn)頭,“我叫舒懷容,舒懷遠(yuǎn)……是我兄長,我們是一母雙胞,孿生兄弟。左不過,兄長為人踏實(shí)沉穩(wěn),我自小混不吝,便早早的離開了家門,跟了一位師父浪跡江湖,長年累月的不在家中。后來家中遭災(zāi),爹娘搬了家,便再也沒人知道,我家兄長還有個雙胞胎弟弟?!?/br> 如此也能解釋,為什么舒懷遠(yuǎn)明明死了,卻好像還活著? “我甚少回家,與家里亦只是書信往來,后來我隨師父出關(guān)了一段時間,回來才知道爹娘都沒了,連喪禮都沒趕上,兄長心里對此有些怨氣的,是以從那以后我與他便算是斷了聯(lián)系?!笔鎽讶菘嘈陕暎昂鼙?,兄長與江家的那些事,我其實(shí)知道得并不多。” 蘇幕凝眉,“那你后來為什么要幫著江家復(fù)仇?” “兄長出事之前,大概是預(yù)料到了結(jié)果,給我寫了一封信,讓我速速趕去他家中,務(wù)必保護(hù)嫂子和侄女的周全。許是雙胞胎兄弟,有這難言的感應(yīng),那時候我打算啟程,收到消息之后便日夜兼程的趕去,第一時間把人帶走?!笔鎽讶莸?。 舒云眼角猩紅,“也虧得叔父及時趕到,保住了我與母親的性命。就在我們離開家里不到半個時辰,便有人沖進(jìn)了家中,將未來得及離開的家奴全部殺死,一把火燒了房子。” 所幸,還好。 “安排好了舒云之后,我想起兄長說過,他要去煜城,便急急忙忙的趕去了煜城,誰知道……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舒懷容一拳錘在床柱上,“我真是沒用,處處晚一步!” 舒云默默拭淚,“叔父?” “我知道兄長在煜城有一位江姓好友,乃是生死之交,可我沒想到,等我趕到江家,江家與舒家竟是一般模樣,遭了滅門之災(zāi)?!笔鎽讶菀е蟛垩溃斑@些年我憋著一口氣,一邊開著醫(yī)館撫養(yǎng)舒云,一邊追查當(dāng)年的事情,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事情似乎和東廠有關(guān)?!?/br> 舒懷容抬頭,望著舒云。 “是奴婢求了叔父,讓他想辦法,送奴婢進(jìn)東廠?!笔嬖茡渫ü虻?,“騙了爺,是奴婢的不是,但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蘇幕彎腰將她攙起,“吾,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