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
cao場上搭了許多帳篷,長桌上擺滿了每班的食材佐料。五樓作為第一批到指定位置。 朱曉芳讓同桌兩個人為一組。 柏預沅袖子半卷,系著圍裙,時不時地刷醬。竹羽椿帶倆袖套時不時撒點油,“滋滋”地聲音讓她忍不住往旁邊躲。 她把鐵架快堆滿了,直到柏預沅說“可以了”她才訕訕停手。兩個人都帶著口罩,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個人在手術臺上。 這些道具都是沉蘭生精心準備的。 柏預沅手里拿了根烤好的牛蛙。 兩個人面面相覷。 “你吃?!敝裼鸫幌劝l(fā)制人。 “我不吃,太油了?!卑仡A沅搖了搖頭。 竹羽椿放下手里的油瓶。 兩個人默默給烤盤上的其他菜翻面,挑了幾個素菜吃了點。剩下的全用塑料袋打包塞到沉蘭生包里。 “留疤了?!?/br> 柏預沅的話讓她措不及防。 看到袖套下的手臂上幾條粉色的劃痕她才想起昨天和人打過架這事。 她討厭柏預沅假惺惺的態(tài)度和無孔不入的關心。 可她又怕自己自作多情。 她不想重蹈覆轍。 這個時候她才懂柏預沅中央空調的稱號從哪來的。 “現(xiàn)在才看到是不是晚了點?!?/br> 柏預沅半蹲著仰視著她,額頭上淌下細密的汗珠。摘了口罩后的臉微微泛紅,他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嘴唇一張一合的。眼神濕漉漉的,有些失焦。 也許是汗浸到眼睛里了,他無意識地擠了擠眼。 竹羽椿拿了張濕巾敷在他眼睛上。她的手指很長,不經意插入他的發(fā)根又很快抽離。 “你再裝可憐試試?!敝裼鸫毁N在他耳邊說了句。 柏預沅輕笑了聲,他擦臉的動作很優(yōu)雅,還不忘把干澀的嘴唇潤濕?!拔覜]有?!?/br> 竹羽椿冷哼了聲。 開學烤很快結束,他們也收拾完場地交給下一批同學了。 上晚自習前,竹羽椿找朱曉芳說要換位置,朱曉芳說等月考結束完她重新安排,她沒在糾纏,多說反而顯得自己矯情。 她作業(yè)寫完就開始看生物書,看著看著就開始犯困,好不容易熬到晚自習結束,迫不及待地往學校門口跑。 一輛熒光綠的RS660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T谛iT口,林付星穿著暗紅色魚骨胸衣和緊身牛仔褲十分吸睛。竹羽椿背著書包一腿跨坐到后座上。 見林付星滿血復活那精神氣和她這上學的死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竹羽椿羨慕死了。 “別告訴我你和那誰再續(xù)前緣了。” “我看你還得再躺幾天,腦子還沒恢復吧?!敝裼鸫粋z條腿把林付星的腰圈了起來,像個八爪魚似的貼著她。 林付星嫌棄她一身燒烤味,翻了個白眼。 “直女真沒距離感?!?/br> 竹羽椿還沒說話,車子突然發(fā)動驚得她把倆腿松開,車子搖搖晃晃地險些跌倒在地。要不是林付星技術夠硬,兩個人恐怕早就摔成了狗屎。 她倆開往一個滑行俱樂部。 竹羽椿要學就學最難的,她練的是漂移板。林付星則是選擇了滑板。 不過竹羽椿建議她練手指滑板。 建議顯然被林付星駁回。 俱樂部離林付星常住的小區(qū)不遠,兩個人打算慢悠悠地晃回家。 走到后面林付星不想滑了,竹羽椿一只腳勾在滑板前輪后面靠自身力氣帶著林付星前行。 竹羽椿從不擔心走夜路,因為她知道有保鏢跟在她們后面。林付星是單純不怕死,她在身體健康的前提下,和習弋打一架都可以打個平局。 雖然她沒有家暴前女友的陋習。 再后來,竹羽椿也走累了,讓遠處的保鏢運她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