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嘶——別說這么讓人誤會的話,我也沒做什么啊小陣平——” 只是個偷偷伸了舌頭的法式kiss! “無路賽!總之五分鐘之內(nèi)不許靠近我!” 【居然才五分鐘,嘖,他好愛你?!?/br> 本來站起身準(zhǔn)備繼續(xù)親吻戀人的萩原研二頓時如遭雷擊的站在原地: 【sys醬,這種時候可以自覺地進小黑屋了!就算你控制不住非要旁觀也不要出聲啊——】 ———— 當(dāng)天晚上,伊達航來到萩松家,就看到了抓著一沓子保密協(xié)議微笑看向自己的金發(fā)同期。 “……這就是hagi說的解決方法?” 老班長一邊吭哧吭哧的給各種保密協(xié)議簽名,一邊吐槽。 萩原研二與松田陣平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無辜的往后坐了坐,完全沒有開口的打算。而身為公安,臥底的降谷零不得不站出來解釋: “那天見到的那個男人以及hagi的關(guān)系,都是絕對不能泄露的機密,班長,這不僅是公安的要求,也是我的請求:無論如何,即使他再站到你面前,我也希望班長當(dāng)做自己完全沒有見過這個人?!?/br> 他這個時候的語氣特別像警校時期那個認(rèn)真的死心眼,伊達航忍不住笑起來,眼神中充斥著懷念: “好,放心,我不會給你們?nèi)锹闊┑??!?/br> “這也是為了班長和班長身邊人的安全考慮……” “知道了知道了?!?/br> 翻過一頁協(xié)議,伊達航看似認(rèn)真的在盯著條款,嘴里隨意的問道: “所以hagi其實跟你們在一個組織里是吧?” …… 房間內(nèi)霎時一片寂靜,除了伊達航翻頁的聲音和簽字時的沙沙聲,似乎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 降谷零看了萩原研二一眼,只見他曲肘撐著沙發(fā),正在眼神專注的用食指卷著那位同期、據(jù)說已經(jīng)正式成為戀人的松田的天然卷發(fā)梢,卷的一絲不茍,卷的格外認(rèn)真,仿佛在完成什么世紀(jì)大業(yè),嘴巴抿得緊緊的,根本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的意思。 hagi又不是公安,甚至說他現(xiàn)在還是一瓶真酒,現(xiàn)在能跟他們混在一起,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的結(jié)果了……降谷零苦笑了一聲,委婉又含蓄的肯定了班長的猜測: “按照保密協(xié)議,這個不能說?!?/br> 伊達航簽字的手頓了頓,隨即他把簽好的協(xié)議全部立起來,借著整理的姿勢,飛快的平復(fù)了一下自己差點破裂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3-10-09 18:40:29~2023-10-10 19:12: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showers 20瓶;非古櫻 11瓶;21201840 10瓶;miu 3瓶;泡沫飄雪、零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9章 伊達航的臉色一變, 幾個人都有點訕訕的了。 但他并不是生氣了。 這位老班長一直以為,雖然hagi失憶后在外面漂泊,但是至少是被財閥救下來,給他們工作。 畢竟有錢人脾氣都古怪嘛……最多也就是受點委屈, 以萩原研二的性格和能力來說, 想必也不會過得多難。 可hagi居然流落進了那么可怕的組織里面。 那個讓驕傲固執(zhí)的警校第一把自己修剪成八面玲瓏的波本,讓溫柔的景光偽裝的冷硬漠然, 那個他越是挖掘到一點點的內(nèi)情就越覺得觸目驚心的、黑暗又可怕的組織。 氣氛頓時沉悶了下來, 這下, 一邊佯裝事不關(guān)己的萩原研二也裝不下去了。 松田陣平跟他對視一眼, 聳了聳肩, 然后兩個人雙雙起身, 一左一右的坐在沙發(fā)上, 把高大的壯漢擠在中間。 “班長,都重逢這么久了,再哭可就有點丟人了?!?/br> 松田率先用肩膀撞了撞伊達航, 擠眉弄眼的姿勢里流露出戲謔之色。 “嗚嗚嗚hagi變成壞孩子了, 班長,你要拋棄我了嗎——” 可以夾著嗓子裝可愛有毫無違和感的,當(dāng)然就是我們的丟失兒童萩原研二童鞋。 伊達航頓了頓,無聲的嘆了口氣。 他先是異常寬容的盯著松田陣平: “你之前沒少哭吧?真是苦了你了?!?/br> 松田陣平:??! “才沒有!” 伊達航?jīng)]理他, 又轉(zhuǎn)過上半身看向身邊的萩原研二,兩人彼此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一絲緊張。 班長毫不猶豫的伸手抱住這位失而復(fù)得的好朋友。 兩雙鐵鉗似的大手用力的對方后背上拍了拍, 拍的對方發(fā)出“空空”的聲音。 “辛苦了……在沒遇見我們之前, 你也過得很痛苦吧?!?/br> 萩原研二鼻腔一酸, 差點真的丟臉到直接哭出來。 好在現(xiàn)場的幾個人都不是普通人,到底也沒有真的哭鼻子。 哦, 現(xiàn)場唯一真的哭出來的只有系統(tǒng)。 【嗚嗚嗚嗚嗚班長——我全世界最好的班長——嗚嗚嗚哇——】 【……sys醬,好吵啊。】 ———— 夜色漸深,伊達航與降谷零都各自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萩原研二跟松田陣平窩在沙發(fā)里。 客廳開著光線柔和的筒燈,電視上正在播什么新聞欄目,記者在屏幕里吵吵嚷嚷的大驚小怪。 “班長到最后什么都沒問就走了……” 萩原研二感慨著,那個男人走的時候,看向他的表情都沒有任何的懷疑和疏遠(yuǎn),反而比平時多了幾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