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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臘月時節(jié),平時這日子陳肆多少都會發(fā)燒咳嗽流鼻涕,今年她不止沒有生病,身體還異常健康。 陳肆倒是希望自己生病,這樣就不用還賬了。郁賀蘭做事言出必行一絲不茍,拿著那一摞檢討非要把她犯的錯罰過一遍,早上起床時罰一次,晚上睡覺時再罰一次,她的兩團屁股就沒好受過。 大清早陳肆剛睜開眼,就看到郁賀蘭坐在旁邊數著那一摞檢討。郁賀蘭見陳肆醒了,隨機抽出一張鋪到她面前。 “偷偷把晚飯倒了,”郁賀蘭用指尖點著檢討上的字,這還是陳肆在醫(yī)院里寫的,“知道嗎,浪費食物在我們家是大罪?!?/br> 郁家老太爺是當兵吃苦白手起家過來的,最看不得浪費食物,這一傳統延續(xù)至今。 陳肆還光著屁股躲在被窩里,她永遠不知道郁賀蘭到底是幾點起床的,每次醒來時對方早就洗漱穿戴好坐在那兒。她抓過被子蒙得只剩腦袋在外面,一雙眼祈求似的看著郁賀蘭,給自己解釋:“我在醫(yī)院天天吃流食,吃難受了,看見就想吐。” “出來?!庇糍R蘭用指背敲敲陳肆的額頭,發(fā)出兩聲悶響。 陳肆的眼睛瞬間紅了,她順勢輕輕握住郁賀蘭的手,小聲地說:“我最近特別聽話?!?/br> 陳肆說完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她是不是被打得喪失理智了,居然對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說,自己最近很聽話。 郁賀蘭的手被陳肆牽著,看對方紅著眼睛淚珠往外冒,轉而向下摸她的臉:“還沒打就哭了,膽子這么小,怎么敢做這些事的?” “我已經不敢了,”陳肆用臉蹭著郁賀蘭的手,近乎撒嬌道,“好疼,現在還疼?!?/br> 郁賀蘭不想放過陳肆,放過陳肆一次,這人就會認為下次還能糊弄過去,但瞧她可憐的樣,還是收起那張檢討說:“今天不打你,但只能往后推一天。” 陳肆最近的確聽話,她已經吃足了教訓。郁賀蘭前幾日帶她去工具店重新采購,讓陳肆想起自己曾經大放厥詞說“哪個最疼她要哪個”,是她太囂張了,郁賀蘭根本不像她一開始想得那樣好糊弄,她還是老實一點好。 陳肆洗漱完下樓吃飯,看到林青橘也坐在那兒吃飯。林青橘要上學,早晨走得早,晚上回來得晚,陳肆感覺自己好久沒見過她了。 看到陳肆,林青橘興沖沖地打招呼:“姐,你起來啦。” “今天放假啊,”陳肆打打哈欠,她困得要死,想不通林青橘為什么不多睡會兒,“起這么早干嘛?” 郁賀蘭遞給她一杯溫開水:“你先喝口水。” 陳肆接過水杯小口地喝起來,林青橘看著兩人似乎更恩愛了,平時陰沉著臉一開口全是冷嘲熱諷的jiejie,在郁賀蘭面前跟小貓似的,講話溫聲細語,說什么聽什么。 她看jiejie喝下兩口水,才回答道:“蘭jiejie說,我們今天去爬山?!?/br> 陳肆嘴里的水差點噴出來:“誰們?去做什么?” 這么冷的鬼天氣,爬山,神經病。 “今天公司團建爬山,”郁賀蘭接過話回答,“你跟我一起去?!?/br> “為什么?”陳肆詫異地問,她看了一眼林青橘,然后湊到郁賀蘭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疼,我不要去……” “你不能離我超過十米遠,”郁賀蘭把陳肆摟到懷里,輕拍兩下她的腰哄道,“不高,走兩步就上去了,我找了人幫你拿東西?!?/br> 陳肆想說郁賀蘭兩句又不敢說,憋得難受,猶豫再三道:“我有句話很想說,說了你不要生氣。” “我不生氣,你說。” 陳肆覺得兩人靠太近了,說話的呼吸聲都打在一起,她把兩只手搭在郁賀蘭肩膀上,往外推了一點才說:“你自己想爬山,拉著這么多人跟著一起受罪,不好吧?!?/br> 郁賀蘭沉默不語,一旁的林青橘小聲說:“……是我說想去的?!?/br> 陳肆的臉色變得緩和,轉頭看向林青橘:“很想去?” 見林青橘點點頭,陳肆想也沒想就同意了:“那好吧。” 陳肆倒是遷就林青橘,郁賀蘭莫名地不舒服。林青橘吃飯快,她就打發(fā)林青橘去坐冬晴的車先走,然后坐在正慢吞吞吃飯的陳肆面前說:“林青橘說想去爬山,你就答應了,我說去,你就說不要?!?/br> 陳肆一頭霧水,她沒想那么多,理所當然道:“她從小就離開了mama,我是她jiejie?!?/br> “我也比你小,jiejie,”郁賀蘭咬著牙讀重后兩個字,沉著一張臉說,“還說什么都聽我的,還敢說你最近很聽話,騙子?!?/br> “我真的疼嘛……”陳肆意識到不對勁了,趕緊吃完最后兩口飯,慌忙找補道,“我不是說不要,只是和你商量嘛,我肯定都聽你的?!?/br> “還敢說疼,今早上要是打了你那一頓,是不是在我說爬山的時候,你就答應了?”郁賀蘭越想越不是滋味,扯起陳肆的領子說,“把衣服脫了。” “郁賀蘭,你說好今天不打我的,”陳肆被迫站起來,捂著自己的衣服說,“我,我從小就離開了mama……” “閉嘴,不打你,”郁賀蘭的手伸到陳肆的腰處,勾起她的褲腰又松開,啪地彈了一下,“脫衣服,我想cao你?!?/br> 這陳肆倒是可以接受,但想到一會兒還要爬山,她不想把體力一大早用完:“不是要去團建嘛,等會兒晚了?!?/br> 郁賀蘭打量著她:“就你,十分鐘結束了。” 現在房里沒人,郁賀蘭讓陳肆趴在餐桌上,一手把她的褲子和底褲扒到膝窩處,圓翹的屁股露出來,紅色的印子從臀峰一直蔓延到大腿。 郁賀蘭用指尖抓陳肆紅紅的屁股,引得陳肆一陣痛叫:“不要碰,疼……” “疼?你流水了,jiejie,”郁賀蘭按著陳肆的腰,手指掰開腿間的xue口,黏膩的銀絲滴落在指尖上,她把濕滑的液體抹在陳肆腫高的臀上,忍不住拍了一下說,“你瞧瞧你,得是多不聽話才會被打成這樣。” “我聽話,我聽話,”陳肆的臉熱得發(fā)燙,她把腦袋埋在自己胳膊里求道,“別說了,你快點?!?/br> “腿分開點?!?/br> 郁賀蘭輕輕拍陳肆的屁股,身下的人立刻聽話的把腿分開了些,露出了濕潤的私處,她用兩指探到陳肆腿間,順著滑膩的液體擠到xiaoxue里,指尖抽動傳來啪啪地水聲,手掌不可避免的打在紅腫的屁股上。 陳肆的腰被按著,異物頂著敏感點的快感讓她用腳趾蹬著地板,巴掌撞在屁股上又讓她疼得亂晃屁股:“這樣很疼,疼,郁賀蘭。” “拍你一下就咬我一下,扯平了?!?/br> 郁賀蘭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手掌更頻繁地打在屁股上,每撞一下,狹窄的rou壁便會縮起夾她的指頭,顯然陳肆爽得很,她看著一旁的鐘表,不過兩分鐘便讓陳肆交待在這兒了。 陳肆喘著氣,她趴在桌上翹著屁股,雙腿無力的分開,腿間的陰戶被蹭紅了些,xiaoxue被cao開了,張著嘴吐出體液的沿著大腿一直滴到褲子里。 郁賀蘭的心情暢快不少,她撈過旁邊的椅子坐下,招呼道:“起來,坐過來?!?/br> 陳肆的雙腿發(fā)軟,她剛站起來褲子就滑了下去,干脆脫了干凈,面對著郁賀蘭跨坐在對方的大腿上。 “上衣也脫了?!庇糍R蘭扯扯陳肆的衣服,覺得礙事得很。 陳肆脫掉上衣扔到一邊,沒有了衣服的阻隔,陳肆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灑在頸間,下一秒,郁賀蘭張開唇咬在她脖子上,用齒尖輕輕啃著那塊皮rou。 “唔……”被郁賀蘭咬的地方像是觸電般一直通到小腹,陳肆感覺下體又流出水來,手指不由自主地縮緊,腿也夾緊了郁賀蘭的腰。她算是知道為什么每次和許婧文zuoai的時候,對方都會在她背后留下指甲印了,但她不能撓郁賀蘭,只能攥著拳頭摟緊對方的脖子哼叫。 “摟那么緊,我喘不過來氣了,”郁賀蘭松開陳肆的脖子,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她的視線下移,陳肆腿間水漬沾到了自己褲子上,揶揄道,“你太敏感了,難怪大半夜偷跑出去,找人上床?!?/br> 陳肆沒想到郁賀蘭還記得她大半夜跑出去的事,她真是有苦說不出,只能扒著郁賀蘭的肩膀喘粗氣,提醒她趕緊結束:“還剩五分鐘了?!?/br> 郁賀蘭以為她不滿足,一手握住她的腰,手指抵進陳肆腿間,輕捏著那處rou核說:“夠你高潮五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