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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到北景兩天,白河書就跟他的朋友們鬼混到一起。晚上回來,喝得一身酒味。 卡納爾也分不清他是不是醉了。 “老婆?~”進(jìn)了門,他就晃晃悠悠地倒在沙發(fā)上,抱著她撒嬌,“你的老公回來啦,親親……” “你喝醉了。”她放下書,想給他倒杯茶,被拉回沙發(fā),“……” 看來他沒有醉。 力氣控制得這么好。 “我們還不算夫妻嗎?”白河書圈住卡納爾,把下巴壓在她肩膀上,“你叫我一聲老公嘛?!?/br> 他肯定又是被那群損友開什么玩笑了。 他總是對這種事較真,總是想證明她的愛,哪怕明明覺得她在騙他。 “……” “快點?”他的笑很像一種威脅。 “老公?!笨{爾一手按在白河書的腿上,“你喝了多少?” “反正沒有醉……”他把頭埋在她后頸,弱弱地說,“再叫一次嘛,說你愛我?!?/br> “……這樣很奇怪?!?/br> “是不是老公疼你一下就不奇怪了?”他的手探進(jìn)她的睡裙里。 “……” 到這種時候,她后悔也沒有用了。 但是事實確實如此。 當(dāng)卡納爾被白河書掠奪到渾身無力,欲仙欲死時,說她愛他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 “愛我嗎?”他在她身上反復(fù)問她,“愛不愛老公?” “……老公,啊?……” 這樣叫他是一種催情。 “……我愛你……” “還想離開我?”他沖刺她,逼問她。 “……我不離開你……”她兩手抓著床單,兩腿纏在他腰間,臉色潮紅,眼中含淚,隨著他的進(jìn)出而嬌喘擺動,“我是你的……” 她離不開他。 “我只有你……”她的腳屈了起來,腿也抖得厲害,“我什么都沒有了……嗚嗯?……” 他應(yīng)該憐惜她。 憐惜她為了他失去的一切,憐惜她的嬌柔,她是他身下的一朵脆弱的花,她搖搖欲墜了。 “……哈?……”白河書不知不覺地放輕了動作,親吻卡納爾的眼淚,“我的就是你的,我會永遠(yuǎn)愛你……” 她只在他身下這樣,讓他瘋狂。 別人無法想象的,她在他面前意亂情迷的模樣。只有他知道。 …… 她想要什么,他都想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