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聽
自然,腦子里沒有任何答案。 她繼續(xù)朝著前方走,走廊已經(jīng)走到了末尾,需要轉彎。 蘇蕓跟在顧黎的身后,瞧著顧黎走了兩步后突然站立不動了。 “蘇蕓...”顧黎眼神望著那拐角處,聲音低低的,軟糯的像是撒嬌。 蘇蕓立刻應道:“怎么了,顧黎小姐?” 不待顧黎回答,蘇蕓臉色也是一變,只見拐角處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男人身著筆挺的深色襯衣,袖口挽在了手腕,露出一截結實的胳膊,背脊挺拔,走廊透過的陰影足足能把顧黎全然籠罩。 他一雙灰眸淺淡無聲,落在顧黎身上卻像是被貓逮住的老鼠似的,僵硬。 蘇蕓想到剛剛顧黎說的話,臉色幾乎蒼白,可動了動嘴巴,卻不知道此時能幫顧黎解釋些什么。 容易越描越黑。 “不說了?”他緩緩開口,顯然把蘇蕓努力想要遮掩的話全都聽進去了。 余老沉默的站在身后,剛剛蘇蕓發(fā)簡訊到終端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在附近了。 索性走過來,卻沒想到聽到顧黎跟蘇蕓說這些話。 好在蘇蕓還有些分寸,知道什么該聽該說,這才沒把事情弄得更大。 顧黎的聲音一下就弱了,這會兒子更是惦記不起來什么吸血鬼了,他特意收斂了信息素,幾乎沒有味道,所以直到靠的那么近了,她才感覺到。 “不說了?!彼е捷p輕道。 聞泊綏嗯了聲,又朝著她道:“過來?!?/br> 顧黎幾步走了過去,一靠近,聞泊綏就讓她轉過身,手指撥弄發(fā)絲,就露出那截修長白嫩的脖頸。 光潔的后頸不見齒印,自愈彌合,卻散發(fā)著融合著兩個人的味道。 那味道隨著他手指觸碰,立刻就濃郁的散發(fā)了起來,披蓋在兩人身上。 “想出去?”摩挲了幾次,聞泊綏一早上壓抑的神經(jīng)忽而放松了起來,連帶著這句話都不似最初那般生冷。 “嗯....”她回的聲音又軟又顫,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聞泊綏眉心陡起,把她翻轉過來,就瞧見顧黎小臉酡紅,眼波恍惚的看著他。寂靜之中,她甚至主動攀了過來,貼在了他的身上。 畫面很微妙,余老率先道:“少爺,我和蘇蕓先退下了?!?/br> 兩個人離開的很快,眨眼的功夫,整條走廊只剩下了兩個人。 顧黎在輕輕的喘息著,光是這樣湊著,她就已經(jīng)感覺到一股興奮和難以描述的愉悅,和理智拉扯成繃直的神經(jīng),搖搖欲墜。 “你這樣怎么出門?”聞泊綏的眼微凝,幾乎是托著她,她才沒軟下腳,摔倒下去。 過高的適應性同樣帶來了超越一般Alpha標記Omega后的敏感,幾乎一碰到他,顧黎就軟的一塌糊涂。 聞泊綏還好些,聞著她后頸散發(fā)的味道后,倒還維持正常,可顧黎卻不夠,只覺得要貼著他才能緩和住那淺淺的不安感。 甚至仰起頭用那雙澄清的水眸在看他:“求您,大人?!?/br> 這個時候,顧黎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柔軟的請求,她的手直接抱上了聞泊綏的勁腰上,男人肌rou虬結,渾身亦如信息素般冷硬。 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柔順乖巧。 聞泊綏的眉心幾乎能夾死蚊子,那纖薄的身子貼上,一下就能感覺到她皮膚的柔軟。 “跟我一起出門。”他說。 顧黎才不在乎跟誰一起出門,只要能出門就好。 她已經(jīng)被迫待在這個府邸一個多月了,一開始是恐慌和害怕,后來就是被余老警告后的無言,直到昨晚上塵埃落定的標記,還有那預告式的夢境,她才忽而迫切的涌起這個念頭。 想要用眼睛,親自去看這個世界。 想要去尋找些什么。 當然,這并不影響她摟抱著聞泊綏的力度更緊更深。 聲音幾乎難掩雀躍和歡喜:“大人最好了。” 聞泊綏摁住她的腰,英朗凜然的臉仍然散發(fā)著不好接近的意味,沉聲道:“要想出門,就別蹭?!?/br> ———————— 聞泊綏:我看她不是想出門,是想挨cao。 我也覺得我這篇太短小了,臨時搞一個加更小活動吧,周五周六周日這三天,滿百收藏就加更。然后周一恢復正常,統(tǒng)計到0點,之后的200加更也會在最后的百收開始。 珍珠還是不變哈,200珠珠后都是百珠加更,因為我剛好趕上幾天休息有空了,多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