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女替嫁之后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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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傲的自尊在此刻瞬間土崩瓦解,在聽到她將那些人親手凌遲之時,他失控了。 他何德何能!他竟然還想著偷偷離開她,他真該死! 這種情況下,孟瑤華心中一頓,輕喘道:“就為這個?” 她氣笑了! 你有病你找郎中啊,你自己瞎琢磨個什么勁兒?你會治病還是會怎樣?! 第97章 孟瑤華坐在辛勵懷里, 雙手微微將他胸膛推開,她神情專注的凝視著他問道:“多久了?” “從醒過來一直就這樣了。”辛勵斂著眸子,嘴角微微下垂, 表情很是挫敗沮喪。 “隨行的御醫(yī)怎么說?”孟瑤華繼續(xù)問道。 “他們是專治跌打損傷的高手, 在這方面不甚擅長……”辛勵抬眸看了她一眼說道, “當然,我也沒將這事兒宣揚出去。” 孟瑤華點了點頭, 了然了, 原來全是這廝在自苦自喪自己糾結, 然后諱疾忌醫(yī)。 “你是怎么打算的?”孟瑤華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 而是開門見山的問他的想法。 “擅長治這個的都在長安,我想先回長安?!毙羷畹吐曊f道。 孟瑤華聞言彎了彎唇角, 他都預計還欠自己的五十萬兩白銀了,可見對這事兒也是極沒有信心的, 于是她接著問道:“假如在長安也治不好呢?” 辛勵身形一僵,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治不好的話,就打算與我老死不相往來?”孟瑤華替他回答道。 辛勵連忙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那樣打算。” “皇帝陛下可是冒著舉債的風險,都打算還我那五十萬兩白銀了?!泵犀幦A冷笑道,“還說不是想與我一拍兩散?!” “欠債還錢, 天經地義。”辛勵強自辯解道。 孟瑤華拍了拍手道:“哎呀,真是沒有想到皇帝陛下還是這樣正義的好人,不過皇帝陛下乃萬金之軀,我于你有救命之恩, 而且還是兩次,怎么能用黃白之物衡量呢?” “你待怎樣?”辛勵目光幽幽的問道。 “人家都說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 那救命之恩不得給我當貓做狗?”孟瑤華眨了眨眼說道。 “?”辛勵訝異的看著她,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沉默良久之后, 他道:“等小十六成親之后,我會下禪位詔書告知天下。” “哎?!我不是不要你做皇帝了?!泵犀幦A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在治病這事兒上你得聽我的?!?/br> 辛勵深吸一口氣道:“要是永遠也治不好了呢?” “那就一直治,沒什么比活著更令人欣慰?!泵犀幦A說道,“再者說,你有兒有女,又不用擔心絕后,沮喪什么?” “我不是厭棄自己,而是厭棄自己不能給你帶來應有的快樂?!毙羷畹吐晣@息道。 孟瑤華害羞的低下了頭道:“胡說八道什么呢!你伸出胳膊來,我給你切脈?!?/br> 辛勵理虧,這會兒好不容易乖了,從善如流的把胳膊遞過去。 孟瑤華拉著他在軟榻旁坐好,她細心聽脈,聽了半日又換了另一只手腕來聽,半晌后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把衣裳褪了?!?/br> 辛勵錯愕的看著她,活像一只被人欺負了的小狗,可憐兮兮的。 她道:“你這次中的毒十分詭異,又不能用蠱術,我也是一邊思量著一邊解,并不是十拿九穩(wěn)的,你現在出現這種情況,我有幾個想法,得一一仔細驗證過才行,不是故意要占你什么便宜的。你就想,假如此刻在你面前的是太醫(yī)院的老御醫(yī),你還會如此……嗯,別扭嗎?” 辛勵幽幽的看了她一眼,開始慢條斯理的解腰帶,孟瑤華自己悄悄轉過了身去。 半晌后,他聲音似蚊道:“好了?!?/br> 孟瑤華故作鎮(zhèn)定,轉過身來拿出蠱醫(yī)應有的姿態(tài)來,她在他的腰腹處一一按過,邊按邊問:“有感覺嗎?痛不痛?” “有,不痛?!毙羷钫諏嵈鸬馈?/br> 在孟瑤華的手將要下移時,被他一把扯住:“別看?!?/br> “陛下不要如此諱疾忌醫(yī),你把我當成太醫(yī)院的老太醫(yī)就不羞了。”孟瑤華安撫道。 但他仍舊拽著她的衣袖不撒手,固執(zhí)著什么似的。 孟瑤華只好好脾氣的勸道:“你不怕治不好啦?給我看看?!比缓笏挥煞终f的掀開搭在他腰間的細毯,朝下看去,不看不要緊,一看倒吸一口涼氣。 她不禁開口問道:“敢問陛下更衣正常嗎?” 辛勵生無可戀的點了點頭。 “?”孟瑤華一臉疑惑,她又問了一句,“真的正常?” 辛勵依舊點了點頭道:“真正常,我每日吃食多少是有定數的,何時更衣亦是有定數的。” 孟瑤華明白了,她亮出一根金針來,小心謹慎的戳了戳,而后問道:“疼嗎?” 辛勵搖了搖頭,孟瑤華將金針刺的xue道往上移了移,接著問道:“疼嗎?” “有一點兒?!毙羷畹馈?/br> 孟瑤華收了探xue的金針,確定了心中的猜測,當是他體內還有余毒未清,小周天末端的紫青淤痕也證實了這一點兒。 她又問道:“除了這一處不對勁兒,還有別處不舒服嗎?比如,頭疼、四肢發(fā)麻什么的?!?/br> “沒了?!毙羷罡纱嗬鞯拇鸬?。 “陛下,不要諱疾忌醫(yī)?!泵犀幦A警告的看了他一眼道。 “偶爾才會手腳發(fā)麻?!毙羷铍S口補充了一句。 孟瑤華指著自己的衣服袖子說道:“我今天穿的什么顏色的衣裳?” “玄色,袖口的菱形繡塊有五種顏色。”辛勵一邊整理衣袍一邊說道,“這五種顏色分別是朱紅、黛紫、浮白、柳綠、孔雀藍。蜜娘,我的眼睛沒問題?!?/br> 孟瑤華略微放心的點了點頭道:“情況還不算糟糕?!?/br> 二人正說著,辛勵的人急匆匆的趕來,在門外哭笑不得的稟告道:“陛下,孟相和南詔王打起來了?!?/br> 辛勵聞言擰眉,雖說他不甚了解南詔王段成,但他了解孟懷鳴啊,孟懷鳴多穩(wěn)重的一個人,也會跟人動手嗎? 孟瑤華將金針放入針袋里,邊小心翼翼的卷針袋邊問道:“誰贏了?” “孟相是文臣,南詔王武藝平平?!蹦侨巳鐚嵒氐溃岸苏龖?zhàn)的有來有回呢?!?/br> 這不是菜雞互啄嗎?!孟瑤華放心了。 辛勵納悶道:“他們倆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怎會打起來?” 孟瑤華捂嘴笑道:“我哥和段蕤是不是在一旁看熱鬧?” 那隨從搖了搖頭道:“屬下見孟將軍和段世子嚇得躲了起來?!?/br> 孟瑤華轉頭對辛勵說道:“昔年南詔王差點娶了我阿娘,咱們也悄悄看熱鬧去,哦不,拉架去?!?/br> 辛勵了悟了,原來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孟瑤華帶著辛勵抄小路繞到隨從說的地點附近,她牽著辛勵悄悄往假山后面躲,一個不妨差點踩到人,抬眸一看,好家伙!孟放和段蕤都在呢,邊觀戰(zhàn)邊肩膀一顫一顫的忍笑不已。 見孟瑤華和辛勵過來了,孟放往里退了退給二人留了個空地:“蜜娘,陛下,這邊來?!?/br> 四個人八只眼睛死死盯著不遠處的邊打邊罵的二人。 “孟懷鳴,多少年了,你幼稚不幼稚,怎么只會苦rou計這一招?”南詔王罵罵咧咧道。 “哪里有招?我對阿靈只有真心?!泵蠎养Q邊出劍格擋應對南詔王的劈刺,邊回道。 “啊呸!”孟懷鳴這話就讓南詔王聽不上了,將阿靈晾在落月城的不是他孟懷鳴又是哪個?這會兒裝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沒得讓人惡心。 南詔王手中出招的速度越來越快,恨不得一口氣砍了這廝。 孟懷鳴瘸了一條腿,應對的有些滑稽,數次有驚無險,看得孟瑤華心驚rou跳道:“阿爹還傷著,這樣下去行不行???” 辛勵觀戰(zhàn)片刻,解說道:“只是比劃著玩的,做不得真?!敝灰蜢`不出現,這二人打累就不打了。 段蕤見狀安慰道:“我爹武藝稀松平常?!?/br> 孟放點點頭道:“好巧,我爹也是?!?/br> 孟瑤華:“……”不過在兄長看來,除了辛勵,誰的武藝都挺稀松平常的。 幾人正看得起勁呢,沈靈從另一條小路上款款走來。 “阿靈!”南詔王段成先看到了她,驚呼一聲,然后順勢一推,推掉孟懷鳴的攻勢。 孟懷鳴聞聲滾落在地,甚至在地上夸張的轉了好幾圈,把自己轉進了荷塘里。 假山后觀戰(zhàn)的四人瞬間目瞪口呆:“……”孟懷鳴跌倒的地方離著荷塘還有好幾丈遠呢,還可以這樣嗎?! 段蕤剝完手中的蓮子拍了拍手道:“令尊好身法,他跟我爹對打的這幾下都不如他滾到荷塘里的這一段來得精彩?!?/br> 孟瑤華哪里聽他的打趣,她記掛著她爹身上還有傷,便想出去看看,被辛勵一把止住道:“沈夫人已經派人打撈了。” 孟瑤華:“……” 只聽南詔王怒號一聲:“孟懷鳴,你這個jian詐小人!” 段蕤扶額,他算明白當初他爹為何會敗給孟懷鳴了,敗的一點兒都不冤,且不論真心,二人的演技就天差地別著呢。 孟懷鳴被人打撈上來的時候,形容狼狽,他又生得俊雅,更顯幾分可憐,可偏偏他還做氣息奄奄狀道:“是我自己傷勢未愈偏要逞一時之快,非要陪段兄練劍,日頭一照頭腦發(fā)昏,被段兄推進荷塘也在所難免?!?/br> 南詔王張大了嘴巴,顫巍巍指著孟懷鳴說不出話來。 明明是二人一言不合打起來了,被孟懷鳴那張嘴一說,倒成了他無理取鬧,他頭腦發(fā)昏,他無能狂怒…… 無恥!簡直太無恥了! “鬧夠了沒有,小輩看著呢!你們倆不覺丟臉嗎?!”沈靈被這倆沒臉沒皮的辣到了眼睛,簡直不忍直視。 二人皆虎軀一震,四處張望,孟放領著身后的三人抬腳就跑。 “略略略,大人打架,羞羞!”小兕子和麒奴從另一處鉆了出來說道。 一個錯眼,被孟放等人跑掉了。 到了安全地帶,段蕤拍了拍胸膛對辛勵說道:“我爹和孟相公平競爭,我與陛下也要公平競爭。” 孟放睜大了眼睛,驚詫的看著段蕤,心說:虎口奪食,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