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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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端起杯盞,抿一口水,潤潤嗓子,誰知嗓子里忽然刺痛了一下,她剛要開口,頓是匍出一口血來。 手中的杯盞,杯中的清茶,剎那間血色殷紅。 “爺……” “噓!”還不等年修喊出聲,蘇幕一個眼神便示意他莫要出聲。 年修紅了眼眶,“爺?您這是怎么了?” 半顆解毒丹,只能解半數(shù)的劇毒,沈東湛倒也罷了,能用內(nèi)力將毒逐漸逼出體外,可她當(dāng)時身負(fù)重傷,能撐著便是萬幸,哪里來得及逼毒。 五毒門的毒,素來詭異,這些日子她也嘗試過將毒逼出體外,可收效甚微,這毒就像是在她體內(nèi)扎根了一般,甚難動搖。 “是五毒門的毒,沒清理干凈罷了!回去之后再做處置。”蘇幕放下杯盞,素白的帕子不緊不慢的拭去手背上的血色,神情淡然自若,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年修想了想,“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我肩上挨了一刀,便已受制于人,若是再讓沈東湛知道我毒發(fā),他豈非更要得寸進(jìn)尺?眼下賬本還在咱們手里,若是哪日我……”蘇幕頓了頓,“沈東湛會殺光你們,要拿賬本簡直輕而易舉?!?/br> 年修猶豫,“可是您的傷……” “咱們這類人,只要死不了,就不算是重傷。”蘇幕起身,緩步朝著床榻走去。不管發(fā)生什么事,腳步要穩(wěn),人最容易輸給自己,這個道理她自小便記得。 刻骨銘心! 瞧著蘇幕上了床榻休息,年修趕緊收拾了桌子,將那杯沾了毒血的水,悄然帶出了房間,因為是毒血,不能隨意傾倒,所以年修便去了后巷。 將血水撒在臭水溝內(nèi),年修瞧一眼周遭,這迷茫的雨夜應(yīng)該不會有人看到,事畢,他快速離開,反正外頭下著雨,雨水很快就會把血色沖散。 在年修離開之后,便有人從門后走出,疾步行至臭水溝旁,徐徐蹲了下來。 翌日一早。 年修著急忙慌的,叩開了蘇幕的房間,“爺?” “何事?”蘇幕揉了揉眉心。 昨晚這么一鬧,她今兒的氣色愈發(fā)不大好,面色更白了些許。 “舒云不見了。”年修低低的開口,躬身在床前,沒敢抬頭。 蘇幕眸色陡沉,“一個大活人,為何會不見?找過了?” “整個客棧都翻了遍!”年修呼吸微促,“沒找到人!” 第55章 兔子,腳印 “沒找到人?之前哭著跪著要留下,現(xiàn)在卻不見蹤影?”蘇幕負(fù)手立在窗口,放眼望去,外頭水霧重重,什么都瞧不真切。 昨夜雨勢磅礴,晨起雨方歇。 這么大的雨,她不太可能會出去,畢竟這么一個弱女子,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身負(fù)那樣的秘密,出去與尋死沒區(qū)別。 傻子都知道,武林盟的人,或許正等著她呢?! “出去找找?!碧K幕道,“務(wù)必把人找回來?!?/br> 年修不是太明白,“爺,這女子來路不明,說的話又真假難辨,就這樣走了不是更省事?何況有她跟著,武林盟的人便會一直虎視眈眈!” 舒云自己走了,似乎是最好的結(jié)果。 “你懂什么?”蘇幕瞇了瞇眸子,“她既要入東廠,自然不會悄無聲息的離開,若然是定遠(yuǎn)侯府的細(xì)作,自然以賬本為目的?!?/br> 年修愣了愣,“賬本還在。” “那她跑什么?”蘇幕問。 年修答不上來。 跑什么?可能是腿長,單純喜歡瞎晃悠! “去找人!”蘇幕下令,“把人找回來,別讓她死了,我留著她還有用處?!?/br> 年修知道,這所謂的用處便是那勞什子的“無疆”方子,當(dāng)即行禮,“奴才這就去!” 樓梯口。 周年瞧著年修領(lǐng)著人,著急忙慌的離開,不由得心下一怔,轉(zhuǎn)頭就去了沈東湛的房間。 “爺,別忙活了,今日怕是走不了!”周南道。 沈東湛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聽得這話心下微怔,“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今日走不了? “卑職看到年修領(lǐng)著人離開了客棧,急急忙忙的樣子,好像出了什么事?!敝苣辖忉?,“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大夫?” 沈東湛瞧了一眼手背上,鮮紅的齒痕,“找什么大夫?” “肯定不是為您找的?!敝苣厦Φ溃肮烂K千戶傷勢惡化之類,惡人嘛……自有惡人磨?!?/br> 沈東湛放下手中劍,慢條斯理的捋著衣角的褶皺,“什么消息都沒探明白,就來我跟前瞎嚷嚷?周南,你是越發(fā)不中用了!” “卑職……”周南頓了頓,“卑職倒是聽出了些許東西,經(jīng)過樓道的時候,聽那些人說,好像是什么人不見了。卑職尋思著,若然是尋常的奴才丟了,蘇閹狗肯定不會這般興師動眾,唯一可能的就是舒云姑娘丟了!” 沈東湛拂袖坐下,顧自倒杯水,“還有點用。” 周南心頭腹誹:要是廢物一個,可不得被您踹出去了嗎? “舒云那女子,我原以為是最尋常不過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結(jié)果,誰知道……”沈東湛喝口水。 誰知道,越看越覺得有問題。 全家被殺,不想著復(fù)仇,明知道蘇幕不懷好意的收她,她卻…… “她甘愿入東廠,是巧合還是蓄意為之?”沈東湛顧自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