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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肆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情況,郁賀蘭本來就長得嬌嬌的,要不是會打人,平時生氣都像在耍小脾氣,現在這大小姐掉起眼淚來,卷翹的睫毛濕噠噠地掛著水珠,她這么哭,誰見了不得迷糊啊。 好在陳肆最擅長的就是保持理智,她想起身找紙巾給郁賀蘭擦擦眼淚,稍一動彈,郁賀蘭的手更用力地把她禁錮在床上,幾滴淚掉在陳肆臉上。 郁賀蘭的胸口一起一伏,咬牙切齒地低吼道:“你不準動!” “那你……”陳肆靈光一閃笑出了聲,她知道不該這樣說,但腦子里蹦出來了這句話,不說出來她渾身難受,“你不會想就這樣一直哭,直到把我淹死吧?” 郁賀蘭滿眼通紅,她盯著陳肆,一言不發(fā)。陳肆心里打鼓,她有點后悔,瞧郁賀蘭這副模樣,輕易是哄不好了:“好好,我不動,別哭了好不好?!?/br> “你還笑,我快被你氣瘋了,林招財,我差點就,差點就見不到你了……”郁賀蘭的哭腔太重,嘴里的話幾乎聽不清楚,更多的眼淚滴滴答答地砸在陳肆身上,“你怎么敢自己偷跑出去,這么大的事你都敢瞞著我,我是這樣教你的?” “那,畢竟……”更多免費好文盡在:haitan gwo. 陳肆不知道怎么說,她們總歸不是一路人,沒必要把郁賀蘭牽扯進來。郁賀蘭或許不是善人,但好歹沒做過殺人放火的事,她可不知道間接害死過多少人,簡直是徹頭徹尾的壞蛋一個。 最終陳肆挑了個好聽點的答案回答:“我不想給你添麻煩。” 郁賀蘭可不聽她奉承,反問一句:“那你就能給鄭情添麻煩了?!?/br> “那是因為——”陳肆的嘴太快,說到為什么時,她愣住了,她發(fā)現自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鄭情也不是什么壞人啊? 為什么就不能告訴郁賀蘭?她最初的目的不就是把郁賀蘭拉下水利用一番嗎?陳肆的腦子咣當咣當地運轉,她得出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結論,不牽扯到郁賀蘭是理所當然的事,萬一郁賀蘭出了什么事,她躲哪兒去啊。 “呃,因為,因為……” 郁賀蘭被陳肆支支吾吾的樣子氣得頭昏:“因為什么?你說啊。” 陳肆打算蒙混過關,她抬手摟住郁賀蘭的肩膀,直接親了上去,可剛剛蹭到郁賀蘭的唇角,立刻被郁賀蘭掐著臉按下去。 “別給我來這一套。” “蘭蘭,我唔——” “你不用說,我替你說,”郁賀蘭捂住陳肆的嘴,她憋著滿眼眶的淚水,一字一句恨恨地說,“因為你不聽話,欠揍?!?/br> 陳肆瞪大了眼,怎么就判定成她欠揍了? “唔唔,唔!”陳肆嗚嗚地叫了半天,直到郁賀蘭拿開捂住她嘴巴的手,“不要,不要打我好不好,出了這種事,我以后肯定什么都聽你的,蘭蘭,你先別哭了……” “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庇糍R蘭聽見陳肆說的這幾句話,越發(fā)覺得煩心,同樣的保證她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次,陳肆的話就沒有幾句真的。 “別這樣,你聽我說,我不是瞞著你,”一會兒讓她說,一會兒又讓她閉嘴,陳肆都不知道怎么哄郁賀蘭了,“當時我沒想那么多,他叫我我就出去了——” 郁賀蘭心煩意燥地站起來,她從柜子里翻出來一把戒尺扔在陳肆面前,威脅道:“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工具一亮出來,陳肆的思考能力瞬間減去大半,捂著屁股直往被子里躲:“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話了。” 郁賀蘭看著縮成一團躲在被子里的陳肆,她拉開床頭的抽屜,然后一把掀開被子,將滿滿一抽屜指套嘩啦啦倒在陳肆身上。 “不是想做嗎,我陪你做,”郁賀蘭擦干凈眼淚,她吸了吸鼻子,撿起一盒指套粗暴地拆起來,嘴里念念有詞,“把這些全用完,不然你別想出這個房間。” 陳肆感覺郁賀蘭不是在拆指套的包裝,而是想把她給拆了,她本來打算做個叁四次然后累得睡過去,要是照郁賀蘭這么玩,根本是純純折磨:“蘭蘭,你先,你先冷靜一會兒。” “準你說話了?” 郁賀蘭抬高聲音把陳肆嚇了一跳,她見郁賀蘭眼里再次蓄滿淚光,剛想再編兩句好話,可接下來,郁賀蘭撿起了那把戒尺。陳肆頓感不妙,她轉身往床的另一邊爬,郁賀蘭拽住她的腳踝把人拖了回來。 “我真不說了,我錯了,不要打,”陳肆睡覺不穿衣服,此刻赤裸著趴在床邊,她連忙求饒,“蘭蘭,蘭蘭,?。 ?/br> “閉嘴,你還想跑,你能躲哪兒去?”郁賀蘭按住陳肆,戒尺打過的地方rou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一道紅痕。這道紅痕襯得陳肆的臀rou格外白皙,郁賀蘭咬著后槽牙,幾天沒打過陳肆,慣她兩天就開始為非作歹了。 郁賀蘭放開陳肆,她坐到床邊,命令道:“還不趴過來撅好了?!?/br> 陳肆還想說什么,但只能閉上嘴,郁賀蘭不讓她說話,那只能用行動求饒了,所謂用行動求饒就是……老老實實挨揍,她看不得郁賀蘭再這樣哭了,先想辦法把人哄好再說。 就算說話又能怎樣?郁賀蘭一旦想揍她了,什么招數都沒用。陳肆無奈地爬起來迅速趴到郁賀蘭的腿上,她臉皮也厚點了,討好似的抬高兩團屁股,連腿間的私處都暴露出來給郁賀蘭看。 “我早就說,讓你有事就告訴我,”郁賀蘭絲毫沒有被陳肆的行為安撫到,一戒尺就把陳肆的臀rou砸了下去,“你長的這張嘴有什么用,用來騙人?” 陳肆痛叫一聲,本能地解釋:“不是……” “你閉嘴!”郁賀蘭握緊戒尺,又快又狠地接連打在陳肆的臀峰上。 挨了兩叁下陳肆就受不住了,她一張嘴討?zhàn)垼糍R蘭反而打得更痛。反正郁賀蘭沒按著她,陳肆控制不住想跑,正要掙扎時,她發(fā)覺似乎有涼涼的水滴掉在自己腰間。 陳肆咬牙抓緊床單,這活祖宗怎么還在哭。 “你那么聰明,會不知道有風險嗎?林招財,嚇得自己晚上睡不著,你開心了?”郁賀蘭恨不得把陳肆的屁股給打爛,她既想收著力氣,可又收不住力氣,戒尺一下輕一下重,一會兒在圓潤的屁股上留個淡淡的粉印,一會兒又打出一道腫起來的深紅色楞子。 “街,街上那么多人,我以為不會出事的,嘶,啊……”陳肆從來不是一個能忍痛的人,她痛得呲牙,嗚咽的聲音從齒間溢出來,幾乎從郁賀蘭腿上滑下去,郁賀蘭扣住陳肆的腰把人往上提,手里加重了力氣抽在陳肆的臀腿間:“讓你說話了?讓你動了?剛才不是能撅很高嗎?” 火氣蓋過了郁賀蘭的其他情緒,她很快把陳肆的臀rou打成了深紅色,兩團屁股高高腫起,陳肆抽抽搭搭地趴在她腿上胡亂扭著屁股,但怎么扭都躲不過帶著風聲抽上來的戒尺。 陳肆再也說不出來一個字,嘴里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哭叫。郁賀蘭扔下戒尺,想用巴掌最后補幾下,她的手一握住軟軟彈彈又腫又燙的臀瓣,心思就變味了。 郁賀蘭知道陳肆有多膽小,怕死怕痛,但她更知道陳肆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會兒陳肆知道害怕了,用不了多久陳肆又會自信滿滿悄悄摸摸地背著她干大事。 “疼嗎?!?/br> 郁賀蘭把陳肆撈起來,軟軟呼呼的人坐在她腿上,紅著眼眶咬著下唇望著自己。陳肆不敢說話,又怕郁賀蘭覺得打得不夠疼,非常用力的點了點頭。 “你就該疼,”郁賀蘭的視線往下移,手指覆上了與陳肆陰暗的五官毫不相稱的,干凈粉嫩的下體,她輕輕撥開xue口,亮晶晶的液體沾滿了手指,“打了沒幾下,濕成這樣。” “明明——”明明打了很多下,屁股都打腫了!陳肆的話沒說完,郁賀蘭瞪了她一眼,陳肆立刻閉上嘴,嗚嗚地往郁賀蘭懷里鉆。 郁賀蘭推開陳肆,板起臉說:“一邊兒去,我讓你說話了?” 陳肆搖了搖頭,然后她用雙手捂住了腫燙的屁股,又哼唧著搖搖頭。 沒說一個字,但郁賀蘭看懂了陳肆什么意思,氣哼了一聲說:“不能打了?我看還能挨不少,等會兒再揍你?!?/br> 郁賀蘭摟著陳肆,轉身把人放在了床上,她俯下身,先親了親陳肆的臉頰,軟軟的,又去親陳肆的嘴。陳肆也是服氣了,怎么郁賀蘭能抱,她就不能抱,郁賀蘭能親,她就不能親。 “低著頭干什么,看著我?!?/br> 陳肆循聲抬眼看向郁賀蘭,對方剛平下火氣,身上仍然泛著一層粉色,一張粉雕玉琢的漂亮臉蛋,生氣也是好看的。 郁賀蘭掐了掐陳肆的臉,指尖一路向下,最終按在陳肆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白凈的皮膚,嬌小的rufang,還有幾乎只有兩個指節(jié)長的小yinchun,單看陳肆的身子,有種說不出來的幼態(tài)。 “我警告你最后一次,林招財,你不能瞞我任何事,”郁賀蘭掐著陳肆的腰,手上暗暗使勁,惡狠狠地說,“我不想聽你說什么理由,再有下次,只能把你關起來了,聽見沒有?” 陳肆現在根本不想離開郁賀蘭,她巴不得郁賀蘭把她關在身邊呢,趕緊點了點頭然后把郁賀蘭的手拿走,她的腰都被掐紅了。 得到陳肆的回答,郁賀蘭知道陳肆的保證不能作真,但還是選擇再信一次,她隨手撿起一盒指套接著拆:“先把這些用完?!?/br> 陳肆往后躲了躲,結果還是這樣,她真是白挨了頓打,一盒里面有五六個,這一堆指套用到年后也用不完。她瞧著郁賀蘭認真地往手上戴指套,冷靜地想一想,是她剛才太激動了,郁賀蘭怎么會不讓她休息呢? 這么想著,陳肆再看向郁賀蘭,對方居然開始戴第二個指套。她安慰自己,也好,一次用兩個,用得快,她的身體應該撐得住。 直到郁賀蘭拆開第叁個,陳肆開始慌了,她緊張地注意著郁賀蘭的每一個動作,幸好,第叁個戴在了拇指上。 “往后撤什么?過來?!?/br> 郁賀蘭注意到陳肆的小動作,她伸手把人拽回來,陳肆的臀部不可避免地和床產生了摩擦,忍不住輕叫了一聲。 陳肆不愛鍛煉也不喜歡動彈,雖然瘦,但身上的皮rou軟綿綿的,長得又白,郁賀蘭時常覺得陳肆像棉花糖之類的甜品,口感好極了。況且陳肆總是不穿衣服睡覺,睡在一起時,郁賀蘭偶爾會忍不住咬她幾口。 郁賀蘭撫上陳肆的大腿內側,腿根處還留著一兩個已經泛青的牙印,她繼續(xù)往上摸,白嫩的兩瓣yinchun包著粉色的xuerou,這兒總是讓她犯愁。 “財財,你這里像沒發(fā)育一樣?!庇糍R蘭向兩邊掰開陳肆的xiaoxue,無論她把陳肆cao成什么樣,這xue口沒多久就恢復成豆粒大小,盡管有足夠的潤滑,可仍然塞進一個指頭都費勁。 剛才折騰了一段時間,太陽已經出來了。陳肆在郁賀蘭面前張著腿,她的呼吸重了幾分,青天白日的被郁賀蘭這樣扒著私處看,不免小腹一緊,xue口又涌出一股水,好似邀請一般。 “你別急?!?/br> 郁賀蘭以為陳肆迫不及待了,她不像最初那樣橫沖直撞,先把褶皺里陰蒂撥了出來,隨后拇指蹭上去,用帶著顆粒的指套在小小的陰蒂上揉。 陳肆身子敏感,她沒做足準備,強烈的刺激從陰蒂竄進大腦,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合上腿躲到一邊。 “回來!自己抱著腿,不許合上,”郁賀蘭重重地在陳肆的屁股上扇了兩巴掌,她見陳肆猶豫著不動彈,威脅道,“還想被打屁股?” 陳肆連忙搖搖頭,但身子慢吞吞地回到原位,她臉色通紅地垂下腦袋,張開腿后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大腿根。 郁賀蘭的心跳頓了一下,陳肆乖順的動作加上紅通通的屁股,讓她有點興奮了。 但是教訓還沒給完,郁賀蘭捏住xue口上方的rou核,很快讓它充血挺立起來。陳肆喘著粗重的氣息顫抖,她保持著動作,嘗試放松下來享受快感,腰身不自覺地挺起,即將高潮時,郁賀蘭的手突然從小rou核上移開了。 “郁……”陳肆嘴里只敢漏出半個音,她不敢說話,身體難耐地緊繃起來,腳趾在床單上來回磨蹭,甬道因為沒被滿足而一陣陣收縮。 郁賀蘭用一根手指探入rou核下面的xue口,xue口輕松吞入一個指節(jié),再往前就難了。她皺起眉,怎么感覺比以前更緊了,rou壁的褶皺還在不停絞她的手指。 “你繃著干什么,放松點,”郁賀蘭掐了下陳肆紅腫的臀rou,陳肆悶哼一聲,yindao縮得更緊了,郁賀蘭又往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你再咬我一次試試,林招財?!?/br> 陳肆倒是想放松,yindao內漲漲的異物感令人不適,中止的高潮更是讓她很久才緩過勁。郁賀蘭等里面不再收縮后,慢慢地將手指擠入窄小的yindao,她知道陳肆的身子很淺,中指整根沒入能抵到宮頸口,插到底不會讓陳肆感到舒服,但郁賀蘭心里卻有種難以言說的滿足感。 郁賀蘭試著塞進第二根手指,指套的顆粒在敏感的rou壁褶皺上輕輕頂弄,陳肆漸漸進入狀態(tài),發(fā)出陣陣呻吟聲,逐漸放松的甬道吞入了郁賀蘭的無名指。兩只手指更方便郁賀蘭在狹窄的yindao里用力,但陳肆的xue口太小了,兩根手指進入時,連兩邊的rou唇都能擠進xue里,再出來時還會帶出來內壁上粉色的軟rou。 郁賀蘭緩慢著地用兩根手指進出陳肆的身體,再次抬起拇指抵在變硬的rou核上,陳肆的手從抱腿漸漸轉為了抓緊身下的床單,本能地挺起腰迎合郁賀蘭的動作。郁賀蘭知道陳肆快到高潮了,這時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在懲罰陳肆,怎么慢悠悠地伺候起這人來了? 體內的手指驟然停下,陳肆要崩潰了,她難受地絞起腿,伸手碰到xue口想給自己一個痛快,郁賀蘭抓住她的手腕按到一邊,冷聲道:“不準碰?!?/br> “嗚嗚……”陳肆的小腹空虛難耐,xue口一張一合地叫囂著,xue口上方的rou核顫動,身子比高潮時扭得還劇烈,她在床上瘋狂地亂蹭,受傷的臀rou越蹭越疼,但也換不回來一絲理智,她著急地對著郁賀蘭叫,“汪、汪!” 郁賀蘭沉默了半晌,突然不想生陳肆的氣了,她用指肚劃過陳肆的小腹,問道:“很難受嗎?” 陳肆身上出了一層汗,身體的反應逐漸消失,她癱在床上無力地喘息,虛虛地點了點頭。 郁賀蘭滿意了,她勾起唇角說:“再來幾次?!?/br> 再來幾次?陳肆還來不及跟自己的耳朵確認這個事實,郁賀蘭俯身壓了上來,又親上她的唇。陳肆的鼻息間都是郁賀蘭身上的香味,她的腦子有點昏沉,摟住郁賀蘭的脖子開始回應這個吻,正沉迷時,郁賀蘭的手指再次撥開了她腿間的rou縫。 陳肆的意識轉醒,她害怕地夾緊腿不讓郁賀蘭進去。郁賀蘭的手被困在陳肆腿間,她完全可以把陳肆的腿掰開,但她湊在陳肆耳邊低問:“又不聽話了?” 溫熱的呼吸灑在陳肆的耳后根和脖頸上,陳肆的身體一陣酥麻,顫抖著分開了雙腿。 “乖。”郁賀蘭親了親陳肆的耳朵,她輕輕咬上陳肆的脖子,手指摸索著鉆進溫熱的xiaoxue,輕易抵上了那片敏感的rou壁。 陳肆失了力氣的胳膊虛弱地掛在郁賀蘭的脖子上,齒間溢出破碎的吟叫。郁賀蘭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指套上的顆粒在陳肆體內劃來劃去,啪啪的水聲在房間里回蕩,yin靡的體液沿著郁賀蘭的指縫往下流,從大腿根濕到臀縫,浸濕了一片床單。 郁賀蘭脖頸間的胳膊忽然收緊,她得到信號,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陳肆痛苦地摟住郁賀蘭扭動腰肢,積滿的快感又沒能得到釋放,轉而在體內折磨著陳肆全身的神經。她試著通過磨弄郁賀蘭的手指獲得僅差一點的快感,rufang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在郁賀蘭身上蹭,粉色的rutou蹭到充血發(fā)硬。 郁賀蘭抽出了手指,沒能讓她如愿。陳肆的眼淚都急出來了,她滿臉潮紅,嘴里哼哼唧唧地叫喚,手指扯住郁賀蘭的睡衣,柔軟的身體貼著郁賀蘭又扭又蹭。 怎么會這么可愛啊。 郁賀蘭的呼吸加重,她吻住了陳肆,直到陳肆身體痙攣的幅度變小,她再次侵入了陳肆的腿間,興奮感讓她抑制不住地闖入窄小的yindao里沖撞,逮著那塊最敏感的位置刺激。 陳肆的身體此刻敏感極了,郁賀蘭的手指輕輕一動就能讓她爽得發(fā)瘋,她控制不住的仰起脖子,而郁賀蘭仍然沒放過她的唇,吃下了她喉間發(fā)出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唔唔——”陳肆被郁賀蘭親得發(fā)不出聲音,小腹的yuhuo再次一點點蓄起,她主動挺著腰臀快速吞吐著郁賀蘭的兩根指頭,妄圖能早一步高潮,結束這場折磨。 快感越積越多,似乎只要再挺一挺腰就能絕頂,陳肆著急地用身子往郁賀蘭手上湊,對方的手突然撤了出去。 反復幾次,陳肆的腦子已經不轉了,她渾身緊繃縮在郁賀蘭懷里嗚嗚咽咽地哭,連搭在郁賀蘭身上的手指都在抽搐。腦海里一片空白,陳肆欲求不滿的身體本能地張開雙腿環(huán)住郁賀蘭的大腿,挺著胯在郁賀蘭的腿上摩擦自己泛濫的xiaoxue。 郁賀蘭的腿被陳肆蹭得濕乎乎的,她垂著眼眸沉迷地望著陳肆失神的模樣,心想如果陳肆能一直這樣就好了……要不是陳肆的身體受不了,她想每天都和陳肆zuoai。 “林招財,能聽話了嗎,”郁賀蘭撐在陳肆身上,見陳肆點了點頭,她伸手掐起陳肆的臉,“說話?!?/br> “能……”陳肆幾乎聽不到郁賀蘭在說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她垂著渙散的眸子,只顧著用xiaoxue上的rou核蹭郁賀蘭的大腿,抓著那一點點快感撫慰自己飽受折磨的身體。 “能聽話多久?” “很久?!?/br> 郁賀蘭聽著陳肆敷衍的話,掐著人臉的手猛一用力:“嗯?” “嗷……!”陳肆摩擦私處的動作放慢,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郁賀蘭,下半身偷偷的,一點一點的在郁賀蘭腿上磨,“能,能一直聽話?!?/br> 郁賀蘭稱心如意地點點頭,動了動唇命令道:“那不許在我腿上蹭了?!?/br> 陳肆剛蹭出來些感覺,再磨一磨就能小小地高潮一次了,她滿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郁賀蘭,眼眶里瞬間蓄滿了淚珠。僅僅堅持了半秒鐘,陳肆就在郁賀蘭的注視下卸了力氣,忍著不適感將私處從郁賀蘭的大腿上移開,掉著眼淚委屈地說:“很難受,蘭蘭……” “怎么這么乖啊?!庇糍R蘭按耐不住地捧起陳肆的臉親來親去,她撫著陳肆的腿根向上摸,很快碰到了已經被欺負好幾遍的xiaoxue。 郁賀蘭的手指插進去,她在甬道內攪動著指節(jié)尋找方便動作的姿勢,誰料rou壁忽然劇烈地迎上來包裹住她的手指往里吞,一股水柱涌出,全噴在了她的睡衣上……她還沒開始做,陳肆就高潮了。 高潮的感覺比往常來得更劇烈,陳肆像是被電流擊中,她挺起身子持續(xù)幾秒后,才喘著粗氣躺進床里,郁賀蘭被弄濕的睡衣還在往下滴著水,水滴掉在她的大腿上,涼涼的。 郁賀蘭按著陳肆的膝窩把她的一條腿往上掰,并攏起幾根手指輕輕扇在她小小的rouxue上。不算痛,但敏感的部位被郁賀蘭碰到,刺激感讓陳肆連忙伸手護住私處。 “手?!?/br> 聽到郁賀蘭的聲音,陳肆幾乎是條件反射性地移開了手。 郁賀蘭按住陳肆的腿,手掌接連扇下去,攏起的手指從陰蒂覆蓋到xiaoxue口,幾縷黏膩的銀絲隨著啪啪的水聲扯出來落在床單上,白皙的rou唇上很快出現了粉色的指印。 “剛還夸你乖,誰讓你高潮了?” “你沒說不讓……” “頂嘴是不是?” 郁賀蘭故意逗弄陳肆,她加了兩分力氣,充血的rou核持續(xù)被手指拍弄,一陣一陣酥麻的電流感由一點擴散到陳肆的整個身體。突然,陳肆扯著床單撐起身子,幾秒后急喘著癱軟在床,她又高潮了,xue口流出一股白漿,黏在了郁賀蘭手指上。 郁賀蘭把手上的白漿抹在陳肆的大腿上,她扯了扯濕乎乎的睡衣,干脆脫掉了衣服。不同于陳肆,郁賀蘭畢竟年輕愛運動,赤裸的身體透著一種健康的美感,體形纖細而結實,皮膚狀態(tài)好極了。 “先去洗澡,吃完飯我陪你再睡一會兒,好不好?!庇糍R蘭拍了拍陳肆的臉頰,和陳肆待久了,她也愛說“好不好”了。 這么快就放過她了?陳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看滿床的指套,小聲向對方確認:“不用完嗎?” “氣話,你很想用完嗎?”郁賀蘭捏起陳肆的下巴,哼了一聲補充道,“我知道,肯定是不想和我用,想和鄭情用?!?/br> “不是不是,你別提她了,”陳肆心里懊悔,剛才是她太不清醒了,“我只是想好好睡一覺,就……就激了你一句,你不要放心上了,蘭蘭,蘭蘭……” 陳肆摟住郁賀蘭的腰耍賴,和郁賀蘭肌膚相貼后,她發(fā)現對方的皮rou緊致又有彈性。陳肆沒忍住上手捏了捏郁賀蘭的腰側,還挺結實,正感慨時,她的身體忽然失重,郁賀蘭順勢把她抱了起來。 “要是真跟你生氣,早就被你氣死了。” 郁賀蘭埋怨了一句,隨后抱著一身細汗的陳肆去浴室。等浴缸里蓄滿熱水后,她催著陳肆說:“快進去,洗洗?!?/br> 陳肆用手探了探熱水,溫度剛剛好,泡澡是一件舒適享受的事,可陳肆的屁股一陣陣地傳來刺痛感,她縮回手說:“不要,等睡醒再洗?!?/br> “你身上太多汗了,快進去,”郁賀蘭攔腰抱起陳肆,直接往浴缸里放,陳肆居然緊緊摟著她不肯進水里,她拍了一下陳肆的屁股說,“快點下去,你臟死了,小臟狗。” 陳肆抱緊郁賀蘭的脖子,兩條腿環(huán)在對方身上,直白地抗拒道:“不行不行,燙屁股……” 原來是這樣。 郁賀蘭有些理解陳肆了,可又覺得奇怪:“之前怎么洗的?” “我之前就用涼的濕毛巾擦一擦屁股……” “這么冷的天你用涼水擦身子!” 郁賀蘭直接把陳肆扔進浴缸,陳肆的屁股一碰到熱水就火辣辣地疼,她嗷了一聲往外爬,郁賀蘭又把陳肆按了下去,隨后跨進浴缸,抓著陳肆親上了她的嘴。 陳肆痛得亂動,她掙扎著推開郁賀蘭,靠在浴缸里喘了幾聲說:“你不要以為親兩口就能哄我?!?/br> “誰哄你?你自己做錯事,活該燙疼你,”郁賀蘭低吼了兩句,她把陳肆捉了回來,用水打濕陳肆的身體邊洗邊說,“老實點別動,我給你洗?!?/br> 陳肆不敢亂動了,她任由郁賀蘭動手動腳,用像小狗一樣哀怨的眼神望著對方說:“可是好疼哦。” 郁賀蘭無奈,終究還是哄她了:“乖,洗完給你上藥?!?/br> 洗過澡吃完飯后,陳肆也累了,郁賀蘭在她的傷處抹上了清涼的藥膏,總算讓陳肆覺得好受些。意外的是,郁賀蘭留在她身上的痛感和私處甬道內的酸脹感,不斷提醒著陳肆——郁賀蘭在自己身邊,這竟讓她多了不少安全感。 陳肆緊張的神經終于緩過來一些,她算是認栽了,只要郁賀蘭沒玩夠,她就在郁賀蘭身邊好好待著就是了。更何況郁賀蘭還真放下了手頭上的事專門陪自己睡覺,陳肆貼著郁賀蘭躺在床上,似乎全身心都放松了下來,很快熟睡過去。 也許是因為太舒適太安心,陳肆覺得自己似乎睡了一個世紀,徹底睡醒后,她睜開惺忪的眼眸,看到郁賀蘭還在她身邊,對方靜靜地倚在床頭,沒有做任何事情,僅僅是在陪她睡覺。 陳肆瞥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午飯點,郁賀蘭竟沒有叫醒她。轉念一想,郁賀蘭不會沒吃午飯吧?陳肆輕緩地搖搖頭,郁賀蘭一向作息規(guī)律,她不認為郁賀蘭全程陪著自己沒有離開過。 “醒了?”郁賀蘭側過身子看向陳肆,她伸手把人攬在懷里問,“這次睡著了嗎?!?/br> “睡得好舒服,”陳肆埋在郁賀蘭懷里聞著對方身上的香味,她左思右想,試探地問道,“你沒吃午飯嗎。” “嗯,現在去吃,”郁賀蘭守了陳肆一上午,這會兒陳肆醒了,她沒忍住又拎著陳肆的耳朵訓了兩句,“出去一趟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以后不準你到處亂跑?!?/br> “可是我也不是故意亂跑,那我……”陳肆疼得往郁賀蘭手里湊,支支吾吾地說,“我也有我必須做的事?!?/br> 郁賀蘭松開陳肆的耳朵,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望著陳肆:“那為什么不能告訴我?” 陳肆望著郁賀蘭明艷的雙眸,對方眼里似乎有很多情緒,隱忍,難過,疑惑不解……陳肆嘆了口氣,她得讓郁賀蘭知道,自己的領域不是對方能夠涉足的。 陳肆想了想,只好隨便找個理由忽悠一下郁賀蘭,她難得認真地說:“郁賀蘭,如果你能查出來昨天的事是誰做的,我保證以后不再自作主張?!?/br> “你說真的?”郁賀蘭的語調上揚,她翻起身壓在陳肆身上,掐著陳肆的脖子問,“如果我查出來了,你還不聽我的話,又怎么樣?” 陳肆沒想到郁賀蘭的積極性這么高,郁賀蘭很愛掐她的脖子,這是占有欲極強的表現??烧加杏淮砟芰?,陳肆并不認為郁賀蘭能做到她的要求:“你讓我怎么樣我就怎么樣?!?/br> “說點實際的,”郁賀蘭的拇指按揉著陳肆頸側的大動脈,摸著一跳一跳的血管,放緩語速一字一句地問,“說清楚,我該怎么懲罰你?!?/br> 郁賀蘭仿佛篤定自己能找到幕后黑手似的,陳肆被掐得有點發(fā)怵,她竟然從郁賀蘭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絲壓迫感。陳肆有點不自信了,但也只是一點點,她隨口說道:“你拿鞭子抽我都行?!?/br> “行,打哪兒?” 陳肆沒想到郁賀蘭會這么認真,說到打哪兒,她打心里不舍得出賣自己任何一個部位:“呃,打……” “林招財我告訴你,從這兒到這兒,”郁賀蘭摸上陳肆的胸口,指尖一路劃到小腹,幾根手指撫過xiaoxue擠進臀縫里,“一直到這兒,剩不下一塊好皮。” 陳肆只聽郁賀蘭說話,身子就開始疼了,她忍不住縮了縮,郁賀蘭靠在她耳邊補充道:“我說的夠清楚嗎?!?/br> 陳肆咽了下口水:“清、清楚?!?/br> “好,本來不想告訴你,”郁賀蘭放開陳肆的脖子,轉而捏著她的臉說,“是郁長嶺?!?/br> “不可能是他,我倆是在同一家福利院長大的,”陳肆覺得好笑,郁賀蘭還學會蒙她了,“我說幫你對付他,都是騙你的,頂多我也就賣一兩個他的破綻給你,我和郁長嶺的關系還不錯,他不會——” “昨天的報道說,大巴司機是精神病人,”郁賀蘭打斷陳肆,她拿起一旁的手機,調出幾張照片給陳肆看,“我已經監(jiān)視郁長嶺一段時間了,司機的家屬最近接觸過郁長嶺手底下的人……雖然沒有更多的有效證據確定是他做的,但是其他和你有關聯的人,最近都沒有異常的舉動?!?/br> 陳肆驚訝地打量著郁賀蘭,這還是她認識的那位,只會在自己的小破公司玩過家家的大小姐嗎:“你什么時候學會做這種事了?!?/br> 還不都是為了你!郁賀蘭哼了一聲,說出一個名字。 “許婧文?!?/br> 陳肆不解地眨眨眼,郁賀蘭抱起胳膊接著問道:“是她的消息快,還是我的消息快。” “……確實也有可能是郁長嶺,我還以為我們之間有點親情呢?!标愃烈崎_視線, 她沒有正面回答,難怪郁賀蘭這么沉得住氣,郁賀蘭要對付郁長嶺,學些手段也是正常的。 郁賀蘭不是被當作繼承人養(yǎng)大的,所以心思單純一點,但血脈擺在那兒,只要稍微向長輩請教一下,她成長的速度會很快。陳肆沉沉地呼出一口氣,心里忽然有些酸澀感:“你不要什么都跟著家里人學,你爺爺也不是好東西?!?/br> 郁賀蘭聽得莫名其妙:“你這話什么意思?!?/br> “就是這個意思,如果郁榮真的那么好,就不會在外面偷偷生出來一個郁長……”陳肆咬住舌頭,她意識到自己的口不擇言,她太自私了,她怕郁賀蘭會變質,這里也不再會是安全的庇護所,可郁賀蘭憑什么遷就她,“……算了,也沒什么不好,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br> “你能老老實實地把身體養(yǎng)好就不錯了,”郁賀蘭一點不指望陳肆,她大概理解幾分陳肆的話,她的爺爺郁榮確實稱不上是好人,但這并不需要陳肆來提醒她,“我心里有數,不要再拿我當小孩看了,好嗎。” 郁賀蘭顯然曲解了陳肆的意思,陳肆也懶得解釋,她不想和郁賀蘭起爭執(zhí):“好好好,你長大了,蘭蘭是大孩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