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在長良山莊的酒店過夜,白河書理所當(dāng)然的可以和卡納爾睡一間房。關(guān)上房間的門,他們的關(guān)系立刻變成了外人想象不到的樣子。 在沙發(fā)上纏綿的深吻。 卡納爾在親吻中永遠(yuǎn)是被侵略的一方,累而且無力,被掠奪呼吸,頭暈?zāi)X脹。她總是忘記時間,覺得太久了,時間過去太久。 不知不覺她習(xí)慣了被白河書壓在身下。 “……書哥,”趁著他放開她的空檔,她呼吸不暢地提醒他,“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洗完澡了……” 再拖下去就超過了他和朋友約定的時間。 “你很想我出去嗎?”他看著她的眼睛笑。 “本來就是你們朋友出來玩,”卡納爾兩手勾上他的脖子,“你不給他們面子么?” 她碰白河書的動作,常常是刻意又生硬的,但他很吃這一套。 “你自己一個人會不會無聊?”因?yàn)樗鲃优鏊?,他的心情變得很好?/br> “不會?!?/br> “等我們可能有點(diǎn)晚?!彼N近她的額頭,“你先在房間洗澡,等我回來?!?/br> “嗯?!?/br> 她悶悶的應(yīng)他。 “你好冷淡。”白河書抬起卡納爾的下巴,咬了咬她的嘴唇,才放開她,起來找衣服沖澡。 以前他的衣服都是卡納爾整理。 自從白河書糾纏她,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管過他了,但這種程度的抗拒,對他好像不痛不癢,他甚至開始打理她的衣服。 “……”卡納爾躺在沙發(fā)上打盹,混沌中,過了沒多久,就聽到白河書出浴室的聲音。他蹲在她身前低著頭親吻了她良久,整理好她的衣服扣子和領(lǐng)口,又用毯子裹住她,才離開房間。 …… 如此纏綿悱惻。 她感到很絕望,又有些古怪的甜蜜。 越來越相信,他可能真的想和她糾纏到底,不是一時興起。