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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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好靜。 “蘇幕?”李璟提了一盞花燈近前,默默的塞進了蘇幕的手里,“那年你救我于寒水之中,險些殞命,我銘記在心,從不敢忘。你可知我這番心思,存來已久,在宮里說著,你總覺得我是虛情假意,如今遠離宮廷,你可信我?” 蘇幕沒吭聲,只是瞧了瞧手里的花燈,又瞧了瞧眼前的李璟,腦子里浮現(xiàn)的,是沈東湛的那番話:不知這李璟究竟是虛情假意,還是真的有了心思? 忽然間,天空一聲炸響。 煙火絢爛,色彩斑斕。 蘇幕不自覺的抬頭,瞧著天空上綻開的煙花,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花燈。 如今不是元宵也不是中秋,這場煙火是李璟特意為她放的。 她仰頭看著煙火,他只抬眸看著她。 墻頭,一身黑衣的沈東湛默默的扯上了遮臉布。 周南一瞧,心頭頓覺不妙,“爺,這不是沒事嗎?” “廢話!”沈東湛瞇了瞇眸子,“這還叫沒事,那什么叫有事?” 周南想了想,沒親上沒抱上,發(fā)乎情止乎禮,怎么看都是相安無事?。∽蟛贿^,這太子殿下的心思太過奇特,對著殺人不眨眼的蘇千戶,也敢這樣……委實令人費解。 換言之,膽子真大,是個不怕死的好漢! 與,他家爺一般無二! 所幸最后,沈東湛也是理智當頭,沒有沖動。 如顧西辭所言,煙花散盡,李璟便放手讓蘇幕回去了,仿佛就是想讓她高興高興,將一個男子對于女子的傾慕,展現(xiàn)得格外清楚明白。 蘇幕提著花燈,回到自己的小院,進了門便將花燈遞給了年修,“掛起來吧!” 花燈不好肆意處置,免得到時候李璟問起來,不好交代。 “是!”年修如釋重負,“還好,太子殿下什么都沒做?!?/br> 蘇幕面色沉沉,“他把不該做的,都做了!” “爺?”年修一怔。 蘇幕拂袖坐在鏡子前,“如此一來,煜城內(nèi)外的官員,乃至于隨行的諸位大人,要如何看待太子與我?太子這么一鬧,等于斬斷了我所有的退路?!?/br> 這就是最直白的宣告,她蘇幕就是太子李璟的人。 “督主原就扶持太子,這并無不妥?!蹦晷捱€是沒想明白。 蘇幕搖搖頭,瞧著鏡子里的自己,目光落在那支礙眼的白玉簪上,“東廠是東廠,東廠是義父的,而我……只是我。” 年修心下一怔,隱約明白了些許。 沈東湛疾步進門,一身黑衣尚未褪卻,大步流星的行至蘇幕跟前。只聽得“咚”的一聲響,仿佛是什么東西擱在了桌案上。 蘇幕:“……” 年修:“……” 周南:“……” 沈東湛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以后就戴這個!” 第333章 是我,害死了江家的人 還真別說,蘇幕自個都有些懵逼,沒料到沈東湛的反應(yīng)居然這么大,說到底,這也不過是一枚簪子罷了,且她平素辦差都是以發(fā)帶為主,誰還擺這排場,弄個發(fā)冠戴著東奔西跑。 是以,就算李璟以白玉簪相贈,對蘇幕而言沒什么打緊的,偶爾進宮的時候戴著便罷了,平素愛放哪兒就放哪兒。 無用之物,何必上心? 可誰知道,沈東湛卻上了心,還上了真心。 “這就順眼多了!”沈東湛自顧自的說著,彎腰湊到蘇幕身側(cè),瞧著鏡子里的人,唇角輕勾,透著一股子小得意。 蘇幕覺得自己可能最近太累了,有些眼花罷,堂堂沈指揮使,與一支簪子較勁,還較得那么起勁,仿佛帶了幾分孩子氣,哪兒還有平素的威嚴肅殺之氣。 “你干什么?”蘇幕皺眉,瞧著發(fā)冠上的玉簪,雖不及太子所贈的瑩潤潔白、觸手生溫,卻也是上好的料子。 到底是齊侯府世子,不是好東西不上身。 “瞧著不順眼的東西,那便摘了去。”沈東湛的雙手,搭在蘇幕的肩頭,“以后就用這個?!?/br> 年修正要說點什么,卻被周南一把拽出了房間。 “你拽我干什么?”年修憤然。 周南趕緊合上了房門,“跟著你家爺這么久了,便是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沒瞧見我家爺和蘇千戶要說點體己話,不方便外人在場?” “體己話?”年修扯了扯唇角,“你腦子沒毛病吧!” 周南輕呵,“腦子沒毛病,心里有病?!?/br> 年修:“……” 得,話不投機半句多。 對此,沈東湛倒是頗為滿意,可見方才那兩句訓(xùn)斥是有效果的。 “與其把心思放在這點事兒上,還不如想個法子,要如何才能逼無弦現(xiàn)身,查出江府的事情?!碧K幕徐徐起身,緩步朝著桌案旁走去。 沈東湛倒也沒閑著,“李時歸已經(jīng)去找江利安了,關(guān)于江府的真相,還會遠嗎?” “你都知道了。”蘇幕并不詫異。 東廠能盯著,錦衣衛(wèi)自然也會盯著,左不過這廝素來喜歡撿漏。 活,都是東廠干的。 好處,錦衣衛(wèi)半點都沒少得。 這么一想,似乎有些不太公平。 “約的是月上柳梢頭?!鄙驏|湛當然知道,別看李時歸一把年紀,這老小子實際上一點都不老實,此前的確對煜城有所作為,但后來……退隱并非只是因為大病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