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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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側(cè)過臉瞧他,“這話,不是該我問你嗎?” 她那點皮外傷算得了什么? 他的傷勢,才是真的嚴(yán)重。 “我沒事!”沈東湛拂袖落座,畢竟是青天白日的,倒也不敢太過分,免得真的被人抓住把柄,對她來說便是滅頂之災(zāi)。 想了想,沈東湛將一張紙條擱在了她面前,“你要的東西?!?/br> “什么?”蘇幕不解。 沈東湛伸手挪過她跟前的杯盞,顧自淺呷,“茶還有這么多,水溫卻是涼了,可見方才的場景對你有所觸動?!?/br> “殺人,又不是沒見過。”蘇幕隨手?jǐn)傞_那張紙,“這是……” 沈東湛放下手中杯盞,轉(zhuǎn)頭瞧著斬臺上,拂袖而去的李玨,柳如芝是重犯,死了之后也得曝尸三日,若想為她收尸,必會惹怒皇帝。 人都死了,睿王自然…… “皇位終究勝過一切?!鄙驏|湛笑得有些嘲諷,“在密室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對欒勝的石像很感興趣,想必回來之后一定會去找石像的秘密。” 蘇幕瞧著紙上的地形圖,“你……” “這事你若查起來,保不齊會驚動欒勝,倒不如我去查。欒勝視我為眼中釘rou中刺,多一樁不多,少一樁不少,只會懷疑我想對付他。”沈東湛勾唇,“那尊石像與尚遠(yuǎn)的仕女圖一模一樣,你肯定會去找尚遠(yuǎn)求個究竟?!?/br> 蘇幕低頭一笑,“你竟是都找到了?” “宮里的事,除了欒勝就是錦衣衛(wèi)最清楚,我若想查,比你這投鼠忌器的,要容易得多?!鄙驏|湛指了指圖紙上的那一點紅心位置,“這里,就是尚遠(yuǎn)的關(guān)押之處。只是,那石像到底有何不妥?” 蘇幕抬眸看他,“若我告訴你,石像上雕的簪子,是我娘的……你信不信?” “信!”沈東湛幾乎沒有猶豫,“明夜子時,我在宮里等你,你聽我安排!” 蘇幕愣怔,“你也去?” 第288章 故事 “東西是我給你的,我自然要負(fù)責(zé)到底?!鄙驏|湛眼角眉梢微挑,“宮里這地方,不只是你熟,欒勝更熟。” 蘇幕沒有說話,誠然如此。 “想進(jìn)宮去找尚遠(yuǎn),你就得聽我的?!鄙驏|湛目不轉(zhuǎn)瞬的盯著她,“不然,你見不到他!” 蘇幕深吸一口氣,低眉瞧著手中的圖紙,“好!” “我安排妥當(dāng)之后,會讓人來通知你?!鄙驏|湛起身,“外頭亂糟糟的,我不能在這里久留,你好好養(yǎng)傷,我先走了?!?/br> 蘇幕倒是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要走了,“你剛來?!?/br> “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沈東湛瞧著敞開的窗戶,終是沒能遵照內(nèi)心上前,而是始終與她保持這一定距離,“甚好!” 蘇幕的面色變了變,“胡言亂語什么?我只是、只是想問一問,你的那個她,怎么樣了?那事,我都知道了?!?/br> “這事,齊侯府會處理。”沈東湛說的是齊侯府,既不是她,也不是他。 蘇幕皺眉,“幺姑是自小看著我長大的,我知道她下手的輕重?!?/br> “聽著!”沈東湛雙手抵在桌案上,就這么直勾勾的瞧著她,“這件事跟你沒關(guān)系,不要把旁人之過往自己身上攬,負(fù)責(zé)是好事,但不需要對任何都負(fù)責(zé),若是濫發(fā)同情,吃虧的是自己?!?/br> 蘇幕被他逗笑了,“你覺得我是這種,濫發(fā)同情心的人?” “你不是!但不可否認(rèn),女人容易心軟,怕你慣了,以后便拿不起劍,護(hù)不住你自己?!鄙驏|湛直起身,意味深長的望著她,“縱我有心護(hù)你,卻不如你自己手里握著劍?!?/br> 蘇幕沒說話,瞧著沈東湛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 “爺!”年修進(jìn)門。 蘇幕回過神,“他們走了?” “是!”年修頷首,“都走了?!?/br> 蘇幕扶著桌案起身,“年修,我忽然覺得有些事情,好像我從來沒有真的探究過,現(xiàn)如今想來,樁樁件件,似乎都有疑點?!?/br> “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年修不明白。 蘇幕抬步就走。 年修:“……” 這沈指揮使到底跟他家的爺,說了什么? 蘇宅。 李忠正在曝曬藥草,聽得耿少離在屋內(nèi)念書,朗朗上口的,倒也不錯。 驟見著蘇幕沉著臉進(jìn)來,李忠心下一驚,“這是怎么了?不是去看熱鬧了嗎?怎么,出變故了?皇帝收回成命?” “不是!”年修急忙搖頭,“睿王親自監(jiān)斬,柳如芝和王妙琳都已伏誅?!?/br> 李忠松了口氣,“那就好!” “忠叔?”蘇幕瞧著他,“我有話跟你說,你且進(jìn)來?!?/br> 李忠點點頭,“欸!” “義父?”耿少離跑出來,卻被年修一把拽住,“怎么了?” 年修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去。 進(jìn)了屋,李忠滿臉不解的望著蘇幕,“爺,怎么了?” “忠叔,有些事我想問個清楚?!碧K幕難得這般神色嚴(yán)肅,“關(guān)于我的父親和母親,您到底知道多少?不要說不清楚,您是府中的老人,自小與我爹一塊長大,您不可能不清楚這些事情?!?/br> 李忠斷然沒想到,蘇幕會突然說起這事,“我……” “我娘有一枚簪子!”蘇幕開口,“我記得很清楚,娘的那枚簪子是外祖家傳下來的,按理說應(yīng)該是獨一無二,不可能再有旁人擁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