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那我哄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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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被徐訴聲控拉上了,客廳里沒開燈,此刻黑暗又靜謐。 喘息聲和唇舌交纏的水聲混雜,于霜仰頭回應(yīng)著徐訴這突如其來的吻,他吻的又急又虔誠,像個迫切的信徒,祈求著神明降愛。 徐訴手掐住她的腰,手一抬,就讓她坐到了鋼琴上,琴鍵被重碰發(fā)出炸響的轟鳴。于霜怕把琴坐壞,腳尖點地想要下來,卻被徐訴擠進了雙腿之間,困在了琴鍵上。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扣著她的后腦勺,似乎惱她分心,懲罰似的在她唇上輕咬。 于霜被迫微低著頭和他接吻,手自然垂搭在他肩膀上,指尖攥緊著他的衣服。烏黑的長發(fā)垂落,掃過徐訴的臉,他伸出手輕輕抓住,自己甘愿沉淪這泛起的情欲中。 “于霜”他貼在于霜耳邊輕輕喘息,低哄著:“別讓我難過” 于霜被吻的雙眼迷離,都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她輕咬著嘴唇,無力的將下巴靠在她肩膀上為自己狡辯:“我沒有” 稱呼又變了,于霜知道,徐訴生氣了。 “沒有就好”他又低頭吻她的側(cè)臉:“寶寶,國慶想去哪里玩嗎?不要老是待在家里” 又叫寶寶了,于霜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徐訴,你剛剛是在生氣嗎?” “不是”他說,“我只是不開心”又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摸樣,勾著唇笑著玩她的頭發(fā)。 “那我哄哄你”于霜說著又往他身上貼近,乳rou被擠壓的變形。 徐訴眸子暗了暗,舔了舔唇伸出食指抵在她的額頭,輕輕推開:“你已經(jīng)哄好了” 于霜不解。 徐訴抬手點了點自己的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摸樣然后笑道:“謝謝寶寶,很甜” 于霜臉皮薄,絕對不會像徐訴這樣去回味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想罵他有病,可又不敢,只好低聲喃:“徐訴,你好煩啊” 模擬考之后就迎來了中秋國慶連在一起的小長假,同學(xué)們都商量要去哪玩,畢竟這是他們高中生涯最后一次的小長假了。 張芙一放學(xué)就湊了上來,問著認真做題的于霜::“霜霜,你國慶出去玩嗎?” 于霜想都沒想::“不去,估計會去做兼職” 談豈修也提前給她發(fā)了消息,說她難得放假不給她安排活,可于霜沒出去玩過,索性還是找找兼職做,賺點錢糊口也行。 “那我這次不能陪你了,我爸媽從外地工作回來了,說我難得放假要帶我出去玩?。?!”她說的雀躍:“到時候帶著我爺爺奶奶一起全家出游!” “祝你玩的開心”于霜笑了笑,眼中是羨慕,她由衷的祝福。 于霜長這么大還沒出過燕城,如果可以,她也想背著相機走遍全世界。 夕陽把于霜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她的心思從書面上放到了地上自己的影子。 纖長的影子高高的矗立在黑板上,像個威嚴的巨人。教室里的人已經(jīng)走光了,于霜起身走到黑板前,掏出粉筆在印在黑板上的影子頭部位置畫了個圈。 這是她在小學(xué)的時候聽同學(xué)說的,當夕陽把你的影子拉成巨人,你在頭上畫一個圈,閉著眼睛轉(zhuǎn)三圈然后許愿,只要再次睜眼位置沒變,愿望就會成真。 于霜將粉筆放好,然后閉上了眼睛,轉(zhuǎn)了三圈,虔誠的許著她從小所期盼的愿望:希望,我也能幸福。 走出校園的時候,夕陽已經(jīng)快消散了,天空只留下一點一點紅。 “于霜”她突然被叫住,轉(zhuǎn)頭去看,是好幾天沒來上課的蔣媛,她手里拿著一沓資料。 “有事嗎”于霜還記著她把自己叫到廁所的事。 “我馬上就要出國了,一直想跟你說聲抱歉”她低聲說著,語氣中帶著歉意:“我也沒想到她會動手,我只是不太喜歡你,但絕對不想傷害你” 于霜點點頭,沒有回他。 “我由衷的勸你一句,徐訴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一個人你不要被他騙了”她說的誠懇:“你知道虞妙亦嗎,她家徹底跨了,她的手是被徐訴生生掰斷的,再也彈不了琴了,我家也是,我爸媽拿出所有的積蓄送我出國,因為他們知道如果我一直待在國內(nèi)徐訴是不會放過我的” 她說的激動,眼中閃著淚花:“他現(xiàn)在喜歡所以對你好維護你,如果有天不喜歡你了,你就不怕你跟我們的下場一樣嗎,他完全就是只看心情的瘋子” “那又怎么樣”于霜覺得有些好笑,冷冷回道“你們這樣不是活該嗎,你跟我說這么一大堆是什么意思?單純來跟我道歉忠告?還是來給我忠告?” “如果只是跟我道歉那你可以走了,我不原諒你,但要是給我忠告就算了,他是什么人對我不重要,我也不在乎,你也用不著假惺惺的在這里勸說,我們也沒熟到這種可以說體己話的地步” “你真是無可救藥,你怎么不想想你算什么東西,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他完全就是個瘋子,早點抽身離——” “關(guān)你什么事!”于霜厭煩至極,她知道自己跟徐訴之間所隔的距離,但用不著別人提醒,她厲聲呵斥她:“跟你很熟嗎?怎么?他是個瘋子的事情是他晚上睡覺趴你耳朵邊說的?你惹惱了他關(guān)我什么事,他怎么對你也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是你活該” “可我不過只是叫你陪我去廁所而已,我什么都沒做,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她憤然,收起了那副為于霜著想的假象,開始為自己感到不公:“明明是你自己同意陪我去的,我只是負責傳話而已,錯的明明就是虞妙——” “所以呢?”于霜冷哼一聲直接打斷她,差點被氣笑了,她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漂亮的眉皺成了一個‘川’字,第一次張口罵人:“我被扇了十幾個巴掌,腿被縫了9針是因為我答應(yīng)了一個賤人的請求?那我還真是活該” 她轉(zhuǎn)身就走,忽略了掉了蔣媛眼底的惡毒:“難怪你會做虞妙亦的跟班,真是蛇鼠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