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沒什么耐心(微H)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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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霜這才見識到,徐訴這人說沒什么耐心是真的沒什么耐心。 一進(jìn)家門,徐訴的吻就落下來,溫?zé)岬拇綆е鼻校瑧阎械纳倥畤铝艘宦?,徐訴吻的更深了,這個吻一點都不溫柔,滿滿充斥著占有欲。 于霜的雙臂自然垂下,手指卻緊緊的攥著徐訴的衣角,因為害怕一直往后縮,后背跟門貼的幾乎嚴(yán)絲合縫。耳邊全是口腔里舌頭攪動“嘖嘖”色情的水聲。 這個吻來的太突然,過于急切直接,毫無章法的切入了主題。徐訴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欲望,吻的又激情又虔誠。 于霜瞪大雙眼去看他,白皙的臉上也泛起曖昧的酡紅,他還在繼續(xù),閉著眼用牙齒廝磨著她的唇瓣,舔咬著。 于霜伸手推了推他,可面前的人無動于衷。 徐訴才嘗到甜頭哪里肯聽她的,濡濕的舌頭靈巧的纏著她的舌,用力的吮吸著。 “嗯……”于霜吃痛的嚶嚀一聲,徐訴這才放松了力度,輕舔慢咬。 于霜被迫仰著頭,舌頭被他吮的發(fā)麻,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嘴角流下,曖昧的水聲嘖嘖,她就這么呆愣的站著,看著徐訴閉眼吻著自己,如虔誠的信徒般閉眼禱告。 陌生的情欲涌上來,讓于霜不知道怎么招架,害怕,窘迫,于霜齒上不自覺用力,狠咬了下徐訴的舌,手輕輕的推拒著他的胸膛。 徐訴有些吃痛,又有些爽,睜開滿含情欲的眼朝她安慰:“別怕,閉上眼睛” 沾染上欲望的嗓音暗啞,很好聽,像只小貓一樣撓著于霜的心,酥麻麻的,她聽話的閉上了眼,吻如雨珠般落在她的眼睛,耳畔,鼻尖,最終落到她的唇瓣,靈活的舌在她口腔肆意掃蕩,擂鼓般的心跳聲蓋過了所有。 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躺到了沙發(fā)上,徐訴半睜著眼觀察著于霜的神色,在她伸舌頭回應(yīng)他時,徐訴突然撤離出來,在她唇角一吻,見她迷離的眼神伸手替她抹掉唇上殘留的津液,又盯著她殷紅的嘴唇看了一眼,調(diào)侃說道:“嗯,看來是真沒涂口紅”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 于霜:有病吧“…………” 少女的腰很細(xì),窈窕的曲線讓徐訴眸色更濃,他抬手掐了一把,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少女的軟嫩的觸感,徐訴呼吸重上了幾分,他輕咳一聲假意嫌棄的說了一句:“瘦,多吃點” 于霜:真有病“……” 于霜的房間就在徐訴房間的隔壁,因為來的突然,什么也沒準(zhǔn)備,但床鋪是收拾好的。 徐訴慵懶的依靠在門框上,朝她說道:“床鋪阿姨收拾過的,房間也打掃好了,其他東西沒來得及準(zhǔn)備,你先住著” 于霜感激的看向他:“謝謝,不用準(zhǔn)備什么,我自己帶了的” 徐訴掃了一眼她的小行李箱,“嘁”了一聲,沒說話,但眼神分明就是在說:“就這?” 他好心的沒再繼續(xù)說些什么,朝她說了句:“早點休息”就打著哈欠回房。 于霜待他走后就把門反鎖了,下意識的習(xí)慣,又連忙掏出手機準(zhǔn)備給租房阿姨打電話,結(jié)果正好收到她發(fā)過來的語音。 花開富貴:“小于啊,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個房子被人定了,我給忘記了,我給忘記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阿姨這還有個兩室一廳你租不租啊,但是價格有點貴,你看看別的地方的房子也行哈小于,實在是不好意思哈。” 于霜連忙發(fā)個消息過去。 YS:謝謝阿姨,那我就不租,剛好我有個同學(xué)家里空著,我租她家的空房就好了,謝謝阿姨了。 于霜松了口氣,把行李箱打開拿出一套衣服去了洗浴間,洗完又拿出了學(xué)習(xí)資料開始學(xué)習(xí)。 于霜盡可能的一點動靜都不發(fā)出來,做完幾套試卷都十一點半了,徐訴好像出去了,沒聽到什么聲音,又或許是家里太隔音了,她躺在床上想,徐訴能對自己感興趣多久呢,她沒辦法一直討徐訴的歡心,她不喜歡這樣,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多攢點錢跑路,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于霜不擔(dān)心徐訴會喜歡上自己,他那一張臉看起來就花,一副玩世不恭的摸樣又能對幾個人上心,她當(dāng)然也不會擔(dān)心自己喜歡上徐訴,小姐會愛上嫖客嗎,他們之間不過是金錢rou體上的往來,她只需要在徐訴有需要的時候張開腿給他cao就行。 床好軟啊。于霜心想著,她是第一次睡這么軟的床。房間里充斥著甜橙香氛的味道,讓于霜不知不覺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翌日清晨,于霜起了一個大早去上學(xué),上周排名出了,周一早上就有隨堂測試,老師說著要趁熱打鐵。 于霜到了自己班級坐到座位上又安靜的看著書。同桌蔣媛也來了,遞給她一把粉色的新雨傘,小聲朝她說道:“諾,給你的” 于霜接過朝她道謝:“謝謝”又轉(zhuǎn)頭繼續(xù)復(fù)習(xí)。 天氣還是炎熱,大家都穿著校服短袖,于霜飽滿的身材在校服下根本就藏不住,班里幾個膽大的男生朝于霜這邊瞅,小聲的嘀咕著于霜漂亮清純,就是那傲人的胸部跟她實在不搭,但也著實性感。 于霜充耳不聞,繼續(xù)復(fù)習(xí),蔣媛撇了撇嘴,朝于霜小小翻了個白眼,她想不懂了,怎么人長挺漂亮的這么悶?zāi)?,平時見她不是在讀書就是復(fù)習(xí)的,裝什么呢。 一中等級劃分還挺嚴(yán)重的,學(xué)校是小型社會還真是沒錯,像徐訴,云幼這類家世好的是一類,蔣媛這種中產(chǎn)家庭的屬于二類,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看不起像于霜這種只知道學(xué)習(xí)的悶葫蘆。 可并不是每個人的青春都是轟轟烈烈的,總要允許有人有個安靜如云動的青春。 蔣媛跟前桌聊著天,見老師沒來,又掏出個鏡子抹起了口紅,老師進(jìn)來上課也沒安分過,又開始玩著手機,不好玩了又開始趴著睡覺。 考完試到了大課間活動,蔣媛這才抬起頭,轉(zhuǎn)頭跟于霜說道:“給我去買瓶可樂唄于霜,給你20” 于霜這才后知后覺抬起頭,朝她點點頭:“好”。 她偶爾干跑腿的活,學(xué)校超市距離教學(xué)樓有點距離,有懶得跑的女生會叫于霜幫忙,多給個10塊20塊的跑腿費,這點錢對他們來說打發(fā)要飯的都可能拿不出手,但是于霜很樂意,她不介意多個賺外快的機會啊。 于霜進(jìn)了超市買了一瓶可樂,又帶著自己的水杯順便去打水。 旁邊正在打水的女生一見她連忙頭也不回的就跑,于霜撿起她掉落在地上的水壺蓋出聲喊她:“梁樂樂,你杯蓋掉了” 梁樂樂這才腳步一頓,又轉(zhuǎn)身跑過來,顧不上手上的水撒自己一身接過了于霜手里的杯蓋,小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于霜沒應(yīng),轉(zhuǎn)身打著自己的水,好了之后見她還站在那里,眼尾憋的通紅,像被人欺負(fù)了一樣。 于霜蹙眉,冷聲問:“還有事嗎?” 梁樂樂憋了一眼眶的淚,看著于霜要說不說,她摸樣長的挺好,這樣要哭不哭的樣子有點我見猶憐,可于霜不吃這套。 “沒事我就先走了”于霜越過她準(zhǔn)備走,卻被她拽住了手腕,她憤恨看著自己憋出了一句:“我知道你很好看,但是你也不應(yīng)該勾引我爸爸” 于霜甩開她的手,厲聲說道:“你有病吧梁樂樂,你自己在說什么你知道嗎?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 梁樂樂氣急:“難道你沒有嗎,我的所有東西你都要搶,然后又裝成一副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搶自己爸爸就算了,就連自己喜歡的男生也喜歡她?憑什么?就憑于霜比自己更sao嗎?梁樂樂心里不平,看她的眼神怨恨更甚。 于霜冷呵一聲:“隨你怎么想”說完繼續(xù)走,路過一班有女生見著她連忙打開窗戶喊她:“于霜,你回班里去幫我把你班長的學(xué)習(xí)資料順便帶回去唄” 于霜點頭:“你拿給我” 那女生遞給她一沓學(xué)習(xí)資料笑哈哈的朝她問道:“收多少錢?” “順便的事”于霜拒絕,梁樂樂冷不丁又從背后冒出來:“于霜,我已經(jīng)幫你籌了款,還讓你能在學(xué)校跑腿賺錢,我希望你能遠(yuǎn)離我——” “梁樂樂”于霜耐心都用盡了,頭一次在學(xué)校黑了臉打斷她:“我謝謝你,也希望你能在空余的時候去看看腦子,看是不是有什么臆想癥,別是得了什么大病就不好了” 她不提這茬她都要忘了,高一開學(xué)第一天梁樂樂作為優(yōu)秀學(xué)生演講,畢竟跟著于霜初中也是同學(xué),又有著一顆頂級圣母心,于是慷慨激昂的說了一遍于霜的家庭情況,什么生病的媽,愛賭的爸,上學(xué)的弟破碎的她,讓大家能多關(guān)照她,這樣能讓她出去少做兼職,還自發(fā)的捐了十萬塊錢。 于霜他媽都樂開花了,利用周凱做建筑有點小資源的關(guān)系當(dāng)天晚上就叫上于霜盛裝打扮給梁樂樂她爸陪酒,梁樂樂她爸見于霜都樂開了花,恨不得飯都不吃把于霜拉去酒店,但被于霜反抗跑了,還被梁樂樂媽知道了直接叫保鏢把于秀麗和周凱打出去,于霜跟梁樂樂的梁子就這么結(jié)下了。 于霜覺得是是家里人把梁樂樂保護(hù)的太好,不然怎么會有人圣母心這么重,怎么路邊一個乞丐她也要給人家洗干凈找個家找份工作嗎?怎么這么多事呢?人家讓她幫了嗎?好處沒撈到惹的一身sao。 梁樂樂沒再說話,只是咬著唇,一副隱忍的摸樣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于霜真的很想扇她,但還是維持面上的平和冷眼看著她。笑話,她不惹事但怕事好嗎。這一巴掌下去,獎學(xué)金就沒了。主要是發(fā)生矛盾也沒人會給她撐腰。于霜有些煩躁,她開口:“梁樂樂,你叫你媽帶你去醫(yī)院看看吧,你這發(fā)病容易影響學(xué)習(xí)” 已經(jīng)倒退到一百多名的梁樂樂感覺心口被開了一槍,可偏偏她說不出來什么話,她只是聽她mama喝醉酒說的,她也不確定,可于霜就是不知道感恩,她應(yīng)該給自己mama道歉,要不是自己,她能在學(xué)校跑腿賺錢嗎! 小女生的矛盾看客們都不太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只有于霜,都明目張膽的看著學(xué)校出了名的寡淡美人跟人冷臉,又別有一番風(fēng)味,像高仰在枝頭的梨花,是極致的孤傲和清純。 于霜知道她又在腦補,她不再理會轉(zhuǎn)身就走,剛好碰到徐訴和另外一個男生進(jìn)班級,徐訴不過是掃了她一眼,繼續(xù)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膽猩痈赃叺哪猩奶臁?/br> 于霜秉著良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自然是沒敢在學(xué)校里跟他有任何交集,自然沒理,徑直走了。 徐訴余光瞥見她的身影,玩心又起:可以啊,竟然不跟金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